閉嘴吃你的rou05限完
「沒有?!姑弦远牽粗源椎谋砬檫€楞了一下。 「那你不準(zhǔn)跟別人──做──」王銘璽低下頭,啣住孟以稜的唇rou,然后惡狠狠地咬下。 孟以稜聽著他的話,勾起唇角,然后把漲得更大的性器頂?shù)酶昧??!肝冶緛砭椭粫阕隽耍业慕鹬鞔笕??!?/br> 孟以稜每次進出兩人交合之處,都會發(fā)出情慾的水聲,而且孟以稜現(xiàn)在的速度還算是普通,等他加速時聲音恐怕還會更大。 王銘璽想到萬一孟以稜再加速,他可能會體驗到以前從沒體驗的快感,想到這他興奮起來,嘴巴又往孟以稜的嘴湊去接吻,吻完之后王銘璽用微微沙啞,莫名yin浪的聲音開口說:「那小公狗還不趕快干死我?」 孟以稜笑了一下,想起以前研究所和王銘璽同居、暗戀他時,王銘璽在家總穿著一件短得像是內(nèi)褲的睡褲在家里走來走去,就因為王銘璽斷定孟以稜不會對他感興趣。 孰不知孟以稜看著王銘璽褲底下包裹的臀rou,走路時若隱若現(xiàn)的褲底風(fēng)光,想著有天一定要干死這sao貨,還要抓著他火車便當(dāng),讓他挺翹渾圓的屁股隨著他上下擺動。 兩人一交往他就時常拖對方去重量訓(xùn)練,今天他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 「你笑三小?」王銘璽不滿意地往上挪動,示意孟以稜繼續(xù)動作。 「笑我應(yīng)該不會被你退貨了吧?」孟以稜說完便加快擺弄王銘璽腰的頻率,性器次次進入到他最深的敏感區(qū)域,已經(jīng)和對方上床兩年的孟以稜,自然知道對方后xue哪些地方最有感覺,他故意讓性器每次都觸碰到那些區(qū)域,引得王銘璽連聲尖叫,內(nèi)壁跟著夾緊對方的碩大性器。 王銘璽想著也該換姿勢,否則一直不靠墻用火車便當(dāng)雖然會被干得很爽,但一下就很累。他拍打孟以稜的肩膀,示意對方。 卻沒想到孟以稜仍然繼續(xù)以同樣的姿勢插入,每一下都插得既深又狠,速度還越來越快,他忍不住尖叫出來:「太深、太快──??!你真的要干死我???快點射精啦!」 「不是你叫我這么做的嗎?」孟以稜笑出來,親了王銘璽的嘴唇,然后繼續(xù)在王銘璽的體內(nèi)馳騁,把王銘璽干得第二次前列腺高潮。 第二次王銘璽幾乎失去意識,已經(jīng)無力把自己撐在孟以稜身上。 孟以稜抱著王銘璽往墻壁一靠,而孟以稜繼續(xù)抽插干失去意識的王銘璽好一陣子才在對方體內(nèi)射了精。 孟以稜高潮后,看著身子被他干得發(fā)紅的王銘璽,溫柔的親吻他的額頭和太陽xue,還有被他干哭,滿是眼淚的臉頰,他輕手輕腳地抱著王銘璽。 「我愛你?!?/br> 王銘璽雖然沒有意識,還是「嗯」了一聲,像是在回應(yīng)他的示愛。 孟以稜笑一下,又抱著對方親了好幾口,然后把王銘璽抱到浴室清洗乾凈,擦乾身體和頭發(fā),再放上床,自己也跟著上床,摟著發(fā)出平穩(wěn)呼吸的對方,睡了。 王銘璽醒來時,身體一片乾爽,印象中他難得又被孟以稜干到失去意識,轉(zhuǎn)頭一看孟以稜沒躺在他身邊睡覺。 瘋狂的性愛讓他又餓又渴,打算起身去廚房找東西吃。 一踩下床,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孟以稜干到腿軟,跌坐到地板上。 自從被孟以稜抓去重訓(xùn)以來,他被干到腿軟下不了床只有在兩人剛在一起,熱戀那段期間發(fā)生過而已。 「孟以稜,我要吃東西!」王銘璽真的被干得完全不想動,乾脆放聲大喊,讓孟以稜把食物送進來,他狼狽地爬回床上,蓋上被子躺好。 過了一會,孟以稜把食物送進來,還把床上和室桌放好,把整盤食物放在上面。 「你體力怎么那么好,干那么久都不累的喔?」王銘璽吃著孟以稜買好的皮蛋瘦rou粥,惡狠狠地問。 他知道自己被干到失去意識,但他不知道他失去意識之后,孟以稜還抓著他干了多久。 「體力不好怎么當(dāng)小公狗服侍你?」孟以稜坐在床角笑著調(diào)戲他,「這樣你還想退貨嗎?」 王銘璽瞪了他一眼,逕自吃起食物。 「還是我也去把體力練好一點?」王銘璽想,每次都被孟以稜這樣干到失去意識也不是辦法,該想點辦法改善。 「不要,你這樣就好?!姑弦远犛蒙囝^舔掉沾在他嘴角的粥湯,笑著回答。 「為什么?」 「我比較喜歡你被我干到失去意識,要是一直意識清醒就不好玩了?!?/br> 「閉嘴吃你的rou啦!」王銘璽雖然不討厭孟以稜調(diào)戲他,但偶爾還是會被對方調(diào)戲得不知如何回應(yīng),他挖了一杓粥塞進孟以稜嘴里,阻止他繼續(xù)調(diào)戲。 孟以稜乖乖地吃下他餵的粥,然后轉(zhuǎn)頭去啃他的喉結(jié)。「但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塊rou?!?/br> 王銘璽完全放棄反抗,乾脆閉嘴隨便孟以稜調(diào)戲了。 * 「欸,馬運霖交新男朋友了。」 「嗯?」王銘璽喝了口啤酒后想想不對,「欸陳佑瑞你明明已經(jīng)收山了,為什么圈子的消息你比我還靈通?。 ?/br> 「哎??!就那學(xué)弟跟我講的,說馬運霖交了個高富帥男友到處炫耀,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那個男友原本來是直的,后來被馬運霖扳彎。但也不算是被扳彎,好像是那男的對馬運霖一見鐘情,還追他很久,可是那時馬運霖眼里都是你老公,根本沒空理他?!?/br> 聽到直男這關(guān)鍵字,王銘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那男的該不會叫劉……」 「他叫劉偉翔!你怎么連他姓什么都知道?」 果然! 「靠!那我高中同學(xué)我怎么會不知道。」就說嘛,馬運霖再怎么大方,也不該對著一個直男,跟他的高中同學(xué),大談要還前男友錢這種事……雖然跟現(xiàn)任男友約前男友的老公出來還錢也怪怪的就是了。 「所以你見過他們了?」 「對啊。」 「有打架嗎?」 「沒有?!?/br> 「那有賞你一巴掌嗎?」 「沒有?!挂话驼瓶峙履膲?,至少要把去做海景第一排才夠?!戈愑尤鹉銐蛄??!?/br> 為避免陳佑瑞再繼續(xù)下去,王銘璽只好老實把馬運霖跟他的見面經(jīng)過大致交代,但自動省略馬運霖在美國不順?biāo)斓哪嵌巍?/br> 「難怪之前學(xué)弟跟我說馬運霖想找你,不過我沒講,因為我怕他要打你。」 「哪那么容易就被打?!?/br> 「那馬運霖要辦生日會,你跟你家口子去嗎?學(xué)弟要我?guī)兔枴!?/br> 「不去?!?/br> 也許馬運霖是想向他示好,但他和孟以稜在他們的兩人世界玩小情小愛夠了,沒必要再參和進去淌那八卦圈子的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