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奇怪的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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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說,撞球社社長身分的陸殤根本是掛名的吧,一身蠻力,搞不好因為脾氣被他「失手」折斷的球桿都能用好幾臺貨車裝箱運(yùn)送。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龟憵懞敛煌讌f(xié),狠狠一瞥觸碰他瀏海的人,彷彿是誤觸到龍麟那般。 「不就……」蘇凌徹轉(zhuǎn)開視線,拒絕對上陸殤充滿殺氣的雙眼?!覆痪褪潜挥H而已嗎?如果你介意可以當(dāng)作被蚊子咬一口啊,沒跟你算我初吻的帳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反倒質(zhì)疑我?說起來最吃虧的是我好不好?!?/br> 鼓足勇氣一次性說完,蘇凌徹才有膽子看向?qū)Ψ剑瑳]想到陸殤什么話也沒說,甩開蘇凌徹的手后便逕自掉頭走人。 「莫名其妙?!固K凌徹?zé)o解。 準(zhǔn)確來說,除了題目外他還沒有能稱得上是得心應(yīng)手的事情,更別提人與人之間的交際,對此他只有兩個字感想,麻煩。 聽見這邊的動靜,陸乙昂總算從自責(zé)回圈抽離,他抱著聽八卦的心情湊近蘇凌徹,企圖從中探聽一二。 「是你太難教所以我哥被你氣走了嗎?」陸乙昂問的同時難掩他的欽佩之情。 「不是吧……」其實他也不太確定,于是補(bǔ)充道:「應(yīng)該不是……」 不過…… 要說他們方才在進(jìn)行一對一的撞球指導(dǎo)嗎? 好像也算不上。 講得更準(zhǔn)確點,他們根本還沒正式進(jìn)入教學(xué),除了重復(fù)聽兩次陸殤一字不差的解說,而第二次他還趁機(jī)吃了人家豆腐而已。 「那為什么他看起來很生氣?」陸乙昂察覺事態(tài)不對勁,連連追問。 為什么?不僅陸乙昂想知道,連他自己也滿腦子疑惑。 是啊,究竟是什么原因讓陸殤情緒變化這么大,難道真是他吻他的緣故? 不,他都沒跟他計較先前的吻,憑什么他能發(fā)脾氣。 「我碰了他的瀏海?!?/br> 蘇凌徹左思右想,妥善斟酌后斷然跳過前半部分,吐出后半的實話。 「唉,兄弟,以后的日子有你好受?!龟懸野号呐乃募纾瑖@氣之馀還搖搖頭,一副「你完蛋了」的感慨模樣。 「他全身上下這么多地方,你哪里不碰偏偏碰他瀏海,那可相當(dāng)于一頭獅子的觸鬚?!?/br> 「觸鬚?」 有這么夸張?蘇凌徹本想吐槽還是作罷。 「對啊,你見過哪頭獅子愿意讓人拔牠觸鬚的嗎?」 「我看他瀏海遮住眼睛就順手幫他撥旁邊,誰知道竟然惹到他?!固K凌徹說歸說,心里則暗自竊喜陸殤之所以生氣并非因為他擅自親吻他,那么「初吻」這筆帳他勢必得討回來才行。 「但也才一下子而已,哥他怎么就不見人影了?!龟懸野涸挷艗伋觯抡n鈴聲便恰巧響起,陸殤和寒祺不在的話基本上一切事情就由他做主。在陸乙昂一聲令下,原本充滿人的社團(tuán)教室一眨眼功夫便全數(shù)清空,獨(dú)留陸乙昂和蘇凌徹兩人。 待他們收拾好、關(guān)上電燈后步出教室,隔壁307教室意外亮著燈,因而引起他倆注意。 「不是說不準(zhǔn)讓任何人進(jìn)來嗎?」蘇凌徹提問。 「噓,你聽?!?/br> 陸乙昂將耳朵貼到門上,仔細(xì)一聽,門內(nèi)似有若無的傳出刻意壓低的啜泣聲。 「這聲音……」蘇凌徹彷彿想起了誰。 陸乙昂想透過窗戶察看,可惜里面的東西擋住了視線只好打消念頭。 「要不直接破門而入吧?」陸乙昂大膽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