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等到早朝結束后…李煦立馬就要往蓮月閣跑去…但是大臣們卻緊追他不放,一直拖著他至書房中議論政事直至日落…大臣們彷彿是串通好的一樣… 「王上,再過一月北漠邊的相關使臣即將抵達京城,關于接待使臣入京一事,臣已安排妥當,請王上過目…」司馬鈞將手中的奏章呈給一旁的侍從。 李煦從侍從的手邊接過奏章之后,隨意地翻閱了一下后說「司馬大人安排如此甚好,就如你安排的那般進行即可。」說完之后,李煦便將奏章放置在一旁的桌上。 「王上,另外這次除了北漠邊的使臣會入京之外,關于巫族月氏、巫族尤氏的兩位新晉巫王也將一同入京面圣,關于接待巫王入京一事,臣也已安排妥當,請王上過目…」另一名大臣也將手中的奏章呈給一旁的侍從。 聽到巫族的名字時,李煦從侍從的接過奏章后仔細端詳了一下后說「為什么巫族只有月氏和尤氏入京面圣,古氏毋須入京面圣嗎?」 「回王上的話,日前探子回報,古氏發(fā)生內部動亂,目前群龍無首…此次月巫王及尤巫王入京面圣,則是希望得到我朝的支持,剿滅古氏一族…」 「剿滅古氏一族…?巫族間的斗爭,寡人是知曉的,如我朝愿助月、尤兩位巫王剿滅古氏一族,那未來月、尤兩氏間便能相安無事嗎…這件事情待議,宣宇文麀晉見,關于古氏內部動蕩一事,寡人需知道詳細情形之后再行定奪,沒事了吧!都退下吧…」李煦說完后便對案前的大臣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等待大臣都離開之后,宇文麀也直接走入書房… 「王上,請問有何事吩咐?」宇文麀跪在地上說。 「寡人日前請你調查月蓮身世一事,目前進度如何?另外巫族古氏內部動亂一事,為什么司馬駿沒有上呈,寡人要你立刻派武嶌前去調查古氏內部動亂一事,過兩天為使臣入京之時,在這之前寡人要知道所有狀況…另外關于宴會一事你告訴月蓮了嗎…?」李煦有些許嚴厲的說著。 「回王上,關于古氏內部動亂一事,臣在昨日已派武嶌前去調查了,目前仍未得消息返回,另外關于公子身世一事,也尚未有何眉目,目前只能確定大司樂為月氏一脈,如王上真想知道何不等月巫王入京面圣時,親自詢問呢?關于宴會一事,臣已經告訴大司樂了,說只是走個形式,主要宴會策劃還是會以司樂官為主」 「寡人有寡人的考量,如真能直接當面詢問,寡人又何必要你私下調查」李煦一臉憂愁的說著。 看到李煦的愁容,宇文麀站起身來走到他的旁邊笑著說「我說王上,你是不是怕如果確定大司樂是月氏一脈,你就必須要把他還給月氏一族呢…王上,你是不是真的對大司樂動心了呢…臣真的不懂,王后雖無大司樂那般的傾城之美,但也是我朝數一數二的美女,為什么王上對王后就是不動心呢?還是王上其實你一直都是好男色呢…那你該不會小時候和我一起沐浴時,對臣也有過什么遐想吧!」宇文麀說完之后還將雙手抱住自己的胸前。 一聽到宇文麀說的話,李煦大力地敲了一下他的頭說「我說宇文麀,你可否告訴寡人,你的腦里面都裝著什么亂七八糟的思想,寡人將月蓮留在身邊,是不愿他在發(fā)生像王船上那樣的事情,一日待在青樓,一日便會有那樣的危險,寡人只是不愿再看到他受傷,才沒你想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說完之后李煦有些生氣的轉過頭去。 從小與李煦長大的宇文麀,怎會不知道李煦的心里在想什么,這么多年來…自從李煦登基后,他再也沒看過李煦展現(xiàn)出任何的情緒,人常說少昊帝無情、少昊帝無愛,但只有他知道李煦深藏了多少情緒在心中… 他拍了拍李煦的肩膀說「我與你一同長大,也算是穿著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你就是我唯一的兄弟,你在想什么我怎能不知曉,但…我仍要告訴你…你是一個國家至高無上的王,即使你再寵愛月蓮,你該負起的君王責任不能忘…與王后大婚至今已三月有馀…所有大臣都在盯著你何時有子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后繼無人…這個國家會遇到多大的動盪,難道你要將軒元帝所努力的一切都付諸東水嗎?那這樣后世子孫會如何評價你,我話已至此…希望你能為了這個國家、為了你自己,也為了月蓮想一想…」宇文麀說完后便轉身離開。 看著宇文麀離開的身影,李煦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一樣的癱軟在龍椅上,他盯著天花板想著“子嗣…國家…他怎能負擔起如此重任,他只是想要找到答案而已…為什么這樣的重擔要落在他的身上…“想著想著…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天色漸暗,他才趕緊起身往蓮月閣… 在前往蓮月閣的路上李煦的腳步越邁越大步,甚至到最后都有些跑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月蓮,深怕晚一步月蓮彷彿就會消失在他的眼前一樣…在經過無數的宮殿之后,他終于到蓮月閣了…一走進去后看見月蓮正在蓮花池的中央…在月光下月蓮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顯得更加耀眼…閃閃發(fā)亮… 李煦緩緩的往內走去…每走一步都問著自己“為什么,為什么你對我的魔力這么大”、“為什么,為什么我就是一日不見你滿腦子都是你”、“為什么,你會一直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雖然腦中的疑問不停地冒出來,但是李煦就是無法克制自己想要朝月蓮奔去… 發(fā)現(xiàn)了池邊有一輕舟,他撐著輕舟也至蓮花池中央…靜靜的看著月蓮的背影…而月蓮也在此刻緩緩地轉過頭來低下了頭看著李煦… 在月光下的月蓮…更讓人覺得美…美到讓人窒息…李煦只能在那靜靜的看著月蓮的美…但月蓮則緩緩地靠近李煦的輕舟后,便扶著船頭說「王上…你怎么這樣看著蓮…」 李煦將月蓮的頭抬起…他緩緩地低下頭去…當兩唇相碰時…那隱忍在心中的情慾在此時瞬間爆發(fā)…月蓮一把將李煦拉下船來…當李煦再次從水中探頭出來時,月蓮捧著他的臉輕輕的吻著… 而李煦再也忍不住情慾的衝擊,他將月蓮帶上岸后,一把打橫抱起…吻也從未停下過… 他迅速的褪去兩人濕漉漉的衣服,一把將月蓮拉上床…他只是一直看著在身下的月蓮…而月蓮則是勾著李煦的脖子就吻上去…兩舌彼此竄動著…李煦迅速拉回注意力奪回主控權…他的吻如絲絲細雨般的一點一點的落在月蓮的臉上、脖子上…慢慢地來到胸前…他毫不猶豫的含著那胸前的紅櫻…如嬰兒般的舔著、含著…純熟的舌技,讓月蓮不自覺地輕吟出聲… 「恩…王上…慢一點…再慢一點…」未經過人事的月蓮,感受到李煦對待他如同珍寶般的小心…他不自覺得將李煦的頭更壓向自己一點… 而得到月蓮回應的李煦,慢慢的將手往月蓮的身后探去…確定他已經為自己準備好后…他輕聲的在月蓮的耳邊說「蓮…會有點痛,但我會慢慢來的…」 但已被李煦帶給自己的刺激沖昏頭的月蓮,根本無法聽進去李煦說了什么,他只能緊緊地勾著李煦的脖子,深怕會從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墜落… 下一刻李煦便將些微脹痛的灼熱慢慢地挺進月蓮的體內…而月蓮從未接受過如此這般的侵入…雖然李煦已經放慢了速度,但他仍感覺到那撕心裂肺的撕裂感…淚水也幾乎是同時奪眶而出…因為疼痛而顫抖著… 李煦也感受到了月蓮的疼痛,他停下了進入的動作,只是輕輕的吻去月蓮的淚…接著吻著月蓮的鼻尖、臉頰…來到了唇瓣前…他將靈活的小舌竄進月蓮的口中與他的嬉鬧著…另一手則是安撫著月蓮身下的昂藏…在兩方的刺激下,月蓮彷彿也漸漸適應了李煦的進入,他開始有些難受的扭動的身軀… 而本就忍住慾望了李煦,又怎能抵擋得住月蓮這樣的扭動…那彷彿就像是在邀請他一樣… 「煦…我難受…」月蓮梨花帶淚的雙眼就這樣看著李煦。 再也忍不住的李煦,在月蓮的身上忘情的衝刺著…直到兩人同時間達到高點后…李煦才趴在月蓮的身上喘息著…兩具軀體就這樣交纏在一起…同樣的心跳頻率…同樣的喘息速度…李煦仍留在月蓮的體內,但他一個翻身讓月蓮可以趴在他的胸膛上休息著... 過了一會兒后…月蓮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李煦說「王上…為什么是蓮?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們只在那夜匆匆一見,甚至都無交談…為什么你就將蓮放在心頭上了…」 「沒有為什么…或許對你來說,我們只是那夜的匆匆一面,但對我來說…你卻已經在我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好久…久到讓我掛念、久到讓我掛心…久到讓我一見到你之后便不想對你放手…」李煦邊說邊撫著月蓮的臉說。 看著李煦深情的模樣…月蓮正式淪陷了…他本以為李煦對他只是一腦熱而已…他從未想過,他真的能得到李煦的心,他以為李煦就如同那群王公貴族一樣…只是因為他的容顏而想要佔有他…但是他現(xiàn)在真心的感受到李煦的不同…李煦珍惜他、疼愛他…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他… 「王上…蓮有一事相求,不知是否能說」月蓮輕聲的說著。 李煦輕笑了一下輕撫著月蓮的發(fā)絲說「你說,我說過,無論是什么事情,只要不是要求我放了你…我都會答應你…」 「王上…蓮…能愛你嗎…蓮不奢望可以得到王上全部的愛,只要王上的心里有蓮的影子就夠了…」 聽到月蓮的話后,李煦心疼的將他的臉抬起說「早在那夜…我的心都隨你而去了…你的一顰一笑、你的憂愁容顏、你的一切…彷彿烙鐵般的烙印在我的心上…你愿愛我…我必不負你…我定也會將我的心雙手奉上…只怕你不要…在你面前,我從就不是高高在上的王,我只是一個愛你的煦君,我從不愿用王權來勉強你…我希望你真能隨你的心來愛我…」 「有王上的愛…蓮此生已足矣…又怎能奢望王上將所有的愛都給我…蓮只求一生能相伴于煦君左右…」月蓮說完后幸福的趴在李煦的胸口,慢慢睡去… 從胸膛上傳來月蓮平穩(wěn)的呼吸,李煦輕手輕腳地退離開月蓮的體內將他清理過后,幫他蓋上被子后也躺在他的身邊緩緩睡去…但他卻沒發(fā)現(xiàn)胸口的蓮花印記經過今晚之后又再更清晰了一點… 晴葻則是在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回到寢宮中發(fā)瘋似的砸爛了所有東西…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樣,她走到一旁的矮柜中,取出了一隻信鴿… “古羲吾愛,當今王上已與那一賤人茍合,葻兒須知您之后去向,故方能一助吾愛登上至高之位,望早日收到吾愛之訊。葻筆“ 寫完之后,晴葻便將字條綁至信鴿腿上,讓信鴿展翅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