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我每天都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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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老嫂子去給奶奶回話。 “你把夢花酒送去給他們小倆口了嗎?” “送了送了!”嫂子一臉激動。 奶奶得逞大笑:“吼吼吼,好!好!好!咱這夢花酒,憑你清醒時是什么正人君子,道德標兵,兩杯下肚,都會變成洪水猛獸王八羔子!老太婆沒幾年可活了,有生之年能看到我的曾孫出生,吼吼吼~我就是死,也甘愿了!” 祖孫倆,滿臉得逞的壞笑。 ………… 喝第一杯的時候,喜兒只是好奇,本著嘗一嘗的心態(tài),沒太在意。那夢花唇齒留香,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讓人還想再來上一杯。 她平時不常喝酒,不知道喝酒要細水長流,不能貪杯的道理,就像突然被父母允許喝碳酸飲料的小朋友,喜兒不知飽足,只管嘗試。有了紀隸前邊的鋪墊,她有了破酒戒和合理借口,越發(fā)放縱了去。 紀隸淡定地喝茶,一口夢花不入,手肘撐著下巴,帶著笑意看著囫圇的喜兒,滿肚子壞水,繼續(xù)給喜兒斟酒。 周喜兒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一開始,以為只是喝酒身體發(fā)熱,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骨子熱不太尋常,看紀隸的眼神都變了。 滿腦子都是些對不起佛祖的畫面…… 她怎么又想睡紀隸了? 想撕紀隸的衣服,想紀隸鉆進她身體里,越想越熱,越熱越想…… 紀隸反而一副阿彌陀佛的樣子,悠悠飲茶,道貌岸然。 喜兒捉住紀隸的小臂,扯了扯,蹙著眉看他,眼神盡是請求。 紀隸身體也燥熱起來,卻也不急,問她:“是不是口渴想喝茶?” 喜兒搖頭:“不是……” 紀隸不急:“行吧?!?/br> “紀隸…” “嗯?” “我又想睡你了…怎么辦?”喜兒認命的低下頭。 “又?”紀隸眼睛都冒著光。 “嗯!”喜兒快哭了?!拔覍Σ黄鸱鹱妫瑢Σ黄鹌兴_,從我睡了你之后,每天都想睡你來著……”所謂喝酒誤事,就是如此。平日里從不不宣之于口的想法,大刺啦啦的就這么說出來了。 紀隸再也不裝了,熊抱起了她,對她說:“是你想睡我的,不是我讓你破戒,你明天可不許醒了就不認人?!?/br> 小菩薩點頭:“我自愿的,我就是要睡你,不睡你我今晚也睡不著了…” 紀隸一路笑,一路逗她玩。 他像抱著坨球一樣抱著喜兒,喜兒本來就憨,什么實話都往外說。 “你是只想睡我,還是別人都行?”紀隸心一酸。他可永遠都記得那句,嫁給誰都一樣。 “只想睡你…我才不要睡別人…別人沒你好看…” 紀隸笑得合不攏嘴。 “這樣…那我是有多好看?” “比我養(yǎng)的文殊蘭還好看?!?/br> 紀隸蹙眉,把他比花? “你是最好看的男人?!敝芟矁簭牟淮蛘N語。 紀隸爽翻了。掛著笑,又說:“是你要睡我,不是我要睡你,所以這次你主動?!?/br> 喜兒又要哭了:“我不會…” “那就是你的事了,也不是我要睡你?!?/br> 喜兒覺得有道理,喝高了,用額頭擊打紀隸的胸膛:“罪過!罪過!yin戒不愧萬惡之首?。?!” 紀隸笑得肩膀都在顫。 ………… 紀隸賤起來,喜兒哪里是他的對手。 他就真的幫兩人洗好澡,躺在床上不動,喜兒只知道抓著他的手,一臉苦惱,滿眼乞求。 當需求對調(diào),紀隸變得特別有耐性。 “幫幫我…”喜兒好慘。 “幫不了,我都委身你了,你主動點?!?/br> 喜兒實在下不去手,干脆甩掉紀隸的手,自己坐到床尾,閉眼睛冥想打坐。 紀隸懵了…… 身體里那股子不尋常的焰火快要把她燒化了,但她嘴巴里還在念著什么不知名的經(jīng)文。 紀隸沉默了…… 這憨子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念經(jīng)?她竟然喝了春酒,醉了,還有心情念經(jīng)?! 她要是真的給他念一晚上的經(jīng)… 紀隸的臉,越來越黑…翻身起來,壓住她,扯了她的內(nèi)褲就把早已充血堅硬的那處往里沖。 喜兒眉頭都舒展開了。 紀隸則是越來越憋屈,也不作了,也不裝了,狠狠地往她身體里cao動。 喜兒舒服的直咕噥,紀隸氣得輕咬她的臉頰。夢花不愧為開枝神器,喜兒的身體濕潤如潭,這樣程度的cao弄要是換做平常,得上路了之后他才敢,這回,沒什么前愛,就可以大cao大干,紀隸也舒服的輕喘了聲。 喜兒哼哼唧唧的,紀隸捏著她的后臀,筆直的跪著往里cao,喜兒抓著床單,舒服的直浪叫。 夢花是個好東西,紀隸看著喜兒yin靡的表情,渾身舒暢。 第一次高潮來得很快,喜兒一陣悶哼碎吟,yindao急速收縮,叫著紀隸的名字,攪得紀隸射了出來。 …… 喜兒坐在紀隸的身上,紀隸握著她的腰肢,帶著她順著性器上下動,有紀隸的力氣加持,喜兒動的很順利。 周喜兒身上沒了力氣,整個身體坐了下去,紀隸微微仰頭,下頜線和喉結(jié)線的弧度看得周喜兒吞了吞口水… 好性感… 她情不自禁,低下頭,舔了舔紀隸的下巴和喉結(jié)…… 紀隸眼眶一頓,捏住他的后脖頸,翻身壓住她,狠狠地cao… 他雙腿跨在她的兩側(cè),將她的腿掰成M型,一只手捏著她的雙腕,壓制在她的頭頂,低下頭來吻她。 唇齒交纏間,體液交換,緊緊相連的身體… 周喜兒癡迷地看著紀隸的每一寸線條,感慨造物主明目張膽的偏心,他身上的肌理紋路,薄薄沁潤的細汗,都讓她心里的那股邪火任意肆虐。 如果天天都能和紀隸zuoai,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他猛地一沖,埋進最里,周喜兒直顫,舒爽地吟叫出聲,要到了…… “紀隸…啊~” 第二次收縮來臨,紀隸狠狠地噴射進了她的身體。 …… 還沒等喜兒反應過來,紀隸那處又一一種驚人的速度蘇醒…… 喜兒傻了,呆呆地看著那處粗長如玉柱的性器,青筋密布,可怖又可愛。 她直勾勾的望著,好奇的像摸狗狗的頭一樣,摸了摸那處鉆進她身體的東西… 紀隸的眸光越來越沉…… “好嚇人…”喜兒評價道。 那處的青筋猙獰成了紫色,紀隸再也不壓制自己,直接壓住她,從身后,再次沖了進去。 他的雙手扣在她身體兩側(cè)的雙背之上,十指緊扣,吻在她的肩背流連,她悶哼聲,叫喘聲,輕輕淺淺。 紀隸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里,鼻息埋進她的頸窩處… 輕輕淺淺地哼喘。 喜兒只是聽到紀隸的輕不可聞的輕喘,就忍不住下身緊縮,這么猝不及防的一夾,紀隸不受控的咬住她。 他的性器在她的身體里,急速沖刷,喜兒的手上蓋著紀隸的手,只能無措的抓著床單,快感來得劇烈,她痛苦又爽快的仰頭… 在不受控的窒息中,迎來了第叁次高潮… 可紀隸還在弄… 被他抱著cao…側(cè)抱著cao…站著cao…躺著cao…最后實在筋疲力竭…攤在他懷里,隨他怎么cao…… 在紀隸最后一次射精的時候,喜兒聽到了一句… “我愛你。” 但是,太輕了,她根本沒放在心里,所以,醒來就忘了……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進來,絲綢被單上蓋著兩個裸體的男女,身上鍍了層光。紀隸自然醒了,撐著頭,看著懷中的妻子,笑得比陽光還燦爛,緊緊地抱著她,埋進她的后勁窩里,又蹭又聞… 像個吸食精元的魔鬼一樣,恨不得把她身上的檀香全都吸走。 周喜兒紋絲不動,完全感受不到紀隸的所有動作… 宿醉加上縱欲,作息規(guī)律的周喜兒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程度的體力勞動,乖得真像璟兒說的一樣像個會喘氣的雕塑。 這時候,門外敲門聲又響了。 這聲兒一聽就是二伯娘。 “喜兒?。∠矁?!快起床哦!你叁哥媳婦剛懷上,醫(yī)生說不宜勞累,要保胎,你四嫂子身上不好,今天廚房沒人,連嘉文都去幫忙了,你就別睡了!哎喲,也不知道嘉文是我們家媳婦還是你是我們家媳婦~”二伯娘的聲音傳過來,紀隸直蹙眉。 挺美好的早上,被臭婆子的聲音攪得渾身不爽。 紀隸不理。 希望對方識相。 結(jié)果對方越來越大聲,甚至開始用力擊打房門。 “哪有做媳婦兒的比做長輩的舒服的!喜兒,我們紀家是講規(guī)矩的人家,前兩天我就當你是剛來,不知道規(guī)矩,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這么幾天了,你還是這么懶,這可不像話!” 紀隸毛了。 一是怕吵醒他的小菩薩,二是自己煩。 直接套上衛(wèi)褲和黑色單T,黑著臉開門。 二伯娘一看自己侄子一臉兇神惡煞,臉色一僵。 “現(xiàn)在才幾點?”紀隸語氣不善。 “我…”二伯娘看著紀隸就怵。說不出的怵…… “別吵了。喜兒不會去的,人手不夠我去。別再大清早來敲門了,不是誰都像您一樣早起沒事做,專門叫人起床的?!痹缟掀饋?,紀隸也沒有什么好脾氣,誰起來都有起床氣。 二伯娘直著腰板,憤恨道:“紀隸,我可是你二伯娘,你這么和我講話,未免太不把我這個伯娘當回事了!一聲伯娘不叫也就算了,還擺著張臭臉,你不給我臉,就是不給你二伯臉!別說是你這個小輩了,就算是你爸站在我面前也得對我畢恭畢敬的,你幾次叁番的不尊重我,簡直是無法無天!眼里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 紀隸反問:“我沒有規(guī)矩,沒有家教,無法無天,又怎樣?” 二伯娘氣得鼻孔都在冒煙:“你…你…” “我怎么?” 喜兒在床上聽到了外面的動靜,艱難地撐著手肘,從床上爬起來,她趕忙換上休閑衣和長褲,揉著眼睛,去門外看。 紀隸一看喜兒來了,看二伯娘更惱火了。 喜兒走到紀隸身邊,人還沒睡醒,雙手手腕就挽上了紀隸的左臂,一臉懵的望著二伯娘,又呆呆地看著紀隸的下頜線。 兩人都沒察覺自己同對方的親昵… 在不知不覺間,手挽手,已經(jīng)成了二人的習慣。 鐵柱:有時候身體比心誠實,性比意識誠實。對不起各位佛門弟子~本文純粹胡說八道,一個腦洞而已,大家就看一樂,我對宗教充滿了敬畏感~阿彌陀佛,菩薩,對不起…這幾天真的很忙,一回家就好像事很多,等我回自己家就好了。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