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在線閱讀 - 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41節(jié)

為了吃飽我嫁給了新帝 第2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斗破蒼穹、凡人修仙傳、武動乾坤
    譽王這話一出,眾人還哪有不明白的,顯然蔣家是已經(jīng)把“圣旨”給準備好了。幾個大臣對視一眼,終究是認了命。

    果然沒多久傳位圣旨就找到了,打開一看,上面寫的也毫不意外,正是譽王容旭。

    事已至此,蔣慶澤毫不含糊,直接對著譽王跪下行禮,口中呼道:“太子殿下千歲!”

    周院判立刻也在旁邊跪了下去。

    此情此景,其他的人也只能跟著跪拜了下去,一聲聲的“太子千歲”傳來,仿佛便已徹底將儲君之位坐實了。

    而仰躺在床上的永宣帝氣喘如牛,臉色漲得通紅,看起來幾乎下一刻就要氣死??杀槐娙藫泶氐闹挥心俏灰呀?jīng)控制不住露出喜色的“儲君”,無人再來關心他這個還沒有真的死了的皇帝。

    永宣帝正覺得悲憤欲絕,卻突然見到有兩個人沒去湊新太子的熱鬧,而是走到了他這邊。

    正是祝子翎和容昭。

    “皇上真是選了譽王當太子么?我怎么覺得不會呢……”祝子翎故意在永宣帝跟前和容昭嘀咕道,“聽說親爹沒救了接受得這么快,是皇上跟我那個牢里的親爹一樣不干人事?還是譽王白眼狼?”

    容昭淡淡道:“都是。對我不干人事,對譽王是譽王白眼狼?!?/br>
    永宣帝:“……”

    若是往常,聽見容昭和祝子翎這樣說話,永宣帝肯定早就要動怒,然而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再是往日那個呼風喚雨的皇帝,真心疼愛的孩子弒父篡位,卻只有這兩個一直不被自己待見的后輩還主動過來,為他抱了一句不平,永宣帝不由地再生不起氣,只是心情格外的復雜難言,終于有了幾分虧欠容昭的愧悔。

    不管怎么看,容昭幫他將西北邊關守得固若金湯,其實有功無過,而把自己父親殘害成這樣的譽王,才是那個真正不折不扣的災星!

    可惜事到如今,后悔也沒用了。

    永宣帝看著面無表情的容昭,突然眼神一振,努力想要傳達自己的意思:容旭當了皇帝肯定不會容你,你功夫高強,還有兵權在手,不如去把容旭那個弒父謀逆的畜生殺了,你來坐這個皇位!

    永宣帝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肢體表達不了這么復雜的含義,但有祝子翎在,還是很快看出了他的意思,驚訝地眉梢微挑,立刻用精神力轉告給了容昭。

    “皇帝說想讓你坐皇位欸……”祝子翎看向容昭,眼睛發(fā)亮,“要不我給他治一治,讓他說是立你為太子?”

    容昭得知這個消息停頓了片刻,卻是微微冷笑了一聲:“他要是好轉了,就不會這么想了,必然要反悔?!?/br>
    祝子翎怔了怔,就聽容昭又說道:“不過,確實不好讓皇帝就這么死了,恐怕是得給他稍微治好一點,不能讓容旭就這么‘名正言順’地當上太子?!?/br>
    祝子翎跟容昭商量完,便不著痕跡地給永宣帝提供了些治療異能。

    容昭特意叮囑他不要給太多,只要能讓永宣帝能說話,短時間內死不了就行。留個病灶一直拖著天天疼最好,并且盡量小心最好不讓要永宣帝察覺到不對。于是祝子翎就只分出極其細微的一縷來,粗略估計了一下,大概花上個半刻鐘就能達到容昭要的效果了。

    永宣帝主要是中了一種烈性的毒,因為完全沒有好好進行清胃解毒的處理,所以這么長時間下來,一些內臟都已經(jīng)有不少損傷了,要想完全治好得消耗的異能不少。

    但只要死不了、能說話,就簡單很多了,祝子翎只要控制一下異能治療的位置,耗費的異能大概只有進來后給容昭用上的三分之一那么多。

    永宣帝并不知道自己有救了,見容昭沒法理解他的意思,忍不住面露失望。這時卻又聽見祝子翎嘀嘀咕咕的聲音響起來:“皇上真沒救了嗎?我怎么覺得也不一定呢……”

    祝子翎一邊偷偷治永宣帝的嗓子,一邊給他做心理暗示:“突然冒出來的毛病,這才幾個時辰,哪能這么快就無藥可救了,我看是那個什么周院判沒給好好治吧……”

    永宣帝聽到這話又愣了一愣,不知為何心里竟也生出一股希望來,回想了一下,蔣皇后找來了好幾個太醫(yī),但實際只讓周院判給他看了病,之后關于治療和藥方,都只是周院判把情況轉述給其他太醫(yī)做的討論。

    周院判明顯是被蔣家收買了的,肯定是故意不給他治,告訴其他太醫(yī)的也不是他真的病癥!若是換成其他太醫(yī),興許本來就可以治好!

    永宣帝一下子又振奮起來,剛忍不住想掙扎,找其他太醫(yī)來給自己看診,卻見那邊剛剛自封了太子的譽王似乎終于過足了癮,把注意力投向了沒有去向他臣服的祝子翎和容昭。

    蔣皇后冷冰冰地盯著他們瞇了瞇眼,厲聲道:“厲王,厲王妃,還不快來見過太子?”

    說著她又故意斥道:“皇上如今病重,你們遠遠地磕個頭就是了,湊那么近耽誤皇上休養(yǎng),是想做什么?”

    既然事情順利,那永宣帝也不必多留了,以免夜長夢多。容昭和祝子翎自己要跑過去,倒是正好可以借機把永宣帝接下來的“意外”甩到他們頭上。

    蔣皇后自覺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旗開得勝,神態(tài)和語氣都有掩蓋不住的高傲和得色,哪知道祝子翎卻是渾不在意道:“太子?哪里有太子?”

    祝子翎甚至都沒看蔣皇后他們,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倒是看見了有個太想當皇帝于是睜眼說瞎話還找了一群觀眾自欺欺人的傻子?!?/br>
    “你說什么?!”

    沒有想到事已至此祝子翎還這般膽大,譽王和蔣皇后霎時間都是面色一變,連蔣慶澤也忍不住目露兇光。

    “瘋言瘋語,難登大雅!”譽王冷冷看著祝子翎,說道:“不要以為你是親王妃就可以胡作非為,如今孤乃太子,君臣有別,還不給孤跪下!磕上三個響頭,孤姑且饒過你這一回?!?/br>
    譽王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太子的身份里,加上想到馬上要解決掉容昭,畏懼之心盡去,滿面頤指氣使之色。

    容昭看到他這么對祝子翎說話,一雙黑眸中已經(jīng)盡是殺意,懶得再等譽王和蔣家的后續(xù)招數(shù),忍不住就要直接出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竟還有一個人動作比容昭更快。

    “住……住嘴!你算個什么狗屁太子?!”

    第185章

    見蔣皇后那副耀武揚威的模樣, 譽王更是張口太子閉口自稱孤,永宣帝簡直怒不可遏,恨不得能把對方得意得刺眼的嘴臉砸扁了才好。然而他現(xiàn)在動彈不得,只能在想象中一遍遍積累起更多的怒氣, 把自己憋得臉色紫紅。

    出乎意料的是, 這股積聚在永宣帝胸口的怒氣像是在某個瞬間一下沖破了阻礙, 傳遞到了整個身體,讓他原本不受控制的四肢突然就有了力氣, 并且在永宣帝還未意識到的時候, 就“騰”地坐起,抓起了腦袋下面足足有將近十來斤的瓷枕, 一下子將其掄飛了出去。

    伴隨著重物前行的呼嘯, 永宣帝略帶含混但卻用力到幾乎聲嘶力竭的憤恨斥罵也在殿中回蕩,一時間驚得所有人都愣了。

    譽王更是完全猝不及防, 都忘了去躲飛來的瓷枕。

    不過永宣帝雖然有力氣了,但準頭顯然還并不行, 瓷枕沒有砸到譽王,反而撞到了旁邊奉承“新晉太子”最起勁的周院判身上,而且還恰好砸到了腦袋。

    周院判一下子被砸得頭昏眼花,一聲痛呼還沒能完整出口,就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眾人這下才紛紛從突如其來的驚變中回神。嚇了一跳的譽王和蔣皇后等人驀的抬頭,驚疑地朝不知怎么突然恢復了的永宣帝看過去,卻見永宣帝自己也滿臉驚訝之色,將那只“力擲瓷枕”的手放到自己眼前來回看了看, 又張嘴試著清了清嗓子,隨即眼中便流露出一陣狂喜——

    這、這是……他的嗓子和身體突然好了?!

    和永宣帝的欣喜不同, 譽王和蔣皇后看到這一幕臉色明顯意外和慌亂了起來,譽王忍不住開口:“父、父皇,你怎么……”

    “太子殿下!”左相蔣慶澤臉色發(fā)青地打斷了他,徑自向一旁的幾個“侍衛(wèi)”示意:“皇上病情有變,思維混亂,恐怕是回光返照。爾等還不快去保護皇上,以免皇上不慎傷及己身!”

    蔣慶澤快速說完一番顛倒黑白的話,掃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周院判,心臟急促地跳動著。

    除了周院判,剩下幾個太醫(yī)他們并未能完全拿捏在手里,那幾位重臣更是不好控制。

    本來只要永宣帝沒法反駁,此次將譽王坐實成名正言順的太子至少也有七成把握,但如今突生變故,只能指望這些人都識趣看得懂形勢了。

    在場的人都不傻,蔣慶澤這話的意思再清楚不過——永宣帝必然要死,怒斥譽王并非太子更是胡話,做不得數(shù)。

    但如果說剛才尚可以讓那些重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成是皇帝病逝太子正常即位的話,現(xiàn)在譽王和蔣家就已經(jīng)是明晃晃的想要弒君篡位了。

    哪怕這幾個大臣并沒有那么忠烈,但面對這樣一不小心就要遺臭萬年的局面,還是紛紛變了臉色。

    由蔣家死士假扮的侍衛(wèi)們直接朝永宣帝和在場的太醫(yī)大臣們圍了過去。

    “好、好你個蔣慶澤……”永宣帝的怒火幾乎要燒出眼眶,可惜剛剛那砸出瓷枕的一擊似乎已經(jīng)透支他的體力,如今他抬起手還有些顫抖,怒罵幾句氣息便有些不穩(wěn),只能死死地瞪著譽王幾人:“你、你們……”

    永宣帝并未恢復太多,這會兒想要罵人卻說不明白話,一時間又怒又急。那些大臣和太醫(yī)俱是臉色難看,對譽王和蔣家的行徑心生不滿,卻一時無人敢出聲為永宣帝訴清正統(tǒng)。沒想到在場的人都并未放在心上的祝子翎這時開口了:“皇上這不是自己好了嗎,我看多半沒什么大事了。左相也不讓太醫(yī)看看就說是回光返照,是在盼著皇上死?”

    祝子翎對永宣帝搖頭唏噓道:“皇上看看你養(yǎng)的這好兒子,盼著你死都迫不及待成什么樣了,就差沒普天同慶,趕緊喪事喜辦自己登基了?!?/br>
    “……”譽王被道破丑事,臉色難看,忍不住沖祝子翎喝道:“住嘴!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男妻,還妄圖口出狂言蠱惑帝心!孤乃是圣諭敕封的太子,名正言順當承大統(tǒng),別以為爾等哄騙了病重神智不清的父皇說幾句胡話,便可以以下犯上!父皇突然回光返照,說不定就是你們做的手腳!”

    永宣帝突然好轉讓譽王很是慌亂了一陣,但被蔣慶澤提醒后,譽王便很快意識到,如今只有不做不休這一條路可走。在場任何質疑他的人都不能留,永宣帝更不能。

    即便他原本并不想明著對永宣帝動手,現(xiàn)在也別無選擇。

    所幸的是,他們本來就打算好了要對容昭動手,因此做了不少布置。就算如今永宣帝莫名好轉,也足以將變故鎮(zhèn)壓。

    “來人,將厲王和厲王妃押下去!”譽王鎮(zhèn)定心神,冷聲下令:“父皇現(xiàn)在身體虛弱,應該安靜休息,不能讓無關人等打擾?!?/br>
    一干死士們快速圍了上來,其他人即便明白譽王這是弒君逼宮,也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倒是直面威脅的祝子翎面色輕松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皇上好好的,輪得到你說話么?一個假太子還抖威風,沒準你比皇上死得還快呢?!?/br>
    “……”

    永宣帝聽著祝子翎這話,一時竟有些分辨不出好賴,但緊接著他便突然感覺呼吸一暢,罵譽王的話終于能出口了——

    “逆、逆子!朕可還沒死!”

    顧及到譽王手下的那些死士,永宣帝不敢罵太狠,勉強按捺住怒火,試圖言語讓對方收手:“你給朕把這些人撤下去,朕不需要!先讓太醫(yī)過來給朕看??!”

    永宣帝現(xiàn)在確實不像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樣子,況且祝子翎都能忠君直言,輔佐了永宣帝多年的老臣劉次輔見狀忍不住出聲道:“既然皇上得天庇佑,病情好轉,繼位之事不如容后再議吧。要以皇上龍體為重啊!”

    蔣慶澤聞言冷笑一聲:“劉大人從哪里看出來皇上病情好轉?分明是厲王挾持了皇上,還不顧皇上安危,用了不知何等武功邪法強行逼迫皇上起身說話!劉大人聽信那厲王妃的說法,不欲讓太子殿下派人保護皇上,是有何居心?”

    譽王接收到蔣慶澤的示意,心領神會,當即給死士下令道:“父皇安危事關重大,非常時刻,意圖混淆視聽者,格殺勿論!”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威逼這些人臣服,干脆在第一個敢質疑的人出聲時就殺雞儆猴。

    作為皇帝倚重的重臣,劉次輔自忖到哪里都有幾分薄面,沒想到向來態(tài)度溫和的譽王竟然一言不合就要殺他。他還來不及錯愕求饒,劊子手便已經(jīng)舉起了刀。

    看著死士二話不說就用銳利的刀鋒朝劉次輔的頸項揮去,其他人俱是心驚膽戰(zhàn),然而卻無人再敢出聲阻止,只能撇過頭不忍多看。

    眼看刀鋒將近,劉次輔恐懼地閉上眼,感到一陣冰涼的風從脖子上掠過,覺得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果然下一刻便是一聲慘叫響起,脖子上痛得不……

    等等!他的脖子……好像不痛?

    而且他也還沒張嘴……

    那慘叫的是誰?

    劉次輔詫異地睜開了眼睛,卻見那個死士已經(jīng)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看向了一個方向,那是……厲王?

    “四弟不是嗜殺如命么,怎么現(xiàn)在還救起人來了?”譽王盯著容昭,陰惻惻地道。

    容昭面色冷淡:“本王想怎么做,輪不到你管。”

    “現(xiàn)在這紫宸殿是孤說了算,往后大啟天下也會是孤一言九鼎!你以為自己有點功夫,就能給這些人當救星了?”譽王說著朝容昭冷笑了一聲,眼中顯出幾分不懷好意來:“哼,救吧。你現(xiàn)在救得越痛快,等會兒就死得越慘?!?/br>
    語罷他不再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來掩飾,直接讓死士對容昭和永宣帝動手:“把這些人都給孤拿下,特別是孤的好四弟,不論死活!”

    永宣帝怎么也沒想到譽王竟會如此心狠手辣,面對那幫沖過來的兇徒心臟一陣緊縮,忍不住慌亂喊道:“住手!朕、朕乃真龍?zhí)熳?、九五至尊,膽敢弒君犯上,再不收手,定然被處以極刑,株連九族!”

    沒人理永宣帝,祝子翎看向容昭,用精神力問他:“王爺,要不要我把這些人控制了?”

    “不用,”容昭把他安撫下來,“本王能解決,翎兒養(yǎng)精蓄銳就好?!?/br>
    容昭連牽著祝子翎的那只手都沒有松開,直到刀光沖到眼前,永宣帝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幾乎要厥過去時,才用另一只手拽下龍床邊的一串珠簾,隨手扔了出去。

    珠簾寸寸斷裂,一顆顆珍珠四散成道道流光,沖在最前面的幾個死士還未能做出反應,指甲大小的珍珠一個閃爍間便沒入了他們的胸口。

    連血色都沒沁出多少來,這幾人便伴隨著幾聲短促的慘叫聲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短短一瞬間的變化,把那些大臣太醫(yī)都看愣了,特別是剛剛獲救的劉次輔。

    原來厲王剛才救他,就是這樣救的……

    這次用掉了一把珍珠,剛才大概只用了一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