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針對我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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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隊這個不跪搓衣板真的很難收場哇。 下章就哄。 第十章 辦公室外齊刷刷地站著吃瓜群眾。 陸波心想:事情大條了,隊長做事忒不厚道。 小八心想:緩緩哭得太慘了吧,我是遞紙巾呢還是不遞紙巾呢,在線求!很急! 老黃心想:哎,有事情說清楚嘛,非要搞得這樣難堪……咦,好像也不是很能說清楚。 沉卓心想:我是誰,我在哪,怎么都沒人說話。 薛宇:呵,小氣。 薛檸:…… 覃緩一股腦把這些天的委屈全撒了出來。說到底第一天就后悔了,但又不得不堅持下去,所有的不適應(yīng)全方面擠壓著她,一股氣憋在心里很久,容易噎出內(nèi)傷。 哭出來后,順暢多了。 一張紙遞到她手心里,覃緩迅速丟給他:“不會又是用過的紙吧!” 江須昂無奈,軟了嗓音:“沒用過。嶄新的,味道還是你喜歡的味道。” 隊員們齊齊咦了一聲,怎么沒聽過隊長這個調(diào)子?還有點溫柔是怎么回事? 覃緩鼻子塞住了,也聞不出來味道。 瞥了他一眼收回紙巾,哼著氣擦干鼻子眼淚。 “這周末是紀(jì)念日?” “廢話?!?/br> 江須昂說不上什么情緒,非常想問值得嗎? 為了霍原這個男人,來這種辛苦的地方,討好他好幾天,又哭又鬧,值得嗎? 可即使喉間酸澀,他仍舊順著本心開口:“那我?guī)闳??!?/br> 覃緩抬起頭,紅紅的眼眶直勾勾地盯著他:“真的?” 江須昂轉(zhuǎn)頭看向薛檸:“換個時間行嗎?或者你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提。” 薛檸低頭扣了扣指尖,深吸一口氣。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她做不到覃緩那樣的手段,她哭得找人疼愛,她去不愿意服軟。 她要讓江須昂看看,同為女人,她就是比覃緩大氣。 “算了,我換一個?!毖幑首鬏p松地笑笑,“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想好,江隊長你答應(yīng)的事情沒做到,事情也沒處理好,應(yīng)我一個要求應(yīng)該不過分吧?” “可以?!苯毎狐c頭,“抱歉,能力范圍內(nèi)都行?!?/br> 薛檸看著兩人,狠狠地咬緊下槽牙,身姿利落地離開。 覃緩把江須昂的紙巾抽完了,情緒緩和下來,終于能聞到紙巾的香氣。 那么問題來了,她將鼻涕紙丟進(jìn)垃圾桶:“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味道?” 江須昂的側(cè)臉尤其好看,鼻梁高挺下頜線分明,少了幾分刻薄冷漠,多了幾分精致。他低頭重新抽出一包紙,隨口道:“在你房間聞到而已?!?/br> “哦?!彼灰捎兴寺曃藲獾卣f,“那我明天可以不穿工鞋嗎?我紀(jì)念日呢,不想穿得丑丑的?!?/br> “……” 恢復(fù)了冷傲神情的江須昂,剛才的溫柔仿佛曇花一現(xiàn):“隨便,只要別嫌棄路難走,以及泥土弄臟了你的鞋子?!?/br> “好噠。” “那我回去做準(zhǔn)備了!謝謝隊長?!?/br> 她的情緒來得快,去得更快,像極其好哄的小孩。跑著來到他辦公室,苦惱一番,滿足之后又高高興興地跑著離開。 風(fēng)一樣,除了攪亂情緒心池,什么都不會留下。 江須昂重新回到桌前,余光瞥見好幾雙直勾勾的眼。 他看過去:“下班了沒事干?” “有!” “還有!” “非常有!” 小八沉卓陸波飛快地跑了,只有老黃留在原地,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剛才怎么沒說霍原的事?” 江須昂將筆記本合上:“……別人的事最好別插嘴。” “但你今天這番做法和你平時風(fēng)格不符合呢?!?/br> “可能是我不太適應(yīng)和女人打交道?!?/br> “是嗎?”老黃笑道,“不想帶她去應(yīng)該不是嫌棄她體質(zhì)不好吧?你可不是這樣的人。我猜,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她發(fā)現(xiàn)霍原的事?” 氣氛微微沉默,老黃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哇哦,還挺神奇的。 偏偏有人死不承認(rèn):“……我沒這么無聊?!?/br> 行吧。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 紀(jì)念日零點,霍原零點給她發(fā)了消息,說寶寶2周年快樂,并發(fā)了520元的轉(zhuǎn)賬。 覃緩收了錢,又轉(zhuǎn)了2222塊過去。 2周年嘛,圖個吉利。 殊不知霍原看了有幾分無語,心想這怕不是在罵他? 霍原:寶寶我好想你,你的禮物收到了嗎?我的禮物還沒收到呢[大哭jpg] 你的禮物當(dāng)然沒收到,你是不知道為了送個禮有多艱辛。 覃緩:快了吧,你那邊的路不好走。 霍原:寶寶最近玩得開心嗎?好久沒看你發(fā)朋友圈了。 山野鄉(xiāng)村怎么發(fā)朋友圈,她都能想到她那些紈绔富二代清一色的“???”了。 覃緩:最近在認(rèn)真工作。 霍原:[哇塞jpg] 霍原:寶貝好棒。 覃緩和他聊了幾句就睡了,十點的美容覺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但她不允許自己明天有黑眼圈。 入夢前有一瞬間的奇怪,比如她明明說她在認(rèn)真工作,他說了句“好棒”就完了?對她什么工作沒有興趣嗎? 不過她很快進(jìn)入了夢想,并且由于睡前小八送來的特效驅(qū)蚊香水,讓她不再受到毒蚊子的干擾。 - 第二天她穿上了那套嫩綠色的品牌限定套裝,隊員們刷牙的刷牙,吃飯的吃飯,玩手機的玩手機,在看見她之后,統(tǒng)一放下了手中的動作,眼中閃過明亮亮的驚艷。 有的人單身久了,看見個母的都容易興奮,更不要說覃緩這么漂亮的女人了。 “自從緩緩來到我們隊里,警察局便成了危險的地方?!?/br> 這彩虹屁吹得,覃緩嬌羞一笑,蹦蹦跳跳地跑來坐在他們中間。 “午餐是什么呀!” “你喜歡青椒炒rou絲!” “好耶!我要多吃點,免得一會兒沒力氣趕路。” “都給你都給你,專門給你留的?!?/br> 薛宇和薛檸坐在另一桌,前者無語地低聲吐槽:“你去年來的時候怎么不是這待遇?” 薛檸意味闌珊地戳著碗中干癟的米飯,輕聲說:“……可能是我不夠漂亮,說話也不好聽吧?!?/br> 男的嘛,誰不喜歡又甜又美的呢。 江須昂換了一身淺色的t恤和深藍(lán)色工裝褲,低調(diào)得普通,但路過覃緩身邊時,她認(rèn)得他身上的牌子,和她身上的套裝價格可能差不多。 人群漸漸散開,今日的烈陽被濃厚的云遮了起來。江須昂把玩著車鑰匙,靠在jeep車門上,目光被頭頂?shù)牧胰辗指畹蒙顪\不一,淡淡落在她身上。 覃緩有些不自在。 明明受盡了追捧,明明他什么話都沒說,她總覺得后頸發(fā)燙,不太自在。 “走了嗎?”覃緩問。 “收拾好了?”江須昂低頭看了她的鞋子一眼,很普通的短靴。 “沒呢,還有個鞋盒子?!瘪彽诺诺排荛_,將座位上的鞋盒子抱起來,又蹬蹬蹬跑回來,將鞋盒子塞進(jìn)后座,“這下好了,走吧!” 他大概知道她的意思,紀(jì)念日肯定不能穿個臟鞋,見男友得換一雙新的。 江須昂沒多說,坐進(jìn)駕駛座。 路途最開始的覃緩很安靜,沒有一點兒見男友的興奮感,只有目光看著窗外,仿佛對自然風(fēng)光充滿了好奇。 “那是什么鳥呀?”她忽然指著水中。 “白鷺?!苯毎嚎戳艘谎?。 “那這是什么樹呢?” “應(yīng)該是杉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