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回來的假千金又在擺攤算卦了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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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當(dāng)初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不是道貌岸然的薛道長,而是這位神仙,她現(xiàn)在的處境,是不是要好上許多? 有神仙保護(hù),她是不是就可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再受到任何人脅迫和威脅了呢? 君塵看著薛道長彎了彎唇角,語氣里也帶著輕笑,就仿佛在說笑一般,“真要滅你,本尊剛才就出手了?!?/br> 薛道長,“……” 瞎說什么大實(shí)話…… 薛道長不停的磕頭道謝,“謝謝仙者,謝謝仙者寬宏大量饒恕我,仙者放心,我以后,一定改邪歸正,絕對,絕對不會再傷害無辜……” 這種情況,肯定要趕緊認(rèn)錯道歉,把小命抱住要緊?。?/br> 君塵挑眉,眼中似有不解,“本尊何時說了要放過你?” 薛道長,“……” 喂喂喂…… 你是神仙,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 君塵的笑,似三月的桃花一般燦爛,“本尊的意思是,你傷害了她最在乎的家人,如何懲罰,也理應(yīng)等她自己回來處理。” 以她的性格,她應(yīng)該更希望自己親手解決這個邪修道士。 而他,一直尊重她的想法和決定。 這般燦爛的微笑,放在薛道長眼中,除了刺骨寒冷,還是刺骨寒冷,根本就生不出一絲的暖意。 再想起白梨的那些手段,薛道長身體一抖,“仙者,仙者,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把我交給白梨……” 君塵目光幽幽,“不交給她交給誰?交給地府十八層地獄的鬼差,讓你先嘗嘗十八層地獄的滋味?” 薛道長,“……” 似乎覺得自己方才的提議還不錯,君塵若有所思的挑了下眉。不過,他沒有直接做決定,而是轉(zhuǎn)向正好奇盯著自己的白祈年夫婦微笑。 “伯父伯母,你們可有什么想法?” 白祈年,“……” 程婧青,“……” 道觀差不多建好了,現(xiàn)在也不差苦力什么的。而且,就薛道長這樣肩不能擔(dān)背不能扛的,扔去工地沒什么用,反倒是容易影響原來的進(jìn)度。 古晴死了,家里倒是缺個‘家務(wù)萬能工’…… 程婧青將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薛道長上下打量了三遍,最后失望的搖了搖頭。這人看著也不像是可以學(xué)會做家務(wù)的樣子。 程婧青正發(fā)愁,白祈年卻是眼睛一亮,給出了提議,“我們家里好像缺條看門狗?” 薛道長嘴角一抽,“……” 看門狗…… 看門狗關(guān)他什么事? 他又不是狗! 戴慕白一拍手掌,“這個想法好,如果可以把這個狗屁道長變成看門狗,老子……呃,老娘,老娘天天虐死他!” 鮫人王后,“……” 看門狗…… 好像是挺不錯的樣子。 君塵笑了,隔空一指點(diǎn)在薛道長身上,“伯父所言,極是?!?/br> 第343章 會不會咬人? 被貶成大黃狗的薛道長,“汪汪……” 變成狗就算了。 還是一只土黃色的大肥狗…… 見眨眼之間,薛道長就被變成了一只大黃狗,白祈年眼睛瞪圓,“仙,仙者,這,這就變好了?” 手指就那么一點(diǎn),跟電視劇一樣,薛道長就變成了狗? 君塵輕笑,“伯父喚我‘君塵’就可以了?!?/br> 白祈年,“……” 他想著,面前站著的是神仙沒錯。卻也是自家寶貝女兒的小師侄,按照輩分來說,直接喊名字,倒也是可以。 “呃……好吧,君塵。”白祈年低頭看了眼薛道長變成的大黃狗,總覺得有點(diǎn)擔(dān)心,“嗯……他,他會不會咬人?” 君塵,“……” 薛道長,“汪,汪汪汪!” 老子現(xiàn)在就咬人! 白祈年見狀,趕忙往君塵背后躲去。 君塵警告般看向大黃狗,“你若敢嚇到伯父伯母,本尊將你永生永世貶入畜生道,受盡輪回之苦!” 薛道長……不,應(yīng)該是大黃狗,委屈的‘嗷嗚’了兩聲,徹底不敢再隨便咬人了。 戴慕白看向君塵的目光,一片閃亮,隱隱還帶了一些崇拜,“小師侄好帥,好師侄說話好威風(fēng),小師侄真棒!” 看看,看看,這就是有實(shí)力的人,說話的感覺都不一樣! 根本就無須主仆咒什么的東西,就輕飄飄一個眼神,就把方才還牛逼得跟什么似的薛道長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帥。 真帥! 君塵幽幽瞥了一臉花癡的戴慕白一眼,似想起她原來的性別,感覺有點(diǎn)接受不了,莫名的身體一抖。 白祈年無奈的一笑,回頭,卻見程婧青目視前方,筆直的朝著肖暖暖走過去,微怔,“青青,你……” 程婧青沒有理白祈年。 她來到肖暖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肖暖暖,你就真的一點(diǎn)良心都沒有?還是說,你的身體里,根本就沒有心!” 肖暖暖被打得側(cè)偏了頭,好半天才抬頭,那雙復(fù)雜的眼睛里,還有尚未完全散去的驚訝,“你打我?現(xiàn)在的你,是在用什么身份打我?” 程婧青冷哼,“就憑我是你的養(yǎng)母,憑我辛辛苦苦一手將你養(yǎng)大,你卻恩將仇報,反過來想讓人把我男人給弄死!” 白祈年,“……” 所以…… 青青那么生氣,是因?yàn)?,他剛剛差點(diǎn)死了? 感覺到妻子對自己的在意,白祈年不自覺笑彎了眉。 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肖暖暖大笑出聲,“養(yǎng)大我?給口飯吃就算養(yǎng)大了?如果這樣也算,所謂的養(yǎng)育之恩,也太廉價了些!” 程婧青,“……” 肖暖暖圍著程婧青轉(zhuǎn)了一圈,“嫁給肖文明那樣一個男人,你自己天天受他們母子二人欺負(fù)也就罷了,還要連累我……” “過去的十幾年,我過得如何,你不是應(yīng)該親眼看到了?既然看到,你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教育我!” 程婧青,“是,我怯弱,我保護(hù)不了你??赡阍趺床幌胂耄?dāng)初我想要離婚帶你走的時候,是你哭著鬧著把我攔下來……唉?!?/br> 有些話,真的是說的多了,都不想再說了。 有些失望,積攢到了一定程度,連失望都不是了。 程婧青忽然覺得,與其繼續(xù)跟肖暖暖在這里掰扯,這點(diǎn)時間拿來做什么不好,“算了,現(xiàn)在再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 肖暖暖哼笑,“覺得沒意思,你還跟我說這些做什么?懷個孕就讓你的腦子跟著變得有病了?” 話音剛落,肖暖暖的身體就像是一片風(fēng)中殘葉一般飛了出去。 君塵站在程婧青身邊,冷眼看著倒爬在地上的肖暖暖,“我家小師叔的家人,可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招惹?!?/br> 白祈年,“……” 不得不說,女兒這個小師侄,就是比夜冥那個臭小子看著順眼。 戴慕白再次眼露小星星。 小師侄帥帥帥…… 負(fù)手而立的男人,說話聲音并不大,語氣也是稀松平常,卻就是聽得肖暖暖渾身一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凝固了一般。 “你,你們,為什么你們所有人都幫著白梨?為什么你們所有人覺得白梨好?”肖暖似笑似泣。 “明明,明明我們兩個是同一天出生,為什么她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過得很好,而我……什么都不是?” 既然讓她們同一天出生,難道不能公平一點(diǎn)? 白梨一出生就擁有一切,肖家不要她,還有能力更強(qiáng),地位更高的白家和林家在她背后撐腰。 白梨根本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可以獲得所有人的好感,所有人的保護(hù)和照顧。 到了她肖暖暖這里,怎么就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是了呢! 肖暖暖抬眼看著君塵,不知心里突然打了什么主意,就這樣趴在地上前進(jìn)著來到他面前,“仙者,仙者……” 見她想要抱住自己的腳,君塵皺眉,立馬嫌棄的退讓開。那種感覺,就像是擔(dān)心有什么污穢沾到自己身上一樣。 肖暖暖也不在意,依然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白梨能夠做的事情,我也可以,我也不奢求有跟白梨一樣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只希望,你的心,可以留一很小很小的一部分給我!” 肖家,早就沒有指望了。 現(xiàn)在薛道長變成了狗,肖家再次倒下,是肯定。 肖暖暖苦日子過得太多,受得苦,受得委屈和非人待遇也太多,那些日子,她實(shí)在沒有勇氣重新再經(jīng)歷一遍。 她現(xiàn)在,必須得給自己找一個堅(jiān)強(qiáng)的靠山。 看著像一只狗一樣趴在君塵面前,祈求他收留的肖暖暖,戴慕白鄙視的冷笑,“肖暖暖,你還要點(diǎn)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