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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在線閱讀 - 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177節(jié)

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177節(jié)

    嬴政直接說道:“你把這些寫一份奏疏交上來?!?/br>
    得,又多了一份作業(yè)。

    菟裘鳩哀怨地看了一眼嬴華璋,他們兩個好不容易空閑了下來,這人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嗎?

    嬴華璋忍住了摸他腦袋的沖動,扭過頭去笑了笑。

    不過菟裘鳩心理壓力倒也不大,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做過,跟寫經(jīng)驗寫心得也沒什么區(qū)別,正好還能反思一下中間做的不好的地方。

    如果嬴政能夠采納的話,或許一統(tǒng)天下的阻力會減少很多。

    就在菟裘鳩心里盤算的時候,忽然聽到嬴政慢條斯理問道:“你們二人成親至今,一直都同住一室?”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我感覺在祖龍這種工作狂眼里是沒有休息兩個字的。兔兔萎靡垂耳.jpg

    第184章

    菟裘鳩聽到這句話身體都僵了,他都不敢看嬴政,也不敢看嬴華璋。

    其實他也想過自己跟嬴華璋的關(guān)系可能瞞不了多久,甚至還想過如果嬴政不同意怎么辦。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安慰自己,反正還有一年的時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不是有句話說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jīng)擁有嗎?

    然而真到眼前他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根本就是假的,他很想跟嬴華璋天長地久。

    可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嬴政發(fā)現(xiàn)得這么快。

    他腦子里閃過很多可能性,過了仿佛一個世紀(jì)那么長,他才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我……我們怕別人知曉公主的真實身份,所以……”

    嬴政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嬴華璋,這很像他兒子說的話。

    這種話也就騙騙菟裘鳩,他可不相信。

    菟裘鳩有些著急,一開始他們住在一起的確是因為這個,至于后來……那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他剛要說些什么,就感覺到左手一熱,低頭發(fā)現(xiàn)嬴華璋緊緊握住他的手,不僅如此甚至還一點一點的撬開他的拳頭,跟他十指糾纏。

    菟裘鳩抬頭震驚地看著嬴華璋,然后就聽到嬴華璋說道:“父王,我和阿鳩兩情相悅?!?/br>
    嬴政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交握的手,書房內(nèi)的空氣似乎都已經(jīng)凝滯。

    菟裘鳩甚至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萬萬沒想到嬴華璋居然這么痛快。

    雖然大王不太好騙,但你至少也要努力一下啊,萬一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呢?

    現(xiàn)在……怕不是他要讓咱們立刻和離!

    “兩情相悅?!辟龡l斯理的說著這四個字,似乎還極輕的笑了一聲,然后盯著嬴華璋問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嬴華璋很少感受到嬴政的壓迫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他帶有補償心理,嬴政在他面前大部分時間脾氣都很好,也不會真的生氣。

    就如同他無視了對方三十封信,嬴政也不過是讓他閉門思過外加處理積壓公務(wù)罷了,之后可能還有一些懲罰,但并不會傷筋動骨。

    這是嬴華璋第一次面對隱隱帶著怒火的嬴政,他硬著頭皮說道:“我知道?!?/br>
    “所以你想做一輩子的公主?”嬴政語氣聽不出任何發(fā)怒的征兆,然而就是莫名讓人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眼看嬴華璋還要硬撐,菟裘鳩沒忍住抬手捂住他的嘴,抬頭對著嬴政討好地笑了笑說道:“大王息怒,公子就是公子,怎么會當(dāng)一輩子的公主呢?更何況卜言也說要讓華璋恢復(fù)身份的。”

    菟裘鳩的笑容有一種安撫人心的作用,嬴政已經(jīng)燃起的怒火被一個笑容安撫住,他看著菟裘鳩,目光沉沉問道:“他強迫你?”

    菟裘鳩膽子那么小,怎么敢做讓他生氣的事情?所以嬴政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兒子看上了人家,也不知道是強迫還是欺騙把人給弄到了手。

    菟裘鳩立刻搖頭:“沒有沒有,是我……”

    他說到這里,嬴華璋立刻握住他的手似乎要說話,菟裘鳩用力捂住他的嘴,不給他機會,同時語速十分快地說道:“我對公主一見鐘情?!?/br>
    他這句話說完,嬴華璋無奈的嘆了口氣。

    嬴政手一頓,也沉默了下來。

    當(dāng)初,他的確看得出來菟裘鳩對嬴華璋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想辦法減少這兩個人婚前相處。

    可是誰能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這一次,嬴政也不知道該怪誰。

    畢竟菟裘鳩喜歡嬴華璋的時候還把他當(dāng)成真正的公主。

    這件事情嚴(yán)格來說是王室或者說是整個秦國的上層編織了一個巨大的謊言騙了菟裘鳩。

    如今這孩子動真情,搞得嬴政生氣似乎都是不講理。

    當(dāng)然,作為王,他不講理的時候也很多,只是看一眼菟裘鳩那一臉無辜可憐的模樣,他也只好起身說道:“寡人知道了。”

    說完這位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菟裘鳩跟嬴華璋連忙起身送他,嬴政看都沒看他們就這么離開了公主府。

    等嬴政離開之后,菟裘鳩看著嬴華璋問道:“這……就算完了嗎?”

    嬴華璋搖搖頭:“沒有,沒那么簡單。”

    他父王只是一時沒想好怎么處置他們罷了,又或者有了其他想法。

    菟裘鳩憂心忡忡說道:“那會怎么辦?會讓我們和離嗎?”

    嬴華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暫時不會?!?/br>
    他父王大概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一次,短時間內(nèi)不會讓菟裘鳩難過。

    換成別人嬴政大概不會在乎對方怎么想,更不會在乎對方會不會懷恨在心。

    只是菟裘鳩可不僅僅是忠心那么簡單,他甚至連點私心都沒有,待他父王一片赤誠,這甚至是菟裘鳩唯一一次做得比較出格的事情。

    結(jié)果原因還在他們身上,嬴政的冷酷無情也是要看什么人的。

    嬴華璋問道:“餓不餓?”

    菟裘鳩震驚:“你還吃得下去?”

    嬴華璋失笑:“難道因為這個就不吃了嗎?該做什么做什么,至少王賁將軍回來之前都是我們自己的時間。”

    菟裘鳩:雖然不太厚道,但他忽然希望王賁將軍不要那么早回來。

    心不在焉的吃完飯之后,嬴華璋看菟裘鳩蔫蔫的樣子,不由得湊過去握住他的手低聲問道:“回房嗎?”

    菟裘鳩漫不經(jīng)心說道:“你又困了?這么早睡不好吧?今天睡很多了,不能再睡了?!?/br>
    再這樣下去生物鐘容易混亂。

    嬴華璋微微挑眉,另一只手輕輕拽了拽他的衣帶說道:“是要睡覺,但睡的方法不太一樣?!?/br>
    菟裘鳩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嬴華璋的手才反應(yīng)過來:哦,他想睡我。

    他掙扎了一下才說道:“我……我還有東西沒寫?!?/br>
    嬴政每次留作業(yè)范圍都很廣,菟裘鳩腦子里有一點點脈絡(luò),但還是要歸納整理。

    嬴華璋低頭輕輕咬著他的耳垂含糊說道:“那個不急,父王又沒說什么時候要,更何況,若是父王明日便讓我們分開,你不覺得遺憾嗎?”

    菟裘鳩聽后感覺這句話滿是槽點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如果一定要分開,睡不睡得還重要嗎?

    不過他張嘴還沒說什么就嘶了一聲——嬴華璋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讓他也忍不住心跳加速,只好低低應(yīng)了一聲。

    嬴華璋立刻拉著他回房,因為知道菟裘鳩面皮薄,甚至還讓所有人都去休息,這里不需要他們伺候。

    菟裘鳩閉了閉眼,什么叫此地?zé)o銀三百兩啊,這就是,你這不是明擺著有問題嗎。

    不過,想到外面沒人守著也就沒人會聽到他們的動靜,他還是松了口氣。

    繼而他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們兩個都沒有經(jīng)驗,這要怎么搞。

    他拉著嬴華璋連忙說道:“等等。”

    嬴華璋本來都開始解衣帶了,聽了之后不由得瞇了瞇眼:“別告訴我現(xiàn)在就后悔了?!?/br>
    菟裘鳩眼神亂瞟:“那個……我聽說……男子交歡是要用到一些特殊東西的?!?/br>
    嬴華璋本來想說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過又想逗逗菟裘鳩,便湊過去問道:“你從哪兒聽說的?早就有想法?”

    菟裘鳩其實誰也沒問,穿過來之前網(wǎng)絡(luò)信息那么發(fā)達(dá),就算不關(guān)心這個方面的人偶爾也會接觸到一些。

    他支支吾吾說道:“也沒有誰,就是偶爾看到……有書……上寫。”

    他越是不好意思,嬴華璋就越是想逗他:“哪本書上寫的,我怎么沒看過?跟我說說?”

    菟裘鳩沒忍住推了他一下:“要不你現(xiàn)在去看書?”

    那當(dāng)然不行,床帳都被他放了下來,怎么可能半途而廢?

    昏黃朦朧的燈火和香熏球傳來的絲絲甜膩香氣讓帳內(nèi)的氛圍更加曖。昧了一些。

    菟裘鳩到最后都分不清鼻尖的香氣是床帳中掛的香熏球飄散出來的還是嬴華璋身上散發(fā)的,亦或者是那罐不知名藥膏飄散過來的香氣。

    嬴華璋略有些氣息不穩(wěn)的在他耳邊說道:“外面沒人,不用忍?!?/br>
    菟裘鳩卻還是有些放不開,不過一開始是因為放不開,到后來則是因為沒有力氣。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菟裘鳩躺在床上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沒有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他有些茫然的盯著帳頂,就在他覺得自己的記憶好像出了點什么問題的時候,搭在他腰間的手動了一下,耳邊傳來略微低沉沙啞的聲音:“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

    菟裘鳩轉(zhuǎn)頭就受到了美顏沖擊,在看到對方下顎上的牙印的時候,瞬間記憶回籠,想起是自己昨晚因為承受不住,氣不過咬了嬴華璋一口。

    他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起……起來吧。”

    嬴華璋一手跟他十指緊扣,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腰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昨晚他擔(dān)心菟裘鳩受傷已經(jīng)很克制,只是之前都忍了那么久,他們又都是第一次,難免有那么一點手忙腳亂。

    菟裘鳩感受了一下,發(fā)現(xiàn)除了身體有一點運動過量的酸軟之外,好像也沒有別的感覺。

    哦,某處不具備某功能的地方……略有那么一點異樣,但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嬴華璋昨晚十分細(xì)心,并沒有沖動亂來。

    眼見菟裘鳩感覺還好,嬴華璋略微松了口氣,第一次還是挺重要的,萬一菟裘鳩不舒服不喜歡,那可能就沒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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