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駙馬[穿書] 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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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裘鳩眨了眨眼:“???有問題嗎?” 嬴華璋嘆了口氣說道:“何止是有問題,簡直是有大問題,這不就是跟變相流放沒什么區(qū)別了嗎?” 菟裘鳩腦袋里滿是問號,這跟流放有什么關(guān)系? 嬴華璋看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說道:“如果真的造出船,也是先安排有出海經(jīng)驗的人去。” 菟裘鳩又沒出過海,他去有什么用? 菟裘鳩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哦,他默認自己是有經(jīng)驗的。 畢竟他穿過來之前是真的坐過船,而且他還心心念念想要去找好東西,壓根就沒想過這一點。 他摸了摸鼻子:“那……我到底做了什么讓陛下想流放我?。俊?/br> 嬴華璋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腦袋瓜:“你喝醉那天說過什么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菟裘鳩渝衍渝衍立刻說道:“誰說我不記得了?只是沒記那么清楚而已?!?/br> 喝醉之后的世界感覺就是朦朧的,大腦興奮,思維跳躍,說話做事全不由自己。 嬴華璋沉吟半晌才說道:“父皇……可能有些懷疑長生不老藥的真假?!?/br> 菟裘鳩一臉震驚:“什么?誰走漏了風(fēng)聲?不對,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難道你……” 他狐疑地看著嬴華璋,嬴華璋面無表情的捂住了他的臉說道:“你先懷疑懷疑你自己吧?!?/br> 他說完還模仿著菟裘鳩的語氣復(fù)述了一遍:“生活規(guī)律,飲食健康,早睡早起鍛煉身體,陛下肯定能長命百歲?!?/br> 復(fù)述完畢他看著菟裘鳩問道:“你覺得以父皇的英明會怎么想?” 菟裘鳩頓時面如土色,痛心疾首說道:“喝酒誤事?。 ?/br> 雖然這話是對的,但這不就是把嬴政最近身體變好的原因給說漏了嗎? 當然他給的那個所謂的丹方其實也不是一點用沒有,都是好東西,對身體有好處,而且每天吃的也不多,屬于恰到好處那種。 哎,之前菟裘鳩甚至還懷疑嬴政這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嗯,男人有的時候也會有更年期這種情況。 不過帝王喜怒無常也不是什么新鮮事情,哪里想到是自己露餡了呢? 嬴華璋看他一臉的生無可戀,安慰說道:“父皇只是發(fā)脾氣沒有追究,想來只是懷疑,只要你別再說漏嘴應(yīng)該沒事?!?/br> 菟裘鳩嘆了口氣說道:“這種事情誰說得準呢?” 如果嬴政起了疑心想套他的話,哦,都不用套話,只要板著臉往那里一坐,眼神再冷一點,菟裘鳩自己就先慫了。 嬴華璋無奈只好說道:“那我們早點回去?!?/br> 只要不見嬴政,自然也就沒有說漏嘴的可能,通信來往并不需要擔心,落在紙面上的話語總會斟酌二三。 菟裘鳩抬頭看著他:“早點回去在草原造船嗎?” 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不合理之處,其實都是嬴政在發(fā)脾氣。 然而他遲鈍到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還在認真跟嬴政討論夏郡能打造什么,甚至還很開心的說可以帶人出海。 這么一想,嬴政最后只是沒好氣的讓他滾蛋,而不是直接上手揍他,已經(jīng)是很克制了。 嬴華璋一噎,自然也知道在草原造船多么離譜,但他最后還是說道:“也不是不行,反正父皇只是讓我們造船,又沒讓我們從夏郡出發(fā)。” 在海邊造船是因為適合下水試航,但并不代表別的地方不能制造。 菟裘鳩認真想了想說道:“也是,而且我們可以在夏郡把零件都給制造完畢,然后運到海邊進行組裝?!?/br> 嬴華璋也跟著出主意:“那就找個有海港的郡合作?!?/br> 如今守著海的郡大多都比較貧窮,南邊人少,再加上大秦跟百越的關(guān)系一般,商業(yè)往來也少,所以海運不發(fā)達,貨物來往不多,經(jīng)濟自然也不太行。 至于打撈海鮮這件事情也不容易,一方面是船不夠好,科技手段比較落后,另外一方面則是很多海鮮打撈上來也來不及運送出去。 除非曬干,但是曬干之后的海貨價值沒有那么高,內(nèi)陸很多人還吃不習(xí)慣。 在這種情況下,能跟菟裘鳩合作應(yīng)該是很多人都夢寐以求的。 尤其是這件事情還涉及到皇帝,造船也是為了皇帝,那就更不可能拒絕。 討論一番之后,菟裘鳩頓時支棱了起來。 他的確是醉酒說錯了話,但嬴政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只是懷疑,畢竟這些時日“長生不老藥”他也在吃,所以菟裘鳩也不可能直接過去承認錯誤。 那就用別的事情把這個錯誤給掩蓋住,算是……將功折罪? 菟裘鳩起來認認真真地開始寫計劃書,從工坊建設(shè)到后期船只下水試航,甚至連船隊的規(guī)模都想好了。 他本來是想要多弄幾條船一同出海,主要是能多帶一些東西有個照應(yīng)。 結(jié)果寫著寫著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對味。 等他寫的差不多之后,認真看了看計劃書這才忍不住一拍大腿:這不是艦隊嗎? 艦隊跟商船船隊意義可不一樣,艦隊是一艘主艦,身邊跟著若干艘護衛(wèi)艦。 主艦負責(zé)指揮和提供物資支援,護衛(wèi)艦則負責(zé)攻擊和保護。 當然以上是菟裘鳩的想法,不過哪怕主艦也是要帶上武器的。 既然要帶武器,自然是要帶上火炮。 蒸汽機都能做,火炮自然也不在話下,只是造價的問題。 這通篇看下來,菟裘鳩自己都恍惚了——他這哪里是一帶一路共同富裕啊,這分明像是強盜直接打上門! 可這一路上也不知道要遇到多少野人,如果遇到發(fā)展出文明的國家還好,遇到那些野蠻的國家也不能站著挨打不是。 菟裘鳩糾結(jié)半天,最后還是嘆了口氣,決定將選擇權(quán)交給嬴政。 于是把小兔崽子轟走之后,等了好幾天沒等來小兔崽子的坦白,反而等來了一份計劃條陳。 他捏著手上厚厚一摞文書,怒極反笑,輕聲說了句:“不錯。” 站在下面十分自信等著表揚的菟裘鳩忍不住抖了抖。 作者有話要說: 菟裘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有些冷。兔兔團起身體,把身上的毛毛抖蓬松.jpg 第327章 菟裘鳩自認為這份計劃雖然算不上完美無缺,但至少有頭有尾,中間可以彌補的地方也不多,最多就是細節(jié)上的問題。 可是看皇帝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開心地樣子。 他原本坐姿放松,此時卻忍不住慢慢挺直了脊背,整個人繃緊起來,看上去很是緊張地樣子。 嬴政摩挲著手邊的陶瓷鎮(zhèn)紙,這還是菟裘鳩做出來的第一份完美陶瓷文房,無論從造型還是制作程序上來講都是世界上獨一份。 一直到現(xiàn)在,雖然陶瓷文房賣了不少,但皇帝手上這一套的造型壓根就沒出現(xiàn)在市場上過,而菟裘鳩也沒有再為別的陶瓷文房親手繪制上色。 這些年下來,陶瓷文房光亮如新,上面的圖案和光澤經(jīng)過長時間的放置把玩,變得溫潤內(nèi)斂了許多,但依舊鮮亮。 嬴政看著文書心里很清楚,這小混蛋是在裝傻充愣。 就算他沒反應(yīng)過來,嬴華璋不可能猜不出自己的用意,然而菟裘鳩什么都沒說,也沒解釋,并且一連幾天連面都沒露。 他以為對方是在害怕,結(jié)果沒想到菟裘鳩是在寫這份條陳。 這么一看,這倆小混蛋都想裝傻到底,打算當成什么都沒發(fā)生,將事情糊弄過去。 嬴政從來不是一個容易被糊弄的人,只是這一次他有些遲疑。 他總覺得昆侖西王母應(yīng)該是真的存在,若非親眼見過,怎么能說的那么詳細? 嬴政又不是什么人都會信,以往那些方士說見到仙人的時候,最多也就是說出對方穿著如何,又有什么坐騎。 對于居住之地卻語焉不詳,要么說沒見到,要么說不知仙人究竟住在何處。 菟裘鳩當初能夠取信于他不就是憑借著那份讓人身臨其境的描述? 他想了想,放下文書,決定再給這兩個小混蛋一個機會。 “此事你和華璋看著辦,船廠那邊都是你的老熟人也不必朕再下令?!?/br> 菟裘鳩卻說道:“陛下,臣此次沒打算在船廠組裝,船廠制造的大多都是河船,而且從船廠組裝完畢之后再運到海邊也是麻煩,不如直接選一處海港附近,等組裝之后直接下海比較方便。” 嬴政抬頭看了菟裘鳩一眼,明亮銳利的目光仿佛映出了他心中所以小心思一樣,竟然讓他有點不敢跟皇帝對視。 好在嬴政說道:“隨你。” 菟裘鳩這才松了口氣。 他不選船廠的確是有私心,那個理由有一點勉強,按照他用人的習(xí)慣就算覺得船廠的地理位置不合適,大概率也是重新選一個地方,但人還是那些人,有愿意過去的就過去,不愿意過去的就留下。 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提及這方面,似乎壓根不打算用這些人。 這樣的舉動本身就帶著反常。 而這個反常的原因,嬴政心知肚明——胡亥。 嬴政作為胡亥的父親,能夠分清夢境和現(xiàn)實,沒有因為那個可能的未來而過分苛責(zé)胡亥,對于胡亥還是盡心教養(yǎng),也沒有過分忽視。 但菟裘鳩對他的心理陰影太重了,一想到因為這么一個人,大秦帝國沒了不說,嬴政的血脈幾乎一點都沒有留下來,哪怕胡亥長得再可愛,在他看來都有些面目可憎。 而在嬴華璋得來的情報之中,胡亥跟船廠的眾人已經(jīng)混熟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qū)Υ辛伺d趣,半大不大的少年郎并不會常常被拘在宮里,學(xué)業(yè)功課完成之余,他想去別的地方嬴政也不會阻攔。 一來二去胡亥就在船廠那邊跟著學(xué)了許多東西,甚至還親自上手制作過一艘小船。 真的是小船,就是那種只能放下一個人的小漁船。 雖然小,對于胡亥而言,卻是從處理木板開始一點點做的,心中成就感拉滿的同時,他對船更喜歡了幾分。 船廠的匠人們又不知道那么多,胡亥作為皇帝的兒子,他們自然樂意交好,更何況對方雖然嬌氣一些,有的時候脾氣也大,但從來不會亂發(fā)脾氣,比許多紈绔子弟還要強上幾分。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還挺喜歡胡亥的。 而胡亥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菟裘鳩曾經(jīng)提出來的航海計劃,對這個計劃也是向往至極,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參與進來。 他作為公子不能輕易出海,但是他造的船可以啊。 可菟裘鳩不想給他機會,哪怕造船跟登上皇位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但誰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