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一、活膩了 (H)
書迷正在閱讀:鬼音訊、渴愛,少女、背德女配(快穿nph)、被上司發(fā)現(xiàn)自己是情色主播(1v1 h)、小狗誘捕手冊(1v1 h)、小獅子吻了大鹿、我們要結(jié)婚啦!、戀戀到黃昏、命回輪轉(zhuǎn)、老司機的戲里戲外
我一直以為,我和他,會永遠維持著這樣的關係。 無所謂好,或是不好,就只是維持著。 陽光從落地窗灑進,透過半掀的百葉窗,被切割成無數(shù)的光束和光點。 坐在辦公桌后的男子,被這些點與線包圍著......微側(cè)著的白皙臉龐,朦朦朧朧,像是畫一般地不真實。 他此時正端詳著我?guī)Ыo他的物事,而我正端詳著他— 微垂著的眼讓他的睫毛迆邐而下,如同羽扇般長的不科學;聚精會神的鳳眼,在光線的折射下,呈現(xiàn)一種琉璃色的反光,似透非透。 我曾在一座古墓里看過墓主人將夜明珠放在琉璃燈罩中,將整座墓室映照得如夢似幻,但那場景,似乎仍是比不上眼前人的璀璨。 他的皮膚很白,但并非病態(tài)的蒼白,而是呈現(xiàn)一種絲綢般,漾著光暈的質(zhì)地......就是不曉得摸上去,是不是也像上好的布料那般,滑手細緻。 他輕吁了一口氣,看向我。我立刻收回我的目光,微笑著。 事實上,收不收回也無所謂,深色的墨鏡是我頂好的保護色。 你也許會想:我一個快瞎了的人,如何能夠描繪以上的細節(jié)? 我只能說:視力,與觀察力是兩回事。這世上有太多,視力正常卻看不見細節(jié)與重點的俗人。 「這個我要了。」他說。 許是跟小時候?qū)W唱戲有關,他的嗓音十分悅耳,珠圓玉潤的男中音。 我聳聳肩,笑著說:「這有什么問題,根據(jù)合約,清單上的東西,都歸你?!?/br> 只是以他的身分,清點與核對向來不需勞煩他親自出馬。不知為何,這次特別,他要我把這物件帶給他瞧瞧。 他笑了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清單,貌似思考。 「是沒錯,但我要將它從名單上剔除,如此一來可能會影響你的酬勞?!顾烈髁藭f:「我直接將這東西的價匯你戶頭吧,五十萬?可以嗎?」 我笑著擺擺手,跟著站起身。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的酬勞,是以底價再加上我?guī)С龅奈锲穬r值作加總,是以清單上的東西少了一樣,會影響到最終加總的金額。 「我們什么交情,會跟你計較一個小東西?拿去吧,錢我夠,不用給我了?!?/br> 跟他的合作向來愉快,價碼高,給錢爽快—當然,通常都是些不簡單的活兒。只是我這人,經(jīng)年累月就是踩著鋼索度日的,對我來說,給得起錢才是重點,活不活著回來,是我的本事和造化。 「那就謝謝了?!顾f,繞過桌子朝我走來。 他穿著合身的三件式西裝,領帶打得一絲不茍,長褲連絲皺摺也無;緊窄的腰身、小巧的臀、修長的腿......他邁開步伐的姿態(tài)也是筆挺的,筆挺而傲岸。 恰似他本身,只有尊貴、高高在上這些詞能形容他。 他遞給我一本檔案夾,我接過,翻開快速瀏覽了下。 「這是下一次任務的地點,我的人會先去完成前置作業(yè),照往例,在那里由你指揮。」他條理分明地說:「同樣是六四分帳,先匯十萬美金進你戶頭當作前款,對嗎?」 「對?!刮倚α恕L嫠k事,基本上我沒心煩過傭金的事。 「交給我吧。」我說,輕輕彈了一下檔案夾。「這次一樣會順利完成。」 他笑了起來,笑得露出他小小的、尖利的虎牙。 「我相信?!顾A苏xP眼,上揚的眼角替他的笑添了些媚?!改闶亲畎舻?。」 你是最棒的...... 我喘著氣,汗水自我的額際滴落。我機械式地擺動著腰身,追求著我自己也不明瞭的東西..... 耳邊傳來尖細嬌媚的呻吟: 「啊啊…...黑爺......好棒...好深......柔兒要被你cao死了......啊…...頂...頂?shù)搅?......不行...不行.......柔兒又要...又要......丟了......啊啊啊啊…...」 女子動情激越的哭叫,聽來有些刮人耳膜......那包裹住我,抽搐收縮的花xue溫熱濕潤,催促著我儘快繳械,但不知為何,我卻只覺得不耐— 我就著仍插在女子體內(nèi)的狀態(tài),將她翻成趴跪的姿勢,從身后猛力進出她,她立刻又是一連串嬌啼浪吟: 「啊啊…...黑爺......柔兒都已經(jīng)...高潮幾次了......你饒了柔兒吧......啊呀.......好...深......柔兒要死了......要被爺cao死了......啊啊…...黑爺...你是最棒的......你.......」 我猛然停下動作。 在這關頭打住對女子而言必定是宛如萬蟻鑽身的折磨,她扭著腰,不斷地將圓翹的臀頂向我,浪叫著:「爺...爺.......別這樣逗柔兒了.......柔兒里面癢.......要爺?shù)?.....粗大的roubang...用力cao.......啊…...求你了......」 我垂著眼看著她款擺的水蛇腰,不為所動,問:「你剛剛說的,再說一次。」 女子一面前后挪動著腰身,一面回應我的要求:「要爺......粗大的roubang......」 「不是這句?!刮掖驍嗨!冈俑啊!?/br> 女子回頭,幽怨地嗔道:「黑爺,你今天怎花招忒多…...柔兒不來了......」 我用力一挺腰,女子立刻換上另一種聲音,千嬌百媚地吟道:「黑爺......你是最棒的......這句嗎......」 「是。」我說。抓著她的腰開始擺動起來?!咐^續(xù)說?!?/br> 女子一面咯咯笑著,一面扭腰呻吟:「呵呵......黑爺...原來你喜歡這種的......啊…..黑爺...你是最棒的.......你是最棒的.......啊啊啊…...輕點、輕點......要壞了要壞了......啊…...你是最棒的......」 我發(fā)狠似地在那yin水四濺的幽xue進出,耳中聽得是女子快要斷氣般的呻吟,和不斷重復的,那一句話。 終于我粗喘一聲,射進了女子體內(nèi)。女子被我的jingye一澆,再次達到了高潮。 我撤出她的身體,正準備去洗浴,便被人喚住: 「黑爺?!?/br> 我轉(zhuǎn)身,女子下了床,笑吟吟地跪在我腿間。 「讓柔兒服侍您吧?!顾f,隨即輕啟紅唇,含住了我的guitou。 歡場女子的技巧自然是不同凡響—她仔仔細細地舔去guitou上的體液,纖纖素手也沒間著,搓揉著我的棒身,替我打出殘存的jingye。 我垂著眼看她,她也正吊著眼看我。 我突然想起今晚會選擇她的原因,似乎正是因為她那雙丹鳳眼......此刻,那雙媚意橫生的眼眸中,正因為吞吐著我的巨大,薄薄地籠著一層霧氣......如果那雙像琉璃一樣光采的眼,也像這樣蒙上淚光,不曉得是什么樣的風情......? 「呀,黑爺,您又硬了......呵呵......柔兒再沒遇過比您更猛的客人了......我?guī)湍党鰜韱???/br> 女子的嬌呼讓我回過神,她正津津有味地舔舐著我明顯又膨脹起來的yinjing。我輕輕推開了她,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中。 「等......黑爺......您不滿意柔兒的服務嗎?黑爺......」 后頭如怨如慕的叫喚我不再理會,進了浴室,落了鎖。我旋開了冷水的水龍頭。 冰冷的水柱拍擊著我的頭顱、我的肩頸、我的背脊......我抓著火燙的下身搓揉起來。 如果我撕開那合身的西裝褲,會是如何?......那小巧的臀,應該是雪白的,桃型的......我會分開他的雙腿,壓制住他所有反抗,恣意地在那軟嫩的小洞進出......不顧他的哭泣,舔遍他細滑的肌膚,喚醒他所有敏感帶......他清亮的鳳眼會被慾望所侵蝕,他桃紅濕潤的唇會微微開啟,一面喚著我的名字,一面說...... 你是最棒的...... 解雨臣解雨臣解雨臣……. 我喘著氣,腦中充斥著這個名字,指掌間瞬間一股熱意。 好快呀......方才跟女人搞了一兩個小時也出不來,現(xiàn)在卻是...... 我往后退了幾步,背抵著白磁磚墻,望著指掌間的白濁苦笑。 我在干什么? 那是高高在上的解家少主,那是談笑間就能滅掉一個小幫派的解主事,那是含著金湯匙出世的解雨臣。 想著他打手槍?我是不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