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二十七、玩膩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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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第四天、第五天晚上,也是如此的惑人...... 每當清醒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解雨臣看著那藥丸的臉孔有著抗拒—雖然他什么示弱的話都沒有說。 但當那藥丸在他軟xue里融化,他便完全化為受慾望控制的野獸,與我這頭深深渴望著他的獸,抵死糾纏......他坦率直白的反應(yīng)、嬌媚的呻吟、還有被我勾出的yin言浪語......全都讓我更為著迷耽溺。本來可以以一次結(jié)束的交歡,也因此而增為兩次、三次.....五次、六次...... 徹夜的交合耗盡了解雨臣的體力,這幾天,除了吃飯、zuoai之外,他幾乎都在昏睡。就連我抱他去清洗,他也能昏昏沉沉地趴在我肩上睡去,可見真的是累著他了。 他白皙身軀上的青紫吻痕和齒痕也是精彩得不得了,往往一批才逐漸淡去又添了新的。 我則是神清氣爽得不得了,對我而言,憋了三天,再好好發(fā)洩三天,只是剛好打平而已。 「還要再吃點嗎?」我挾了一筷子的菜,問道。 解雨臣嚥下嘴中的東西,搖了搖頭。 「那喝湯?!刮乙艘怀纂u湯,靠在他唇邊。 他搖搖頭,但我并沒有收回手,僵持了一會兒,他終于張嘴,喝了那匙湯。 我擔心他體力耗得多,因此特別注意他飲食的營養(yǎng)。我也知他少爺脾氣,特挑嘴,所以要紫鳶幫我找?guī)讉€名廚來,特別處理他的菜單。 紫鳶自然是不滿,揪著我的耳『偏心』、『浪費』什么的咆哮了一番,最終還是被我支去達成任務(wù)。 而且,經(jīng)過這幾日的餵食下來,別說解雨臣看來已經(jīng)習慣,連我也感覺餵上了癮,總覺看他吃下我餵進的食物,特別有成就感。 我抽了一張紙巾替他拭去唇邊的污漬,他垂著透亮的鳳眼看著我的動作,突然說: 「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的動作頓住,緩緩收回手,挑了挑眉,問:「你為何覺得我恨你?」 解雨臣兩手一攤,垂眼看著自己身軀上的點點印記,再看向我,想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勾起唇角,伸出手,繼續(xù)原本的擦拭動作,答道: 「我并不恨你,解語?!?/br> 我不恨你,只是我對你的感情,你永遠沒辦法理解或認同,所以我也不打算說出口...... 解雨臣歪著頭,說:「那么是為什么?單純是玩膩了女人嗎?」 我笑了起來。 解雨臣啊解雨臣,你總是那么聰明,用各種邏輯推理,找出最合理的解釋。對你而言,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推導(dǎo)出一個理由,而且是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是,你忘了考慮一件事— 那便是:感情.....是沒有邏輯、無法推理、也難以解釋的。 「也許吧?!刮襾G開紙巾,改用手指輕撫著他的唇瓣。低喃:「如果是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解雨臣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只是用那雙另我目眩神迷的鳳眼定定地望著我,說: 「那我希望你也能儘快玩膩我?!?/br> 怎么可能有那么一天...... 我壓在他身上,兩人都是全裸的,肌膚與肌膚之間扎扎實實地貼合著,帶來一種異常的親密感。彷彿我可以跟這個人,一直這樣下去;彷彿這個人,便是我下半輩子的歸屬...... 我在他身邊這么久,原本以為會與他維持著安全的距離,一直到老死......卻沒想到陰錯陽差之下,我能像這樣靠近他、吻著他,甚至還能夠盡情佔有他的身體......我心中對他的渴求只是有增無減,我心中對他的貪婪越養(yǎng)越巨大...... 膩了他的那一天......我怎么想都想像不到。 我的舌在他的口腔里游移,細細舔過他的齒齦,他整齊的齒列,再貼著他的舌面摩挲......解雨臣的吐息有些不順,他貼著我的胸膛起伏劇烈......就在我想品嚐他的頰側(cè)黏膜時,他別開了頭。 「你......」他喘得很,一句話都說不全?!敢欢ǖ梦堑眠@么煩人嗎?」 他應(yīng)是不滿地瞪著我,但鳳眼中的盈盈水光讓他看來極度誘人,一點威脅性也無。 我笑了起來,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他的唇角。 「你不喜歡?」我含糊不清地問:「但你的小兄弟好像不這么想?!?/br> 我們倆的身軀相疊著,他半勃起的yinjing正抵著我下腹,想賴也賴不掉。 我只能說解雨臣的身體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連嘴里也這么敏感,光是接吻就能讓他起反應(yīng),怎不令人想更好好疼愛他呢? 他白皙秀雅的臉孔迅速掠過一抹紅,卻還是力持鎮(zhèn)定地說:「我小兄弟的立場不代表我的立場?!?/br> 我笑不可抑。 我真喜歡看他這副彆扭嘴硬的模樣,搭配上若有似無的羞澀,比那些無病呻吟的柔弱女人都更叫人心癢。 「哦——」我佯裝理解地點點頭。「那讓我看看你的立場。」 語畢,我的頭顱迅速往下移,含住了他一側(cè)的rutou— 「嗯——」解雨臣嬌吟了一聲,隨即懊惱地咬住了下唇,神色壓抑。 我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他逐漸挺立的嬌嫩乳蕊,享受著他微微弓起且顫抖的身軀,也感受到他益發(fā)火燙,逐漸滲出汁液的性器...... 「rutou硬了喔......」我說。輕佻地用手指輕彈了一下那充血轉(zhuǎn)紅的果實,滿意地聽到解雨臣尖銳的抽氣聲。 「所以這是你的立場?還是你小兄弟的立場?」我搓揉著他的乳蕊,問道。 「你.....」解雨臣的鳳眼里,水光益濃,但看得出里頭殘存的一絲理智。 「你在飯里加了什么?」他從齒縫中擠出這句。 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想通—我的笑容益發(fā)燦爛。 「我什么都沒加喔......怎么?很有感覺是嗎?」我的指腹在他白皙的胸膛上游移,感受著他的哆嗦。 「我想......這應(yīng)該是因為......」我笑露出一口白牙?!肝业恼{(diào)教已經(jīng)成功囉!」 我的唇舌下移,滑過他結(jié)實的腹肌,甚至輕佻地鑽入他小巧的肚臍狎玩......解雨臣的呻吟,儘管他努力想壓抑,卻仍是斷斷續(xù)續(xù)地逸出......甚至越來越甜膩,越來越高亢。 即便如此,他仍是嘴硬得很:「怎...么......可能......哈啊…...」 哼哼,總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便是。 我賊笑兩聲,一掌捋住他那逐漸抬頭的小兄弟,一面摩挲taonong,一面說道: 「怎么不可能......解語,我今天沒給你塞任何藥丸,飯菜我也是跟你一起用的......你倒說說你是怎么會興奮成這樣......嗯?」 解雨臣垂著眼看我,凌亂的呼吸、緋紅的頰、霧濛的眼......我知道他已經(jīng)快要淪為慾望的俘虜,只差臨門一腳…... 「你...啊…...一定......動了...手腳......」 我的小獵物,在投降前,下了這個結(jié)論。 我但笑不語,一手繼續(xù)taonong著他,另一手則是迫不及待地,撫上他那迷人的花xue......只探入一節(jié)手指,便能感覺到里頭已經(jīng)完全濕透。 我舔了舔唇,下身的慾望脹得發(fā)疼。 罷了,解雨臣想要面子,我就給他臺階下又何妨......重要的是,這副迷人的身軀,如今已經(jīng)完全在我的掌握中—這才是我的目的。 我緩緩?fù)七M了手指,感覺到解雨臣先是繃緊了身子,而后再放松,同時調(diào)整著呼吸,適應(yīng)我的進入。 我埋入他體內(nèi)的手指勾起,刺激著他的敏感點,耳邊傳來他尖銳低抑的嗚咽。 「好吧,我是動了手腳......」我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解雨臣的腰隨著我的動作誘人地款擺。 「那現(xiàn)在呢......解語......」我的手指定在他體內(nèi),任憑他如絲絨般軟滑的內(nèi)壁如何包裹吸吮,我都不為所動。 「要我停止嗎?嗯?」我問。 這是我對他的試探,也是我這幾日調(diào)教成果的最終試驗。 我抬起眼望他,他也垂著不復(fù)清明的鳳眸看著我......然后,他閉起眼,伸長了手臂— 纖白的長指一左一右掰開了那粉色的xue口,透明的腸液隨著這動作溢流出來,沾濕了我的掌根,赤紅了我的眼,加速了我的呼吸...... 「cao我.......」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