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最喜歡說謊了
慕緣經(jīng)常對著鏡子,想要看看后背上有什么,然而偌大的鏡子前,除了有些微微范紅 的后背,其他什么都沒有。 她伸手摸了摸后背,還帶著一點涼意。 想到剛刺青完,沉?xí)r看著自己的眼神,炙熱又恐怖。 像是野獸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那不可能是假的。難道他刺的是皇帝的刺青? 又是幾日未見,沉?xí)r剛回來,慕緣就走上前去想幫著沉?xí)r脫外套,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不得不說,她在想他。 沉?xí)r表情看起來不是很好,慕緣剛想湊上去親她,慕緣只覺得后頸有些刺痛,原來是被他抓著后頸,親了上去。 這個吻并沒有任何的愛欲,像是全憑著本能的在啃咬,舌頭不斷侵犯她的口腔。手也略有些粗魯?shù)捻樦纳眢w,慢慢撫摸到她的幽靜,只是隨便揉了揉,修長的指尖就插進了那并不濕潤的xue中。 “疼,拿出去,好痛?!?/br> 沉?xí)r在頗為干澀的xue中靈活的穿梭,找到了那處嫩rou按了下去。 “痛嗎?我覺得你很喜歡?!?/br> “我不喜歡?!?/br> 沉?xí)r的表情晦暗難懂,半晌擠出幾個字,“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你,主人,我最喜歡你了。”慕緣乖順的說著情話。 沉?xí)r的手指修長靈巧,順著xuerou一點一點的磨蹭著嫩rou,他輕車熟路的在她的身體每一處點火。本就敏感的身體由著他的撩撥而逐漸發(fā)熱,但是沉?xí)r的話像是冷水一般,澆滅了她的激情。 “小乖,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給H國傳信?” 他附在她的耳邊低語,溫柔的像是坐在窗下給被關(guān)在院子里的愛人訴說著愛意的情人。 但慕緣憑空的脊背一涼。 上次H國外交官在訪問中說的話,是他們的暗語。 她聽得出,又借著沉?xí)r忙,手頭條件便利,自然就傳話了。 雖然任務(wù)是完成了,但是沉?xí)r怎么知道? 她自然不會想著狡辯什么的,沉?xí)r既然這樣說了,就是有證據(jù)在手里。 不是監(jiān)控的話,還能是什么? “小乖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H國上層內(nèi)部有你的內(nèi)鬼?” “小乖,你說說,背叛了我,我要怎么懲罰你才好?” “沉?xí)r,別說的這么惡心。我本來也不屬于你,說什么背叛不背叛?”慕緣勾唇,沒了往日的姿態(tài)。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要再假惺惺的裝作一副順從樣。從著準(zhǔn)備找回已經(jīng),順從的樣子和記憶就形成了割裂。 這樣也好,不用裝了不是嗎。? 說到底哪個是本來的她,她甚至都分不清了。 “不屬于我?你身體那一部分不是我的?” “我勸你最好放我離開,不然你的事瞞不住沉煜。”慕緣蹙眉。 “沉煜?你拿他威脅我?”沉?xí)r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笑的狠厲?!澳骄墸圃式o了你什么好處,你這么忠心?” “沉?xí)r,你......”慕緣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黑,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不過其實她也沒真的倒在地上,因為沉?xí)r把她扶了起來。 “慕緣,我就知道你騙我?!?/br> 等慕緣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她正被“大”字型的拷在架子上,有些上挑的桃花眼緊緊的盯著門口。 沉?xí)r這是要把她關(guān)起來? 門被打開,沉?xí)r走了進來,旁若無人的坐到了慕緣面前的椅子上,一如既往的矜貴優(yōu)雅,像是剛從指揮部回來,還穿著那身指揮官的軍服,手套都還未來得及脫下。 是發(fā)生了什么? 她本沒打算被他發(fā)現(xiàn)的這么早,但既然提前暴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看著眼前熟悉的人,慕緣的感覺有些壓抑。 空氣安靜的讓人窒息,只怕蚊子飛進來都不敢扇翅膀。沉?xí)r就坐在她面前,長長的睫毛下淡淡的黑眼圈,證明著這個人勞累。 “小乖,一會你別哭出來呀,不然我會更興奮?!?/br> 慕緣看著他眼神里冷漠中又帶著幾分躍躍欲試,勾起唇角,嫣然一笑,“那就看沉指揮官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針鋒相對的一如從前,沉?xí)r瞇了瞇眼。 “希望不要讓慕上將失望的好。”慕上將三個字他咬的格外的重。像是不滿,又像是絕望。 沉?xí)r只是瞥了她一眼,也沒再問。站起身來從一邊的墻上挑了根鞭子。 “就這?”慕緣挑釁般的看著他。 若是以往她絕對更會審時度勢,知曉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惹火他沒什么好處。但偏偏控制不住。 或許是這些日子的沉淪讓她忘了自己,又或者,她自己的心里也在難過。 確實,這話的的確確的激怒了沉?xí)r,他走到慕緣面前,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上將還是好好的享受一下開胃菜?!?/br> “拭目以待?!?/br> “很好,慕緣,你很好。”沉?xí)r松開了手,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說道。他說不清自己的情緒,只知道幾乎失控。她暈著的這兩日,他也沒睡。 不是不是調(diào)查H國的動向,也不是地方沉煜。更像是發(fā)呆。 這不是他。 鞭子劃過空氣發(fā)出“咻咻”的聲音,最終落在她身上。慕緣吃痛,將牙齒緊緊的咬上。 “你就是這么喜歡我的?嗯?”沉?xí)r微微瞇眼。 “我會喜歡你?不是吧沉?xí)r,床上的玩笑話你也信?”慕何看著他,眼神挑釁,嘴上不饒。 沉?xí)r眼神一沉,一下接著一下的甩著鞭子,劇烈的疼痛讓慕緣渾身都在顫抖,汗水從額頭滴到嘴角,咸咸的。她扯出一抹笑,“沉?xí)r,你有能耐就打死我?!?/br> 聽見她的話,沉?xí)r突然笑了,將鞭子放到了一邊,“小乖,我怎么舍得打死你的?” 沉?xí)r走向了一邊的冷藏柜,打開柜門,各式各樣的藥水瓶整齊的排在里邊。 沉?xí)r拿了袋新的注射器拆開了,抽了兩支藥進去,面帶微笑的走向慕何。 “不,不行...”慕緣看著走過來的沉?xí)r,表情沒有剛才那么的從容。 這個地下室本來是沉?xí)r的小實驗所,曾經(jīng)在地下室沉?xí)r就半威脅似的給她介紹過。他手里拿著的東西,正是那時候嚇唬她用的。 “不行?我覺得你很期待呢,畢竟你最喜歡說謊了?!背?xí)r勾唇,手扶過她的臉頰,繼而向下,單手一顆一顆的解開她的扣子。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劃過她裸露在空氣中的高挺的胸部,讓慕緣腿心發(fā)軟,顧不得是身上的疼還是舒服。 沉?xí)r將針管舉了起來,輕輕晃了晃,淡藍色的液體在金屬注射器里顯得格外耀眼。 “沉?xí)r,要殺要剮來痛快點,別跟我弄這些東西?!?/br> 沉?xí)r像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扯了扯嘴角譏諷道:“慕緣,殺你太便宜你了?!?/br> 他的手掐住了慕緣一邊的rutou愈發(fā)用力,粉嫩的rutou被掐的充血的暗紫。 “沉?xí)r!” “閉嘴。” “啊——”女人凄厲的嚎叫聲在地下室里回蕩著,不粗不細(xì)的注射器針頭插進了女人的輸乳管,淡藍色的液體正一點點的推進她的ruf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