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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28節(jié)

    溫少言卻搖搖頭:“您怎么處理我都不會有意見,只是既然此事事涉榮盛公司,而且據(jù)我所知馬榮明與許杰私人關(guān)系確實(shí)不錯。日后昌明的鋼材的供應(yīng)商,還是應(yīng)當(dāng)有所回避的好。”

    許杰顫抖著唇角:“你血口噴人。”

    溫少言睨了他一眼:“馬榮明的干meimei漂亮嗎?”

    一句話就將站在懸崖邊緣的許杰直接踹進(jìn)了深淵,楊奎天的目光如毒牙,直接扎在了許杰的身上。許杰抖得跟篩子一般,根本就不敢看楊奎天。

    溫少言退后兩步,將u盤留給了楊奎天:“那我們先回辦公室了。”

    “那個城郊的廢棄工地?!睏羁焱蝗婚_口,徐銘也從呆滯中醒了神,看向溫少言。

    “楊總有什么需要吩咐的?”

    “那不是你的項目?!?/br>
    溫少言一哂:“但卻是許杰的,我也不瞞您,我從榮盛詢回的價比許杰詢回來的價格貴了10%,出于好奇我查了之前的項目檔案,發(fā)現(xiàn)許杰之前負(fù)責(zé)的項目也是榮盛供的鋼材。于是我走訪了工地,發(fā)現(xiàn)工地上的那些鋼材質(zhì)量是有問題的,這才一直壓著鋼材的采購單和合同沒有批?!?/br>
    楊奎天略一沉吟,繼續(xù)用眼神壓迫性地看著溫少言:“還有其他發(fā)現(xiàn)嗎?”

    溫少言搖頭:“更主要的我們也是想吃一塹長一智,我也不希望我現(xiàn)在負(fù)責(zé)的項目也重蹈覆轍?!?/br>
    “如果說……”楊奎天頓了頓道,“我現(xiàn)在把那個項目交給你負(fù)責(zé),你能讓它完工嗎?”

    溫少言一愣,心頭一緊,思忖幾秒后苦笑道:“您要是愿意交給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說出來也不怕您笑話,我從小就八字輕,那次從工地回來,鬧了好幾晚的鬼。還是問了大師,大師讓我去給鬼的墓上三炷香,這才好一點(diǎn)。”

    余孟陽眼睛微微一睜,要不是顧忌這是在楊奎天的辦公室,他沒準(zhǔn)要給溫少言鼓掌了。

    溫少言竟然把整個故事用一條邏輯順了下來,聽起來還合情合理。

    溫少言見楊奎天臉上有種恍然的表情,再接再厲嘀咕了一句:“那墓可偏僻了,廢了我一雙好鞋。”隨后拉著余孟陽在得到楊奎天首肯后離開了辦公室。

    只是他們門剛關(guān)上,門內(nèi)就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不堪入耳的怒罵聲。

    余孟陽縮了縮肩膀,沒想到楊奎天脾氣會這么爆。

    將這個疑問問出后,溫少言卻笑道:“也不看看許杰給他捅了多大的簍子,他想趕我走,卻偏偏要承了我的人情。不過你說得沒錯,楊奎天一定是心里有鬼,不然也不會這么避諱警方?!?/br>
    這一點(diǎn)余孟陽也看出來了,在溫少言祭出攝像頭后又說要報警,楊奎天的態(tài)度那是一百八十度急轉(zhuǎn)彎。余孟陽可不覺得楊奎天是什么遵紀(jì)守法講道理的人,既然不是敬,那就是畏。

    不過有同樣心態(tài)的還有余孟陽,至少他推開辦公室門看見角落那明晃晃的攝像頭的時候,內(nèi)心對于溫少言是又敬又畏。敬的是溫少言縝密到極致的考慮,畏懼的卻也是他對于人性的洞察。

    之前有這個攝像頭嗎?

    自然是沒有的,許杰只是有點(diǎn)蠢但并不是瞎子。

    那為什么如今卻要用明顯的攝像頭去冒充當(dāng)初錄像的針·孔·隱·形攝像頭?

    自然是因?yàn)闂羁臁?/br>
    因?yàn)閷τ谝粋€多疑的人來說,如果溫少言今天用的是針·孔·隱·形監(jiān)控,那楊奎天對于他的提防自然提升會達(dá)到此刻不該到達(dá)的閾值。

    當(dāng)然,也如同溫少言所設(shè)想的那樣,下班前,徐銘找了個借口在他們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

    余孟陽注意到徐銘落在監(jiān)控上的安心眼神,就知道溫少言賭對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余孟陽想起下午始終未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許杰,偏頭問道:“領(lǐng)導(dǎo),你說楊奎天會開掉許杰嗎?”

    溫少言沉思半晌:“嗯……不知道,只是我猜許杰手里應(yīng)該有一些楊奎天的把柄,或者是本身許杰的存在就是一個把柄,畢竟那個廢棄工地當(dāng)時的項目負(fù)責(zé)人就是許杰,論資排輩,都不該由他這個毫無經(jīng)驗(yàn)的人主管這個項目。”

    “還有領(lǐng)導(dǎo)不知道的事兒?”余孟陽逗他,誰讓這人今天跟神算一樣的舉動大大刺激了自己。

    “那可不?”溫少言笑乜了余孟陽一眼,“人心如海底針,我自然是不清楚的?!?/br>
    品出了溫少言話中的含沙射影,余孟陽只覺得無辜透了:“沒準(zhǔn)是領(lǐng)導(dǎo)沒找到合適的角度看呢?!?/br>
    溫少言做了個洗耳恭聽的動作:“比如?”

    “比如領(lǐng)導(dǎo)可以從水里把心撈出來,捧在手心里仔仔細(xì)細(xì)地研究,總不好被別的……咳,捷足先登了?!?/br>
    溫少言的眉梢間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不過轉(zhuǎn)瞬即逝,他雙眸微睞,屈指在余孟陽的腦袋上敲了一記:“嗯?說我是猴子?”

    “有嗎?”余孟陽滿臉無辜,“領(lǐng)導(dǎo)怎么會這么想?”

    溫少言冷哼一聲:“我哪里像猴子了?”

    余孟陽迅速離開打擊包圍圈,但是嘴還是很硬,無辜道:“領(lǐng)導(dǎo)總是曲解我的意思?!?/br>
    這不好好看路的代價就是在余孟陽將將要摔的時候,溫少言眼疾手快地勾住了他的腰。

    等他站穩(wěn)后,溫少言抬手在他后腰拍了一記:“嗯?誰更像猴子?”

    余孟陽只覺得腰酥酥麻麻的,就跟通了電了一樣。

    誰像猴子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誰像機(jī)器人了。

    一巴掌下去竟然漏電了,質(zhì)量堪憂。

    這種漏電的狀態(tài)余孟陽不敢說,不然里子面子都沒了。但替自己辯駁兩句的本能還是有的:“像猴子有什么不好的?猴子離人多近吶,反正比老虎離人近?!?/br>
    溫少言:“……”他突然覺得,沒準(zhǔn)自己想多了,余孟陽的腦回路可真的秒殺全球98%的直男。

    至于溫少言和余孟陽都拿不準(zhǔn)的事其實(shí)也并沒有困擾他們太久。

    當(dāng)天夜里,溫少言被對門劇烈的砸門聲給吵醒了。

    作者有話說:

    溫少言:不喜歡老虎?那行,小貓崽也行。

    余孟陽:那也得是電子貓,領(lǐng)導(dǎo)喜歡養(yǎng)電子寵物嗎?可愛很萌不能加班的那種。

    溫少言:?

    余孟陽:因?yàn)闀╇姟?/br>
    溫少言:……我好像錯過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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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星期都在長白山玩,今天漂流了,雪水漂流真的不是一般的刺激,好玩。

    后面上了雪嶺,零下三十多度,真的把我都給凍傻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除了我和我兩個小姐妹外,一個人都看不到。有種雪地求生的感覺。

    凍得手腳刺痛,下頜也是凍得哆嗦,失去字正腔圓的功能。

    我現(xiàn)在手指還麻麻的,可能有點(diǎn)凍傷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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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應(yīng)你們的兩更,另一更明天飛機(jī)上寫哈,mua

    我去睡啦,晚安,明天還要趕飛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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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落湖與賠償

    【他都快連人帶心賠給他家秘書了, 不比楊奎天大方?】

    翌日,余孟陽甫一走進(jìn)辦公室,就覺得辦公室氣氛不對勁。

    眾人的表情都是說不出的震驚與唏噓。

    余孟陽雖然和溫少言一個辦公室, 但是本質(zhì)上比溫少言更深入群眾。當(dāng)溫少言不在辦公室里他又沒什么工作的時候,他就會在辦公室轉(zhuǎn)悠,找這個摸摸魚找那個聊聊天,旨在搜集更多八卦信息。

    也就是俗話說的招貓逗狗。

    對于這件事, 溫少言一直是頗有些意見的, 順帶著對余孟陽上班捯飭頭發(fā)也有了意見, 他不是打算追求自己嗎?天天跟孔雀開屏一樣是為了誰?

    不過溫少言卻是不知道余孟陽捯飭的原因無關(guān)任何動機(jī), 單純是因?yàn)楸飰牧?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天天頂著個寸頭不羨慕別人的各色發(fā)型呢?

    “怎么了?”

    眾人的表情有些復(fù)雜, 欲言又止地模樣讓余孟陽更是升騰起了幾分好奇心。

    “雪姐?!庇嗝详枌χ哌M(jìn)辦公室的陳雪抬起手打了聲招呼。

    誰知一向?qū)λ偸且_兩句玩笑的陳雪卻仿佛沒有看見他一樣, 臉色慘白,眼底布滿了血絲。陳雪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進(jìn)了辦公室并且重重地砸上了辦公室門。

    余孟陽身后卡座的一個男同事沖著他隔壁的女同事挑了挑眉:“我說了吧?”

    女同事嫌惡地睇了男同事一眼:“別那么齷齪。”

    “我齷齪?”男同事笑哼一聲, “他們要沒那種關(guān)系,會有這種表現(xiàn)?”

    女同事想要辯解, 但最后語氣也弱了幾分:“同事去世了, 傷心不是正常的嗎?難道你還會開心不成?!?/br>
    “那也得看死的是誰?!蹦型滦Φ檬且鈿怙L(fēng)發(fā), 意有所指道, 隨后起身去接水。

    看著他的背影, 女同事嘀咕了:“小人?!?/br>
    “誰去世了?”

    余孟陽轉(zhuǎn)身趴在卡座的隔板上問道。

    女同事先是一驚,見是余孟陽, 臉色和緩了一些:“你沒聽說嗎?”

    余孟陽搖頭。

    女同事先是有些費(fèi)解, 復(fù)而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你不知道也正常?!彼龎旱土松ひ? “許哥死了。”

    “你說什么?!”余孟陽倒吸了一口冷氣, 語氣頓時拔高了八度。

    這一聲引來了整個辦公室的的矚目,包括陳雪都推開了辦公室看了一眼。

    余孟陽尷尬地摸摸鼻子,見眾人陸續(xù)將目光收回去,他才問女同事:“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死的?”

    女同事小心翼翼看向周圍,見沒人注意到他們,才低聲道:“聽說是昨晚的事,說是酒后落湖?!?/br>
    余孟陽此刻正陷入巨大的震驚之中,半晌才回過神來:“誰說的?”

    “一大早的時候許杰的家屬來公司鬧了。”

    “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