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后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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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婉拍了拍女孩的手背:“懿懿,這是你少言哥,還不叫人?!?/br> 這下余孟陽的眉梢也忍不住動了,洪婉是賣的什么藥? “少言哥?!迸⑶由?,一頭烏黑濃密的發(fā)絲微卷,立體的五官給她的面容添了幾分綺麗。這張臉,余孟陽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洪婉笑著打趣道:“怎么害羞了?小時候你們還見過的,不記得了?”仿佛剛剛的失態(tài),從未發(fā)生過,“少言,這是洪懿,你表妹?!?/br> 余孟陽:“……”洪婉該不會打算用美人計吧? 洪懿的臉頰此刻已經(jīng)浮上了紅暈,含羞帶怯地看著溫少言,向下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洪婉。 洪婉笑著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去吧。 于是洪懿拎著裙擺走下了樓梯,走到溫少言身旁怯生生道:“少言哥。” “不用叫我哥。” 洪懿臉色一喜,而與之相反的是余孟陽的臉色,不叫哥難道是直接叫名字嗎? 緊接著溫少言就繼續(xù)道:“我父親病重,辛苦你照顧了?!?/br> 洪懿愣住了,這話從何說起,她也不能說自己沒有照顧溫少言的父親,于是就這樣僵在了原地。 “你的長相我父親會很喜歡的?!闭敽檐沧聊ミ@是不是對她的肯定的時候,溫少言看了一眼洪婉,揚聲道:“父親好福氣,娥皇女英之福不是尋常人能消受得起的?!?/br> 大廳里所有人都像是被點了xue一樣,一片死寂。 最后是洪懿的哭聲打破了這片死寂,她哭著跑上了樓梯,在洪婉想伸手拉她的時候,洪懿重重地甩開了洪婉的手,全無剛剛嬌弱的姿態(tài)。 余孟陽也沒料到溫少言會如此之狠,內(nèi)心有一瞬間對女孩升起了同情,但最終笑容還是沒能忍住。誰能喜歡對自己愛人存了心思的人呢?他又不是佛爺,沒有這樣的肚量。 但很快,余孟陽就明白了溫少言為什么沒有給這兩個人留半分情面了。 溫少言歪著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洪婉,半晌:“洪夫人,你是從哪里找到這么像的人?” “像什么?”洪婉強作鎮(zhèn)定,“都說你小時候見過懿懿,一定是你忘了?!?/br> “是嗎?那你日日看著她就不害怕嗎?”溫少言咧嘴一笑,“就不怕她哪一天搶了你的男人?或者是——”溫少言拖了個長音,隨后聲音由緩轉厲,“你就不怕她出現(xiàn)在你的背后把你從高樓上推下去嗎?” 余孟陽嘴巴微張,溫少言的意思是說,剛剛那個女孩長得跟溫少言的母親很像? 這個時候有人走到了二樓的樓梯口,剛好站在了洪婉的身后,來人的衣擺碰到了洪婉,這讓洪婉直接坐在了樓梯上。 那一聲重響,讓余孟陽聽得直搓牙花子,這尾巴骨還不得裂了? 裂沒裂余孟陽不知道,因為溫少言當真沒有上二樓,嚴格遵守了醫(yī)囑。 美其名曰,父親看見自己恐怕會更生氣,還是讓弟弟床前盡孝吧。 離開時,沙發(fā)上之前那些沒上前的人大部分也都迎了上去,仿佛只是剛剛找到機會。 但余孟陽已經(jīng)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之前這些人在觀望,但剛剛一番斗法結束,他們已經(jīng)押下了自己的籌碼。 若之前天平兩邊一邊站著溫少言,一邊站著溫良煜,那么如今,這個天平會向哪邊倒已經(jīng)是一目了然。 溫良煜本就沒有競爭力,之所以能擺上天平,完全是靠著老爺子的寵溺和洪婉的手腕,但如今老爺子不省人事,而洪婉面對溫少言的譏誚諷刺竟然退避三舍,而溫良煜犯事被抓的小道消息也在家族中傳得沸沸揚揚。 似乎棋局已定。 不過眾人還是悄悄將目光對準了一個坐在沙發(fā)上從未起身留著山羊胡的耄耋老人。 他們已經(jīng)下了自己的籌碼,但這一位的籌碼恐怕比他們都有分量,這是溫氏這一輩僅存的長老——溫思荀。 “阿言。” “荀爺爺?!睖厣傺哉径ǎD向溫思勛,但手依舊緊緊牽著余孟陽。 溫思荀敲了敲了手中的拐杖:“錦華是你的父親,你安頓后還是要去看看他?!?/br> “荀爺爺,這一次我去a市知道了一些往事?!睖厣傺圆淮鸲情_啟了另一個話題,“我想我父親可能并不想見到我?!?/br> 溫思荀沉默許久,他捋了捋胡須后長嘆了一口氣:“我老了,這些事我管不動了。但我要你答應一件事。” “您說?!?/br> “溫家的百年聲譽不能丟?!?/br> “家有家規(guī),國有國法。” “我老了,但不糊涂。做錯了事自然要承擔責任,這是每個溫氏子孫都應該刻在骨子里的話?!彼赖啬抗鈷呦蛄怂性趫龅娜?,頓了頓又看向溫少言,“你很聰明,應該明白荀爺爺?shù)囊馑?,我老了很多事也不想管了,只是你爺爺去世前最不放心你,總讓我?guī)椭湛匆欢??!?/br> 慧極必傷,過剛易折。 爺爺去世前叮囑他的話還縈繞在溫少言的耳旁,而此刻溫思荀的意思他也明白,溫思荀要的是一個承諾。 一個他會回護溫家聲譽的承諾。 看了一眼余孟陽,溫少言想了想,點了點頭:“孟陽教了我很多,荀爺爺您放心,我有分寸的?!?/br> 眾人心中忍不住腹誹,有分寸你就不會找個男情人,還這么招搖過市! 不過更招搖的還在后頭。 因為溫少言向溫思荀遞出了一張口頭邀請函—— “我和孟陽結婚的時候,還希望荀爺爺能到場?!?/br> 作者有話說: 荀爺爺:我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看人不太準……什么慧極必傷,這是蹬鼻子上臉?。?! ———— 今天寫了3000,欠的1000周六補哈。明天要去廣州出差會見,不一定能有更新。 上一章的小紅包已經(jīng)發(fā)放啦~ ————— 感謝在2023-03-28 02:31:39~2023-03-31 02:53: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半日閑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半日閑 12瓶;零星、風過蕪蘅 5瓶;獰貓貓yyds 2瓶;宇白、白澤琰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6章 入夢與夢醒 【他很好, 因為他,我現(xiàn)在也很好。】 溫少言懶得跟老爺子上演父慈子孝的那一出,更何況老爺子現(xiàn)在見他怕是會病得更重, 于是徑直帶著余孟陽回了他住的小樓。 早在兩年前,溫少言奪得溫氏集團的控制權后,他就已經(jīng)不需要溫錦華肯定了。 反倒是溫少言轉身就走的舉動,讓大廳里的那些親戚掂量出了溫錦華此刻的價值。 當年的那樁舊事很多人不是不清楚, 對于洪婉是如何上位的也是心知肚明。只是當年易楚瓊一躍而下后, 只留下一個七歲的男孩。除了一些與易楚瓊有舊的人, 沒有人會站在一個七歲男孩的身旁, 也所以對于溫少言兩年前奪權用的雷霆手段, 眾人是膽戰(zhàn)心驚卻又避之不及。 生怕殺紅了眼的溫少言將遷怒于他們,遷怒于他們當年的沉默。 仇恨有時候比野心更可怖。 野心尚可屈服于利益, 而仇恨卻無法被收買。 尤其是之前與洪婉交好的那些人, 這兩年逐漸偏向溫少言。 溫少言倒是也大度,擺出了一副既往不咎的做派, 也導致一心想要逆風翻盤的洪婉身旁的人逐漸倒戈。 再加上溫少言對洪家的產(chǎn)業(yè)圍追堵截,導致洪家目前的當家人, 也就是洪婉同父異母的哥哥洪晟對洪婉是又怨又恨。恨洪婉手段太弱沒能拿捏住溫氏集團, 卻也怨洪婉對溫少言太過, 致使二人沒有半點情分可言, 反而仇怨?jié)M滿。 對于洪家, 很多人都猜溫少言想要趕盡殺絕,而溫少言表面上也是這么做的, 對洪晟的主要產(chǎn)業(yè)是圍追堵截。 但他們殊不知的是, 溫少言深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更何況, 扳倒一個家族對溫少言而言并非易事,也沒有太多好處。他要的是斬斷洪婉在外的支撐,于是暗中卻幫扶了洪晟的侄子洪銳。洪銳與溫少言讀書的時候關系不錯,他與溫少言經(jīng)歷也極為相似,都曾被家族排擠一直蟄伏待發(fā),如今也逐漸站穩(wěn)了腳跟。 這兩年來洪晟內(nèi)憂外患,焦頭爛額之下根本顧不上洪婉,這才有了后來洪婉和溫良煜劍走偏鋒的事情。 原本上一次溫良煜透過溫良儒向九修堂買兇殺溫少言的事,溫少言就已經(jīng)想收拾這母子倆了。 溫少言清楚九修堂的運作機制,于是頂著溫良儒的名頭想倒逼九修堂反殺溫良儒。再讓溫良儒逼出溫良煜和洪婉。 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余孟陽,溫少言不知道為什么不愿意讓這個有著黑白分明雙眼的殺手沾上不該他沾的血。 所以行動進行到一半就不了了之了,再后來卻是突入起來的圍剿讓九修堂直接覆滅。 也就是這件事給了溫少言一個啟發(fā)。 或許,有些事情他可以選擇另一種方式解決,比如,和警方合作。 真當溫良煜被銬上明晃晃的手銬,當溫良煜的面前擺著不容狡辯實打?qū)崱酢醯淖C據(jù)時,溫少言慶幸于自己的選擇。 這個選擇讓他可以坦坦蕩蕩地面對他的小余警官。 正是因為溫良煜被捕,讓巴不得溫少言再也不要回到這個家的洪婉第一次這么熱情地邀請溫少言回家,甚至不惜打著老爺子想他的名號。 洪婉比溫少言想象中還要沉不住氣,沒等余孟陽參觀完溫少言的小樓,洪婉便已經(jīng)派人來請了。 溫少言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眼來人:“現(xiàn)在老爺子的身體為重,我就不去氣他了?!?/br> “這個……”來人笑容尷尬,誰都知道溫少言巴不得老爺子早點死,但是誰又敢戳破這層遮羞布呢,躊躇片刻后又道,“夫人也想您了,希望您能前去小聚?!?/br> “別?!睖厣傺詳[擺手,揚起唇角譏誚道,“她是繼母,我是繼子,老爺子如今昏迷不起,還是避嫌為好。以免讓我這位本就名聲不太好的繼母雪上加霜不是?” 這話說得來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沒再多說什么轉身離去。 余孟陽等到那人走了,才敢笑出聲:“你也太絕了,就不怕那人傳出去?” “當然不怕?!睖厣傺砸踩滩蛔≥p笑一聲,“你當他是什么人?” “什么人?” “我那位繼母的小情人?!?/br> 余孟陽張大了嘴巴:“你、你爸知道嗎?” “原本不知道的,不過嘛,做兒子的怎么忍心父親被人蒙在鼓里呢……”溫少言微微一笑,笑容卻是一片森冷,“你猜他是怎么突然病重的?” 余孟陽恍然大悟,先是同情了一下溫錦華,可想起溫錦華曾經(jīng)做下的腌臜事,沒有他,也就沒有洪婉和溫良煜,那點兒同情只剩下對溫少言的心疼。 “你還有我?!庇嗝详柼秩嗔巳鄿厣傺缘念^發(fā),因為坐飛機,溫少言頭發(fā)上沒有上發(fā)膠,軟軟的發(fā)絲,和本人看上去一點也不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