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棄子穿書后在娃綜擺爛了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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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我們待會兒嘗嘗?!惫芗倚ξ?/br> 原來這些剩下的菜都歸傭人們吃了,江蕊倒沒有不能讓傭人們吃剩菜的圣母心。在她公婆家, 階級制度還要鮮明, 就算主家不吃,也不會讓傭人們吃。 傭人們只能吃粗陋的菜和飯。 “已經(jīng)打擾你們很久, 我也該先回去了?!苯锲鹕?,朝溫白流說道:“溫先生,我有一位園藝師很熟,需要我替你介紹一下嗎?” “好啊, 他會設計露天溫泉嗎?”溫白流爽快答應。 “應該是可以的?!苯锵肓讼牒笳f道。 送走江蕊,溫白流左右搖著脖子,骨骼發(fā)出‘咔咔’聲響。招待客人還真是麻煩,下次再也不讓別人來了。 “管家,下回再有人想來拜訪,通通回絕?!?/br> “是?!惫芗疫B忙應聲。 莫沉淮吃完飯, 便站在落地窗邊打電話。 溫白流回到沙發(fā)上坐下, 一邊端著水果盤吃草莓, 一邊瞇著眼打量莫沉淮的身影。 他穿著銀灰色格紋襯衣, 衣角塞進西裝褲內(nèi)。雙腿筆直修長, 即便是穿著襯衣,依舊能感受衣服下的肌rou緊實,胸膛精壯。 莫沉淮一扭頭,便見到溫白流瞇著眼,直勾勾地盯著他這邊。 旋即反應過來,捏著手機從這邊走到那頭,順道轉(zhuǎn)了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展現(xiàn)他的身材,好似開屏的雄孔雀。 溫白流嘴角撇了撇,眼睛卻很誠實地緊盯著莫沉淮。 不得不承認,莫沉淮長在他的xp上。 吃完一盤草莓,溫白流揉揉鼓出的小肚子,隨即起身上樓。這盤草莓個頭大,又很甜,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 莫沉淮這邊,剛聊完電話,再扭頭時,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白流不見人影。 目光巡視了圈,落在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管家身上。 “先生,您在找溫先生呢?”管家問。 “嗯?!蹦粱创蠓匠姓J。 “他剛上樓了,”管家悄咪咪道:“溫先生的床還沒修好?!?/br> 昨晚溫白流勉強在客房將就一晚,起床就跟管家抱怨。床不如他自己的舒服,也不能肆意打滾。 讓管家趕緊找廠家再定制一張新的。 “您房間里的床跟溫先生的床是同一個品牌?!惫芗以俅我馕渡铋L地暗示。 莫沉淮腦中猛地亮起一盞燈,跟管家交換了個眼神,朝樓上看去。 他緩緩往樓上走,看似云淡風輕,實際迫不及待。 溫白流經(jīng)過昨晚客房的教訓,是不可能再去睡客房的。 死都不可能睡第二回。 他目標明確,朝三樓走去。三樓只有兩間臥室,一間是江渡的,還有一間是莫沉淮的。 莫沉淮的房間朝南,靠西邊。 也就是他房間的斜對角上。 推開他的房間,里面格局跟他的房間相似,以灰白色系為主,顯示出臥室主人的沉穩(wěn)低調(diào)。 目光鎖定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上,這張床跟他的顯然是同一品牌。床墊厚實,看似沉悶,只有睡過的人才知道有多舒服,多好睡。 雙腿不由自主地走進去,站到寬敞的床邊。 他張開胳膊,摔倒在床上,如云朵般的柔軟瞬間將他包圍,混雜著莫沉淮身上特有的雪松香味。 溫白流瞇起眼,雙手雙腳不停在床上摩擦。 這才是人該睡的床嘛。 莫沉淮推門進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鼓起小小一包。果然,某個小家伙跑到他的床上來了。 鵝鵝鵝鵝,難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羊入虎口嗎? 莫沉淮眸色漸漸變深,朝房間里走進來。腳踩在厚實的長絨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溫白流臉上的妝還沒卸,只是往床上一趟,便慢慢地睜不開眼睛,陷入夢鄉(xiāng)。 怪只怪莫沉淮的床太好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溫白流忽然從夢中驚醒。 他夢見自己雙腿依舊殘疾,坐在車里。車屁股被大貨車撞擊變形,車頭深深地卡在路邊的柱子上,進退兩難。 身體被緊緊地卡在車座上不能動彈,鮮紅的血從額頭上滴下來,疼痛麻痹了他的知覺。 他,要死了吧。 一身冷汗從床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一個堅持的懷抱里。 那人身上散發(fā)出沉靜的氣息,令他的心很快安定下來。不用抬頭確認那人的身份,他就知道莫沉淮。 怎么會跟莫沉淮睡在一張床上? 這不要臉的狗男人趁他睡覺偷偷潛進他房間里了? 正想講男人搖醒,反手卻被男人抓住了手。男人的手掌很大,將他的手緊緊包裹著。 “別動?!蹦粱吹纳ひ舻统辽硢。骸肮詫??!?/br> 溫白流果然不再動彈,在夜色中注視著莫沉淮的側(cè)顏。 慢慢地,慢慢地再次俯下身,貼著莫沉淮的胸膛。心跳聲從他的胸腔中傳來,咚,咚,咚,沉穩(wěn)而有力。 像是無形的手,將他不安的心包圍、輕撫。 莫沉淮醒過來時,是凌晨5點半。 他的生物鐘準到可怕。 窗外的光還帶著朦朧的灰暗,懷里窩著一個香香、軟軟的小人。 常年習慣一個人睡的他也沒反應過來,呆愣了許久后才緩緩回過神。 唇角勾起自己都未察覺的輕笑。 他小心翼翼地將溫白流放開,想悄無聲息地抽出身體。但溫白流并不想隨他的愿,手緊緊攥住他的領口。 就像害怕遭到拋棄的小孩兒。 莫沉淮的心軟下來,又躺回床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從此不早朝。 雖然他還沒有沒有春宵苦短,但也可以不早朝一回。 一直熬到六點半,再不起床就要耽誤莫氏晨會。 心底猶豫、反復、輾轉(zhuǎn),還是下了狠心,從床上起身。走進浴室里,先洗了個澡,讓身體徹底清醒過來。 等他光著身體,從浴室里面出來。 正好對上溫白流的目光,只見床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眼,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身體。 猶如在看一只案板上的美味rou雞。 莫沉淮被看出一身雞皮疙瘩,趕忙用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身體:“你……” 溫白流嘖了聲:“小氣。” 莫沉淮:—— 這個時候不上,他就不是個男人! 大方地將浴巾扯開,莫沉淮□□地展現(xiàn)在溫白流面前。頭發(fā)濕濡,垂在兩側(cè),未干的水漬順著頭發(fā)滴落入鎖骨。 莫沉淮大喇喇地往前走,朝溫白流靠近。 溫白流沒想到莫老狗的臉皮居然打碼加厚好幾層,臉色有些繃不住。 “你要做什么?” 先開口的人,已經(jīng)輸了。 莫沉淮邪笑著,欺身壓上溫白流,手抓住他的,舉過頭頂,牢牢扣住。 倆人距離近得他能看到溫白流眸中自己的臉,同時,也看到了溫白流臉上的緊張。 這是溫白流從未流露出來的情緒。 莫沉淮唇角的弧度越發(fā)咧開,他能對溫白流產(chǎn)生影響。 這個認知讓他非常高興,比談成幾十億的項目還要讓他愉快。情緒這個東西,還真是令人上癮。 在事業(yè)上漸漸走入巔峰后,莫沉淮已經(jīng)很難再體會到工作帶來的滿足。 但僅僅是溫白流一個小小的情緒波動,就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愉悅,發(fā)自內(nèi)心的暢意、滿足。 莫沉淮低頭,在溫白流的眼角輕吻。 唇貼上他那一顆小小的淚痣。 不知何時前,他就想這么做了。 …… 莫沉淮換上衣服,走出房間,溫白流還躺在床上,久久回不過神。臉上還殘留著莫沉淮嘴唇的觸感,輕柔,溫暖,淡淡的雪松香味包裹。 狗男人走之前說了句什么:“你繼續(xù)睡。” 這還讓他怎么睡啊,凸(艸皿艸 ) 一頭亂發(fā)從床上起身,溫白流氣鼓鼓地回自己房間,洗漱換衣服。 昨晚連澡都沒洗,直接躺莫沉淮床上睡著了。 溫白流自己都嫌棄自個兒。 剛要推開自己房門,被管家喊住:“溫先生?!?/br> 溫白流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