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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你撩夠了嗎在線閱讀 - 你撩夠了嗎 第30節(jié)

你撩夠了嗎 第30節(jié)

    唰——

    這個行李箱是她用剩下的,帶有密碼鎖。

    她試了自己以前的密碼,結(jié)果打不開。

    江衿言的生日也不對。

    胸口劇烈地起伏,她發(fā)了狠錘向箱子。

    鎖沒開,眼淚倏地砸在手背上。

    她怎么就遇到這么個大白眼狼。

    -

    樓道里。

    “小言?!”李奶奶看見躺在地上的江衿言發(fā)出驚呼,連忙上來扶他。

    江衿言捂著傷爬起身,她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低估了。

    他看向她離開的方向,咳嗽起來,神色迅速轉(zhuǎn)變,又變成在長輩面前乖順禮貌的江衿言。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奶奶焦急地問。

    江衿言搖頭,“沒事,我下樓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扶你下去吧。”

    李奶奶沒說什么,她看到地上的傘,又想起來江衿言是去給南漓送傘的,“小漓回來了嗎?”

    江衿言“嗯”了聲。

    “那你還出去干嘛?”

    “買夜宵?!?/br>
    “小漓餓了,還是你餓了?”李奶奶偷笑。

    江衿言有些走神,慢了幾秒回答:“我?!?/br>
    “你啊?!?/br>
    江衿言把李奶奶送回去,在樓下站了會兒。

    他收起偽裝的表情,幽冷地盯著二層的窗戶。

    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南漓肯定在收拾他的行李,她就是這樣愛憎分明,眼里揉不得沙子。

    這樣也好,至少以后他們再也不是姐弟。

    江衿言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雨點無情地落在,澆滅他眼里唯一的光。

    少年轉(zhuǎn)身,拖著傷痕累累走進(jìn)漆黑的巷子里。

    他一直往前,一直走,思緒飄到遙遠(yuǎn)的孤兒院里,他蹲在墻角,看著水塘里的螞蟻負(fù)隅頑抗。

    白熾燈光從別人家里的窗戶里映出,他只覺得刺眼。

    腿腳仿佛不是自己的,心臟一陣陣絞痛。

    南漓的身邊是他唯一可以落腳的地方。

    如果她不要他,那么他無處可去。

    漫無目的,他游蕩在街上。

    鳴笛聲,破口大罵聲,刺激著他的耳膜。

    他似乎看見張驃,但這不重要。

    他的世界像海上掀翻的船只,全部覆滅,一無所有。

    飛來飛去的拳頭,滂沱砸下的雨點,他感覺不到一點痛。

    于是他躺在地上,大大方方地迎接這一切。

    南漓是世間萬物,他的全部。

    如果沒有她,他哪都不去了。

    江衿言閉上眼睛,血水從嘴角流出,有人踢中他的腦袋。

    眼前一黑,他失去意識。

    再次醒來,江衿言對著天花板的燈光,忍不住譏諷,還以為會醒不過來。

    張驃到底只是個流氓,下手雖狠,卻沒有擊中要害的,他怕是疼上兩天而已。

    醫(yī)院急診室,這地兒他有印象。

    不知道是誰多管閑事把他送進(jìn)來了,竟然不報警。

    江衿言撐著床,艱難地坐起身子。

    他捂住下腹,這里估計挨了不少腳,痛得他想吐血。

    喉嚨里還有點血腥味,估計已經(jīng)吐過了。

    疼、澀、啞,喉嚨被雨水涼透,有點發(fā)炎。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舔了一嘴腥味。

    終于有人發(fā)現(xiàn)他,護(hù)士讓他別動,過來把他按回去,一輪冰冷的檢查。

    “小伙子,你可老實點吧,骨頭斷了,還這么神?!?/br>
    江衿言:“……”

    護(hù)士醫(yī)生檢查完,他才有機(jī)會開口:“是誰把我送進(jìn)來的?”

    “一個瘦瘦的姑娘?!备舯诖驳拇髬寭屜然卮鸬溃⑶依L聲繪色地描述:“那姑娘的腿還沒我手膀子粗,瘦的跟白骨精似的,眼睛倒是很大,人家能把你扛起來,我都驚呆了,你還在昏迷的時候,她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不知道回不回來,應(yīng)該會回來的吧,你的費(fèi)用都是她掏的……”

    江衿言眼皮一跳,手指不覺蜷曲。

    “她叫什么?”

    作者有話說:

    江矜言:還好行李箱質(zhì)量好,jiejie沒打開,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我是變態(tài)(狗頭

    許許:發(fā)誓不虐,咱就說只有姐弟鬧掰了,弟弟才能以男人身份明撩不是嘛,以后就是高端玩家了!

    第18章 明撩

    雨后的很多日子里, 江衿言消失了。

    南漓忙著和經(jīng)紀(jì)公司打官司,沈霧洲還給她安排表演班,聲臺形表一項項的學(xué)習(xí)。

    焦頭爛額的, 壓根沒有時間去想她和江矜言怎么了。

    家里少了個人,差別是很大的。

    例如她回到家只有空落落的房間, 再也沒有少年在玄關(guān)處等她。

    只要做一個人的飯, 泡面自熱米飯螺螄粉, 百無禁忌。

    上廁所不用再鎖門, 可以穿著睡衣在屋里隨意行走。

    ……

    李奶奶很快發(fā)現(xiàn)江衿言自從晚上出去買夜宵就再也沒回來, 那把傘放在她的門口, 像是在道別。

    她執(zhí)著于找江衿言, 在青雨巷方圓五里發(fā)傳單尋人。

    當(dāng)她向南漓問起江衿言的時候,南漓刻意回避, 沒有說出那晚的事情。

    江衿言除了他們沒有別的親人,她哭著問他能到哪去。

    南漓也不知道, 對于他的過去,她沒問過。

    林鳶鳶知道后, 痛罵江衿言一頓, 說了很多詛咒的話。

    南漓堵住她的嘴, 讓她不要瞎說。

    林鳶鳶不可置信,“難道你還把他當(dāng)?shù)艿埽俊?/br>
    她反駁:“不是的, 我只是不希望再聽到這個名字?!?/br>
    心就不會再痛了。

    七年的相處, 他存有大逆不道的心思,她竟然才發(fā)現(xiàn)。

    到底是他裝的太好,還是她從來都沒有真正關(guān)心過他。

    她把他丟在家里, 在外面為了生活打拼, 只關(guān)心他的成績和溫飽。

    所以他才沒有告訴她保送的事情, 瞞著她打三份工。

    常話有說父母是最不了解孩子的人,她就跟那些“父母”一樣。

    說到底,她也沒勁透了。

    南漓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他還會回來的。

    她現(xiàn)在只想佚?趕緊結(jié)束官司,演好電影,掙錢是一如既往的目標(biāo),不能停下來。

    既然無法改變過去,就奮力改變未來。

    初夏,距離《幽會》開拍還剩三天。

    天空是潔凈的藍(lán),云朵白得近乎透明,薄薄的,像抹輕紗,總也散不掉,

    南漓剛結(jié)束表演課的最后一堂課,結(jié)課作業(yè)她獲得a的好成績,沈霧洲表示要請她吃飯。

    “飯就不吃了,我要去普拉提,結(jié)束后還要見向律師,實在抽不出空。”她在電話里說。

    沈霧洲輕笑,“你這天天比陀螺還忙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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