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個假清冷夫君 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始亂終棄的前任登基了、馀生漫漫、當(dāng)咸魚被迫綁定自律系統(tǒng)[修真]、雁雙飛、致我們的青春樂章、穿成豪門女配的后媽、廢棄樂園的歐菈公主、單親、不想做太陽、命運交會之刻
弟弟拍了拍jiejie的肩膀,等了一會才道:“姐,身旁還有人呢。” 秦芝芝看他倆有些鼻頭發(fā)酸,聞言擺手,“沒事,我這就離開?!?/br> 弟弟出聲喚道:“我姓姬,單名一個鈺字,這位娘子姓什么,這件袍子,等我洗干凈了再還回去?!?/br> 秦芝芝笑道:“我姓秦,不過這件袍子,就算我送你們的相逢禮物,不必送回來。” 這臨臺鎮(zhèn),還有哪一戶秦家,就算是jiejie離開臨臺鎮(zhèn)好多年,也還記得這里,有一戶富甲一方的秦家。 她有些訝異地看向秦芝芝,這貌美如天仙的女子,便是秦家的小姐。 姬鈺卻想起另一件事情,“拐賣女子的團(tuán)伙能夠落網(wǎng),我jiejie能夠回來,還多虧了秦小姐,這份恩情,我們總是要還的?!?/br> 秦芝芝哪里能頂這么大一頂帽子,簡單話聊了幾句后,就離開了。 幾天后,秦芝芝在錢莊里面,迎來一位客人,正是姬鈺。袍子被他整齊的疊好,帶了過來。 秦芝芝只好接過,又說不用這么客氣。 姬鈺笑了一會,然后道:“其實我來尋秦小姐,還有一件事情?!?/br> 秦芝芝點頭,“什么事?” 姬鈺的臉透著一股少年氣,說話的時候聲音也很清朗,這聲音,秦芝芝總覺得有一絲耳熟。 他說:“秦小姐這里是錢莊,我自然是來借銀子的?!?/br> 按道理,沒有資產(chǎn)抵押的錢,秦芝芝是不能借的,不然秦家就算再有錢,也能被自己拖垮。 秦芝芝想了想,問道:“你要拿來做什么?” 姬鈺早就想好了,“大明正在推行絲綢之路,我打算去做做生意?!?/br> 這個比借錢治病要靠譜得多,秦芝芝還是考慮到兩姐弟生活不易,做了一回善人,問道:“你要多少?” 他要的不多,從秦芝芝這里帶走了五十兩。 這些錢,在絲綢之路做生意,基本是杯水車薪。 姬鈺走后,錢莊便沒什么人來了,秦芝芝在椅子上坐了一會,打算今天早些關(guān)門。 因為今日是四月十日,是徐佳的生辰,她打算回碧溪村看看。 打算離開的時候,秦芝芝在門口的椅子上,看到了兩樣?xùn)|西。 一個是白色的花束,而另一件,是一個白色沒有任何花紋的面具。 之前忽略的細(xì)節(jié),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 為什么在馬車上,僅僅她的一句話,面具男子會突然變卦,從要她的性命變成放她下車。為什么每次劍刃出鞘,卻從來沒有傷到她一點。為什么那日在屏風(fēng)后的聲音,和后來面具男子在巷子里面的聲音一樣。 甚至,王勝曾跟秦芝芝說起,屏風(fēng)后面的人,早就被人五花大綁,嘴里塞滿東西。 秦芝芝拿起那朵花,略微靠近些,就能聞見那股熟悉的香味,和面具男子身上的一樣。 原來,姬鈺就是面具男子。 為了印證這一點,秦芝芝回到碧溪村找到李紅。 “李jiejie,你能不能跟我說說,當(dāng)日你是怎么逃回來的?” 李紅已經(jīng)沒有了嫁人的心思,打算自己過一輩子。 聽到秦芝芝的話,她說,“秦小姐,你真聰明。是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男子回來的,他把我放到臨臺鎮(zhèn),讓我在回來的時候碰到你,也讓我將所有事情告訴你們,只有這樣,他才愿意救我,給我活著回來的機(jī)會。” 李紅頓了一瞬,最后還是如實告知,“而這些,他也說,如果秦小姐問起,也直接告訴你?!?/br> 原來是這樣。 姬鈺為了救回他的jiejie,不知道在這個團(tuán)伙里面潛伏了幾年,終于在前些日子,借了好多人的手,下了好大的一盤棋。 他一個人沒辦法完成,就通過她和徐子陽的手,捅到聶豹面前,再通過聶豹,把這件案子,捅到能管這件事情的人面前。 而他和他的jiejie,終于在前幾日,得以團(tuán)圓。 作者有話說: 寫得比較簡單,如果沒寫清楚的可以指出來,我在改改 第32章 時過半載 ◎我也很想你◎ 一轉(zhuǎn)眼, 已經(jīng)到了七月二十五。 夏日里面最是炎熱,樹上的知了叫個不停,炙熱的日光打在地面上, 甚至反射出金燦燦的光暈。 巧在今日還是趕集的時候,街道上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吆喝聲, 知了的鳴叫聲夾雜在里面,帶來消散不去的躁意。 秦芝芝本來是想著湊湊熱鬧, 因為平日里面不是在房間里面看書,就是在錢莊里面坐著,覺得自己已經(jīng)軟成了一把懶骨頭, 秦母都總是催著人出來走走。 這些時日里面,秦芝芝看了很多書, 鎮(zhèn)上書店里面的有關(guān)于靈異的、甚至是玄學(xué)的書,秦芝芝大多都涉獵了一邊,但就是沒有看到有關(guān)于穿越,哪怕是沾上一點關(guān)系的書。 時間一久, 秦芝芝也就徹底地放下了回去的心思。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碧色長裙,為了清涼, 特意讓憐淑幫自己挽了一個雙刀髻, 將脖頸露出來,腰間還掛著裝了薄荷的香囊, 但哪怕是這樣, 也依舊熱得不行,手中的團(tuán)扇一直在晃悠著, 試圖帶來一點點風(fēng)。 在人群中逛了一會, 秦芝芝側(cè)過頭對著憐淑道:“小淑, 我們回去吧, 太熱了。” 憐淑點頭,“好?!?/br> 兩人往前走了一會,秦芝芝發(fā)現(xiàn)頭頂是一片樹蔭,抬頭往上,發(fā)現(xiàn)是一顆巨大的楊樹,樹枝上面掛了很多的紅繩,以及說不清楚的什么東西。 這是臨臺鎮(zhèn)最大的樹,被當(dāng)?shù)厝朔Q為神樹,聽說還沒有臨臺鎮(zhèn)的時候,這棵樹就已經(jīng)在這里存在了,算是臨臺鎮(zhèn)的中心地段。 很多時候,當(dāng)?shù)匕傩赵S愿,寧愿不去寺廟,而來神樹下面許愿。 這里還算陰涼,秦芝芝打算歇一會再走。 憐淑轉(zhuǎn)眼看到神樹下邊擺了一個攤子,攤子上面買的是木簪子,雖然是木簪子,但是瞧著手藝很不錯,而且樣式也和旁人賣的不一樣。 憐淑輕輕喚了一聲,“小姐,這簪子不錯?!?/br> 秦芝芝轉(zhuǎn)過頭看去,手中的團(tuán)扇微微扇著,瞧上幾眼,發(fā)現(xiàn)是真的不錯。 攤主是一個有些年歲的大爺,看到秦芝芝感興趣,就問道:“小姐,若是感興趣,不妨試試?!?/br> 秦芝芝挑揀著看的時候,先是看上了一對蘭花鏤空的簪子,形狀上面有些許的差異,一支更加大氣,一只則要秀氣一些,顯然是一男一女帶的。 攤主看到秦芝芝看向了這對簪子,笑道:“夫人好眼光,這一對簪子是我今早剛尋人畫好,然后做出來的,這是頭一對?!?/br> 聽到攤主喊的那聲“夫人”,秦芝芝不動聲色地吧簪子放下了,轉(zhuǎn)頭去看另一只單著的簪子。 攤主一噎,沒想到自己看走眼了,可是這位姑娘這氣度,尋常閨中女子是不會有的。 秦芝芝看了好幾只,最后還是把目光落在那對蘭花簪上。 還是這一對最合眼緣,只是徐子陽那廝,超過半年了還沒回來,也不曾寄一封信,也許是天氣燥熱,秦芝芝心里也帶了絲火氣,誰要給徐子陽那廝買簪子。 攤主好像明白了什么,“其實姑娘如果喜歡,單買一只也是可以,我可以許諾另一只只賣給女子?!?/br> 這樣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誤會了。 這個提議很不錯,秦芝芝點頭,笑了一瞬,“還是您會做生意?!?/br> 攤主笑著搖搖頭,將簪子包好遞給秦芝芝,“姑娘說笑了?!?/br> 這位姑娘搖著的團(tuán)扇上面,于左上角有一個極小的“秦”字,這么大的臨臺鎮(zhèn),怕是都沒有能夠讓秦家夸上一句,“會做生意”的。 秦芝芝收好簪子,轉(zhuǎn)頭對著憐淑道:“小淑,我們走吧?!?/br> 在她們走后一會,就有一名男子走到攤子前面,他身量很高,穿著一身藍(lán)色長袍,五官挺立而精致,嘴唇比較薄,若是有上了年歲的人在這里瞧見,八成要說上一句“模樣很俊,但是肯定薄情”。 他手里還牽著一匹馬,所以只能身子側(cè)著站著,刺眼的日光落在樹蔭之外的地面上,又反射到男子的眼底,將他淺褐色的眸子映得近乎透明。 攤主看著眼前的男子,愣了一瞬,又是哪里來的貴族,跑到臨臺鎮(zhèn)湊熱鬧了,但是為何,此人瞧著有些眼熟。 攤主呵呵笑了一聲,“這位公子要些什么?” 徐子陽垂眸打量這攤子上面的簪子,“方才那位小姐,買的是哪種簪子?” 攤主將剩下的一只蘭花簪拿起來,“這簪子本是一對,可是那小姐實在喜歡,我便拆了賣了其中一只?!?/br> 徐子陽問道:“她不愿買兩只?” 攤主點頭,“當(dāng)是還沒出嫁,自然是給自己買上一只就好了。” 徐子陽的眉骨向下,超了十幾日才回來,秦芝芝果然是生氣了。 可是想到女子賭氣只買一只簪子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心底蔓延出來的笑意,握著韁繩的手心都在發(fā)熱。 徐子陽從懷中摸出銅板,“這簪子我買了。” 話都說到這里了,攤主的臉色有些不對勁,都說是未出閣的女子買的另一只了,此人瞧著為人正朗,怎么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雖然是做生意逐利,但是這樣影響女子名譽(yù)的事情,他不能做。 攤主將簪子往里面放了放,“我方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位小姐,這枚簪子是只能賣給另一位女子的。” 徐子陽遞銅板的手一頓,一時也不好說出他是秦芝芝的夫君這件事情。 雖然兩人之間已經(jīng)說好不合離,但此刻卻說不出口。 攤主像是看穿了徐子陽的心思,苦心勸道:“你若是喜歡人家姑娘,趁人家還沒出閣,早些去上門提親,不過人家是秦家小姐,不會隨意出嫁就是了?!?/br> 徐子陽正要將銅板收回,就此作罷,不遠(yuǎn)處卻傳來女子的聲音。 “這位老爺說得不錯,若是喜歡還不抓緊了去上門提親,在外邊晃悠了這么久,七月末了才姍姍來遲,算什么事?” 女子扇著團(tuán)扇走近,走過來的時候卷來一陣薄荷香氣,讓這一塊都微微涼了下來。 攤主聞言連連點頭,轉(zhuǎn)頭去看盯著女子,連目光都沒有離開的徐子陽,又開始連連搖頭。 男子不知禮節(jié),還怎么娶這種大戶人家的姑娘? 然后在攤主震驚的目光中,秦芝芝取過徐子陽手中的銅板,交到攤主手里,然后又將那蘭花簪拿起來,橫著拍到徐子陽的胸膛處。 “既然喜歡,就好生收著。” 徐子陽抬手,自身前接過簪子,看著跟前越發(fā)亭亭玉立的女子。 “秦芝芝,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