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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國子監(jiān)開組會 第85節(jié)

    莊良玉在忠國公府有自己的私庫,蕭老夫人的意思便是讓她自己收好放進庫里,平日里不要動它。

    莊良玉大概猜著,應(yīng)是老夫人清楚皇后與莊家之間的事情,怕東西里有手腳,所以讓她拿遠(yuǎn)一些。

    可江皇后分東西的時候,她跟其他幾個皇子皇女都仿佛在開盲盒一樣,難不成皇后準(zhǔn)備將他們都一波帶走?

    心里雖然有疑惑,莊良玉面上還是應(yīng)了老夫人的安排。

    見莊良玉無二話,蕭老夫人這才有笑意:“我蕭家百余年,子嗣無數(shù),卻頭一回有這樣的媳婦。這是蕭家的幸事!”

    蕭老夫人的話,給莊良玉在忠國公府的地位蓋棺定音。

    走之前,她只是蕭家的媳婦。但現(xiàn)在,她是蕭家的人。

    雖然年幼但志氣不俗的蕭吟松站起身,挺著胸膛,驕傲得不得了。

    “這是我嫂嫂!以后我要做比嫂嫂還厲害的官!”

    蕭夫人打趣道:“你哥不厲害嗎?”

    蕭吟松嘀咕,神情不屑:“他就只比我厲害在找了個別人都求不來的媳婦上?!?/br>
    立時,哄堂大笑。

    第77章 選擇

    回到忠國公府的莊良玉總算能放松下來。

    這一懶, 一松,便又發(fā)了一場小小的燒。

    莊良玉心態(tài)良好見怪不怪,急得蕭家人不可開交, 連蕭吟松都跑來端茶送水的照顧莊良玉,活像她是什么紙人一樣, 見風(fēng)就倒。

    好在兩日便好,好了之后的莊良玉簡直活蹦亂跳, 連后背的傷都不能阻礙她。

    莊良玉剛回來那日,夜里突然發(fā)起燒來,蕭欽竹就直接將左儀靈從客棧拎出來問診。

    左儀靈嘟嘟囔囔說蕭欽竹大驚小怪,可開藥的手一點不留情, 莊良玉這兩天被藥湯灌得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一張口,便是滿嘴苦味。

    她就仿佛是一塊被草藥腌入味的rou。

    左儀靈被拎到忠國公府以后便賴著不肯走了, 說什么也不肯回客棧去住, 只留下一個黑雨在外頭等著。

    黑雨是作為左儀靈的護衛(wèi)跟來西都城的,脾氣很倔, 堅持不走,最后兩個人都留在了忠國公府。

    蕭吟松對這個一身黑卻白得不同尋常的大哥哥很好奇,黑雨又是個極其守禮的人, 根本不知如何拒絕胡攪蠻纏的蕭吟松。

    不出兩日, 二人便開始同進同出,甚至蕭吟松不知如何說動了黑雨每天送他去國子監(jiān)上學(xué)。

    送出去一個小煩人精的莊良玉長吁短嘆,轉(zhuǎn)頭看向坐在一旁蹭吃蹭喝的左儀靈。

    莊良玉問:“你準(zhǔn)備待到什么時候?”

    左儀靈將杏仁糕送進嘴里, 細(xì)細(xì)品味片刻,這才意猶未盡地說道:“本姑娘想待多久就要待多久, 怎么, 你要趕人?”

    莊良玉端起茶杯, 輕輕點頭。

    “你!”左儀靈還以為她好歹要客套客套,誰知道竟然一點也不客氣。

    莊良玉喝完茶,享受初夏的陽光,手中的團扇輕輕送風(fēng),“你跟趙衍恪吵架了?”

    “沒、沒有?!弊髢x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莊良玉很不想管這兩個人的閑事,從劇情的角度來說,趙衍恪這個人在故事里此時應(yīng)該坐享齊人之福,一邊敷衍她,一邊跟左儀靈濃情蜜意。

    但是現(xiàn)在莊良玉嫁進了忠國公府,跟趙衍恪除了相互利用之外再無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她姑且算跟趙衍恪是一伙的,而左儀靈也勉強跟她有點交情。

    所以她還不得不管這閑事。

    “你嫌他有個兒子?”

    左儀靈的臉立時通紅,“你、你在說什么!”

    莊良玉垂眸又思索片刻,露出天真的疑惑:“你嫌他二婚?”

    “在扎穆寨中,若是男子品性優(yōu)良,無論是幾婚,女子都不會嫌棄他做夫郎?!弊髢x靈沒好氣道。

    莊良玉先前聽說過扎穆寨的婚俗,確實如左儀靈所說。

    她又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地模樣像是個老干部,反問:“那你在糾結(jié)什么?”

    左儀靈在糾結(jié)什么?

    她在糾結(jié)自己要不要因為趙衍恪放棄自己的追求。

    莊良玉被留在宮里那幾日,她起初是住在永定王府的,后來受不了府上侍女們審視的眼神以及進進出出時的諸多試探,便直接去找客棧。

    偏這段時間趙衍恪又很忙,忙到幾乎無暇顧及她,趙衍恪都已經(jīng)忙到連飯都吃不上了,她再去找人只能是忙里添亂。

    左儀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她年歲小,可行走江湖,見慣了人世無常情情愛愛。

    她選趙衍恪,是因為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一種奇怪的使命與責(zé)任。趙衍恪可以輕易做到她做不到的事情。讓她忍不住去追逐趙衍恪的身影。

    可左儀靈也知道,趙衍恪很在意莊良玉。從還在陵南時,她便知道趙衍恪在意。

    但她同樣也沒辦法討厭莊良玉。

    左儀靈甚至?xí)鄲?,如果莊良玉是個男子就好了,這樣她可以直接選莊良玉,甚至不需要再考慮趙衍恪。

    左儀靈望著遠(yuǎn)天出神,喃喃道:“如果你是男子就好了……”

    莊良玉愣了一下,“為什么?我是男子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是男子,我就能娶你了。”

    莊良玉:“……”

    等左儀靈回神,她已經(jīng)站在竹苑門外,氣憤地指著緊閉的大門,“蕭欽竹!你把我扔出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公平競爭啊!”

    竹苑的大門被突然拉開,蕭欽竹冷眼看著氣到跳腳的左儀靈,冷漠道:“與其想我夫人會是男人。不如想你怎么把趙衍恪搶回寨子里做你壓寨夫郎。”

    嘭!

    大門再度關(guān)閉,左儀靈直接被氣到失智。

    莊良玉在院里笑得樂不可支,她樂意看左儀靈吃癟,也覺得這樣跟左儀靈斤斤計較的蕭欽竹十分有趣。

    蕭欽竹靜靜看著莊良玉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樣,半晌他也笑了,走近坐到莊良玉身旁,神色還是不痛快:“左姑娘習(xí)慣與中原不同,夫人無需往心里去?!?/br>
    這倒不是莊良玉往心里去,顯然現(xiàn)在是蕭欽竹往心里去了。

    方才左儀靈的話也讓她起了些好奇,湊到蕭欽竹跟前,眨著一雙霧蒙蒙的大眼睛問道:“如果我是男子,郎君當(dāng)如何?”

    蕭欽竹不動聲色,原先莊良玉湊近時他還會稍稍退一退。但現(xiàn)在,完全是一動不動地由著莊良玉靠過來。

    “不如何?!彼f道。

    “真的不如何?”莊良玉現(xiàn)在好奇極了,“如果成親那日,進了洞房之后你發(fā)現(xiàn)我是個男人會怎樣?”

    “不怎樣?!笔挌J竹平靜道,眼神落在莊良玉的笑靨上,又慢慢移到她開合的唇上。

    手也游上莊良玉的腰身,小心繞過她后背的傷口,將人攬到自己腿上。

    莊良玉故作驚訝:“天哪,竟不知郎君還有這種癖好!”

    蕭欽竹喉頭滾動,眼中眸色愈深:“何種癖好?”

    “斷袖——”

    莊良玉的話沒來得及說完,盡數(shù)被蕭欽竹堵了回去,又踉踉蹌蹌地被帶回屋里。

    竹苑的仆從不知何時都散了,莊良玉仰躺在床榻上,勾住蕭欽竹的脖頸。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膽子調(diào)笑:“郎君,現(xiàn)在還是白天。”

    莊良玉是不信蕭欽竹這個古板又無趣的家伙能在白天做這種事。

    誰料蕭欽竹竟然還是湊上來吻她的唇,半點也不給她留再說話的機會。

    ……

    這一鬧,直接錯過了晚飯。

    莊良玉饑腸轆轆地踹了蕭欽竹一腳,滿臉生無可戀,“我餓了,要吃飯?!?/br>
    蕭欽竹默不作聲地起床穿衣,命人備好浴房,“你先去洗一洗,我去讓夏荷溫飯菜。”

    莊良玉現(xiàn)在背上有傷,洗澡多有不便,但剛剛鬧完又不好意思讓春桃夏荷進來,只好自己勉強清洗一下。

    她剛進去不久,本該等她用飯的蕭欽竹竟然也進來了。

    趕也趕不出去,只能由著蕭欽竹幫忙。

    等到兩個人都從浴房出去的時候,面上都紅了起來。

    莊良玉腰酸背痛地暗罵蕭欽竹是個假正經(jīng)。平日里看著是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開葷以后竟然愈發(fā)不老實起來。

    蕭欽竹扶著她往飯桌走,莊良玉便直接卸力,全靠扶著。

    從陵南回來到現(xiàn)在,前前后后月余時間,莊良玉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好像也確實隔得有些久了。

    蕭欽竹在飯桌上倍獻(xiàn)殷勤,就差沒把飯菜全都送進莊良玉嘴里。

    莊良玉雖然享受支使人的快樂,但并不覺得被人伺候得仿佛廢人一樣是件好事。沒吃兩口,便拿了筷子自己動手。

    蕭欽竹這家伙講究健康和養(yǎng)生,現(xiàn)在她飯碗里全是青菜葉子,再吃下去臉色都要發(fā)綠了。

    ……

    飯后,撤桌。

    蕭欽竹說:“今日封賞詔書送到了國子監(jiān),先前被派去陵南的十名學(xué)子都有賞賜。圣上龍心大悅,指名道姓給下三學(xué)加了不少補貼。”

    莊良玉笑道:“這樣一來,又要勞煩郎君?!?/br>
    普通人的晉升機會越多,莊良玉越會被視作世家的眼中釘rou中刺,明槍暗箭都會朝她而來。

    蕭欽竹握住她的手,“夫人放心,我能護住你。”

    莊良玉笑吟吟道:“但我也想有護住自己的能力?!?/br>
    等莊良玉身上的傷徹底好透,她才有膽子回一趟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