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想喝你的逼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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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人聲漸遠。 蘇玄妙垂著頭,紅著臉,心事重重地坐在桌沿兒上,下身淌出的水液混著濃漿,把她的紅裙和實木的桌面都蹭得亂糟糟的。 溫如玉一瞧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是有心事,他也識趣,沒有立刻去打擾她,反而任勞任怨地將學堂課桌一并收拾干凈。 劍門的大師兄,顧掌門最為器重的弟子,整個劍門弟子的榜樣,不去問鼎大道,倒去用這些微末的小法術討一個女子的歡心。 偏他不覺得有什么,甚至甘之如飴。 溫如玉繞著教室轉(zhuǎn)了一大圈兒,繞來繞去又繞回蘇玄妙身邊,他對著她半跪下來,胳膊抱住了她的大腿,下巴抵在她的膝蓋上,討好似的問她: “小蘇,旁的我都收拾好了,你那兒,要不要我?guī)湍???/br> 一節(jié)蔥白的指頭戳過來,撥開了兩片肥厚的唇rou,先前藏起來的水兒又汩汩地流出來,在他的手掌心里匯成一汪小小的湖。 蘇玄妙還在費解,怎么秋筠就認定了她與溫大師兄是道侶呢?她、她還沒有想好的呀! 她從上往下看他,戲謔地問: “大師兄又渴了?” 她分開雙腿,兩片yinchun大大方方地剝開來,白花花的rou與大紅色的紗裙攪在一起,像是盛夏時節(jié)一大顆肆意開在碧水之上的夏荷。 溫如玉眼神一暗,喉頭一動,咽下一口口水。 不抬頭也聽得到,小蘇笑得前仰后合,顯然是有被他取悅到。 溫如玉也不臊了,他跟小蘇是什么關系,耳鬢廝磨了這許多的日子,難道連一句“我想喝你的逼水兒”也說不口嗎? 他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半磨半哄地求: “小蘇,你這兒這么黏,不難受嗎?就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蘇玄妙乜了他一眼,從袖中摸出一枚符箓,捏碎后那幾張紙片就化為清水,三兩下把自己清理個干凈。 不用問,這肯定又是她師尊給她留下來的好東西。 她哼了一聲,雙腳一蹬,輕輕踩在溫如玉的心口上,從桌沿兒上跳下來,撤了隱匿的符咒就往教室外走,邊走還邊說: “不吃不吃,不給你吃!” 溫如玉一怔,好氣又好笑,可他到底拿小蘇沒辦法,心想她或許是剛才聽冷師妹的話起了什么心思,一時半會兒的讓她靜一靜也是好事,再說她人又在劍門,斷不會出事的,索性不去追她,先自回了居所練起劍來。 那一頭,蘇玄妙剛走下山來,就又撞見冷秋筠。她一見秋筠就想起自己方才干的那些荒唐事兒,下意識地有些心虛。 “秋筠,溫公子哪里去了?今天怎么就你一個?” 也不怪蘇玄妙有此一問,冷、溫二人訂婚之后就形影不離,她在劍門連住帶學待了小半個月,這還是頭一回見冷秋筠一人行走。 冷秋筠比蘇玄妙大個一兩歲,平時一口一個“蘇大夫”地叫著,相識多年,心里其實把她當meimei看。 她微微一笑,破天荒地打趣蘇玄妙一句。 “蘇大夫,我?guī)熜帜睦锶チ??今天怎么就你一個?” 她不過是學蘇玄妙的舌,想要臊一臊她,不成想正說中蘇玄妙的心事,把蘇玄妙惹出一個大紅臉。 “秋筠,你你你說什么呢?我和溫如玉,我和他,什么都沒有!” 欲蓋彌彰。 冷秋筠仍是笑,她牽著蘇玄妙的手,倆人坐到一處草木扶疏的石亭里,就著滿目青山閑聊起來。 “蘇大夫,師兄他多年以來一心向道,潔身自好,在你之前,他可不曾與哪個女子這樣親密過。” 兩個人整天黏在一起,出雙入對,形影相隨,蘇大夫不過是去聽課,大師兄都要送過去接回來,有眼睛的人誰看不出來溫如玉喜歡她? 蘇玄妙耳邊響起冷秋筠說的道侶是“有一個知心人來陪著”,眼前浮現(xiàn)溫如玉跪在她身前,一臉悲傷地說她和夜寒星一樣根本不懂什么叫“道侶”,她心亂得很,雙頰比天邊晚霞還要紅上三分,支吾了半晌,驚奇問道: “溫大師兄他不會是喜歡我吧?” 好嘛,倆人zuoai做得都做熟了,蘇玄妙才反應過來,原來溫如玉是喜歡她! 蘇玄妙臉上不見歡喜,反倒有幾分急。 他喜歡她?這怎么行? 雖然不知道師尊給她找了幾個候選,可按師尊一貫的作風,那必然是精益求精,多多益善。 她原先只想著與溫如玉歡好歡愉得很,卻不想總愛說葷話逗她的大師兄會先她一步動了心。他是很好,可吊死在一棵樹上,她總會覺得不甘心。 只見樹木,不見森林那! 再加上,她心里那個想要攜手一生的人從來就是…… 冷秋筠心想這蘇大夫遲鈍得也是夠可以,剛想再勸她幾句,一條瑩白的影子蹭地一下從亭后竹叢中躥了出來,精準無比地落到了蘇玄妙的懷里。 她沒看清是什么東西,剛要拔劍去護蘇大夫,卻聽得蘇玄妙懷中之物喵喵地歡叫出聲。 “大白?你怎么來了呀?” 蘇玄妙擼著蘇大白雪白的毛發(fā),毫不見外地把肥美的蘇大白攤在石桌上,示意好友可以隨意來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