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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獻(xiàn)給偏執(zhí)太子后 第44節(jié)

    綠秧回道:“回嬤嬤,奴婢親眼看著阿璃姑娘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br>
    “那她可有說什么,或是表現(xiàn)出任何抗拒的表情?”

    “那倒沒有,挺平靜的?!?/br>
    綠秧在延元殿辦差,多少清楚太子殿下平日里瞧著溫和,可若真要惹到他哪處不快,決然會大發(fā)雷霆。現(xiàn)在太子更加寵著姜沐璃,綠秧擔(dān)心她會去太子耳邊吹吹枕邊風(fēng),到時候恐怕追究起來,第一個連累的便是她。

    綠秧將心里的擔(dān)憂都問了出來。

    何嬤嬤搖頭笑了笑,一張滄桑的面容滿是篤定:“你安心,老身這是得了殿下的口令才命你去辦的,殿下決然不會怪罪。”

    半炷香前,何嬤嬤找到了正去往書房處理政務(wù)的太子,特地提了避子湯一事。

    一是,想要探究阿璃那丫頭在太子心里有幾分重量。

    二是,太子尚未成婚,寵幸的女子自然不能比未嫁入東宮的太子妃先一步懷上子嗣,否則便是狠狠打了太子妃的臉面,更況且此太子妃并非外人。

    這是太子第一次寵幸女子,一天已快過去,他還沒有給阿璃送避子湯的打算。

    何嬤嬤便猜想太子平日政務(wù)繁忙,日理萬機的,一個大男人興許對后院這些事不大嚴(yán)謹(jǐn),這才夜深了還特地過來請示。

    “殿下,您幸了阿璃姑娘,按照規(guī)矩,必須得讓她飲下避子湯,以絕后患?!?/br>
    夜色籠罩的游廊下,六角宮燈迎風(fēng)搖曳,昏黃的燭光從屋檐傾斜,照得謝縛辭俊美的面色晦暗不明。

    何嬤嬤垂首等了許久。

    忽見謝縛辭負(fù)手側(cè)過身,漆黑的眸色望著廊下濕潤土地里的枯草,晚風(fēng)吹拂,枯草瑟瑟縮縮,他沉默了半晌,道:“一切按照嬤嬤的指示來即可,不必過問孤了。”

    何嬤嬤心下了然,笑盈盈應(yīng)道。

    順利完成皇后娘娘交代給她的任務(wù)后,何嬤嬤便去了一趟鳳儀宮。

    今日鳳儀宮門口太監(jiān)諸多,何嬤嬤瞥見御輦,才知今夜皇帝來了鳳儀宮。只是這個點了還沒離開,想必今晚是要臨幸皇后娘娘的意思。

    何嬤嬤侯在殿外,吹了好陣子冷風(fēng),便見皇后娘娘身披輕便的長裙,身姿婀娜,迎面而來。

    崔繼后身形纖長,未施粉黛也仍然嫵媚多姿,與先皇后崔氏姐妹二人,實乃長安絕色。

    可就如崔氏姐妹這般貌美的女子,陛下見之也無動于衷,何嬤嬤不禁好奇,那位引得陛下夜夜寵幸的蘇嫣,相貌究竟傾城到何種境地。

    崔繼后鳳眸微暼,掃視她:“如何,避子湯喂下去了?”

    “回稟娘娘,老奴親眼看著那丫頭一滴不剩喝進(jìn)了肚子里?!?/br>
    “還算她識相?!贝蘩^后冷哼一聲。她絕不能讓萱兒嫁入東宮之后,便要面對庶子這等齷齪的難題。

    就著廊下燭光,崔繼后又仔細(xì)叮囑了何嬤嬤一番,話才說完,便見一名容貌嬌麗的婦人領(lǐng)著宮女從殿內(nèi)走出。

    婦人乃三皇子謝渡陽的生母,由皇帝親封的盛美人。盛美人曾是先皇后的貼身婢女,自小在崔府為奴,先皇后當(dāng)時懷有太子,她卻在意外下被皇帝臨幸,自那一夜便懷有龍種。

    先皇后薨逝后,盛美人謹(jǐn)小慎微生存在后宮,雖被臨幸過,實則并不受寵,甚至長達(dá)多年,皇帝也沒有記起這個妃嬪的存在。

    今夜會出現(xiàn)在鳳儀宮,全然是崔繼后之意。

    崔繼后入宮長達(dá)十五載,多年未懷有子嗣,近幾年來,也愈發(fā)不耐煩侍奉皇帝,便每回在皇帝來鳳儀宮時,都會派盛美人上前伺候。

    所幸皇帝也不滿崔繼后與先皇后七成相的容貌,反而更心儀柔情小意的盛美人,對她此番行為,看在眼里,也并不點破。

    但今夜盛美人進(jìn)殿呆了沒多久便出來了,顯然是沒有侍寢,崔繼后問:“怎么,可是陛下趕你出來的?”

    盛美人窘迫道:“陛下說他身子不適,便只留妾陪他說說話……”

    崔繼后回想這幾日皇帝無精打采的樣子,心下了然,“罷了,也辛苦你跑這一趟?!?/br>
    盛美人連說不敢,便對崔繼后福身行禮:“娘娘,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妾便先回寢殿了?!?/br>
    崔繼后淡淡頷首,允了。

    盛美人的寢殿在德妃沈氏的永寧宮,自德妃被打入冷宮后,永寧宮便沒有位份更高的妃子。

    宮女一路攙扶盛美人,等身邊沒人了,才替她打抱不平:“美人,這都什么事啊,若是陛下想要寵幸您,大可直接來永寧宮,這皇后娘娘每回還非得叫您去她的鳳儀宮,這下豈不是什么好處都被她撈著了嗎?”

    雖說今日沒有寵幸,但皇后娘娘就是抱有這樣的目的喊她家主子去的鳳儀宮。

    盛美人淡笑,月光照耀她清柔的容色,小聲提醒道:“佩娟,慎言,私下不得編排皇后娘娘?!?/br>
    佩娟是宮中奴婢,也伺候了盛美人多年,心知她服侍的美人出生不高,曾經(jīng)也跟她一樣為奴為婢過,盡管有過不滿,但這些年,盛美人為人寬和,從不苛待她們這些下人,她便早已一心向著盛美人了。

    她自然希望美人能多為自己,多為了三殿下謀劃。

    可顯然,盛美人骨子里的奴性難以去除。

    尤其對那崔氏,她像是覺得自己天生便是崔氏的奴婢,無論先皇后好,還是崔繼后也好,讓她做什么都毫無怨言。

    二人回到了寢殿,三皇子便已在屋內(nèi)等候了許久,見生母夜里才回,三皇子立即面沉如水。

    “母親,您又去鳳儀宮了?”

    盛美人飲下佩娟斟好的暖茶,過后笑了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兒子可真聰明!”

    三皇子沒好氣道:“兒子沒同您說笑?!?/br>
    佩娟打量了一眼盛美人的神情,見她面上仍端著笑容,嘆了口氣,便退了出去。

    屋內(nèi)僅剩母子二人,盛美人也不藏著掖著,道:“我本是陛下的女人,被陛下寵幸實乃常規(guī)。”

    “行,那你讓父皇來你的寢殿不行?非得讓您去鳳儀宮,偷偷摸摸的?怎么著,您是陛下的外室?還是那皇后娘娘手中用了即丟的工具?您可是父皇親封的美人,這又是何苦呢?”

    三皇子一氣之下,口不擇言,過后看見母親煞白的臉龐,心里后悔不已,又溫聲道:“兒子這是心疼您……”

    盛美人搖了搖頭,轉(zhuǎn)移話題笑道:“你父皇今夜夸我笑起來好看?!?/br>
    三皇子面色凝重。

    能不好看嗎?為了笑起來能像陛下心中的那個女人,他母親當(dāng)年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

    后妃知道陛下心里有個碰不得的朱砂痣的人并不多,除了崔繼后和德妃,也就他生母盛美人知曉。

    那些得寵的后妃,尚且不知自己只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

    只有他的生母,是在知情下,當(dāng)年為了幫先皇后爭寵,自己提議出的這個方法籠絡(luò)帝心。

    可那會兒,那個女人尚在后宮,贗品的存在實在激不起陛下的心思,這也才讓盛美人被陛下寵幸一次之后,便冷落了多年。

    直到前幾年,崔繼后知曉了這件事,便提出幫盛美人恢復(fù)圣寵,前提是只能在她鳳儀宮。

    母子二人低聲交談,一個生悶氣,一個耐心哄。

    **

    夜半深沉,萬籟俱寂。

    姜沐璃睡夢中,隱約覺得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時不時有g(shù)untang的掌心來回觸碰,隨著這些感覺,她又漸漸進(jìn)入了一個夢境。

    夢中有一名身穿暗紫色蟒袍,看不清面容的黑臉男人,挺拔偉岸的身形散發(fā)著滔天恨意。

    男人將她的弟弟和爹娘綁在木架上,旋即森然寒笑,手起刀落,眨眼間便一刀一個人頭。

    三顆人頭歪歪扭扭滾至她的腳邊,一雙素色的綢面鞋極快被鮮血浸染,隨著這些殷紅的血跡,男人沉步朝她逼近:“孤的母后被你母親害死,而你又三番兩次欺騙孤,你說,你該不該死?”

    她嚇得渾身發(fā)抖,幾乎是毫無骨氣地就跪下來求饒哭喊:“我騙你,你殺了我好了,為何還要殺了我的家人?”

    男人冷笑幾聲:“殺了你怎么夠?孤還沒玩夠你。但你放心,孤很快便會讓你去見你的爹娘和弟弟。”

    隨著這道兇惡可怖的聲音,男人尖利的牙齒便朝她的脖頸處襲來。

    姜沐璃痛得慘叫一聲,登時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金絲纏花帳頂,但她還沒來得及慶幸,忽感覺頸窩處有個漆黑的腦袋,在微微挪動,緊接她的脖頸更是隱隱作痛。

    借著屋內(nèi)微弱的燭光,她看清了這個在她脖子上作惡的男人,畫面忽然與夢中結(jié)合,她倒吸一口涼氣,顫聲道:“殿下……你在做什么?”

    他是想咬死她,再吸干她的血么?

    謝縛辭口中啃咬的動作緩慢停下,又深深吮吸了一口,這才從她肩頸處抬起臉。

    “如你所見?!彼〈郊t潤,嗓音還帶著尚未饜足的嘶啞,眼底欲.色翻涌。

    姜沐璃嚇得臉色蒼白,抬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可除了黏糊的水漬之外,并無粘稠的血跡。

    她這下才明白自己將夢魘和現(xiàn)實弄混淆,趕緊捂住心口,僥幸地呼出一口氣。

    謝縛辭一錯不錯看著她這套舉動,眉心蹙緊,問她:“你方才嘴里一直在叫喚什么?孤怎么喊,你都不醒?!?/br>
    他處理完政務(wù)回寢殿入睡,這小騙子卻已然睡的深沉,并完全沒有起身伺候他的打算。

    接著他剛一躺進(jìn)去,沒過多久便感覺身旁這人突發(fā)夢魘,額間絨發(fā)汗?jié)瘢谥幸恢痹诮袉疽恍┞牪磺宓脑挕?/br>
    他無奈之下,便只能采取別的方式將她喚醒。

    姜沐璃眼神閃躲,“沒,沒什么,只是夢見了壞人……”

    “壞人?”謝縛辭敏銳地捕捉到其中的怪異,追問一句:“是怎樣的壞人,對你做了什么?讓你害怕成這樣?”

    “沒什么……不過是一個夢罷了,殿下快就寢吧,夜已經(jīng)很深了?!?/br>
    謝縛辭被她這句話挑起了好奇心,大有她不回答出來,便誓不罷休之態(tài)。

    在他多次追問下。

    姜沐璃只能不情不愿地道:“夢中有個男人,欲對我行不軌之事……”她不敢將噩夢的人和夢見的事全部說出來,否則若是太子知曉她在夢里將他想的那樣壞,指不定要生氣發(fā)落她。

    盛怒之下,興許會依著她的這個噩夢,把她弟弟的頭給砍了。

    男人?謝縛辭面色不悅,長眉微挑。

    “你可看清楚他的長相了?”

    姜沐璃這就不明白了,不過是個夢境罷了,他為何還要追問男人的長相?

    雖說她在夢中的確沒看清長相,不過男人的聲音和行為舉止,她肯定就是她身旁這人沒錯。

    “沒,沒看清,只是個夢罷了,虛幻而已,便看不清長相?!彼荛_那道冰冷的視線,故作輕松的回道。

    謝縛辭動了動唇,乜她一眼:“下回定要看清楚了,若是其他男人,在夢中便殺了他?!?/br>
    “……”憑什么他還要掌控她的夢境?!

    但這句話她不敢反駁出來,轉(zhuǎn)而想起了什么,便試探地問他:“那倘若是殿下呢?”

    他輕笑,旋即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若是孤,你便只能受著?!?/br>
    她瘋了么?夢里還要受他的欺負(fù)?

    姜沐璃悶哼一聲,便掙扎著要往墻壁靠攏,可腰間那手勁,根本不準(zhǔn)她做出這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