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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335節(jié)

    面對朱至對朱元璋的吐槽,別管是朱高熾或是鄭和都聽得汗淋如雨。

    對,沒錯,他們只想問一句,朱至說的這些是他們可以聽的?

    “咱們爺爺沒這個決心,到我爹這兒,估計也不會。男人啊,為了自己那點(diǎn)私欲,既可以毀了女人,也可以毀了男人。這就是所謂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狗屁不通。把自己那點(diǎn)私利說得冠冕堂皇到此的,也就坐在高位上的那位。實(shí)則,不過是怕被人撬墻角。真要怕,難道不應(yīng)該約束自身?自己管不好自己,倒好意思諸多要求別人?!敝熘晾^續(xù)吐槽,這回連泰定帝都不可避免被朱至嫌棄。

    朱高熾和鄭和在這一刻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他們不該聽,絕對不該聽。

    朱至注意到他們一個個不愿意長耳朵的樣兒,挑挑眉道:“怎么,你們覺得我罵錯了?”

    朱高熾?。。〗惆?,雖然爺爺都是我們的爺爺,架不住你能當(dāng)著朱元璋的面罵這話朱元璋都不會怎么樣,他不行。更別說后面扯上泰定帝!

    天下人都知道泰定帝寵著朱至,看,因?yàn)閷欀?,都許她穿太子類似服飾,證明在泰定帝心里,朱至和太子朱雄英一般無二。

    他們敢非議朱元璋和泰定帝,真要是叫人參上一著,他們能討得好才怪。

    “算了。忘記問了,你是哪里人?”朱至也終于想起這一點(diǎn),就不為難人了!

    天可憐見,朱高熾暗松一口氣。

    鄭和同樣抹了一把冷汗,趕緊答道:“不記得了,小時候在云南長大,為元人所用,自小在王府伺候?!?/br>
    朱至道:“這么說你是在云貴之戰(zhàn)后到的應(yīng)天,然后再到北平。”

    “是。”朱至一點(diǎn)就明,鄭和更松一口氣。

    “這么能干的人給了我,不心疼?”朱至決定相信朱高熾,不過,朱高熾既然察覺鄭和人不錯,這都舍得給朱至,朱至就得問問朱高熾舍不舍得了。

    “天下之才,最幸莫過于能為朝廷所用。他雖為內(nèi)侍,卻也有鴻鵠之志,我又怎么能攔他?”朱高熾的胸襟確實(shí)不錯,至少對于人才,他既給不了對方好的前程,也愿意讓這個人走向更廣闊的天地。

    朱至眼中流露出贊許,果然不愧是能讓朱雄英贊許的孩子。

    “jiejie,我們沒打過?!边@時候,朱高煦和朱高燧都一臉低落的回來了,萬河在他們身后,微不可察的沖朱至頷首,意思自明。

    “要是你們兩個小子把他都打倒了,那我倒要問問,他這些年是不是犯懶了?,F(xiàn)在打不過不要緊,到了軍中須得好好練功?!敝熘羴G出的這話,瞬間叫朱高煦跳了起來,“jiejie,jiejie,你這是答應(yīng)讓我們?nèi)胲娭袉??你是答?yīng)了是不是?”

    連聲的追問,滿眼都是希冀,只盼朱至趕緊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案,朱高煦心里的大石才能放下。

    第183章 變故

    ◎橫生◎

    旁邊的朱高燧雖然不發(fā)一言, 何嘗不是目光灼灼的望著朱至,意思一致, 只盼能得朱至一句準(zhǔn)話。

    “他說你們兩個不錯, 那么多年沒有白練??扇胲娭小!敝熘僚c萬河多少年的默契了,一個眼神她便已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朱高煦和朱高燧就不管萬河有沒有開口說過話了,此時已經(jīng)歡喜雀躍。

    “你我有言在先, 既入軍中, 須得守軍中規(guī)矩,大明的軍隊(duì), 無論是誰都一樣,犯了規(guī)矩都得付出代價?!敝熘量粗麄兏吲d, 倒也不算是想給他們潑冷水,卻是必須讓他們正視,這可不是過家家,進(jìn)了軍營就得守軍中規(guī)矩,對誰, 都不會是例外。

    “是。”兩人早有耳聞朱至的軍規(guī)最嚴(yán), 看看涼國公犯了軍規(guī)都照樣受罰, 那可是給所有人都上了一課。自此軍中再無人敢無視軍規(guī)。

    “行,帶他們?nèi)ボ娭袌蟮? 就, 交給傅讓?!敝熘料肓讼?,還是決定人交到傅讓手里, 徐輝祖怎么說都是親舅舅, 真放到他手里, 他未必好管教。

    傅讓多年總算歷練出來了, 完全足以獨(dú)當(dāng)一面。

    朱高煦和朱高燧就不管落在誰手里了, 他們只知道自己可以入軍中,這就是一件十分值得高興的事,必須歡喜。樂顛樂顛的跟著萬河走了,連看都不看親哥一眼。

    朱高熾抬起跟他們揮動的手因?yàn)闊o人回應(yīng),生生僵在那兒,尷尬得他臉上的笑容都僵了!自家的弟弟把他忘得一干二凈嗎?

    被人拋之腦后的遺棄感了,讓朱高熾許久沒有緩過來。

    “行了,當(dāng)哥的再舍不得,他們長大了,總是要飛出去的,你還能護(hù)他們一輩子?”朱至笑著安撫朱高熾,朱高熾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捉了捉頭,“就是一時沒有適應(yīng)。”

    “慢慢就適應(yīng)了。你這個當(dāng)哥的在這兒,他們會回來的,你只管放心?!敝熘量隙ǜ嬖V朱高熾,朱高熾應(yīng)下一聲。

    “人我就留下了?!敝熘林赶蛞慌缘泥嵑?,朱高熾自無意見,人是他送來給朱至的,最是盼著朱至能夠把人收下。

    這時候,一個女兵走了進(jìn)來,遙遙在門口同朱至作一揖,朱至問:“何事?”

    “平順王病重?!迸桓屹樠裕瑢⑶闆r如實(shí)道來,朱至一愣。

    “jiejie有事自行忙去,我這就回去?!敝旄邿胍宦牨阒?,朱至怕是要去見一見那位元主,如今大明的平順王。

    “好?!敝熘烈彩亲蛔。⒖唐鹕硗庾?,同時吩咐道:“去請商枝走一趟平順王府?!?/br>
    自有人立刻前去安排,朱至人已經(jīng)往平順王府去。

    到門口時,便看到不少北元舊人聚集在門口,看來都是聽說了平順王病重的消息趕來。

    但見朱至,大部分人都認(rèn)得朱至,立刻同朱至見禮,“公主?!?/br>
    朱至與他們微頷首,“平順王怎么了?”

    對啊,突然傳出病重的消息,這不是砸得人措手不及嗎?

    有人立刻代為回答道:“昨夜平順王喝多了酒,掉進(jìn)了河里?!?/br>
    朱至猛得轉(zhuǎn)過頭,她倒是沒有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同時也望向身后的錦衣衛(wèi)們,那么大的事也無人報與她?

    錦衣衛(wèi)感受到朱至的視線,恭身道:“當(dāng)時平順王并無事。還是我們的人救起的平順王?!?/br>
    對嘍,事情是出了不假,可是當(dāng)時并沒有事不是嗎?

    朱至不作聲了,北元人也清楚像他們這樣的人,斷不可能說大明的人不盯著,昨天發(fā)生的事北元人都挺清楚,說來還應(yīng)該要謝謝朱至的人,要不是他們,許平順王都要淹死在水里。

    可是,他們本也以為沒有什么事,不料最后竟然再生意外。

    “去催催商枝,再把何柳喚來?!敝熘聊_步未停,人既往里走去,同時也催人趕緊把孫商枝和何柳喚來,一刻都不能耽誤!

    錦衣衛(wèi)不敢有異,馬上前去安排。

    平順王的妻妾無數(shù),朱至進(jìn)屋便聽到一陣悲痛的哭聲,饒是朱至不能說沒有見過這類的場面,看見那么多人聚集在一塊哭得不行,朱至沒能忍住道:“都閉嘴。平順王還活著,沒到你們哭喪的時候。都回去,全聚在這兒干什么?”

    別管是誰,聽到朱至一喝,那不由打了個寒顫,真哭假哭的人都好,都偷偷抬眼打量朱至一記,沒了聲音。

    “除平順王妃,其余人都下去?!敝熘吝M(jìn)門一通喝斥,再吩咐的話,雖然引得一個個側(cè)目,但不得不說,朱至這樣挺好。

    一屋子都是人,一個個哭哭啼啼的,誰聽了不得心煩?

    朱至進(jìn)門便是想進(jìn)去看看平順王怎么樣,架不住沒路!

    因而也就怪不得朱至沖他們發(fā)火,讓人都散了去。

    朱至發(fā)話,真沒哪個不長眼的敢說一個不字,饒是平順王都得對朱至唯命是從,更何況他們這些人?

    一個個只能應(yīng)著一聲是,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屋里總算沒有那么多人堵著,朱至才得以走過去,看看平順王。平順王臉色發(fā)白,昏迷不醒,渾身更是在顫抖。

    一旁的平順王妃顫著聲音喚著公主,更是憂心重重的問:“王爺會不會出事?”

    朱至瞅著平順王臉色確實(shí)不好,至于會不會平安渡過這一劫,朱至怎么敢保證?

    好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孫商枝和何柳一前一后都到了,朱至讓他們免了那些個虛禮,救人要緊。

    何柳先一步上前,趕緊為平順王號脈,卻是緊鎖眉頭,隨后與孫商枝相請,“孫醫(yī)女?!?/br>
    孫商枝也不廢話,也為平順王號脈,“中毒了?!?/br>
    ?。科巾樛蹂汇?,如何也是沒有想到平順王竟然是中毒。

    “能解嗎?”比起為什么,先救人,朱至追問。

    “孫醫(yī)女比臣更擅長?!焙瘟赜凶灾?,該爭的他爭,不該他爭的,他絕對不爭。

    孫商枝已然打開藥箱,轉(zhuǎn)頭剛要同何柳說些什么,何柳已然為平順王解開衣裳,孫商枝也就不作聲了,由著何柳在平順王身上扎滿了銀針,孫商枝喂著平順王服下一粒藥。隨后又取出匕首在平順王手腕處劃了兩道痕,平順王妃看得心驚不矣,有心阻止,朱至眼神掃過,嚇得平順王妃只能將欲脫口而出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何柳和孫商枝也算相識多年,兩人都是醉心醫(yī)術(shù)之人,相互配合地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兩人額頭身上都是汗,卻肯定的告訴朱至道:“平順王無事了?!?/br>
    朱至稍松一口氣,平順王的存在就像是一塊招牌,一塊能安撫北元,讓北元的人安安分分的招牌,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于大明而言未必不會生出別的變故。尤其方才何柳和孫商枝斷定,平順王中毒。

    中毒?。?/br>
    朱至目光一斂,終于道:“查查平順王身中之毒從何而來?!?/br>
    “這里。”孫商枝十分敏銳,救人的同時,她也尋到毒從何來。

    可她所指的方向是平順帝的枕頭,朱至示意人上去給平順帝換個枕頭,孫商枝道:“上面還殘留了毒的氣味。平順王病重前吃過什么?”

    問的是一旁的平順王妃,平順王妃都傻眼了,如何也沒有想到平順王竟然是中毒。怎么會是中毒呢?

    “王妃?!睂O商枝有問,平順王妃并未反應(yīng)過來,朱至便只好出言追問。

    “就喝了一碗醒酒湯?!逼巾樛蹂恢熘羻镜没剡^神,不敢有半分怠慢的回答,可這心里也是奇了怪了,他們王爺怎么會突然被人下毒?

    平順王妃的視線落在朱至身上,若說有殺平順王理由的人,非朱至莫屬。

    “我若想要平順王死,他活得到現(xiàn)在?”朱至自知明面上看來她是最大的嫌疑,事實(shí)上如何,別人未必清楚,平順王妃絕對明了。想想看這些年平順王遇刺的事少了?哪一回不是朱至派來的人把平順王護(hù)???真要平順王死,朱至當(dāng)初不救人足以,用得著自己派人來下毒?

    平順王妃也是想起這回事了,不好意思的沖朱至道:“公主恕罪,妾只是都想想?!?/br>
    何止平順王妃要想想,朱至也得想想,難不成欲行刺平順王的人還沒有完全解決?

    畢竟那么多年來,朱至讓平順王自己查行刺他的人,平順王一個茍活的人,既不愿意死在朱至手里,也不希望死在自己人手里,想殺他的人,平順王放過了?

    朱至微擰眉頭,雖然她不管北元的事,卻也和平順王達(dá)成共識,北元須得安穩(wěn),這也是平順王能在北平活得好好的前提。那么,誰敢讓北元生亂,讓北元百姓總想脫離大明的控制,平順王能容,朱至都不會容。

    事情交給平順王去辦,是讓平順王時不時在北元那里表現(xiàn)表現(xiàn),證明他并非無人之人??墒侨绻巾樛踹B這點(diǎn)事都辦不好,就別怪朱至親自動手。

    這些年北元百姓算是相對安分,也正是因?yàn)槿绱?,平順王日子過得也分外舒心。

    可原來在那太平之下,竟然藏著不少暗涌?

    行,真是行!

    “什么毒知道嗎?”朱至冷冷一笑,她要活著的人,有人想要他死,那就看看到最后究竟會是誰死。

    “味道能夠辨別出來,只要碰過這個藥的人,一聞便可知?!睂O商枝肯定告訴朱至。

    “去,把平順王府的所有人都請過來。另,這個味道,帶狗來?!?/br>
    所謂術(shù)業(yè)有專攻。這尋找味道的事,就得讓專業(yè)人員來要,再沒有比狗更合適的。

    是的,這么些年,朱至不僅讓人研究各種作物,讓他們記錄在案,這狗,也不是不能訓(xùn)練,朱至就尋著擅長做這個事的人幫她訓(xùn)練出能尋人能找物的狗。

    那么多年其實(shí)用到的不少,朱至倒是第一回 用上。

    平順王府就那么由朱至?xí)簳r接管了。平順王妃不敢有異,畢竟都有人給平順王下毒了,她都尚未反應(yīng)過來到底怎么回事,更不知如何下手查查想要她丈夫性命的人。

    朱至接手挺好的,雖然在得知平順王中毒時,她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朱至,可一想朱至要是想要平順王的命,何必讓太醫(yī)來救人。

    且平順王在孫商枝和何柳折騰后,氣色可見好轉(zhuǎn),平順王妃也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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