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知青她嬌不自知 第120節(jié)
一如現(xiàn)在一般,他剛問完,就看到他沉默了下來。 可以說每個男人都有一個軍裝夢,哪怕是衛(wèi)淮也不例外。 只是年幼時看到奶奶的艱辛,讓他有了心結(jié)。 而現(xiàn)在他跟儲念處了對象,她身份敏感,衛(wèi)淮就更不可能去了。 沉默了片刻,他搖了搖頭道:“我想盡快回清河大隊。” 自己剛跟儲念有了那樣的親密,她正是需要自己陪伴的時候,而他卻這時候離開。 衛(wèi)淮哪里放心得下? 聞言,呂康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 “你啊你!真是白瞎了這副好身手!” 作為一個老軍人,看到這么個好苗子不肯進部隊,他是痛心疾首的! 可痛心歸痛心,呂康廉還是尊重他的意思。 畢竟不是真的孫子,他想管也管不著。 要是換成自家親孫子,他保證一腳給他踹進部隊里去! 大概是連著拒絕了好幾次,衛(wèi)淮也有些過意不去。 吃飯之前倒是跟呂康廉多聊了幾句。 得知他竟然馬上要娶媳婦了,呂康廉也跟著樂了! “怪不得你這么快就想回去了!” 原來是家里有對象在等著。 都是過來人,呂康廉哪能不知道血氣方剛的小伙是個什么心思? “不過你那事有點棘手,暫時還不能離京?!?/br> 第122章 喊我回去相親 清河大隊 這幾天因著王雪蘭的事,整個大隊都處于一種亢奮和喧鬧的狀態(tài)。 只要一上工,男人們就忍不住聊起那天的見聞。 看到過的都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而沒有看到的人則是抓心撓肺的,恨不得追問更多的細節(jié)。 一來二去,這事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過去的了。 因著王家出了這樣的大丑事,王雪蘭弟弟原本定好的親事都給退了。 可田桂香卻屁都不敢放一個。 要面子一輩子的她,沒想到當了奶奶的年紀還丟了這么大的臉,她現(xiàn)在連門都不想出了。 可不上工就得喝西北風。 因此,哪怕被人嘲笑奚落,他們還是得天天去上工。 王家人此時此刻都恨死了王雪蘭,只恨不得她馬上死了才好,省得連累他們! 那副翻臉無情的樣子,哪里有一絲親人的情分? 王家的事天天被人翻來覆去的說,知青們的處境也變得艱難起來。 因為這次事件的主角之一正是男知青吳明飛。 這讓被連累了的知青們,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要不是吳明飛被抓去勞改了,她們真是恨不得生啖了他的rou! 可現(xiàn)在吳明飛不在大隊了,他們不就成了出氣筒? 只是說來也奇怪,無論大伙怎么罵,卻始終沒有人敢說儲念。 這倒是讓儲念自己也覺得奇怪。 “我估摸著他們是怕衛(wèi)淮回來找他們拼命吧!” 苗紅紅都羨慕死了。 不過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 真正的原因還是儲念自己厲害。 不僅會修風車,還會做什么泵的,給隊里幫了這么大的忙,現(xiàn)在隊里人提起儲念來,誰不得豎起一根大拇指? 哪有人會不長眼給她臉色看? 現(xiàn)在就連隊里嘴最碎的人都說不出她一句不好來。 儲念只聽了一耳朵,就沒再理會外頭的流言蜚語。 這些日子,她每天準時到衛(wèi)淮家去做收割機。 發(fā)動機已經(jīng)調(diào)試成功,現(xiàn)在她要做其他配件。 一放工,儲念就急匆匆的往衛(wèi)淮家走,隨行的還有幾個知青。 這幾天她的手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白天按時上工,放工的時間幾乎都在衛(wèi)淮家里。 原本只有她一個人在做,可沒多久,其他知青也知道了她要做收割機。 一個個在震驚過后,二話沒說,也擼起了袖子幫起忙來。 一來隊里的話實在太難聽了,他們沒事都不愿出門去晃蕩。 二來這收割機如果真的制作成功了,這將會直接扭轉(zhuǎn)吳明飛帶來的負面影響。 因為這事對他們很重要,所以知青們干起活來,比儲念都積極。 配件缺了,他們滿世界去幫著找,找不到的就去農(nóng)機站申請求人。 而有了他們的幫忙以后,儲念制作收割機的速度確實快了很多。 不過地點依舊選擇在衛(wèi)淮家。 之所以沒有搬回知青點組裝,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衛(wèi)淮家里空曠,好施展。 幾人邊走邊和儲念討論著待會要做的配件。 哪知道剛走過小溪,儲念遠遠的就看到衛(wèi)淮家門口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草,你怎么站外面?” 儲念趕忙走上前去。 “儲jiejie,剛才我從大隊部回來,有人喊我給你帶封信。” 邊說著,張小草把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聞言,儲念心一跳,第一個反應就是衛(wèi)淮給她來信了。 “念念,是你家人來信了?” 苗紅紅好奇的問道。 插隊兩個月,他們陸陸續(xù)續(xù)都接到了家里寄來的信,有些還寄來了包裹。 唯有儲念,自始自終都沒有收到一封信。 苗紅紅怕她難過,收到包裹時還給她分了幾塊核桃酥。 現(xiàn)在看到她收到信了,苗紅紅忍不住為她感到高興。 聽她這樣說,儲念才忽然反應過來。 衛(wèi)淮去京市才一個星期,什么信能寄得了這么快? 果然,信封上的字跡哪里衛(wèi)淮的? “怎么了?” 看她面色不對,苗紅紅有些奇怪的問道。 “是京市寄來的信?!?/br> 儲念說著,臉上卻是沒什么情緒的樣子,仿佛對手里的信一點都不期待一般。 見她這個反應,其他人都感覺很奇怪。 畢竟插隊的日子太無聊,每天除了種田就是種田,能收到信是件多么令人開心的事啊! 儲念確實覺得沒什么好開心的。 因為手里的信,是那個在她心里已經(jīng)死了的渣爹寄來的。 “儲念,你不打開看看說什么嗎?” 見她連信都不打算拆的樣子,胡文莉的心就像是被貓抓了一般,好奇死了,恨不得直接上手幫她拆了。 這年頭可不像后世那樣講究什么隱私。 有些人收到家書,一開心也會念給其他人聽。 而這樣一封不屬于自己的家書,對于其他知青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慰籍。 家書,意味著遠方有人在牽掛他們。 聞言,儲念無可無不可的把信給拆了。 一目十行的快速掃過信里的內(nèi)容,她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嗎?” 彭建梅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喊我回去相親?!?/br> 為了哄她回去嫁人,甚至還說給她找了份工作。 看到信中那些“情真意切”的話,儲念不由得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