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著迷戀的雙方,實則只為了短暫的rou欲而
到最后,他們好像一對罪人。 扮演著似乎迷戀的雙方,實則只為了短暫的rou欲而擁抱。明明他們之間隔著厚厚的一層可悲的玻璃。 等rou戲落幕之后,水rujiao融的不過是恨之入骨的各取所需的陌生人。 滿黎不知道最后被要了幾次,好像是在她死命地咬著傅舟彥鎖骨的那一次丟了魂。 之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腦顱像被狠狠沖擊過一樣,只剩下泛濫的感官知覺似乎記錄著什么。 她是被溫熱的水沖醒的。 全身都燙的嚇人。 沒有情欲做借口的時候,她很難想象她和傅舟彥赤身裸體地相待。 她笨拙地試圖閉上眼睛。 她沒有和人這樣親密接觸過那么久。 還是和傅舟彥。 可他們倆這究竟是算什么呢。 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她連那點兒指責傅舟彥的空間都沒了。 如果說,他就是那樣見色起意,后面才想那么給她使絆子,她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把那點廉價的清白奉上了。 可甚至不是。 哪怕她自己斤斤計較著,這只是場換取目的的交易。 她想,為什么不是冰涼的水。 好讓她的腦子能回來清醒些。 看著她的手足無措,傅舟彥卻沒放過她。 “醒了?”他的聲音恢復得正常。 滿黎想說話,但發(fā)現(xiàn)嗓子沙啞,聲帶振動幾下就痛得不行,只能喉嚨間醞釀幾個音節(jié)。 她才發(fā)現(xiàn),傅舟彥正在往她身上打著深深淺淺的泡沫。 乳白色底下,是深深淺淺的紅印。 她被迫睜開眼睛,卻虛無縹緲地亂晃,不想和他對視。 他手緩慢地掠過她的肌膚紋理,氣息噴薄。 “還要我繼續(xù)?” 那陣癢又起來了。 滿黎被迫地動了動。 感覺下面像被斧子劈開了般疼痛。 她在霧氣里,眼眶氤氳。 本能地搖了搖頭,卻吃痛地難以動彈。 她是跌坐在浴缸里的。 傅舟彥似乎是被逗笑了。 男人或許總只在這事后一點點時間里,好說話的很。 滿黎卻只剩下不知所措。 最后,還是傅舟彥幫她沖了全身。 但是手指總是不由自主地劃進那個口子,等她痛得求饒,又移開。 留給她濕噠噠的一片。 直到她真的以為他會放過她的時候,他的手指又鉆進她的里面四面八方地攪動。 她只能連連退避三舍。 最后被抵在角落里,雙腿大開。她整個人的背都與浴缸壁合二為一了,臉只露出了半個在水上,極致的瀕危溺死感讓她只會大喊大叫。 她的手什么也抓不住,她低低地哀求,卻換來大力而毫不留情地頂入旋轉(zhuǎn)。 她好像一個布娃娃,被不停地翻來覆去,被不停地修剪,cao弄,抽插。 她的神經(jīng)麻癢,被折磨得再也受不住了,抓著他的手臂就失去了意識。 等她再睜眼的時候,就跟斷片了一樣。 睜開眼,是黑暗的世界。 那些不可言說的旖旎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她撐著自己的腦袋,另一只手按著身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半躺在沙發(fā)上。 身上披著不屬于自己的白色襯衫,身下穿著原來過來時候的褲子。 她啞然。 -- 開葷的某個人是這樣的 沒控制好自己 留他反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