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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鄭明儼如此胡鬧,你還處處寵著她,滿足她。對我的熱心卻又打又踢又罵。董友姑她除了有個大家閨秀的身份,而且她的父親還只是個六品官職,她除了出身比我好,還比我多什么?鄭明儼,雖然我只是個丫環(huán),但我不會認(rèn)命的,你和董友姑給我的恥辱,我會記得,總有一日,讓你們好看。 鄭明儼想和董友姑談吐一下滿屋子的王維詩畫,護(hù)衛(wèi)芋頭拿著一張畫進(jìn)來說:“大少爺,今日出大事了,老爺令鄭家所有家眷都去建安廳?!?/br> “什么大事?”鄭明儼問,拿過這張畫一看:“誰將這男女尋歡作樂之事畫于紙上?還題字‘鄭府有家人,落裳露秀腿,去衣獻(xiàn)雪胸,壓爾蓋暖被,不愿離溫床’,這不是恩慶的筆跡嗎?確實(shí),角落還有他的蓋章。恩慶怎么會作這么不堪的畫和詞句?” 芋頭回答:“大少爺,今日整個鄭府都流傳著三少爺?shù)膟in詞艷畫,這只是其中一張。老爺發(fā)大火了,要處置三少爺,整治家風(fēng)?!?/br> “恩慶做的太出格了,必須要整治他,但我擔(dān)心爹會一怒之下懲罰過重,所以要去勸爹對恩慶不要太狠?!编嵜鲀跋胫f:“友姑,爹說了,鄭家的家人都得去,你我是夫妻,所以要一起去,知道嗎?” “好,今日我心情好,和明儼一起出去?!倍压脹]有不開心了:“這張畫污了我的東廂房,我們拿出去撕掉它?!?/br> 鄭明儼有些欣慰了:友姑愿意出去走走就好,越是呆在房里越容易心生悶氣。 到了建安廳,鄭明儼扶著董友姑一塊坐下,與對面的秦雨青相視,三人都很尷尬。 秦雨青想:明儼,友姑,你們兩個沒事就一切都好。 董友姑迷糊著:我并無惡意,可為什么就是不喜歡見到明儼對秦雨青好呢? 鄭明儼夾在兩人的情緒中間:雨青,友姑,現(xiàn)在我不敢看你們兩個的眼神。這是命運(yùn)弄人還是我走錯了路,自掘墳?zāi)鼓兀?/br> 已經(jīng)到了酉時,鄭全才帶著人把三少爺鄭恩慶扶回來:“老爺,奴才在酒樓里找到了三少爺?!?/br> 鄭飛黃讓大夫人說話,大夫人懶得說,又不得不說:“恩慶,鄭全已告訴你了嗎?你作的那些yin詞艷畫已傳遍鄭府每個角落。本來這樣的家丑,老爺會關(guān)門單獨(dú)責(zé)罰你,可無奈家丑已外揚(yáng),老爺必須招齊所有鄭家人,看如何懲治你,以杜絕此類丑聞,殺一儆百。今日大娘想幫你,也心疼你,可這樣的事,大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br> “是我畫的,是我寫的,又怎么樣?整個鄭家不都看得很開心嗎?你們不都暗自笑嗎?你們應(yīng)該感謝我給你們帶來的樂趣??!還要責(zé)罰我什么?”鄭恩慶滿身酒氣,但他并沒有醉。 四夫人終于確信兒子的大錯特錯了,她跑過去扶著站不穩(wěn)的鄭恩慶:“恩慶,快向爹和大娘認(rèn)個錯啊。” “做都做了,我認(rèn)錯,他們會原諒我嗎?他們都說我膽小,今日我就膽大一回。這些畫是我畫的,你們要怎么樣就說吧?!编嵍鲬c嘴上這么說,心中已絕望,他望著秦雨青呆笑。 秦雨青將臉轉(zhuǎn)向一側(cè):鄭恩慶,你說你今日要大膽,若真有膽量,就說出來啊,說這些話是贈予我的,是我散發(fā)出去的。不過,即使你這么說了也沒用,你和你罪惡的娘只會更慘。 鄭飛黃擺出一家之主的架勢:“大膽恩慶,你半個月不去學(xué)堂,就是在作這些**之作?你知道你念書的舉進(jìn)學(xué)堂的先生如何評價你嗎?‘商賈之子,爛泥扶不上墻’!” “那是在罵整個鄭家,不是說我鄭恩慶一人?!编嵍鲬c死性不改的反駁更令鄭飛黃不快。 “恩慶,你的丑行已明了,我也不想多說了,”鄭飛黃可能是氣得沒力氣了,沒有費(fèi)勁罵:“你也別去學(xué)堂了,在家反省吧。你做出如此不齒之事,你和你娘,搬到世外軒去,將家丑與世隔絕。恩慶,你如果不給我好好懺悔,反省,我就只能把你當(dāng)做你二哥一樣,沒生過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兒子?!?/br> 停了停,鄭飛黃又補(bǔ)充一句:“我真想用你把你二哥換回來?!?/br> “老爺,話說過頭了。”大夫人提醒。 四夫人淚水嘩啦:“老爺,你這話傷透了紆紓的心啊?!?/br> 鄭恩慶卻什么都不怕:“世外軒?不就換個地方住嗎?去就去,有什么好怕?” 鄭恩慶說話間,怨恨地看著秦雨青。 鄭明儼認(rèn)為今日四夫人受到應(yīng)得的報(bào)應(yīng),卻不希望鄭恩慶受罰過重,他對鄭飛黃說:“爹,大娘,明儼有話要說。四娘對恩慶管教不當(dāng),動輒打罵,罪在四娘。恩慶的確有過,但是否處罰過重,還請爹斟酌?!?/br> 四夫人認(rèn)為鄭明儼明顯在責(zé)怪自己,對他的話毫不領(lǐng)情,反而說:“老爺,當(dāng)初明儼將秦雨青這個浣衣女從樂山別院抱回社玖院,關(guān)上房門,三天三夜,濃情蜜意,難道就不是鄭家的丑聞?后來明儼帶著秦雨青私奔福州一個月,直到花光了所有銀子才回來,難道就不是敗壞鄭家門風(fēng)的丑聞?大少奶奶,這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吧?而今我的恩慶所作的事不及明儼的一半丑,憑什么恩慶要被罰住在世外軒?而明儼卻毫發(fā)無損?” 董友姑聽到這些,剛才看到王維詩畫的高興心情頓時灰飛煙滅。 只有鄭明儼和秦雨青知道,現(xiàn)在的董友姑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秦雨青站起,對所有人說:“從前,是我引誘了大少爺,都是我的不對,大少爺不懂事,毫無過錯。大少奶奶,切莫聽信他人讒言而壞了你和大少爺?shù)母星榘??!?/br> 鄭明儼覺得四夫人無藥可救了,也無心再幫鄭恩慶:“四娘,我本是想請求爹和大娘對恩慶從輕處罰,你卻毫不領(lǐng)情,還要挑撥我和友姑的夫妻之情?” “我史紆紓用得著你幫忙求情嗎?”四夫人將鄭明儼的好意拒之門外,問鄭飛黃:“老爺,難道因?yàn)槊鲀笆青嵓议L子,就可逃避他與秦雨青的丑聞,免受處罰?而恩慶的一點(diǎn)過錯就要遭受被罰去世外軒的懲處嗎?老爺還忍心說不要恩慶這個兒子了。這不公平,若恩慶受罰,明儼與秦雨青的丑聞也要受罰!大少奶奶,你隨便問問鄭府一個人,誰不知道明儼曾與秦雨青在樂山別院不知多少日避人耳目的你情我愿之行,之后秦雨青賴著明儼在社玖院三天三夜不出門,明儼的生母二夫人去請都請不動。如果說敗壞家風(fēng),明儼首當(dāng)其沖,為何不罰他,而罰我的恩慶?” 鄭飛黃陷入了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