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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沒辦法發(fā)脾氣,只能撇開頭在一邊,放在膝上的手緊握成拳。 慕萱今晚是下了決心要跟我說個透徹明白,她坐起身,有些艱難地往床頭靠了靠,看的出來并不舒適。 我靜默片刻,到底還是走上前,替她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謝謝?!彼ь^對我笑笑,手也握住了我的,“坐下來吧,我知道說的這些可能會讓你不高興,我也沒什么好處拿??山裢砦揖拖肴涡砸换?,不管有什么后果,我自己受著?!?/br> 我的身體僵直片刻,到了最后,還是聽了她的話,坐到了床邊,跟她四目相對。 然后,她接下來說的這些話,應(yīng)該是我畢生都不會再忘卻的記憶。 她說:“以前我告訴過你,老三為了你推了一門婚事,執(zhí)意要娶你。當時我雖然覺得奇怪,但并沒有多懷疑。直到有一回,我聽到他跟老爺子說話,才知道,什么用情至深,他是處心積慮的,早就給你擺了個局呢?!?/br> 還說:“他母親的離世,跟你的家人應(yīng)該脫不了干系。我沒聽得多清楚,都是我猜的,我猜,他找上你,是為了查他母親去世的真相。不,甚至是……要尋仇?!?/br> 最后說:“你可以回想一下,跟他在一塊的時候,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那個人即便是城府很深,可你跟他朝夕相處的,應(yīng)該不會連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蛟S你是故意蒙蔽了自己的雙眼,不想去看??傻搅爽F(xiàn)在這個地步,要是在繼續(xù)裝傻,我都替你覺得悲哀?!?/br> …… 替我覺得悲哀嗎? 是,是很可悲,也很可笑。 如果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那陸敬修跟我在一起,當真算得上處心積慮。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起碼不能完全相信。 我愛著的那個人,那個男人,雖然他有著這個世上最看不透的心,但我從來都堅信,他對待我的時候,是懷著純粹的。 他怎么那么對我呢?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什么設(shè)了個局,什么要尋仇,我才不信。 我吸了吸鼻子,并沒哭,我還沒軟弱到這個地步,聽了別人幾句話就悲傷的不能自已。 我要自己去問問,我要自己去求證,我要用事實告訴自己,我跟陸敬修之間,維系著彼此的是真正的愛情。 我第一次那么愛一個人,怎么能是錯的? …… 開車趕去南郊別墅的路上,我給陸敬修打了個電話。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他沒接。 他這幾天很忙,忙到留給我的時間很少很少。 我告訴自己要去理解他,不能給他添麻煩,要做個合格稱職的女朋友。 但是他卻從來不會替我想想,我在他身邊的時候,有多壓抑,多煎熬。 我寧愿和他一起分擔(dān)重擔(dān),也不想像現(xiàn)在這樣,終日被蒙在鼓里,在他制造的迷霧下而活。 還是說,一切從一開始,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人家根本沒把我當做親近的人,所以什么都不愿跟我多說,不屑說。 趕到別墅,我看著里面漆黑一片,沒有半點光亮,使勁摁門鈴,也始終沒有回應(yīng)。 冬日的夜真冷啊,冷風(fēng)灌進衣領(lǐng)里面,激起皮膚一陣陣的顫栗。 一開始我還能冷靜,到后來,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悲從中來,終于壓抑不住,失聲痛哭出來。 我沒有鑰匙…… 跟他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我沒有家里的鑰匙…… 每一次來這的時候,我就跟個客人一樣,等著人開門,等著人招待。 然后,睡一晚就走,再沒半點牽絆。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想起慕萱說的那句“應(yīng)該不會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想笑,卻只剩下眼淚。 是啊,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我是沒發(fā)現(xiàn)呢,還是總是故意去忽略。 應(yīng)該是后者吧,我不僅傻,還總自以為是。 自以為是到,活1;148471591054062在一個自己編織的美夢里,還不自知。 第377章 他姓陸 怎么回到家,又是怎么睡著,起床,去上班的,我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 坐在辦公室舒服寬大的椅子上,我看著窗外,外面又下雪了,雪花紛紛揚揚的,像是要把這座城市掩埋起來一般。 小張走后,我沒找新的助理,只是從手下部門抽掉了一個主管上來,替我處理一下瑣碎的小事,其他的我算得上親力親為。 有人敲門進來時,我收回思緒,轉(zhuǎn)過頭看去。 “余總,有件事需要向您匯報一下。”進來的是我找來的那個主管小劉。 我淡淡應(yīng)了聲,問她有什么事。 小劉的神情有些嚴肅,甚至算得上凝重,她走上前來,遞給我一份文件。 我打開看了一會兒,捏在紙上的手指慢慢收緊。 然后我抬起頭,沒多說什么,又看向窗外。 今天的這場雪,怕是短時間內(nèi)不會停了。 …… 來到鄒楠的辦公室,我表現(xiàn)的一切如常,瞧不出什么失態(tài)的地方。 鄒楠看到我也是笑著的,其實她平日里并不喜歡笑,表情總是很肅正,辦事風(fēng)格也嚴謹。 記得當初余氏內(nèi)部大洗牌,很多高管見機不妙都辭職走了,只有她留了下來,跟我一起處理一大堆爛攤子。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她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叫信任的東西。 當然那并不深刻,我連自己都不能百分百的相信,對其他人,更別談什么深信不疑了。 但我怎么也沒想到,當初越是義無反顧留在我身邊的人,到最后越是狠狠地背叛了我,將我推向了絕地。 鄒楠讓我坐在沙發(fā)上,她去倒水。 看著她的背影,我突然生出一種疲憊,很深很深的疲憊。 等她走回來,我沒喝那杯水,而是看向她,帶著淺淺笑意問道:“跟我說說吧,你的東家是誰?” 鄒楠聞言表情似是一滯,可她并不驚慌。 慢條斯理地坐到我面前,她也望向我,語氣如常地說道:“你都知道了?!?/br> 我點點頭,眼神落在了辦公桌上的一個沙漏,看著里面的細沙緩緩流過,我覺得整個人的力氣也如這一般,慢慢地消解殆盡。 “你隱藏了這么久,為了就是這一天吧。把我,還有余氏一起置于死地。只是我有些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樣的好處,能讓你背棄待了這么多年的東西,賭上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br> 鄒楠閉了閉眼睛,我以為她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誰知道片刻過后,她低聲緩緩說道:“之前我跟你說過,我的父親重病住了院。那個人……他能幫我找到合適的配型。我沒什么其他的親人,只有這一個老父親,為了他,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愿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