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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看著又有人要來勸酒,陳正川眉頭緊皺,擋在王文河前面,沉聲道:「行了,別一直灌他,就算明天週六也不是這么喝。」 「我、嗝,我還能喝!」王文河拉著陳正川的衣袖,眨著染上醉意的眼睛,用被酒液染得濕潤的嘴唇討酒喝,陳正川就只想餵他喝別的東西。 「喝點茶,不然明早要頭痛?!龟愓〝[手趕走人,轉(zhuǎn)頭就用溫柔語氣勸王文河。 王文河接過遞給他的茶,小口啜飲,陳正川看人喝沒幾口就停下,好半天沒動作,以為王文河睡著了。 陳正川想讓人靠在自己身上休息,才伸出手就被王文河抓住。王文河瞇著眼像是無法對焦,湊得很近,陳正川被他看得口乾舌燥,起了邪念就想吻他。 「走開?!雇跷暮右ё趾芮逦?/br> 陳正川退開了些,「抱歉……」 「明明就是直男,干嘛一直勾引我。長得帥了不起,大騙子!又不喜歡我!」王文河抓著他的衣領(lǐng),陳正川不由得失笑,王文河一臉迷茫,分明是醉糊涂了。 「誰說我不喜歡你的?」陳正川輕拍他的臉,想看人會不會清醒些。 「你又不喜歡男的!你說你直男的!」王文河嘟囔埋怨。 說到這個陳正川就想笑,「你不是也說你是直男嗎?」 「我本來就是!」王文河喝多了也沒忘堅持自己的設(shè)定,連路都走不好,依舊不從柜子中出來。 「好好好,我們先回去了好不好?」陳正川無奈把醉鬼拉起,王文河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喝了酒的體溫很高,陳正川懷里就是抱著一團(tuán)火,特別不安分,抱怨都像撒嬌,又蹭又黏,燒的他每一個細(xì)胞都被點燃慾火。 陳正川怕再待下去就要失態(tài),扶著王文河的腰跟坐隔壁的老師說要先走。 坐離兩個桌子遠(yuǎn)的羅米琦看兩人離去的背影哀號:「我還沒跟陳主任說到話呢!怎么就走了!」 旁邊的英文老師說:「說到話也沒用啊,陳主任是gay??!」 「欸?」羅米琦瞪大眼睛。 英文老師說:「你不知道?全校應(yīng)該都曉得吧?」 羅米琦痛心:「陳主任那么帥……」 「唉唷,現(xiàn)在好男人都是gay啊,王老師絕對也是啊。」國文老師聽到在討論兩人靠過來湊熱鬧。 「對對對,陳主任肯定在追王老師!」 「欸?他們還沒在一起嗎?」 「我以為是王老師暗戀陳主任欸!」 兩三個人的悄悄話越來越多人加入,一群人熱衷討論到已經(jīng)開始規(guī)劃兩人的婚禮,對于兩人有望成為第一對在校中結(jié)緣的夫夫,眾人無比興奮,福利委員不愧對自己身份,為同僚爭取福利,站出來提議為婚禮盡一份心力,最終拍板,每個月小額存禮金,怕兩人發(fā)現(xiàn),取了個名字就叫——『河川維護(hù)保育基金』。 酒會在幸福洋溢的祝福中結(jié)束,而把人帶去汽車旅館的陳正川正在禽獸與人之間的界線來回。 王文河躺在床上,襯衫已經(jīng)被他自己扯開三個扣子,單薄的胸口因為酒精的原因泛紅,陳正川看著王文河的鎖骨,就只想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王老師、王文河?」陳正川撐在他身上,兩個人的身體只剩不到十公分的空隙,「你不起來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哦。」 陳正川的下身漲得發(fā)疼,聽著王文河均勻的呼吸聲,滿腦子都只想要怎么折騰人。他伸手摸了王文河的臉,王文河無意識的蹭了下,陳正川呼吸一窒,緊盯微微張開的嘴唇?jīng)]有動作,過了許久,還是下了床。 「我cao!」陳正川用下半身思考了很多可能,像是王文河從推拒到纏著他索求;按著王文河的背脊,把自己埋入他最深處;讓王文河紅著眼和他求饒;王文河騎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喘著。所有的綺想在運(yùn)算到最后百分之一的時候中止,王文河其實沒那么喜歡他,王文河其實不愿意和他發(fā)展進(jìn)一步的關(guān)係。 陳正川承擔(dān)不起,他可以等,他愿意等,等王文河清醒的時候,和他說愿意。毫無防備的王文河很誘人,但心甘情愿的王文河才是他的春藥。 他伸手把王文河的扣子扣好,替他蓋好被子,「這次放過你啦,小直男?!?/br> 禽獸不如的陳正川去浴室想著王文河打了一槍,親眼看自己的孩子流入排水孔,當(dāng)不成爸爸的陳正川為了避免自己再次衝動,去睡了沙發(fā)。 - 小陳主任:(痛心疾首)你連禽獸都當(dāng)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