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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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榆坐在床邊把事情回憶完整,她揉了把亂糟糟的頭發(fā),肚子發(fā)出不合時(shí)宜的叫聲。 站在洗漱間的鏡子前,她看著脖子上的吻痕陷入沉思。 糾結(jié)了一會(huì),江榆穿著拖鞋噠噠噠地跑來廚房覓食,恰好方景年端著午飯出來。 他見到江榆挑了挑眉,“酒醒了?坐下吃飯。” 江榆石化在原地,“你怎么在家?”按照以往,這個(gè)工作狂周末還有不少工作要忙,江榆還以為自己能避免尷尬,但是他現(xiàn)在居然在家? “這周末沒有事要處理。”方景年把碗筷放下。 “哦。”江榆僵硬地坐在凳子上。 桌上擺著一大碗香甜醇厚的小米粥,旁邊還有盤香噴噴的煎餃。方景年盛了碗粥放到她面前,餓了一早上,江榆吃得津津有味。 “你昨晚……”方景年剛開口,江榆渾身一顫,“我醉了!我不記得了!”說完,她又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jìn)碗里。 “你不是說自己沒醉?”方景年眼角含笑地看著她。 江榆不敢抬起頭直視他,心里卻隱隱約約地期待,“你要……開除我嗎?” 方景年輕皺了下眉,他放下筷子,認(rèn)真地問:“開你干嘛?因?yàn)槟銚屛饮湥俊?/br> 怎么又把這糗事提起來?江榆在心里犯嘀咕,動(dòng)作也變得小心翼翼的。 “我就那么專橫跋扈?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形象?” 江榆聲如蚊蠅:“……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總裁?!?/br> “什么?”方景年的劍眉蹙得愈發(fā)深,嘴角向下。江榆最畏懼他這幅模樣,要把人生吞活剝似的,難怪其他員工那么恐懼他。 這段時(shí)間相處下來,江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但同時(shí)也掌握了一門技術(shù):遇事不決先低頭認(rèn)錯(cuò)。 “我錯(cuò)了嘛?!苯芴ы骄澳?,頓了一會(huì)兒,又說:“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們可以去離……” “婚”字還沒說出口,方景年把一只餃子塞進(jìn)她嘴里。江榆眨巴眨巴眼睛,不知措施。 “江榆,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方景年兇狠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江榆支支吾吾地開口:“也不是……” “我只是想離婚。”她看著他深邃的眼睛中多了幾絲不確定。 “為什么?” “你不也是被家里逼的嗎?我們這樣耗著有什么意思?” 方景年盯著江榆清澈的眼睛,此刻卻說不出話,他想告訴她,他喜歡她很久很久而且他不會(huì)放手,明明昨晚交歡的時(shí)候彼此都是那么熱情,但方景年才發(fā)現(xiàn)他始終靠近不了她的心。 “我對(duì)你不好?”方景年反問她。 江榆愣住了,她的氣焰消了一半。無論從各個(gè)方面來說,方景年是真的沒得挑剔。江榆心里清楚,但每每想起這段荒謬的婚姻,她只想趕緊結(jié)束。 她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江榆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 方景年頓了一會(huì),接著說:“周末和我回家見父母。” 方景年害怕她說出那離婚這兩個(gè)字,他低下頭,藏起眼底的失落,只說了句:“好好吃飯?!?/br> 兩人相顧無言。 江榆回到房間打了個(gè)電話給閨蜜陶云云,“喂,怎么了?” “你說他為什么不想離婚???” 陶云云頓時(shí)無語,“我又不是方景年我怎么知道,不是人人都跟你一個(gè)腦回路的?!?/br> “我想離婚當(dāng)富婆也有問題?我跟他又沒感情,他為什么不放手呢?” 陶云云隨口一說:“說不定他喜歡你吧?!?/br> 江榆的腦子里閃過許多畫面,她怔了怔,決定有機(jī)會(huì)一定要找他問清楚。 —————— 求寶寶們的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