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夢里被鹿舔雞雞
杵在店門口的父子倆聽的一愣一愣,目前得知柜檯的正后方是澡堂、左側(cè)連同門口是餐館,房間要直走過那一扇木門,大約瞭解所有設施的位置后,出聲打岔喋喋不休的老闆娘。 「謝謝你的介紹,我跟我兒子走的很累、想歇息了。」 「噢!抱歉、抱歉……跟我走吧?!估祥浤锬碇种械呐磷虞p輕一甩,轉(zhuǎn)身扭起豐腴的臀部往右側(cè)直走前往那一扇木門。 三人一踏過木門便看見正方形格局的后院,后院種植不少花草樹木,里頭兩位店小二忙著打掃后院的落葉和灰塵,抬頭往上看有三面以木製搭建而成的房間,看起來環(huán)境挺清幽的感覺。 「客官,你們的房間在中間那一層的二樓?!估祥浤镒咴谶B同的走廊上,單手抓著木製的樓梯扶手踏上階梯,扭著豐腴的臀部抵達位于中間的客房,伸手輕推一下木門:「我們這里的擺設有一點點簡陋,但是,住起來絕對舒適。」 跟在后頭的父子倆環(huán)顧一下房間的設施,坪數(shù)相當?shù)男∮终镱^一張簡易的雙人床就佔據(jù)大半空間,身上揹負的行李勉強能暫放在僅剩的小角落邊。 「客官,你看的還滿意嗎?」老闆娘揚起一抹笑意,小心翼翼繞過床尾打開窗戶透透氣,「把這一扇窗打開,里面就不悶了。」 「呃……謝謝。」他禮貌性的點頭微笑,慢慢把揹負在背上的行李一一卸下。 「這個房間好小。」麻瓜誠實的說出自己的心得感想,「比家里的房間還要小。」 老闆娘聽到這一句話,臉上的笑意逐漸收起。 「兒子,不可以亂講話!」他驚慌的摀住兒子誠實的小嘴,頻頻彎下腰桿子跟老闆娘道歉。 「沒關(guān)係,小孩子本來就有話直說?!估祥浤镆桓辈唤橐夤笮?,伸手摸摸男童的小腦袋瓜,抬頭看著這一位外表粗曠的男人,好奇的拋出一個小小的疑問:「你的夫人怎么沒跟來?全家旅游怎么能少一人,不怕孩子半路哭著找mama嗎?」 「我夫人她……」他沉重的嘆了一聲,「去年她過身了,現(xiàn)在家里只有我跟兒子相依為命?!?/br> 「什么!」老闆娘驚訝的瞪大眼眸,「過身了!……唉!生命真無常,孩子那么小就……唉!真是令人惋惜,你們父子倆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真是可憐。」 「才不可憐。」麻瓜伸手牽緊父親粗糙的手指頭,「我有爹照顧才不可憐?!?/br> 老闆娘看著男童表現(xiàn)出堅強的樣子,身為人母的她霎時感覺到心疼卻也佩服起這一位漢子能把兒子照顧的如此健康,想想自家的死老頭除了摸麻將和賭錢之外,叫他照顧孩子像是要了他的命,光想到這一點就快氣死她。 「老闆娘,我跟我兒子想歇息了?!顾斏餍⌒牡匕l(fā)言,很怕觸怒雙拳攥緊、咬牙切齒的老闆娘。 「好!我不打擾你們父子倆?!估祥浤锏钠馊绶瓡銇淼目臁⑷サ目?,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出客房,轉(zhuǎn)身關(guān)上房門,露出犀利的眼神想想自家的死老頭有沒有乖乖顧店,趕緊飛也似的跑下二樓去店面巡視,恰巧,撞見死老頭偷偷摸摸打算溜出店外,氣的發(fā)出獅吼攻:「你!——想去哪?」 正要出門的老闆嚇的皮皮挫,看著自家的母老虎語塞哽咽了一下:「夫……夫人,我……我只是……要透透氣?!?/br> 寧靜的客棧店門口傳來一聲可怕的嘶吼聲,嚇壞不少路過的路人們,一名體型肥胖的中年大叔連滾帶爬衝出店外,背后時不時扔出掃把、畚箕和一隻精緻的繡花鞋。 「該死的東西,等你回來就洗好脖子受死吧!」老闆娘叉著腰桿子,氣到額頭爆出一條條青筋,想不通要怎樣才能戒掉死老頭愛賭的老毛病。 待在客棧歇息的父子倆,平躺在略微舒適的雙人床上閉目養(yǎng)神,動作一致慵懶的伸展下僵硬的筋骨,暫時拋掉不愉快的心情準備補個小眠,腦袋開始逐漸放空、身體也跟著放松,不到幾分鐘,父子倆同時發(fā)出低沉有節(jié)奏的鼾聲。 墜入夢境里的麻瓜載浮載沉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眸仰望著墨色的天空,驚慌的爬起身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一頭健壯的水鹿悄悄走了過來。 「你是……」他垂下眼睫回想起溪邊的事情。 佇立在水面上的水鹿湊近一點,伸出滑溜的舌頭舔起他的臉頰和脖子處,將頭部輕輕挨在小小的胸膛蹭啊蹭。 「哈哈哈……好癢!」他平躺在水鹿的身下,一副無力招架的承受這些搔癢攻勢,伸出嬌小的掌心想要推開挨在懷里的鹿頭。 挨在懷中的水鹿輕輕叼開上衣的下襬,看著橢圓形的印記輕啄一口慢慢往下移,叼住褲頭硬扯下來,看到他驚訝又害羞的摀住私密處,伸出滑溜的舌頭再次攻擊脖子處。 軟嫩的舌頭如羽毛般搔弄著癢處,他憋不住笑意掙扎扭起嬌小的身子,無力抵抗這一波接一波的攻勢,摀住私密處的雙手悄悄有了松開的跡象,失控的放聲大笑的剎那,水鹿趁機舔起尚未發(fā)育完全的私密處。 小小的嫩芽包裹著一層薄膜,經(jīng)由舌頭的刺激漸漸立了起來。 「不可以?!顾π叩耐崎_鹿頭,「那里不可以碰?!?/br> 水鹿看著小小的嫩芽害怕的抖啊抖,敞開嘴巴一口吞下,口腔內(nèi)的舌頭立刻纏住小小的嫩芽來回舔弄。 「啊~~」他雙頰泛起微醺的紅暈,慌亂抓住卡在雙腿間的鹿角,無法理解這是什么感覺?……好舒服?好可怕……? 躺在床鋪上的麻瓜一副驚恐彈起身看看四周的景物,心里納悶這是什么怪夢?緩緩掀開蓋在肚子上的被子,發(fā)現(xiàn)褲子好端端的套在身上,伸手拎起褲頭看看自己的私密處順勢摸了一把,覺得那里稍微黏黏滑滑的,疑惑的推了推父親的胸膛。 「嗯~~怎么了?」睡眼惺忪的父親看著兒子,「肚子餓嗎?」 麻瓜搖了搖腦袋瓜講訴起剛才的夢境,好奇問問父親為什么鹿會脫他的褲子舔雞雞? 睡眼惺忪的父親臉色變得十分鐵青,不敢置信自己的兒子在夢里會被鹿給玷污了!可是……為什么是鹿呢? 「爹,你有舔過別人的雞雞嗎?」麻瓜神情嚴肅看著父親。 為人父的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頓時,心里感到非常尷尬,忍不住猜想是不是青春期快到了! 「爹,你到底有沒有舔過?」麻瓜持續(xù)追問著。 「爹才不會舔那個?!顾砬槌瑢擂蜗崎_被子走下床,打開房門看看外頭的景色,轉(zhuǎn)頭問問兒子要不要出外走走。 人潮不多的市集上,不少攤販拉開嗓門積極叫賣,有新鮮自種的蔬菜,有今日剛捕撈的魚貨或純手工編織的藝品,其中有一攤的老闆常常上街攔阻路人要不要算命,被攔下的路人們個個厭煩的揮手示意不需要。 他停下腳步牽著兒子的手折返。 「爹,干嘛要往回走?!孤楣弦苫罂粗赣H。 他加快步伐什么話都不回答,走著走著……想起一位江湖術(shù)士瞎說自己的兒子天生帶煞會剋父剋母,不斷慫恿他要花錢消災、要花錢辦法事來破除這種詛咒,講的天花亂墜只為了要a他的錢。 父子倆折返走回離客棧不遠的街道上,看到前方有一攤賣綠豆兼紅豆湯的攤子,停下腳步找個位子坐下來,跟老闆叫了兩碗冰涼的綠豆湯,在等待的過程中,隔壁離三步距離的算命攤老師傅,瞇起眼眸注視著這一對父子。 他掐指算起眼前的小男孩,發(fā)現(xiàn)他是帶天命的體質(zhì),偷偷拿出一個竹製的竹筒喃喃自語,打開竹筒的蓋子放出一隻嬌小的管狐,命令牠去引起男童的注意力,將他帶來自己的攤子。 銀白色的管狐打個哈欠,不理會老頭的要求溜回竹筒。 「你不照做的話,我就把竹筒拿去燒?!顾忝鼣偟睦蠋煾蛋逯樋?,搬出一個炭盆火烤起竹筒,放了一會,竹筒的底部漸漸開始焦黑,待在里頭的管狐一聞到焦味立即竄了出來,一瞬間,被老師傅給牢牢掐在手中:「把差事辦妥就不烤你家?!?/br> 銀白色的管狐看著居住n的竹筒,乖乖的跟蹤起眼前那一對父子。 走在前頭的父子倆吃飽喝足繼續(xù)散步,走著走著……來到一條不該去的街道,街道兩旁的建筑物非常簡陋,根本是一間接一間小型倉庫,門口個個站著濃艷艷抹、穿著略微暴露的女性,她們一副飢渴看著體格健壯的父親,迫不急待壓上他的身、扯下礙事的褲子,把藏匿在褲襠里的寶物掏出來舔一舔。 「兒子,我們?nèi)e的地方。」他趕緊抱起兒子折返跑,深怕兒子純潔的心靈遭受玷污,害稚嫩剛發(fā)育的身體無法健康茁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