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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傾聽他的秘密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章:遲來的領(lǐng)悟

第二十六章:遲來的領(lǐng)悟

    薛慕聲踏著狼狽的步伐走回自己的臥室,也不管臉上有多少淚痕,一回到房間就將自己用力拋向床上,雙眼失焦的望著天花板。

    看來他真的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兩個人同樣身為音樂家,在人前他們都有專屬的面具,專門應(yīng)付一般社會大眾,但是在音樂面前,他們不用刻意偽裝,可以用音樂表達自己想傾訴的事情,即使是悲傷的、憤怒的、愉快的,可以透過音樂真實表達自己的感受。

    因為如果連音樂家在面對音樂時都要刻意包裝的話,那種音樂并不會帶來感動,反而會讓人感到虛假、空泛,但是他在傾聽艾德溫的音樂時,內(nèi)心的情感總是隨著琴音而起伏,在達到樂曲的最高潮時,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昂,這些都可以證明艾德溫是用「心」在彈琴。

    對一個音樂家來說,能夠有認(rèn)同自己音樂的人固然高興,但是有能夠明確了解自己想用音樂表達的什么事情的人,那便是真正的知音。

    但是為什么剛剛的自己會質(zhì)疑艾德溫的音樂,他為什么無法輕易相信艾德溫所要傾訴的事情?他否定了艾德溫的鋼琴。

    到頭來,他還是以前膽小的薛慕聲,還是懦弱的薛慕聲,他始終沒有跳出圈住自己的框架,卻以為自己改變了很多。

    想到那個男人用沉痛的嗓音對自己表明一切,薛慕聲又感到一陣鼻酸,眼淚開始?xì)餅E,他真的要瘋了,為那個愚蠢的自己發(fā)瘋。

    艾德溫驅(qū)車離開薛慕聲家之后,立刻踩下油門在道路上奔馳,即使闖了好幾個紅燈也不管,甚至想過乾脆就這么闖一個大禍好了。

    手緊握著方向盤,艾德溫冷著一張俊臉看著不斷呼嘯而過的交通號志,即使如此他還是無法紓緩心中的苦悶,接著方向盤一轉(zhuǎn),往另一條人煙稀少的道路前進。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人生很挫敗,沒想到他的音樂也有被人否定的一天,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所愛的薛慕聲。

    艾德溫沒想過自己也有這么一天,內(nèi)心竟然會為了理不斷的感情而覺得痛苦,胸口的悶痛不斷擴散,這就是所謂的「心痛」,是嗎?

    高級轎車在彎曲的道路上疾駛著,因為是山路所以路燈也非常稀少,總是過了數(shù)公尺才有一盞大燈,艾德溫也不管哪么多,繼續(xù)高速向山上行駛著。

    最后開到半山腰處,艾德溫將車子停在一旁的停車格后,便下車走向一旁的瞭望臺,放眼望去整座城市盡收眼底,這里晚上的夜景非常美,可以看到屹立在市中心一棟又一棟的高樓大廈,數(shù)百萬盞燈同時散落在四周,還有整齊劃一的路燈一字排開在公路上為駕駛者照亮道路。

    因為這里的夜景很美,所以晚上會有很多情侶來這里約會,不過今晚似乎有寒流來襲,晚上氣溫驟降,在這里賞夜景的只有小貓兩三隻。

    不過這讓艾德溫樂得清間,自己心情不好時總會跑來這里吹風(fēng)看夜景,今天正好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艾德溫更往瞭望臺里邊走去,靠在欄桿上看著那代表城市繁榮的燈景。

    煩躁的內(nèi)心漸漸冷靜下來,今晚的寒風(fēng)非常冷冽,正刺骨的向只穿一件西裝外套的艾德溫襲來,但他卻甘愿忍受這冷風(fēng)吹拂,因為可以暫時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冷卻即使疼痛但依然因?qū)Ψ蕉序v的心。

    此刻,艾德溫放在西裝內(nèi)袋的手機響起,本來不打算接通,但看到來電者后,艾德溫滑開手機屏幕接起電話。

    過了大概十分鐘,艾德溫藍眸閃爍出不明的情緒:「我考慮考慮……」說完便掛掉電話,接著轉(zhuǎn)身離開瞭望臺,準(zhǔn)備開車回家。

    休息時間也該結(jié)束了。

    「小慕,你怎么了?」言唯曦看著趴在桌上悶悶不樂的薛慕聲,自己也坐在他對面并且面對面趴著。

    「沒事啦,只是有點累了?!寡δ铰暷樕下冻隹嘈φf道,繼續(xù)趴在桌上。

    「小慕你的表情騙不了人,一定有事吧!」言唯曦還是不放棄的繼續(xù)追問。

    好友歐陽睿的樂團音樂作品在上次的發(fā)表會獲得好評,而被學(xué)校選定放入校園專輯,而今天則是校園專輯錄製的日子,因為自己也有參與作品演出,需要將小提琴的部分錄製進去,所以薛慕聲才與言唯曦一群人聚在一起。

    雖然從發(fā)表會結(jié)束后就很少見到言唯曦他們一群人,但偶爾會透過歐陽睿跟他們一起吃飯、聊天,所以關(guān)係算是維持的不錯。

    「小曦,有些事情想問你……」雖然猶豫要不要說出口,但薛慕聲覺得如果再繼續(xù)忍下去,自己一定會憋出病來,于是他鼓起勇氣開口。

    薛慕聲開始述說自己目前的情況,當(dāng)然很多地方都是自動忽略,薛慕聲簡潔扼要地說出自己此刻癥結(jié)的地方,想要知道解決的方法。

    「這是小慕你自己的事情嗎?」大致說明過后,言唯曦臉色凝重地看向薛慕聲,并且語重心長地問他。

    「嗯……」薛慕聲點點頭,看到言唯曦露出凝重的臉色,果然還是他的不對?

    「不能說完全是對方的錯,不坦白的你也有錯?!箾]想到單純?nèi)缫粡埌准埖难δ铰曇灿懈星榈臒?,而且還這么錯綜復(fù)雜,言唯曦不禁覺得薛慕聲可能是隱藏版的拖拍高手。

    「當(dāng)然對方?jīng)]有跟你說清楚講明白,是對方的不該,但是小慕用極端的方法去試探對方,那就是你的不對。」

    「其實簡單來說,就是你們彼此都不坦白,明明在乎對方在乎得要死,只要說開一切就可以化解的誤會,你們非歹要把事情變得那么復(fù)雜?!?/br>
    「你、你說我很、很在乎對方嗎?」薛慕聲疑惑的看向言唯曦。

    「對啊,小慕你根本就是愛上對方了,那不然怎么一直糾結(jié)自己與他的事情?而且聽到對方說出那些狠話,你不是覺得很受傷嗎?那就表示其實你很在乎對方。」言唯曦看著一臉詫異的薛慕聲,難道說他不知道這就是「在乎」嗎?

    明明都在乎到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地步了,竟然還不知道這就是「在乎」。

    看來薛慕聲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遲鈍,他應(yīng)該收回前言,薛慕聲才不是什么隱藏版的拖拍高手,根本就是世上絕無僅有的遲鈍天王。

    明擺著的事實,卻還毫無自覺。

    「而且對方在最后也有向你表白,而你也為了想要挽留他不是追出去了嗎?雖然最后沒追到啦?!?/br>
    「何況在這之后,你不是也大哭一場,直到現(xiàn)在還悶悶不樂的?」言唯曦頭一次遇到比歐陽睿還要奇葩的傢伙,難怪物以類聚,原本歐陽睿的遲鈍神經(jīng)已經(jīng)堪比神人等級,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天神等級。

    「嗯……」薛慕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承認(rèn)那猶如黑歷史般的過往。

    「如果你已經(jīng)在乎一個人在乎到會哭泣的程度,就表示你已經(jīng)愛上他了?!寡晕叵氲揭屟δ铰暶靼走@種感情,就必須用非常直白的話語解釋,要不然東扯西扯搞一堆暗語,到最后對方還是什么都沒聽懂。

    『如果你在乎一個人在乎到已經(jīng)會哭泣的程度,就表示你已經(jīng)愛上他了?!谎δ铰曉趦?nèi)心默唸一遍,似乎還不太敢相信這番話。

    他剛剛才經(jīng)歷了失戀的痛苦,怎么可能立刻愛上別人?

    「愛情本來就是在不知不覺中發(fā)生的,即使你當(dāng)時心里有著別人,它也會在你內(nèi)心的某處開始發(fā)芽,等你發(fā)現(xiàn)時,心里早被另外一個人霸佔,所以別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言唯曦看就知道薛慕聲擺明不相信,因為他自己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驗,所能夠體會薛慕聲的感受。

    「可是……」薛慕聲還想狡辯什么,卻被言唯曦打斷。

    「我換個方式問你,你現(xiàn)在想起之前喜歡的人時,會感到心痛還是不捨嗎?」

    「好像……不會了……」薛慕聲摸著胸口回答,現(xiàn)在連要想起告白時的細(xì)節(jié)都很難了。

    「你現(xiàn)在內(nèi)心想的還是之前喜歡的人嗎?」

    「不、不是……」薛慕聲搖頭回答,最近腦海浮現(xiàn)的身影都是艾德溫,怎么也沒印象韓越出現(xiàn)在自己腦中。

    「現(xiàn)在會很想見對方嗎?總是在想要怎么跟對方解釋誤會?」

    「不、不知道……但是會想要找對方說清楚?!寡δ铰曇幌?lián)u頭一下點頭,他害怕見到艾德溫,但又想把憋在心里的話說出來,所以兩者都有?

    「你現(xiàn)在想到對方會不會覺得很難過?會不會有想哭的衝動?」前面的回答,答案早已呼之欲出,但是以薛慕聲天神級的遲鈍,言唯曦還是多問幾句比較保險。

    「會,很難過,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哭?!寡δ铰暰褪乾F(xiàn)在想到艾德溫,總會不自覺的鼻酸起來,昨天也是哭著睡著的。

    「那不是愛,會是什么?」言唯曦伸了一個懶腰,笑嘻嘻的看向薛慕聲。

    這不就是愛的力量嗎?「愛」可以讓人變得脆弱,也可以讓人變得堅強,更可以讓人發(fā)狂,都已經(jīng)到這地步,他還不承認(rèn)這就是愛,那錯過的人就會是他了。

    薛慕聲認(rèn)真的思考言唯曦的說詞,因為這與他當(dāng)初暗戀韓越的感覺有很大的不同,對韓越的感情是那種輕輕的、淡淡的,有種細(xì)水長流的感覺,但是自己此刻對艾德溫抱有的感覺,有種像是醞釀多年的好酒,一開甕立刻飄散著濃郁的酒香,光是聞到味道就可以讓人沉醉其中。

    「小慕,我能幫你的就這些了,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不是嗎?」言唯曦拍了拍薛慕聲的肩膀,說完就往錄音室跑去打算查看情況。

    「難得大忙人陸當(dāng)家會主動約我?!拱聹刈哌M酒吧,就看到坐在吧臺椅上的陸競宸,其實心里明白他找自己大概要談什么事。

    「別跟我耍嘴皮子,我現(xiàn)在不想動手?!龟懜傚菲擦艘谎郯聹?,手上拿著高腳杯,一口將葡萄酒飲盡。

    「老樣子。」艾德溫識相的閉上嘴,乖乖坐在陸競宸身邊。

    「為什么沒有跟我說?」陸競宸緩緩開口說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說的?!拱聹匮b作一派輕松的樣子,卻藏不住字里行間的苦澀。

    「這次跟以往不同,不是嗎?」陸競宸轉(zhuǎn)頭正眼看著艾德溫,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歡裝作什么事都沒有,一個人獨自承擔(dān)痛苦。

    「還不都一樣,要開始過著流浪的生活?!咕褪堑浆F(xiàn)在還要死鴨子嘴硬,艾德溫拿起調(diào)酒師遞來的馬丁尼,往嘴里輕啜一口。

    「你打算就這么放手嗎?」陸競宸抓起艾德溫的衣領(lǐng),難得動怒地說道。

    「你不用對我感到抱歉,跟秘書先生過的幸福就好了?!拱聹鼐褪谴蛩阊b傻裝到底,他輕扯著嘴角說道,但是那笑容帶著濃厚的苦澀。

    「你知道我不是介意這個問題,你打算就這么丟下慕聲?」陸競宸忍無可忍卻又莫可奈何,只好忍住揮拳的衝動,拿起酒瓶倒?jié)M見底的高腳杯,之后再一口氣飲盡。

    「別說得好像我甩了他,是他甩掉我的?!拱聹靥孀约罕Р黄剑趺纯赡芟雭G下薛慕聲離開,只是覺得彼此現(xiàn)在都需要時間好好冷靜、思考,他承認(rèn)是自己太過衝動,并沒有顧及后果,造成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局面。

    「艾德,你又不是不知道慕聲的個性,難道就不愿意等他嗎?」陸競宸挫敗的看著艾德溫,從上次艾德溫彈琴給自己聽時,他就知道艾德溫已經(jīng)放下對他的感情,心正朝向某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表弟薛慕聲。

    「就是愿意等他,所以我才決定離開?!拱聹刈詈筮€是敗給陸競宸的漸進式壓迫詢問法,不禁松口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我沒有你那位秘書先生來的有耐性,我可沒辦法忍到慕聲完全想通的時候才碰他,看得到卻吃不到的痛苦,我想秘書先生應(yīng)該最清楚那種感受。」艾德溫?zé)o奈地將馬丁尼一乾而盡,接著再遞給調(diào)酒師要他再調(diào)一杯。

    「你不是打算丟下他?」陸競宸詫異的看向艾德溫。

    「我在你眼中有這么爛嗎?」艾德溫不得不朝陸競宸翻一個白眼,究竟把他當(dāng)成性格多爛的男人了,好歹自己也是專情他多年的癡情男欸。

    「號稱『沒心沒肺』的男人,能有多好?」陸競宸吐槽回去。

    「現(xiàn)在可以廢掉這個稱號了,我因為你家那位天神級的遲鈍表弟,已經(jīng)知道什么叫做『心痛』?!拱聹叵氲窖δ铰暤姆瓷浠√貏e長,不禁長嘆一口氣,其實當(dāng)初如果沒有陸競宸在一旁幫助,他說不定到現(xiàn)在也還弄不明白薛慕聲的心,可能早就因為誤會而漸行漸遠(yuǎn)。

    「那真是太好了,就痛個夠吧。」陸競宸鄙視的看了艾德溫一眼,論「心痛」他和韓越可不會輸,是說也沒什么好比的。

    「現(xiàn)在換你沒心沒肺了,競宸?!拱聹?zé)o奈地?fù)u頭,其實內(nèi)心偷偷期望要是薛慕聲有他表哥一半的敏銳就好了。

    雖然對別人的情緒變化很敏感,但是對自己的感情變化就像烏龜一樣,光從殼里探頭就可以花掉半天的時間。

    「那你打算哪時候離開?離開多久?」陸競宸懶得吐槽回去。

    「因為教授職位要找個人來接替,交接需要花一些時間,最快十天后就可以走,最慢兩個禮拜,因為是世界巡回,所以大概會離開三個月以上。」艾德溫大概算了一下日子,從上次決定接這份工作開始,已經(jīng)過了兩天。

    在艾德溫告白失敗后,飆車到山上看夜景的那一晚接到的電話,其實就是在談工作上的事,原本暫時停止個人活動的艾德溫,其實是打算回絕這份工作,但是偏偏那天心情非常不好,又想到自己的音樂被人否定,正打算要重新振作,于是就破天荒的決定接下這份工作。

    現(xiàn)在想來也沒什么不好,剛好給自己也給對方冷靜的時間。

    「你確定你不是丟下慕聲離開?」聽到離開的時間這么長,陸競宸瞪了一眼艾德溫,竟然要他的寶貝表弟等這么久。

    「如果他現(xiàn)在能立刻想通的話,我就不會走了?!拱聹刂荒苈冻隹嘈Γ驗樗⒉簧萃δ铰暱梢袁F(xiàn)在就想明白。

    陸競宸看著艾德溫雙眼露出的無奈,也只是輕嘆一口氣,可能就像艾德溫說的,分開一段時間,也許就能想明白什么。

    又是渾渾噩噩地過完一天,薛慕聲回到家后就直接窩在房里不出來,腦中不斷轉(zhuǎn)著今天早上和言唯曦聊天的內(nèi)容。

    他真的愛上了艾德溫嗎?因為言唯曦說的那些癥狀自己都有,但是對他而言,這些感覺都是陌生的,但是他心里很清楚明白,自己能夠體會到這些陌生的情感,全都是源自于艾德溫。

    想著想著頭又開始痛了起來,薛慕聲只好下床打算去一樓的廚房倒一杯溫水來喝,于是離開房間往樓梯走去。

    打算下樓梯時,大廳的門打開了,薛慕聲好奇地彎腰一看,是表哥陸競宸回來了,但是身后還跟了一個人,沒想到卻是此刻最讓自己煩惱的人——艾德溫。

    薛慕聲停住腳步隱身在轉(zhuǎn)角處,因為時間已經(jīng)不早的關(guān)係,大廳空蕩蕩只有兩個人的說話聲,所以可以很清楚聽到對話內(nèi)容。

    但是隨著對話的進行,薛慕聲本來甚是不佳的臉色,此刻已經(jīng)完全慘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間的,只知道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挖空了,感覺空蕩蕩的。

    剛剛他聽到的是真的嗎?還是他幻聽而已?

    那個男人要離開了?

    那個擾亂自己思緒的男人要離開了?

    那個佔據(jù)自己心神的艾德溫?史密斯要離開?

    薛慕聲摸著胸口,明明可以感受到跳動,但為什么會覺得如此的空虛呢?

    像是靈魂被掏空,只留下軀殼而已。

    突然薛慕聲覺得這種精神抽離的感覺好熟悉啊……

    就像當(dāng)時失戀的自己,感覺不到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只感受到內(nèi)心一片寒冷,就像此刻的自己。

    明明還活著,卻不知道要往何方走去。

    他好像能夠明白言唯曦說的那些話了。

    『如果你在乎一個人在乎到已經(jīng)會哭泣的程度,就表示你已經(jīng)愛上他了。』

    薛慕聲摸了摸臉龐,絕望地發(fā)現(xiàn)淚水正無聲的從眼眶滑落,順著臉頰落下并打濕自己的衣襟。

    在我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他卻要離我而去了,是這樣嗎?

    愛情啊,為什么總是要這么殘忍的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