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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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宮弦月正批改著多日未看的卷書以及眾位官臣所呈遞上的文件。 「殿下,城外近日飢荒嚴(yán)重?!剐行l(wèi)說著,「現(xiàn)在許多民眾都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正在城門外抗議著呢?!?/br> 「帶上一些糧食,隨我到城外發(fā)送?!箤m弦月起身說著,「待我先去一個地方?!固こ霾椒チ⒖掏钔庾呷ァ?/br> 紹容嫣覺得奇怪,于是便再次跟著宮弦月的腳步,卻發(fā)現(xiàn)他又是去到上次的那個地方,「奇怪,殿下到這種地方到底要干什么?」她撥了撥芒草叢,側(cè)過身想一探究竟,卻發(fā)現(xiàn)里頭還有個竹編小屋,庭院里還有著兩名男子、一名女子、和...一個孩子,「這是?」她不解,從她入宮起除了站在旁邊的凌青以及在地上玩著玩具的宮元勛之外另外兩人她根本從未見過,咬著唇,正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這么單純時卻撇見宮弦月就要走出,思考了一下,她才決定轉(zhuǎn)身離開。 半晌過后,紹容嫣呆站在一旁,思索著,打著宮弦月要前往城外進(jìn)行半日的微服巡視的原因,她才決定進(jìn)入那被芒草叢包圍的屋子,「請問?」她先是有禮貌的問著坐在椅上的男子,「這里是?」 男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頭見身旁沒半個人,于是立刻起身,「見過皇后?!?/br> 紹容嫣不解,她明明就不認(rèn)識眼前的人,可眼前的人卻知道自己是皇后,「你、你知道我?」 「是?!规i清歌低著頭,指尖還微微的顫抖著。方才凌青和明月都出外辦事去,現(xiàn)在這里只剩下他和宮元勛兩人,使得他不安的情緒又更加氾濫,「皇、皇后入內(nèi)請坐。」 紹容嫣只是靜靜的看著,然后喏喏的進(jìn)到屋內(nèi),她愣愣地站在椅前,「這么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墊的嗎?」 「臟?」鎖清歌不解,明月可是每天都在擦拭著這些家具的,他們每個人也都是這樣坐的,也不覺得臟啊,俯下身,輕輕地拍著椅子,「這怎么會呢?」 而紹容嫣只是一臉不屑的站在一旁,「也是,你們這種下人居住的地方怎么會乾凈到哪去呢?!拐f著,還不停的揮著手,乍著舌。 「不好意思,我這里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规i清歌微微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反倒是紹容嫣卻蹲下身輕輕地對宮元勛說著,「勛兒,來!讓母后看看?!?/br> 宮元勛只是透著困惑的表情,看了看鎖清歌又看了看紹容嫣,隨即躲到鎖清歌的身后。 「我說讓我看看你是沒聽到嗎?!」紹容嫣吼著,粗魯?shù)囊话丫蛯m元勛抓了過去。 三歲半的孩子哪受的了這種突然的舉動,哇的一聲立刻哭了出來。這也難怪,宮元勛只在一歲多時見過紹容嫣幾次面,之后就一直都留在竹園和鎖清歌相處著,對紹容嫣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印象。 「皇、皇后,孩子還小,請你別這樣對他。」鎖清歌說著,「還望皇后能輕點?!?/br> 「輕點?」紹容嫣失笑,「我管教我的孩子還需要你這個下人來教我嗎?跪下!」說著,轉(zhuǎn)過頭,打了宮元勛的小手一下,「哭、哭什么哭!我現(xiàn)在就要你跟我回去?!?/br> 于是鎖清歌就這樣咚──的一聲跪在地上,「請、請皇后別帶走他!」 「爹爹──」宮元勛不安分的扭著自己的身子,試圖想要回到鎖清歌身邊。 「我要不要帶走他這和你應(yīng)該無關(guān)吧?!菇B容嫣氣憤地說著,看著懷中的宮元勛依舊哭個不停,整個情緒也跟著上漲,「吵死了!你哭什么哭!」然后又再次伸出手大大的打了宮元勛的手。 鎖清歌揪著臉,他的心很痛,平常除了教導(dǎo)以及開玩笑的輕打之外,他從未向這樣打過宮元勛,更何況對宮元勛來說紹容嫣只是一個見過幾次面的人,「請皇后放開他?!?/br> 「你算什么?」紹容嫣咬著牙對鎖清歌吼著。 唰──的一聲,鎖清歌忿忿地站起身,將宮元勛抱回自己身邊,「請皇后別這樣對他,他只是個孩子?!咕o緊地護(hù)著他。 紹容嫣滿臉狐疑,「你是誰???憑什么管我要對孩子做什么?」 「我是殿下的隨扈,也是帝都的將軍─鎖清歌。」 「隨扈?鎖清歌?」紹容嫣輕輕地說著,「沒聽過,還有,我讓你起來了嗎?」 聞言,鎖清歌再次撫著肚子跪了下去,這次他緊緊的將宮元勛抱在自己身旁。 「你和這孩子是什么關(guān)係?」紹容嫣咄咄逼人的問著鎖清歌。 「什么關(guān)係也沒有!」宮弦月氣憤地說著,然后輕輕地將鎖清歌扶起,「你又在鬧什么事端了?!」原本他是想到竹園來看看鎖清歌他們,可卻沒想到居然讓他看到這一幕,「我讓你一人好好待在宮中,而你卻給我到這邊來訓(xùn)人了?」 紹容嫣急著解釋,「殿、殿下,容嫣沒有那個意思!容嫣只是想問問為何這孩子會在這里、又為何會有個我未曾見過的人?!?/br> 「孩子為何在這里不關(guān)你的事。」宮弦月瞪著大大的眼,「還不快走!」喝斥著紹容嫣。 紹容嫣只是哼了聲,「走就走!你有本事就不要給我回到蟠龍殿!」說著,就這樣轉(zhuǎn)身離開。 「你放心!我不會回去的!」宮弦月跟著回著。 見紹容嫣離去,鎖清歌才放開宮元勛,自己則撫著肚子緊皺著眉頭。 「爹爹──」宮元勛著急地抓著鎖清歌的衣角,「爹爹怎么了?」 聽見宮元勛的喊聲,宮弦月才轉(zhuǎn)過身緊摟著鎖清歌,「清歌,你怎么了?」 鎖清歌沒有說話,只管緊緊地皺著眉、摀著肚子。 「我?guī)慊胤啃菹?。」宮弦月說著,一把抱起了鎖清歌。 見宮弦月將鎖清歌放到床上,宮元勛才緊緊地抱著宮弦月,「爹──你去哪兒了?」 宮弦月困惑的看著宮元勛,「爹去城外了啊,早上不是告訴過勛兒了嗎?」 「爹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到城外了?」宮元勛說著,眼眶的淚水就這樣撲通撲通地掉了下來,「勛兒剛剛真的好害怕...爹不要離開我和爹爹好不好?」 「害怕?」宮弦月看著宮元勛,然后將他抱了起來,「勛兒告訴爹,剛剛皇后對你和爹爹做了什么?」 「皇后?」這次換宮元勛不解地望著宮弦月,「誰是皇后?」 宮弦月扯著淡淡的笑容,「剛剛那位就是皇后?!?/br> 「唔──」宮元勛下意識摀著自己的臉龐,「皇后好可怕!」 驚覺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宮弦月嘆了口氣,「皇后對你和爹爹做了什么?告訴爹?!箚栔?。 「皇、皇后剛剛打了勛兒的手...還、還要爹爹跪下、她、她講話好兇、好大聲...」 宮弦月蹙眉,「勛兒說皇后要你爹爹跪下?」 「嗯!」宮元勛點了點頭,「她要勛兒和她回去,可爹爹不肯所以她就要爹爹跪下了?!?/br> 宮弦月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鎖清歌額上正冒著大大小小的冷汗,「勛兒,幫爹去叫欲蹤來!你爹爹好像很不舒服?!?/br> 「好!」小傢伙應(yīng)著聲,隨即收起淚珠,快速地向外頭跑去。 宮弦月內(nèi)心很是擔(dān)憂,他不停地擦著鎖清歌額上的冷汗,「清歌,看著我。」 鎖清歌只是揪著臉,半瞇著眼看著宮弦月。 「你不會有事的!」隨即握上鎖清歌的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