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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淳元,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竫雅心里愛的那個人是誰?」宣彧喝了一口酒。 今天他其實(shí)并沒有和淳元約好,卻因?yàn)槿~竫雅的突然出現(xiàn),才讓他決定約淳元出來喝一杯,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宥凌的直覺到底是不是對的? 「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宣彧終于發(fā)現(xiàn)竫雅對他的深情不悔的愛了,竫雅終于等到了,她無怨無悔的等待,終于值得了。 「宥凌告訴我,竫雅愛的人是我,是真的嗎?」 胡淳元聽了他的回答,忍不住笑了出來?!肝疫€以為是你自己開了竅,發(fā)現(xiàn)竫雅對你的愛。」 「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宣彧不免想怪他,如果他早點(diǎn)告訴他,他就不會幫他們兩人辦這個離婚手續(xù)。 「就算告訴你,也不能解決我和竫雅之間的問題。」胡淳元知道這事不能怪宣彧。 「至少我現(xiàn)在不會有罪惡感。」宣彧一口仰盡杯中的酒。 「你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罪惡感?!购驹獛е鴾\笑的也仰進(jìn)杯中物。不管對任何人,尤其是對宣彧,他一切都掩飾的很好,只有他自己十分清楚心中的酸澀和痛楚有多沉、多痛。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個劊子手,一手毀了你們婚姻的劊子手。」 「就算你知道了,我和竫雅的婚姻一樣不可能再走下去。」胡淳元端起酒杯,搖晃著酒杯,看著金黃色的液體,然后啜飲一小口?!肝覀兓橐鰡栴}是在我和竫雅身上,不是在你的身上。」 「你知道竫雅最近常常來找我?」 「那又怎么樣?」 「淳元——」宣彧對他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語氣感到生氣。 「宣彧,你別忘了,我已經(jīng)和竫雅離婚了,她有權(quán)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我無權(quán)干涉。」胡淳元的語氣里帶著些許的無奈與悲哀?!笡r且竫雅和你也是朋友,就像我們兩人現(xiàn)在這樣一起喝酒,也沒什么大不了?!?/br> 「我發(fā)現(xiàn)竫雅在調(diào)查我和宥凌?!剐麖f出他心里的感覺。 「這怎么可能,竫雅又不是不認(rèn)識你。」胡淳元斥之為無稽之談。 「你知不知道竫雅連宥凌出國的事她都知道?!?/br> 「她知道,也不代表她就暗中調(diào)查你?!?/br> 「淳元,你是不是還深愛竫雅?!?/br> 胡淳元喝了一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竫雅的心里只有宣彧,而他的心里也只有竫雅,這或許將成為一輩子不變的定律! 說他無藥可救也罷! 愛情若是說變就變,那也不是真的愛情了。 「算了,算我沒問。」他該知道淳元也是屬于癡情一族的,單看他因?yàn)閻?,愿意娶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因?yàn)閻?,愿意讓對方自由,去追尋她要的愛情?/br> 他的問題,不問的多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