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微H)
第三章 「!」蕭珩面色不變,左袖往洞壁一擊,碎石紛紛落下,想要借力使力向上躍出洞口。 「!」柳秋色抿緊唇,還是拼著內(nèi)傷,腳上往側(cè)邊洞壁一蹬,立時便要飛身而上。 兩個人在江湖上都是呼風喚雨的高手,即使一正一邪,那實力卻是伯仲之間,這一變生陡起,憑他們二人的反應,已經(jīng)算是臨危不亂,只不過一個剎那變幾乎能夠順利脫身。 幾乎,表示不能。 柳秋色內(nèi)傷在先,這一口氣提到一半,哇一聲又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灑落在他華美紫衫上面,氣息岔掉,自然是往下落去了,但他抬頭間見到蕭珩那一個木頭一樣的身形已經(jīng)快要到洞口,開什么玩笑?真讓蕭珩這樣逃了出去,別說日后怎么追到蕭琰又是一番工夫了,柳秋色十拿九穩(wěn),真讓蕭珩今日撇下他自己逃了,以后在江湖上一說,他柳秋色在江湖上的顏面也該敗得七七八八! 心一橫,足下收力,反而伸手捉住蕭琰足踝,硬是把蕭珩給生生拉了下來! 蕭珩沒有料到柳秋色有這一著,畢竟以兩人的功力,這些陷阱都是小意思,自然有辦法獨自上來。 這一拉,連著蕭珩,兩個人往下直直落去。 洞xue很深,顯然暗算之人對二人頗有忌憚,因此打定了主意要他們掉得下去就出不來,到了后來,連 頭頂上的天空,都變成一個小小的光圈。 柳秋色落地時掌不住,又有血絲從唇角溢流出來。蕭珩倒是好整以暇,飄然落地。 「……柳二公子,這是要本教主當墊背的意思?」 蕭珩木然的表情抬頭往上望,這高度,別說輕功,就是攀爬也很難爬得上去。 柳秋色喘口氣,嗤了一聲:「這東西本來也只會針對你這大魔頭,無端牽連,你以為我樂意得很?」 蕭珩陰陰笑了一陣,沒有說話。 他本來找上柳家只是為了探查雙花環(huán)與天雋國一事,真要說,也是針對他覺得可能是天雋國孤子的柳 三公子,和這柳二公子沒有半分關係。沒有想到,這個柳二公子,頑劣程度超乎他的想像,不但一路 從北方將他逼到了江南,現(xiàn)在就是要落入陷阱,也非要拉著他一起,同甘是沒有的,共苦倒是十足 十。 這洞的高度,就算放出玄仙教的煙花,頂多也只能射到地面洞口,要再高是萬萬不能。射到洞口沒有 用處,根本沒有人看得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幽幽的隱香飄過去,柳秋色皺了眉,以袖掩口:「軟筋散?!?/br> 雖然不是正統(tǒng)的軟筋散,那種軟筋散對他們可沒有實質(zhì)的效用。這種顯然是為了對付高手而改良過配 方的軟筋散,雖然盡量不要吸入,但人怎能不呼吸?才吸了幾口氣,已經(jīng)頭暈目眩,四肢痠軟。 蕭珩神色如常,就連袖子也不遮上一遮,只是維持著那木然的表情。 「對付本教主用上這東西,也是荒謬?!?/br> 皺了皺眉,又道:「柳二公子,害我失陷于此,這筆帳要怎么跟你算?」 「哼,我還沒跟你算,倒輪到你了?!沽锷珡谋亲雍撸瑢嵲谑菦]有力氣。 內(nèi)傷不輕,這樣的軟筋散又使他的氣??湛杖缫玻丝痰乃幌牒煤锰上聛硭挥X,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玄仙教主這隻大野狼在身邊,哪里睡得著? 上面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暗去,蕭珩沒有理會柳秋色的意思,自己尋了個角落睡下。他年紀輕輕涉足江湖,心計卻是不一般的老成,他很實際,心知柳秋色此時已經(jīng)無力威脅自己,自然對柳秋色不再忌 憚,更何況柳秋色本與他無怨無仇,這種時候,還是養(yǎng)好了自己的精神先。 這一日,卻是月圓。 蕭珩行走武林,本就淺眠,睡到半夜光景,忽然耳邊傳來衣料摩擦的悉悉索索聲音,身為武林高手的 警覺心立時起來,雙眼乍然睜開,洞xue里的黑暗一時間還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是敏銳的感覺已經(jīng)知道并不是柳秋色意欲對他不利。 說來柳秋色身中軟筋散,也確實沒有那個功夫?qū)λ焕?/br> 黑暗中目不見物,視覺以外的感覺更加敏銳了起來,他感覺到柳秋色并不在他身邊,而是身處離他最遠的一個角落里,空氣里有淡淡的氣味,并不單純只是柳秋色身上的淡香,還有一種男性特有的腥羶氣息。 再更仔細聽一點,還能聽見凌亂的喘息。 「嗯唔……啊啊……嗯……」 那聲音好像是隔著布料傳出來的,因此悶著音調(diào),倘若不是蕭珩這樣深湛的內(nèi)功,還不能確切的聽見。這時候蕭珩的視覺也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今夜正是滿月,因此頭頂上的洞口雖然不大,還是可以漏下淡淡的月光,銀色的清輝灑落下來,沒辦法把柳秋色那個角落照得太清楚,但是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華美的紫色衫袍已經(jīng)散亂,內(nèi)里的絲質(zhì)白色褻衣也滑落在地,散成優(yōu)美的形狀,衣衫間若隱若現(xiàn)修長白皙的雙腿,在月光下簡直要泛出了梨花的色澤。 不知道是不是蕭珩的錯覺,柳秋色的身子似乎正微微的顫抖。 蕭珩眼神一肅。 春藥嗎?可是他并沒有察覺到有人下了這樣的藥??梢粤幽前列宰樱舨皇侵辛税邓?,怎可能如此在他人面前丑態(tài)畢露? 「……柳二公子?」蕭珩撐起身子,試探一樣出聲。 「……滾!敢過來我殺了你!」 從柳秋色那邊傳來的聲音沙啞,全然不像尋常日子里那種抑揚頓挫的音調(diào),酥軟的聲音卻硬生生被情欲薰染上了一層妖媚,即使是激烈的恐嚇,聽起來還是沒有達到效果。 蕭珩冷冷望了過去:「如果是媚藥,我倒是有點東西可以解毒?!?/br> 「哼!解……唔,你解得了『荏苒又東風』?……嗯……」 說話間不經(jīng)意洩出一二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柳秋色的身子又顫了顫。上一回自力壓制藥性,這一回全都反撲了上來,所有的熱流都集中到下身那一點去,但是荏苒又東風的藥力之變態(tài),就是不管怎么樣單純的taonong或者撫慰,都無法讓已經(jīng)飽脹的男根發(fā)洩出來,難以想像的鈍痛感一下一下,襲擊著他的神經(jīng)知覺,腰部被鞭打一樣的酥麻感折騰得失去了力氣,雙腿間那物卻仍是精神得很,幾乎逼的柳秋色喪失了意志。 那蕭珩聽見這藥物的名字,自然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荏苒又東風,算是武林中最令人不齒的春藥,用它來下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惡劣行徑更是令人發(fā)指。 問題是,誰有那個本事,誰有那個動機,去把這毒給種到柳秋色身上? 心下覺得怪異,一時間卻說不出怪異的點在哪哩,目光已經(jīng)被柳秋色給吸引了過去。 被身上陰險的春藥折騰,早就被充分開發(fā)過的身子渴求著情欲的滋味,期盼著被人進入侵犯,胯下那根男物早就硬燙得不像話,又痛又難耐的感覺侵略了柳秋色全身,使得他沒有馀力去顧及遮掩住裸身的衣衫,原就凌亂的紫色華衫,因而散了開來,露出了赤裸的肌膚。不得發(fā)洩的欲望使柳秋色渾身梨花似的肌膚泛著妖艷的色澤,如梨似桃,帶著逼人的誘惑。 饒是蕭珩,眼神也不禁暗了幾分,像是黑夜里獸的雙瞳。 沒有真正看見過的人不會知道,原來一個男子沉浸在欲望的漩渦里面的模樣會如此令人無法移開視線。蕭珩背景復雜,自是看過小倌臠童一類男妓,但他個人并無沉溺其中的癖性。此刻乍然看去,柳秋色雙手伸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似乎使勁taonong著那欲望的根源,無奈努力許久都不見效果,反而只是讓他的喘息聲更像是嫵媚的求歡呻吟,逸出nongnong的鼻音。 「唔啊……嗯──嗯嗯……啊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珩竟然覺得,自己的呼吸頻率和上了柳秋色的喘息聲。 地底的洞xue并不大,柳秋色雖然已經(jīng)盡量避到離蕭珩最遠的角落,但就一般看來,也幾乎等同于在蕭珩身側(cè)無異。 柳秋色是怎樣的模樣,江湖上人人覬覦,女的愛他與生俱來那份高貴仙氣,男的愛他那張傾城絕色的 容貌,更別提把驕傲的他馴服在床笫之間那份爽快的虛榮感,光是想像把這柳二公子壓在身下,讓他輾轉(zhuǎn)求歡的模樣,那才叫做一個欲仙欲死!蕭珩雖是一向心不在此,但此時此刻,竟然悄悄地屏住了氣息。 時間,幾乎被遺忘在遙遠的地方。 柳秋色無法自己疏解藥性帶來的痛苦,整頭黑發(fā)已經(jīng)汗?jié)?,汗水沿著?yōu)美頸項滑落,浸濕了白色的褻衣,衣衫貼服在肌膚線條上面,造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到這個時候,連頸子也泛上了華美的桃紅色澤。 蕭珩知道這個藥性怎么解,反正也不是甚么君子,他自然樂意占這么一回便宜??闪锷懒怂?,光這一點,他就有理由放著柳秋色,讓他因為承受不了藥性而暴斃。這兩個想法都轉(zhuǎn)過一輪,下一刻,表情總是木然的蕭珩終于懵了。 因為柳秋色直接翻身過來面向他,蛇一樣的身軀,絞纏上他的身體! 看那梨花一樣的雪白胸膛里透露出妖艷的紅色,看那分得大開卡住自己腰腿兩側(cè)的性感大腿,看那凌亂高貴華衫下的若隱若現(xiàn),總是冷冰冰看人低的眼神迷亂,紅唇微張喘息,雙頰殷紅如胭脂,黑發(fā)隨著頸項的移動而搖擺,此情此景,是個男人就忍不??! 「柳二公子……」蕭珩的聲音低了幾分,帶著妖惑的沙啞。 柳秋色沒有回答,急欲發(fā)洩的感覺折磨得他快要瘋掉,下身堅硬如鐵,觸到了蕭琰腰間刺繡的腰帶便迫不及待的摩擦了起來,只求能讓自己好過一些。這么一來,他的臀縫隔著衣物,正正坐在了蕭琰的那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