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哄睡了齊彥,兩人在客廳坐了下來,氣氛很是凝重,僵持了一會兒,姜夕殤先開了口, “這三年的照顧我替撫顏謝謝你!接下來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姜夕殤的意思很明白,之前帶走撫顏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但之后不會再允許他們有任何接觸。 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周開宇輕蔑地扯動一下嘴角,“請你記?。∷旋R彥,不是撫顏!” “他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什么齊彥!你以為改個名字能改變什么!” 兩人對視著,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開…開宇,”看著客廳里快要打起來的兩人,尤其是白天想要侵犯自己的那個人,齊彥有些害怕的開口叫了周開宇, 看見不知何時下樓了的齊彥,兩人都朝著他跑了過去。 “你好點了嗎?” “怎么了?” 看著同時向自己跑來又同時發(fā)問的兩人,齊彥有些膽怯地看了一眼姜夕殤,而后朝周開宇的背后躲去, 齊彥的動作讓姜夕殤一時難以接受,怎么會這樣? 將齊彥摟在懷中,周開宇示威般地看了姜夕殤一眼,那難以置信地表情讓他心情頓感舒暢了不少, “沒事了,我們回家!”摸摸齊彥的頭,周開宇拉起他的手離開,姜夕殤沒有出手阻攔,就這么看著他們走了。 撫顏失憶了,不記得他了,姜夕殤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他甚至自私地想,寧愿撫顏死了,也不愿意和他再無瓜葛,可心里終究還是不忍。 被周開宇連夜帶回了f市,連狗都沒去牽,打電話和張佳妮道了歉。 回到f市后,周開宇再也沒提這件事,齊彥自然也不敢再提,畢竟錯在自己。就這么過了兩個星期,就在齊彥快忘得差不多的時候,姜夕殤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那天和往常一樣,咖啡館照常開門營業(yè),沒多久就來了第一個客人,可當看見來的人是姜夕殤的時候,齊彥不自覺地后退了幾步,對于齊彥的反應,姜夕殤有些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而后便找了個靠近吧臺的位置坐下。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也許他只是單純的想來喝咖啡而已,從b市到f市? 齊彥硬著頭皮去問他要喝什么,對方也只是很客氣地要了一杯黑咖啡,也許自己真的想多了, 回到吧臺,周開宇的臉黑得能媲美鍋底了,連咖啡也不讓齊彥去送,自己親自出馬, “你到底想干嘛!”看了一眼周開宇,姜夕殤沒說話,只是端起黑咖啡,淺淺地嘗了一口, “咖啡不錯,不過,這就是你們對待客人的態(tài)度嗎?” “你什么意思?”周開宇努力忍著不動手,可姜夕殤卻還在不停地激他, 齊彥在吧臺看情況不太對,就趕緊小跑了過去,還好沒動起手來,不過自己要是再慢點,就難說了, “怎么了?” 看了一眼齊彥,周開宇轉頭瞪了一眼姜夕殤,拉起齊彥的手就往吧臺走, “以后他再來,你別管,離越遠越好!”知道周開宇正在氣頭上,齊彥也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而后乖乖地坐著,不敢再靠近姜夕殤附近半步,免得周開宇暴走。 一個小時后姜夕殤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