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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捌卷 卸罪:Ⅶ. 斷裂的手環(huán)

    7.斷裂的手環(huán)

    起初是漫佈云霞的橙紅暮色,殘日燒遍了整個天際,地面也被染成金紅。太陽緩緩地往地平線沉沒,像在宣告人們黑暗的來臨。地面上趕忙下班的人們都帶著倦容,車輛停止了叫囂,世界逐步回歸寂靜。

    徐斐然也不例外。徐語辰如此深信著。

    此刻的他,必然是如同往常般,先是找個位置坐下來,等到列車行駛了一、兩個站,車廂再也沒有空座位了,便讓座給老人家或小孩,自己卻傍在車門昏昏欲睡。

    斜陽灑下,金色的光芒越過車門玻璃,溫柔地披落在他的紫色紗翼上,甚是美麗。他宛如落入凡世的天使,安靜地站在一旁,闔上眼睛在人間睡著了,半透明的翅膀輕輕地將他包裹在其中。

    偶然聽到孩子與父母的談笑聲,他又會無聲息地張開雙目,凝視那歡樂的景象微笑。

    即使那人是個順從自己的慾望,不顧及他的心情,將他數(shù)次強(qiáng)暴……但他對任何人的溫柔,始終不會改變。

    向他承諾不會再侵犯他,并且小心翼翼地避開與他相見,與他對話;徐斐然是個絕對不會背棄承諾的人。

    徐語辰就是知道,他知道的。

    已經(jīng)相對十七年的人,怎么可能會不清楚?

    窗外的紅天已褪變成暗瓦之藍(lán),屋子沒有亮燈,剎那間亦隨著世界變色而墜入闇暗。少年隱沒在灰黑色的世界里,書包、鞋子都被擠到房間角落,裝作自己尚未回家。他無聲地靠在墻邊,雙手壓著床頭,細(xì)心傾聽各種動靜。

    鬧鐘螢光綠的時針與分針不起眼地動了一動,八時正。

    與此同時,鑰匙清哼作響,緊接是大門被推開的聲音。這是哥哥回來了。

    不由自主地,他按著自己加速不已的心跳聲;是興奮,還是害怕呢?

    他咽下口水,把整隻右耳朵貼到墻壁上,臉上竟慢慢露出了一絲陶醉。下唇向內(nèi)輕捲,竟能舔出幻想中的甜味。

    他靜下心神傾聽著,徐斐然亮燈后似乎沒有什么動靜,只聽到公事包被放到沙發(fā)的聲音,連腳步聲也沒有。到底是站著換衣服呢,還是已經(jīng)坐下來閉眼休息?

    被褥挪動,徐語辰換了個趴身的姿態(tài)繼續(xù)側(cè)聽,依然聽不見客廳有一絲聲音。

    奇怪?

    作為一個竊聽者,最擔(dān)心的便是自己所追尋的聲音驟然消失,馬上就會想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瞟了瞟那道緊關(guān)的房門,徐語辰?jīng)Q定耐心等待。

    外面大約靜默了十多分鐘后,總算聽到些碗碟相碰的聲音,清脆的由遠(yuǎn)而近,看來是從廚房拿到餐桌上。徐語辰這才想起,已經(jīng)有一星期沒有跟哥哥一同進(jìn)餐了。

    以前他有多么珍惜兩人聚在一起的時光,一邊吃著,一邊聊學(xué)校里發(fā)生的事。徐斐然總是會含著微微的笑意細(xì)心聆聽,時而插入一兩句俏皮話,連吃飯也能變得充滿歡笑。

    所以……他一直都這么喜歡哥哥啊。

    甚至明知道自己太依賴徐斐然,常常被于俊衡調(diào)侃他戀兄,他也沒有在乎。

    真想馬上衝出去抱著哥哥呢。

    徐語辰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雙腳依然屈曲在床上沒有動彈,僅是隨意地掀了掀自己的褲腳,露出雪白的足踝。

    不多時,廚房先后傳來了流水聲,以及炒菜的聲音,啪啦啪啦作響。徐語辰愕了一愕,這才想起過去這星期他都在外吃飯,但徐斐然似乎是堅持回家燒菜。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時多了,不怕餓嗎?

    難道哥哥擔(dān)心他會沒吃晚餐嗎?

    他咬著下唇,憑他對徐斐然的了解,這種傻瓜的執(zhí)著確實(shí)有可能啊……

    畢竟徐斐然是個極善良的人。

    不只是對他,對其他人也非常親切的。

    徐斐然與徐語辰,明明是流著相同的血的兄弟,但本質(zhì)上卻相差甚遠(yuǎn)……那居住在天空世界的哥哥,遠(yuǎn)得連徐語辰一直以來也只能「仰望」。

    自己怎樣去模仿、追隨,始終無法向天空邁出一步。

    徐斐然并沒有弄很多菜色,簡單一下子就完成了,拉開木椅坐下進(jìn)食。不知道是不是一人進(jìn)食太過無聊,他開了不是常常看的電視,從聲音判斷,現(xiàn)正播放著無聊老梗的連續(xù)劇。

    電視機(jī)的聲音與徐斐然的聲音混合在一塊兒,朦朧得什么都聽不清;就連收拾碗碟的聲音,也差點(diǎn)被徐語辰誤聽為是源自電視里的世界。

    徐語辰略帶酸軟地翻了個身,把背脊貼在墻壁上,雙眼半瞇。

    走廊忽然傳來那人的腳步聲,徐語辰立即提起精神,警戒著哥哥會否突然進(jìn)來。不過這一切顯然是他作賊心虛,徐斐然先繞進(jìn)房間一會兒,接著浴室那兒又「砰」地關(guān)上門。

    徐語辰悄悄呼出口氣,肩膀放下。

    不久,蓮蓬頭噴出了嘩啦嘩啦的水線,不斷擊落在浴缸、遮簾、墻壁以及那人的身體上。剎那間,徐語辰的腦里竟然浮現(xiàn)了哥哥洗澡的景象,當(dāng)即紅了臉,窘迫地甩頭,想要把這種該死的yin思甩走。

    但是哥哥裸體的影像卻模糊地在腦里形成,甚至不斷擴(kuò)張,佔(zhàn)據(jù)整個思緒。

    徐斐然過去沒有參加任何運(yùn)動社團(tuán),平常只是把運(yùn)動當(dāng)成休間,什么運(yùn)動都玩玩,沒有真的去cao練。但他尤記得,那男人的身體是健康的麥色;在影片中,當(dāng)他被對方擁抱時,他的膚色就顯得太白、骨架太瘦……

    他咽下口水,不自覺地搓了搓手指。

    徐斐然并不及電視上那些運(yùn)動員來得精壯霸氣,但是那寬闊的胸膛,還是不會比雜志上的帥男模特兒有所遜色。他想起了那人的觸感與熱度:肩膀和背脊都是結(jié)實(shí)的,搭上去,混揉了汗水的一點(diǎn)黏濕。

    那天使般的羽翼滑在指心,相當(dāng)溫暖。

    徐語辰惱怒地把臉陷入兩膝之間,耳根燒得發(fā)燙。滿腦子盡是這種色情事兒,連他自己也想作嘔。

    哥哥其實(shí)只是喜歡上他的rou體吧?哥哥才是犯錯的人,但徐語辰竟因此而感到莫名的興奮,心臟卜通卜通地亂跳。這樣不斷不斷地想下去,居然會有種自己在侵犯哥哥的感覺。

    腦里的哥哥,正是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半透明的簾幕之內(nèi)吧。

    自己真的跟天使般的哥哥,發(fā)生了那種關(guān)係嗎?現(xiàn)在回想,徐語辰覺得這簡直是一場謊言,那溫柔的哥哥強(qiáng)暴了他?可現(xiàn)在的他卻對這個強(qiáng)暴犯抱有yin思?

    徐語辰兩指捏住咽喉,喉嚨乾巴巴地吐了一口氣、兩口氣。

    好不容易壓抑住胃部涌出不適感,他的身體漸見平緩;同時,他勾出邪惑而瘋狂的笑意。

    他最親愛的哥哥,確實(shí)曾經(jīng)趁他神智不清時脫掉他的衣服,在房間床上行yin作樂。就正如上星期的晚上,徐斐然從后抱著他,硬是壓到沙發(fā)上,手掌柔柔地愛撫他的私處,握在掌心玩弄──直至他喘著氣射精才放過他。

    徐斐然在事后向他保證不會再僭越這層兄弟關(guān)係,不過,如果徐斐然是這么堅定,為何一開始又要碰他?

    而如果真的是保持兄弟關(guān)係,那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怎么會這么僵?

    真討厭啊……

    徐語辰安靜地聽著墻壁對面的聲音,閉上眼睛,心中喃喃說著「不要想」,但是漆黑的意識世界里依然飄蕩著不該出現(xiàn)的畫面:徐斐然此時應(yīng)是渾身被熱水所濕透,肌rou在淺黃色的燈光下照得晶亮迷人……

    水聲停止,徐語辰又禁不住聯(lián)想:雪白的乳液應(yīng)該已涂滿徐斐然身體的每一處,散發(fā)著清新的香味……

    直到最后,蓮蓬頭被掛回原位,徐斐然拿著毛巾抹乾身上的水滴,然后拉開幕簾走出浴缸……

    他迷惘地把腦袋往膝蓋上鑽了鑽,深深地吸了口氣。

    要是被那人緊緊抱著的話。

    要是被那人撫摸的話。

    要是被那人親吻的話……。

    夜深了,而后又變得更深更沉。

    當(dāng)客廳已然沒有任何聲音,徐語辰才躡手躡足地打開房門,從門縫中偷偷察看。走廊上鴉雀無聲,黑暗的通道上,只有徐斐然的房間隱隱透出燈光,看來還沒睡覺。

    ──該發(fā)作了吧?

    徐語辰想起蕭沁華給的藥水,該是這個時段吧。他輕步來到無人的客廳,亮了燈,電飯鍋還沒關(guān)掉。他抿唇,轉(zhuǎn)身走入廚房,冰箱里原來有著簡單的菜餚,炒茄子、香蔥炒蛋,還有一小碗的雜菜湯。

    都是為他預(yù)備的吧……

    徐語辰嘆了一聲,果然是這樣。明天週六……再好好地一起吃吧?

    至于現(xiàn)在要做的,可不是吃晚餐。

    徐語辰挑開水瓶蓋子看看,七分滿的水現(xiàn)在變少了些,瓶口的葡萄汁已經(jīng)不見了,被喝下去了。

    他笑了,笑得有點(diǎn)得意,卻也有點(diǎn)落寞。

    為什么他們兩兄弟會走到這一步呢?

    可能的話,他并不想用到這種方法去束縛那雙漂亮紫翼的擁有者。

    可能自己永遠(yuǎn)地蒙在鼓里,反而會比較開心。

    徐語辰捧起哥哥的水杯,倒了半杯,徐徐喝下去。走到這一步,來到這一刻,他也說不出現(xiàn)在他的心情是激昂還是悲哀,唯一能確定的是心跳變得更為劇烈了,身體各處都在燃燒。

    至于他的下一步。

    下一步。

    他回轉(zhuǎn)腳跟,步向走廊,來到徐斐然的房間前。沒有敲門,他已經(jīng)握著手把,輕巧地推開木門。

    被淡黃色燈光所照耀的房間整齊乾凈,沒有多馀雜物,無論是設(shè)計典雅大方的組合式電腦桌,抑或是衣柜旁邊的舊書膠箱,還是床下的陰暗角落、或是床上的人與物……沒有哪兒不被光明所遍及。

    因此,徐語辰很清楚地看見捲縮在床上,將薄被散亂地覆蓋著自己下身的男子。

    那人臉色泛紅,側(cè)臥著,右手搭在左臂之上,左手則伸入被子內(nèi),慢慢地挪動。當(dāng)徐語辰狹笑著把雙腳踮進(jìn)來,他才停下手掌的動作,但是看著闖入者的目光依然甚為呆滯;好像是沒有睡醒,那神情宛如嬰兒般無知單純。

    但徐語辰卻知道得很清楚。

    都是拜那幾滴紫色藥水的忙,使徐斐然會露出這種茫然的表情。

    徐語辰把指心放落嘴唇,柔軟地向下壓,其動作竟載著難以言喻的魅惑。

    「哥……感覺怎么樣?」徐語辰如鳥兒般輕靈來到床邊,略為寬大的睡衣袖子被甩在后面,看起來就像一雙彩色的翅膀。

    徐斐然愕愕地瞪著他,仔細(xì)地凝望弟弟那雙上勾的嘴角,良久才吐出一聲:「辰……」

    這聲音在空氣間嗄然而止。徐斐然像是意識到眼前人的某些異常,將正要發(fā)出的第二個音節(jié)硬吞下肚,兩唇緊合。

    徐語辰彎起了眼眉,忽而伸手挑起徐斐然的被子,只見陰影之下的一切都被看透了,徐斐然衣衫不整,緊身內(nèi)褲捲開,隱隱露出了腰際的皮膚、密森色的陰毛,以及那性器的形狀。

    而徐斐然的左手,則伸進(jìn)了褲子里面。

    徐語辰有點(diǎn)尷尬地搔搔臉珠,喃喃自語道:「果然……這樣還是很奇怪……」

    徐斐然遲疑了足足五秒鐘才伸出手,把褲子拉回去;過了幾十秘,他才緩慢地爬坐好,有點(diǎn)不知所措地說:「辰……你……該不會……」

    徐斐然一臉茫然,明知眼前的人行動和言語不對勁,卻未能抓住此刻異狀的因由。

    只見徐語辰將雙手搭在床緣,身體往前微傾,更迫近徐斐然了。

    冷靜得匪夷所思的神情、伴著幾絲媚意的瑩瑩目光、以及上勾的粉色嘴唇……著實(shí)跟平常相距太遙遠(yuǎn)了。

    「哥,身體很奇怪吧?」徐語辰以指尖輕點(diǎn)自已的下巴,彎起眉笑說:「我就知道,嘿嘿?!?/br>
    「你知道……?」

    「嗯?!?/br>
    徐語辰毫不在乎似地斜望向那隱藏于褲子內(nèi)的硬挺,快速地眨了眨眼,然后將視線移至那寬闊的胸膛,定神道:「因為是葡萄酒啊。」

    那是意味著慾望滿溢的紫葡萄。

    伴隨時間的發(fā)酵,便能醞釀出帶著或甜或酸的淡紫色滋味,散發(fā)濃郁香氣的葡萄美酒。

    月夜下的紫之酒液,是何等地誘人。

    只是酒醉,人更醉;這酒紫色雖美,卻遠(yuǎn)不及那片飄揚(yáng)于天之國度的幻紫薄紗來得高潔貴麗,讓人遙望,讓人沉迷。

    看見徐斐然的臉上流露出慾望與壓抑,但再沒有作出任何動作,只是緊緊地注視他,徐語辰知道即將發(fā)生的一切,已盡在自己的掌握盤算之內(nèi)。

    ──其實(shí)現(xiàn)在拿出刀子殺死這強(qiáng)暴犯也不錯哦?

    他饒有趣味地觀察對方現(xiàn)在這副可憐模樣,暗自冷笑一聲。

    ──乾脆現(xiàn)在把這強(qiáng)暴犯囚禁在這兒,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虐待他?

    他提起右手,將食指含進(jìn)口中,慢慢把牙齒咬入指rou。

    ──甚至乎,把這強(qiáng)暴犯綁在床上,強(qiáng)暴個一千遍、一萬遍也絕不成問題喔?

    他更用力地咬下去,十秒后抽出食指時,皮rou已冒現(xiàn)血痕。

    蕭氏藥廠的「葡萄酒」果然效力驚人,只是小小的一瓶,滲入幾滴,已經(jīng)讓眼前這人的頭腦昏昏沉沉,偷偷縮在被窩里自慰了,要是把一整瓶都注進(jìn)去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徐語辰從口袋里挪出裝載淡紫色液體的小瓶,挑起樽蓋。

    「哥,再多喝吧?!?/br>
    左手輕扶,瓶子傾斜,酒色的藥液已落入徐斐然的口腔內(nèi);有一兩滴掉了出來,順延而下,但馀下的,全都填滿了喉嚨。

    徐斐然遲了半拍,眉頭深鎖,正要吐出來,但徐語辰卻一把掩著他的嘴巴,封住他的鼻孔,直至看見徐斐然咳嗽著把酒液硬咽下去,徐語辰才抽開被咳得濕了的手,任由他摀著嘴猛抽氣。

    「……咳咳!……那、那是什么?」

    「嘿嘿,哥你沒留心聽我說吧?!股倌甑碾p眼骨溜溜地轉(zhuǎn)向天花板,故意說得溫溫吞吞,「那是鮮甜的葡萄酒?!?/br>
    徐斐然輕摸向自己的胸口,即使腦袋仍未搞清楚什么叫「葡萄酒」,但是胸口所流過殘滾的熾熱,尤如一堆被火燒過的碎石在亂闖,心臟越跳越急。

    也許是致命的毒藥吧……。

    在那一刻,徐斐然只是閃過一個念頭:若是死在弟弟手上,或許是挺不錯的事吧。

    但是徐語辰?jīng)]有這種打算。

    他忽然爬到床上,換了抱膝姿勢坐在徐斐然身旁,安靜了幾分鐘。接著,他解開了睡衣最上面的鈕子,舔著唇看向徐斐然,臉上的笑容竟綻出一絲扭曲:「哥,強(qiáng)暴我吧?」

    徐斐然遲滯地睜大雙眼,久久不能說話,是聽錯了?他只覺身體變得比云還要輕,好像會飛翔似的,但同時又像是被金屬鏈子捆鎖住,無法展翅。

    是藥力開始發(fā)作吧?

    他按著越來越漲的腦袋,甩頭,再將精神專注在身旁的少年。

    徐語辰的笑容越發(fā)怪異,甚至顯得猙獰。

    寬松睡衣的鈕子已然被解開了三顆,縫隙間露出帶點(diǎn)汗?jié)竦墓饬伶i骨,而徐語辰手指的動作仍未停止。

    徐斐然掙扎著爬起來,試圖壓下體內(nèi)亂竄的情慾:「辰,為什么……?」

    徐語辰微微歪頭,略長的頭發(fā)披落肩頭,竟有著比從前勝上百倍的媚人姿采。那半瞇的兩眼刺出尖銳的寒芒,好似是滿溢的恨意,但更似是徹底的瘋狂。

    「為什么?」他再度伸舌舔唇,「因為共犯死了一個。」

    「……共犯?」

    「哥,你明明是個人人憎惡的強(qiáng)暴犯,怎么你還能這么光明磊落地過日子,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羞恥,還可以天天對我笑呢?」

    徐斐然的表情維持著一派的淡然,似乎被弟弟喚作「強(qiáng)暴犯」多少遍,他也不會感到慚愧。

    徐語辰將眼睛瞇成一條線。

    「所以──哥,你不是很想上了我?繼續(xù)強(qiáng)暴我吧?」

    他悄然將目光從徐斐然的臉上挪開至那兩片紫色的羽翼,即使到了現(xiàn)在,紗羽依然被柔和的淡光所環(huán)繞,沒有一點(diǎn)污垢,好比天使。

    為什么徐斐然能夠擁有翅膀?

    為什么他沒有翅膀?

    「……哥,跟我一同犯罪吧?!?/br>
    他不禁把身體靠過去,伸手去觸碰那雙仍然讓他著迷沉溺的紫。

    在指尖與紗翼相碰的那一刻,他被翻身躺下,被徐斐然愛憐地?fù)肀е?,親吻著頭發(fā)。

    說不出這到底是溫暖還是噁心,但他完全沒有抗拒,僅是任由對方撫摸他的眼瞼,他的發(fā)絲,他的皮膚。

    「笨蛋。辰,我會成為你的共犯,我不可能捨下你一個……」

    徐語辰?jīng)]有說話,只聞龜裂的聲音自銀白色手環(huán)響起,然后一輕,再也感覺不到緊箍的感覺。

    與此同時,他看見一片羽毛大小的紫色,從他的手指處飄然脫落。

    禁忌的約定在秋夜里悄然成立。

    這是,尋求卸罪的少年以及與其共罪的兄長,以罪所互相縛束的rou慾條文。

    第捌卷卸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