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fù)蘇后,我被六個哥哥團寵了 第229節(jié)
他圍著安逸初問:“重不重!你干嘛自己拎著!告訴我,我去接你?!?/br> 安逸初莫名其妙,“就幾杯奶茶而已啊。不重的。哥哥,你分給其他哥哥。” “分什么分,他們要喝自己拿?!?/br> 安五將奶茶放下,挑選了兩杯,一杯給meimei,一杯自己。 其他人自然不會有異議,而且,他們非常積極。儼然將一杯奶茶當(dāng)成了別的什么。 比如,來自meimei的好意。 比如,曾經(jīng)繼續(xù)的兄妹情。 安逸初倒是沒任何意見。她往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喝著奶茶等正式開會。 她知道,會議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她。 紀(jì)錄片她自己也看了,網(wǎng)上的反應(yīng),她也知道。 徐大問:“手臂好了嗎?” 安逸初因為他先關(guān)心自己,而有些微微愣了愣,“啊。沒事了!” 徐大點頭,“當(dāng)時,你還是太冒險了。不過,抱歉,是我們沒有做好?!?/br> 她吸一口奶茶,眨眨眼。 不知道該怎么回,她干脆就不回。 她后知后覺感覺到?!靶置脮h”雖然肯定是討論最近情況,但貌似,也有一些別的什么。 比如,之前那些過往。 第222章 他又受傷了 安逸初喝著奶茶,手指蜷縮了幾次。 一旦意識到會議內(nèi)容中,包涵已經(jīng)“過去”的兄妹之情,她還是尷尬了起來。 靜。 小小的休息室內(nèi),原本承載著各種記憶碎片。 小朋友們時期的兄妹,經(jīng)常三三倆倆跑到這間休息室,他們商量游戲,商量怎么躲避家長的雞毛撣子,商量怎么“做壞事”。 有太多記憶。 記憶沒有錯,但是在某種場合,就顯得有些多余而惱人。 嗯,還好,安逸初就稍微尷尬一下,并沒有太多其他情緒。 休息室安靜了好一會兒。 最后,還是安三先開口,畢竟他答應(yīng)自己帶頭。 “小七。” “???” “司徒導(dǎo)演托我給你帶了禮物。紀(jì)錄片的事,她說謝謝你?!?/br> “哦。不用客氣呀?!卑惨莩趺佳蹚潖澬α似饋?。 有了開頭,后面進行下去就簡單多了。 紀(jì)錄片所帶來的“平和”,能維持多久呢?如果沒有人惡意挑事,其實說不定就真將矛盾消散于無形了。 然而,如果有人想要借機生事,自然就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 安逸初家里幾次開會,都一個理念,最近行事萬分小心,不要被抓到把柄。 當(dāng)然,他們那么計劃,并沒有完全懼怕的意思,只是等著對方再出手。 安逸初乖乖聽話,回去上學(xué)。 學(xué)校里,經(jīng)過一番安排之后,其實已經(jīng)成為除了家之外第二個安全的地方。 然而,危險是沒有了,卻不代表沒有麻煩找上門。 在眾目睽睽之下,安逸初被三個女學(xué)生攔下。 當(dāng)然,她們并不是來找麻煩,相反,她們是來求助。 不一會兒,他們周圍就圍了不少人。沒有記者,但學(xué)生手里都拿著手機,相信不一會兒之后,時間就會一傳十、十傳百。 江燃擋在安逸初身前,對眼前的三個女高中生說:“你們找錯人了。找家長,找老師,或者找警察。你們一個都不找,偏偏跑來找她?你們安什么心。” 江燃一番話,讓圍觀者開始竊竊私語。 “什么意思???” “她們是誰?” “發(fā)生什么事?” “你剛過來的吧!” “對啊。你跟我說說唄!” “就那三個穿著高校制服的女學(xué)生。是蘭舍貴族高中的學(xué)生。她們跑來找安逸初,說她們被學(xué)生會霸.凌。想讓安逸初幫她們?!?/br> “嗯?跟安逸初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那些人是她親戚?” “誰知道啊。繼續(xù)看下去唄!” “你們說,安逸初會幫忙嗎?她們也挺可憐。其實,我高中的時候也被欺負。如果有人能幫一把就好了?!?/br> “但跟安逸初有什么關(guān)系??!” “是沒關(guān)系!但她不是連素昧平生的人都管了?那個,t國那次!” “哦,那不是因為人家是她粉絲?” “怎么?是她粉絲她就管,還管到別人國家。自家國家就不管了?” 圍觀群眾竊竊私語。 那三個求助的女高中生,其中一人上前,“是不是因為,我們不是你的粉絲?所以,你才不愿意幫我們?” 江燃臉色更沉,“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跟是不是粉絲也沒有關(guān)系。你們過來找她到底是誰指使!” 女高中生終于看向江燃,“所以,她連跟我們對話都不愿意?是不愿意還是不屑?你根本就沒把我們看在眼里!” 她剛說完話,身邊同伴哭著說:“巧巧!我就說了,不要來!她不一定會幫忙!現(xiàn)在怎么辦?所有人都知道我們來找她。我們回去之后,怎么辦?” 另一個也是滿臉蒼白。 她往前走了幾步,“為什么不肯幫我們?明明是舉手之勞的事。你不是最善良了嗎?你不是為我們普通群眾謀取利益嗎?只要你跟學(xué)校說一句話,只要你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受到教訓(xùn)?!?/br> 她精神不太正常,看起來隨時都會崩潰。 道德綁架了。 安逸初其實的確并不介意幫忙,但是,她們?nèi)说摹罢埱蟆?,在一開始,就顯得來勢洶洶。 她們好似覺得安逸初理所當(dāng)然需要管。 不是求助,反而是來問責(zé)。 她可不是什么軟包子啊。 今天,就是她直接不管不顧,她也不怕被罵的。 她眼神微微閃爍。 她正要開口,那邊的動作沒有停下。 女學(xué)生卻感覺不到疼痛。 “??!”尖叫聲。 “果果!”驚呼聲。 閉著眼睛的女學(xué)生睜開眼睛來。 原來,江燃飛快移動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巧力一轉(zhuǎn),不知道他如何辦到,本該傷的是她自己的手腕,卻變成江燃的手背。 安逸初將江燃拉到一旁。 他盯著對方,“憑你也配威脅她?要死,滾遠點!” 聲音不大,而周圍因為見血的變故而嘈雜。 真正聽到他說話的人,除了被威脅者,就是安逸初。 被威脅的女學(xué)生因為他的眼神而驚駭后退。 安逸初卻一點沒有被嚇著。 她只是趕緊查看他的傷勢,趕緊上藥包扎。 原本無所謂的,現(xiàn)在,她不高興了。 她對已經(jīng)嚇著的女學(xué)生說:“傷人。你很好。” “我,我不是,我沒有傷他!” “跟警察解釋吧?!?/br> “警,警察?” “我知道你們未成年,知道你們是普通人,但沒有關(guān)系,傷人,同樣要給一個說法?!?/br> 對方是真的嚇著了,她扭頭看向自己的同伴。 另外兩人也呆在原地。 誰能想到,她會傷到江燃。 江燃剛剛行動太快,別人根本看不到真實的情況。而聽到一來一回的話,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 她在誘騙江燃阻止的時候,反而傷害了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