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hù)士穿進(jìn)豪門生子文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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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究:“哦,好,多少錢?” 郁南無語一秒,“640!” 郁南抽出挽著楚究臂彎的手,楚究手一滑,多打了一個零也渾然不知,郁南正美滋滋纏著老板讓送兩把仙女棒時,就聽到老板的收款語音播報:“收錢到賬6400元。” 郁南:“……”所以他砍價是為了什么呢。 老板:“……” 意識到畫面突然靜止,楚究把注意力從空空的臂彎里收了回來,“付好了?!?/br> 郁南皮笑rou不笑:“你看看你付了多少?” 楚究看了眼支付記錄,沒有任何異議:“那該付多少?” 老板:“?”莫非是個腦子不好的? 郁南咬牙切齒,哭笑不得:“640,640,我剛才說了兩遍!” 除了中邪,郁南沒有辦法解釋楚究現(xiàn)在的迷惑行為。 煙花店老板雖然精明,但總體來說還是個老實(shí)人,這人雖然人高馬大帥氣逼人,可整個人木愣愣的,眼神呆滯六神無主,估計腦子有點(diǎn)問題。 那個小伙子剛才確實(shí)十分清楚地把價格報了兩遍。 老實(shí)人原則上不欺負(fù)身體有缺陷的人。 老板看著這傻大個,連語氣都放慢了,生怕說快了他回不過神來,一個字一個字耐心地往外蹦,還配上了手語:“我、轉(zhuǎn)、回、給、你、吧?” 郁南:“……” 楚究:“……” 煙花店老板看向郁南,點(diǎn)了下腦袋,“他好像不識數(shù),要不我轉(zhuǎn)給你吧?” 郁南憋笑好辛苦,悄咪咪地看了眼被人當(dāng)成傻子的大老板,不知道如何收場。 楚究收起手機(jī)點(diǎn)了下頭,“嗯,行?!?/br> 楚究瀏覽了一圈,指著一盒煙花說:“再拿一箱?!?/br> 老板:“好好好,180,別錯了?!?/br> 楚究:“……” 郁南收了退款,抓了把仙女棒,決定利用一下楚究的傻子人設(shè),可憐兮兮道,“老板,這個還送的吧,他特別喜歡玩。” 楚究:“……” 老板:“好好好,送送送,拿吧拿吧?!?/br> 郁南:“謝謝!祝您生意興隆?!?/br> “謝謝謝謝,也祝你們……”老板一般他都會根據(jù)客人買的煙花種類再說上些吉利的話,但現(xiàn)在他倆需要的不是這些身外之物。 老板頓了頓,又補(bǔ)充道:“祝你們身體健康?!?/br> 楚究向前一步,意識到他可能會開口說話,郁南連忙又挽住他的臂彎,搶先一步:“謝謝老板,謝謝?!?/br> 隨后轉(zhuǎn)過頭對楚究說:“搬東西吧,走了。” 老板看著兩人的背影,可惜地嘆了口氣,買那么多招財進(jìn)寶干什么,不如買個平安健康算了。 不過老天也算是公平的了,腦子不夠,外貌來湊。 楚究的車停得不遠(yuǎn),煙花搬到車上后,直接開車上了山。 說是山,其實(shí)是個鋪滿草坪的小土坡。周圍很空曠,確實(shí)適合燃放煙花,可今天是滿月,天空很亮,不太適合放煙花,他們來得太晚,山坡上已經(jīng)沒人了,正好落得個清凈。 郁南找了個平地,鋪上了野餐墊和零食,楚究搬出煙花堆放在旁邊,兩人盤腿坐在墊子上,一個抬頭看月亮,一個低頭翻零食。 抬頭看月亮的郁南詩興大發(fā),“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br> 他那片海里的魚們叫他南山白玉盤,這就是出處。 低頭翻零食的楚究從一堆大辣片麻辣鴨脖中收回手,瞟向大詩人,“所以你自稱南山白玉盤。” “網(wǎng)名能有什么出處,瞎取,”郁南不想聊這個話題,“這么多吃的,都沒你愛吃的?” 郁南翻了翻這一堆大辣片,才不好意思笑笑,“哦你不吃辣?!?/br> 楚究:“你喜歡吃這些?” 郁南:“還行,小時候愛吃,感覺怎么吃都吃不夠,長大了就喜歡買好多,但怎么吃都吃不完?!?/br> 郁南挑挑揀揀,撿出了一包奶糖,奶糖有點(diǎn)軟了,他下意識看了下保質(zhì)期,“還有一個星期過期,你吃不吃?” 楚究:“……” 郁南沒什么食欲,放下零食又躺了回去,看著月亮又感慨:“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br> “你喜歡讀詩?” 郁南搖搖頭,“就知道這兩首?!?/br> “……” 楚究也抬頭看月亮,要躺下來時,郁南坐起來,“等等?!?/br> 郁南解下圍巾疊好放在墊子上,拍了拍圍巾,“地上硬,你枕這上面,不要碰到后腦勺的傷口?!?/br> 楚究看著他問:“關(guān)心我?” 郁南沒想太多,脫口而出:“你腦袋那么聰明,公司那么多人還要靠你發(fā)工資呢,話說你有沒有給你的腦子買個保險?就好比鋼琴家給手買保險,模特給腿買保險,還有給屁股買保險的?!?/br> 楚究聽著他的碎碎念,曲腿躺下來,枕在郁南的圍巾上,圍巾上還有他的余溫和那味曖昧的香水。 郁南焦慮的時候,好像喜歡碎碎念。 楚究慢條斯理道:“玫瑰,百合,梔子?!?/br> 郁南翻零食:“什么玫瑰百合梔子?你想吃鮮花餅?好像有鮮花餅?!?/br> 楚究笑了下:“你的香水,前調(diào)是玫瑰香,中調(diào)是百合香,后調(diào)是梔子香?!?/br> 郁南不懂香水,這瓶香水本來是原主放在衣柜里的,揮發(fā)完了他就上網(wǎng)買了瓶一樣的,他平時也沒有抹香水的習(xí)慣,只是今天心血來潮地想讓自己變得芬芳一點(diǎn)。 郁南心想楚究這狗鼻子挺厲害,但嘴里卻說:“你還懂香水啊?!?/br> “略懂?!?/br> 郁南側(cè)過身來。手托起腦袋問他,“像你這樣的豪門,是不是從小就要學(xué)好多東西,品紅酒,品香水,高爾夫鋼琴馬術(shù)圍棋書法國畫,還要學(xué)很多門外語,什么難什么貴就學(xué)什么?” 楚究想了下,也不否認(rèn):“差不多吧,你怎么知道?” “因為懂這些讓你們看起來特別厲害?!?/br> 楚究啞然失笑。 郁南:“不過你們哪來這么多時間學(xué)那么多東西?年少時光好不經(jīng)用,我小時候跟同學(xué)去郊外摸魚抓蝦,天沒亮就去了,感覺還沒怎么摸,蝦也沒抓到幾條,天就黑了,作業(yè)都沒時間做,哪還有時間做其他?!?/br> 楚究:“那你不是會吉他?” “上大學(xué)的時候?qū)W的。” “那你喜歡唱歌?” 郁南仔細(xì)想了下,他確實(shí)喜歡唱歌,但也不是必須要為之付出和奮斗的那種喜歡,所以當(dāng)時失戀之后,說放棄就放棄了,“主要是唱得好,所以就喜歡?!?/br> 楚究:“我沒有下河摸過魚?!?/br> “當(dāng)時你肯定要不是在練琴,就是在學(xué)外語,要不就在研究gdp?!?/br> “嗯?!?/br> “所以你現(xiàn)在是老板,我是員工。” 楚究:“那摸魚快樂嗎?” 郁南被他的真誠發(fā)問逗笑了,“我說實(shí)話扣錢嗎?” 楚究看著他笑彎了的眉眼,也跟著勾了勾嘴角:“不扣?!?/br> “無論是真下水摸魚,還是上班摸魚,都十分地快樂。” “你除了喜歡摸魚,還喜歡香水?” 郁南搖了搖頭,“不喜歡。” “那你到底喜歡什么?” 郁南幾乎不假思索:“真金白銀?!?/br> “……” “那你喜歡什么?” 這倒是把楚究給問倒了。 他好像會很多,周玉荷告訴他,他必須學(xué)這些東西,因為以后他要成為楚氏的接班人,楚氏的接班人必須要會這些。 他不反對學(xué)這些東西,但也算不上喜歡,他好比一只火箭,“楚氏接班人”是助推器,用不著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歡,軌道就在那里,早就設(shè)定好了。 楚究:“喜歡是什么?” 郁南:“想擁有,想得到,全心全意付出卻甘之如飴,得不到的時候會失落,會難過,但你卻不會怨恨他太有誘惑力,只會怪自己把持不住,不夠努力?!?/br> 楚究看著他,慢條斯理吐出一個字:“你。” 郁南:“……” 第41章 郁南心想,如果此時他假裝聽不懂,也未免太白蓮了點(diǎn)。 如果他假裝沒聽見,那就是把楚究當(dāng)傻子。 如果他直白地拒絕,對不起我不喜歡你,多多少少影響年終獎的發(fā)放,畢竟楚究還是他的老板。 他并不懷疑楚究此時的真心,但不知道有多少。 他孑然一身,沒有什么顧慮,所以他一直偏執(zhí)地、理想化地認(rèn)為,感情應(yīng)該是一個必選項,而不是備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