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chǎn)科男護(hù)士穿進(jìn)豪門生子文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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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壽吃癟,冷著臉說了句“不像話”之后,沒有再糾結(jié)。 郁南不認(rèn)識人,有周玉荷陪著他一起聊天倒也不悶。 周玉荷:“剛才那個老人是楚究的爺爺,老頑固一個,說話不好聽,刻薄得很,很會擠兌人,是楚家最討厭的人?!?/br> 郁南沒料到周玉荷居然會跟他說這些,“哦,這樣啊?!?/br> “郁南,他要是針對你,你就告訴我,我現(xiàn)在不怕他了?!?/br> 郁南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下楚先壽才會擠兌他,只好應(yīng)了下來,“好?!?/br> 楚究應(yīng)付了楚先壽也走了過來。 周玉荷和楚究對視一眼之后,心照不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究朝郁南點(diǎn)了下頭,“走,帶你去吃巧克力?!?/br> 郁南:“巧克力?” “上次你不是說,那金條是巧克力的話,就收下嗎?” “……” 周玉荷不知道自己兒子追人都送了些什么東西,十分沒眼看地擺了擺手,“快去快去?!?/br> 楚究帶著他來到了甜品臺,“我剛才看到了,這里有巧克力?!?/br> 楚究邊說邊拿起一顆,剝開包裝殼遞給郁南,“給。” 郁南:“我自己拿,你吃你的?!?/br> 楚究直接遞到他嘴邊:“我不喜歡吃巧克力,張嘴。” 郁南嫌棄地皺著眉,往后移了移腦袋,伸手拿過楚究剝好的巧克力放入嘴里,“謝謝,我還是自己來。” 郁南嚼了嚼,巧克力很絲滑,一點(diǎn)都不苦,郁南毫不吝嗇贊美,“很好吃?!?/br> 楚究又拿起一顆,剝好殼遞給他,“那就吃。” 郁南被投喂,只顧著吃,沒功夫想,準(zhǔn)新郎和準(zhǔn)新娘出來之前,會場上長著一百個心眼子的記者,目光全都在他的身上。 李信揚(yáng)帶著言歌來到他們身邊,言歌看著楚究手中的糖紙,故意問:“大哥,巧克力好吃嗎?” 楚究指了指郁南:“他愛吃?!?/br> 郁南笑著說:“恭喜二位,巧克力很好吃?!?/br> 言歌瞪了李信揚(yáng),“看吧,我就說好吃,你非得說上不了臺面?!毖愿栊χ鴮τ裟险f:“是我自己做的巧克力,他們都說太甜,終于找到了同好?!?/br> 郁南,“很甜,很好吃?!?/br> 楚究對言歌說:“配方發(fā)給我。” 言歌怔了下,接而笑道:“沒問題?!?/br> 幾個人寒暄了一陣,李信揚(yáng)和言歌就離開了,楚究對郁南說:“她叫言歌,是個記者,和李信揚(yáng)是大學(xué)同學(xué),李信揚(yáng)比我小兩歲,算是跟我一起長大,他父母之前是楚氏高管,是我mama的左膀右臂?!?/br> 郁南:“原來如此。” 楚究:“剛才那個老頭是我爺爺,和我媽感情不好,老糊涂一個,喜歡倚老賣老,說話不好聽,當(dāng)時反對我爸媽在一起,用了很多手段,我奶奶也不喜歡他,我爸去世后我奶奶就跟他離了婚,你不用去在意他?!?/br> 郁南沒想到楚究居然會吐槽自己的爺爺,“好?!?/br> 楚究:“還吃巧克力嗎?” “不吃了,我去一下洗手間?!?/br> “要我陪你去嗎?” 郁南:“不要!你在這里呆著?!?/br> 郁南上洗手間回來路過休息室,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喊人,“小伙子?!?/br> 郁南駐足,好像這里的小伙子就他一個,郁南往休息室里瞧了瞧,是楚究的爺爺。 郁南笑問:“您是喊我嗎?” “對,喊你,你過來一下。” 郁南沒多想,就走進(jìn)了休息室。 楚先壽:“關(guān)上門吧,我跟你說說話?!?/br> 郁南帶上了門。 楚先壽開門見山:“我是楚究的爺爺。” 郁南朝他點(diǎn)了下頭,“您好。” “年輕人,你和楚究是什么關(guān)系?” 郁南愣了下,這倒是把他給問住了。 他現(xiàn)在和楚究什么關(guān)系? 楚先壽笑了下,“楚究有婚約在身,他有沒有跟你說過?” 郁南懂了,笑著反問他,“老先生,您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br> “和楚究有婚約的人,叫左星河,是個大提琴家,父母是大學(xué)高級教授,祖上也是從商,和阿究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我對這孩子很滿意,至于路邊的野花野草,我是瞧不上的,也不可能讓他進(jìn)楚家門。” 郁南這棵野花野草倒是聽明白了,好好參加個宴會,莫名其妙對擠兌,他十分不爽。 但他決定揣著明白裝糊涂。 “老先生,這個時代啊,結(jié)了婚都還能離呢,何況婚約,那更不算什么了,”郁南默了默,又說,“您對左星河很滿意,可你倆是不是年紀(jì)差得有點(diǎn)多?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是真愛,年齡不是問題,楚究說不定不會跟你爭?!?/br> 楚先壽咬牙切齒:“你……” 郁南:“您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 楚先壽:“年輕人不要不自量力,你以為,楚究會不顧親情選擇你?” 郁南回過頭對他笑了笑:“可是,周阿姨很喜歡我啊。” 楚先壽冷冷道:“你跟他在一起,你能給他做什么?給資源?給幫助?婚姻是合作,是資源共享,是信息交換,不是精準(zhǔn)扶貧,更不是底層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工具。” 郁南知道婚姻很現(xiàn)實,但他沒想過婚姻還能那么功利。 郁南:“哇,您出身豪門,還活得這么通透,想必您的婚姻一定很幸福,一定有很多人愿意嫁給你吧。” 楚辛壽:“……” 郁南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和楚究還啥也不是呢,他家人也擔(dān)心太多了吧,豪門是不是都有點(diǎn)莫名其妙的自信,以為誰都想。 來到宴會廳,楚究還在原地等他。 楚究問:“怎么去了這么久?還黑著臉?!?/br> 郁南:“找不到廁所?!?/br> 楚究無奈地嘆了口氣:“你這方向感?!?/br> 第一次聽到左星河的名字,是那天晚上,楚究錯把他當(dāng)成了左星河,把他推開,還說,星河,不要這樣。 第二次聽到左星河的名字,是楚究親口對他說,他把左星河當(dāng)成了親人,后面就成了普通朋友。 第三次聽到左星河的名字,是今天。 楚究和他有婚約? 郁南剛想開口問,一個女孩兒愁眉苦臉道:“一會兒我和他要上臺唱歌的,他怎么不來了呢?” 另外一個人安慰她:“那就自己上去唱吧?!?/br> “《今天你要嫁給我》是男女對唱呀?!?/br> “隨便找個人跟你合作算了,我看男方來了不少帥哥,那兩個就很不錯。” 女孩走過去,笑著問郁南:“帥哥,有個不情之請?!?/br> 郁南:“怎么了?” 女孩:“一會兒跟我上去給準(zhǔn)新郎準(zhǔn)新娘唱首歌吧,我的男伴有事不來了?!?/br> 郁南點(diǎn)了下頭,“可以呀,唱什么歌?” “《今天你要嫁給我》,你會吉他嗎?吉他我也帶了?!?/br> 郁南點(diǎn)了下頭,“會一點(diǎn),沒問題?!?/br> 一直悶不吭聲的楚究開口了,“不好意思,我也有個不情之請。” 女孩問:“怎么了?” 楚究:“這首歌,能讓我上去唱嗎?” 郁南:“沒問題,您上。” 楚究:“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上去唱?!?/br> 女孩最高興不過,“當(dāng)然沒問題,可以可以可以,你倆唱你倆唱,吉他在那里,謝謝謝謝,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br> 郁南:“老板,我唱歌可是很好聽的,你跟我合唱,怕是要被我搶了風(fēng)頭?!?/br> 楚究:“我心甘情愿當(dāng)綠葉?!?/br> 郁南:“走,那去休息室排練一下?!?/br> 楚究:“可以?!?/br> 郁南之所以答應(yīng),無他,就想氣一氣楚辛壽。 郁南抱著吉他,坐在休息室的雙人沙發(fā)上,這么大個休息室有四個沙發(fā),楚究偏偏坐到他身邊,擠得他滿滿當(dāng)當(dāng)。 郁南:“老板,這樣很擠,你坐對面。” 楚究才不要,上次他和頌帕善.格潘直播的時候就這么坐著,他都不嫌擠,“我不覺得擠?!?/br> 郁南不理他,愛怎么坐怎么坐吧,他掃了下和弦,“我唱男聲部,你唱女聲部?!?/br> 楚究:“為什么?” 郁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