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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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這次經(jīng)不起誘惑,和馳珝不清不白的攪和在一起,那日后兩個人糾結(jié)在一起,他自己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就算了,還會連累了尚云瑯的名聲。 況且,倘若是真的遇上他喜歡的人,他也會先離婚再確定關(guān)系,不然就是對尚云瑯不尊重對他喜歡的人不尊重。 周蕪厲聲拒絕道:“我不會和你做那種事的,放開我,我現(xiàn)在出去叫人送抑制劑,你現(xiàn)在情況如果不隔離的話,對吧,這周圍的人都誘發(fā)進(jìn)入發(fā)情期?!?/br> “我不會做對不起家庭,對不起我丈夫的事,馳總不要再在我身上多費(fèi)心思了。 周蕪的聲音格外冰冷,令人如墜冰窖,說的每句話都在推開馳珝。 馳珝猩紅的眼睛盯著他,那副模樣格外嚇人,像是要把周蕪拆骨入腹,他手指緊攥成拳,指尖劃破血rou,鮮血從手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滴落。 但是周蕪臉上也是濕漉漉的。 一滴淚如同珠子迅速的朝著地面砸去,摔碎消失,他漂亮的小臉上格外憔悴了。 馳珝那一刻,恨不得把全世界都?xì)⒘?,真他媽cao蛋,這個世界。 “滾!”馳珝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爛脾氣,猛地伸出手指指向外面,手背上青筋暴起,朝著周蕪暴吼道。 周蕪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震呆了,馳珝從來都沒有對他紅過臉,也沒有這么厲聲的責(zé)怪過他。馳珝強(qiáng)忍住骨子里的暴虐:“滾,給我滾出去?!?/br> 他媽個沒有良心的。 遲早,遲早有一天,他會重新把周蕪搶回來的。 周蕪頭都沒有回的朝著屋外跑去,馳珝一腳踹翻旁邊的沙發(fā),仍舊不解氣,噼里啪啦又摔了好多的東西。 滿地的碎渣子,一片狼藉。 周蕪先是拜托民宿的老板幫他去買抑制劑,又不敢直接讓老板進(jìn)去給馳珝,怕易感期的alpha誤傷到其他人。 于是又給許瓏許淼兄妹倆打了電話,迅速的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許宅離這個民宿并不遠(yuǎn),所以兩兄妹迅速便趕了過來,后面還帶著幾個人高馬大的私人醫(yī)生,暫時把情況控制住了。 周蕪并沒有在進(jìn)那個房間,怕刺激到了馳珝,民宿前面有一座小石橋,他便一個人坐在那石橋邊。 圓月的清暉落在了這片水光中,波光粼粼中又倒映著周蕪烏黑的影子,遠(yuǎn)處的柳樹蔭顯得有些陰森,周蕪枯坐在石橋邊,聽著細(xì)碎的水聲一遍又一遍拍打著石磚。 周蕪自己也很難受,他臉上的淚水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干了,但是眼睛還是腫的很疼。 夜風(fēng)有些涼了,周蕪抱著雙臂,聽了一夜的水聲。 第一百零一章 孩子是誰的? 馳珝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清晨送進(jìn)了當(dāng)?shù)蒯t(yī)院的禁閉室。 周蕪也沒有想到情況會這么嚴(yán)重,身為馳珝的生活秘書,所有的事他都事無巨細(xì),早飯忙到中午才吃上。 說實(shí)話,那種貼心程度,和尚云瑯?biāo)稚∵M(jìn)醫(yī)院周蕪照顧程度差不多。 就因?yàn)檫@個原因,周蕪和馳珝又在烏里府耽誤了一個星期,尚云瑯閑暇的時候還和周蕪打過電話,詢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周蕪手中捏著手機(jī),低頭看著自己腳尖踢石子,碎石子在水泥路上翻滾著沖進(jìn)旁邊的綠化帶。 “恐怕沒有這么快回來,馳珝突然易感期到了,情況還比較嚴(yán)重,進(jìn)了禁閉室?!?/br> 尚云瑯驚訝道:“這么嚴(yán)重?那你們確實(shí)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br> 自從發(fā)生那天晚上的事之后,周蕪這幾天心情一直都悶悶不樂,他坐在醫(yī)院里面的小花園石桌旁,主動開口對尚云瑯道:“你知道嗎?你差點(diǎn)被綠了?!?/br> 用的是一種輕松又調(diào)侃的口吻,并沒有怨天尤人或者崩潰哭訴。 他這話把尚云瑯都弄得一懵,尚云瑯潛意識便想到了那個和他有感情糾紛的前夫,疑惑道:“啥?誰綠我?” 他從始到終都是把周蕪當(dāng)做親弟弟,所以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周蕪嘆了一口氣,聲音壓低道:“那天馳珝易感期,神志不清,他想要做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第三者,把你綠了?!?/br> 尚云瑯當(dāng)時正在喝水,聽了一這話,差點(diǎn)噴了,崩潰大叫道:“啥?啥?他的腦子難不成是下半身支配的?易感期就要插足別人的婚姻?” 他話音剛落,兩個人都沉默了,可別說,易感期發(fā)情期的ao,腦子都是由下半身支配的。 干出更荒唐的事也不足為奇。 尚云瑯很快抓住了事情的重點(diǎn),急忙問道:“小蕪,你……有沒有事?他欺負(fù)了你嗎?” 周蕪搖了搖頭:“沒有。我把他推開,然后就去找人了,沒有吃虧?!?/br> 尚云瑯聽到這話,才終于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周蕪說:“這件事發(fā)生之后,我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我甚至在考慮要不要辭職?!?/br> 尚云瑯聽出周蕪聲音中的落寞,自然也能理解周蕪的情緒,他們兩個人來這里就是為了打拼出自己的一片事業(yè)。 剛得到了自己滿意的工作,就遇到了這種事,工作和家庭牽扯不清,這是很不可取的。 尚云瑯反問道:“那你和這個馳總接觸的過程中,覺得他人如何?” 周蕪想他總是很體貼,很會照顧人的,之前和他相處也十分的舒服,就像兩個人是認(rèn)識很久的好友一樣,自己很多小動作和習(xí)慣,可能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但是馳總卻能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