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慫嬌妻冷丈夫[八零] 第224節(jié)
姜棠身上已經(jīng)不成樣子,她盯著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不滿,“沒有你這樣的。” 察覺到小姑娘的控訴,男人垂眸盯著自己的衣服,黑眸盯著小姑娘,啞聲肆意。 “給你摸,以牙還牙還回來,成不成?!?/br> 男人的話,讓本來就腦子漿糊的小姑娘歪了歪腦袋。 他還伸手握住小姑娘的腰身,直接用力,倆個人位置調(diào)換。 姜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男人身上,眸子盯著自己身下的男人,她皺了皺鼻子,小手慢慢解開男人的衣服。 秦宵的手還摩挲在小姑娘的腰上,小腹繃得緊緊的,快喪失耐心的盯著小姑娘。 姜棠顫著手硬著頭皮幫男人把衣服解開,男人的視線往下,姜棠不動了。 “可以了……” 秦宵不放過她,手貼上小姑娘的手,扣上自己的皮帶,還是之前姜棠送給他的那條。 姜棠的手指張開,眼睛泛紅的盯著今天晚上有些醉意之后快失控的男人。 秦宵松開小姑娘的手,聲音軟下來,“可以了?!?/br> 他壓住小姑娘的腰,姜棠腰身一軟直接塌身下來,被男人按住后腦勺重新吻住,重重的吮吸舔舐,唇邊都染上了口紅的紅暈,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手顫抖的撐在秦宵兩邊的床上。 秦宵的一只手摩挲著小姑娘單薄的后背,從后頸往下,輕點著脊椎往下,然后用力揉按。 另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拿上床邊的東西。 姜棠尾椎酥麻,撐在床上的手完全脫力的軟到在床上。 被男人抱著翻身,秦宵喉嚨干澀,迅速動手脫了身上的衣服。 姜棠喘著氣躺在床上,泛著水光的眸子盯著半跪在床上的男人,眼神渙散的望著男人有些稍急的動作。 秦宵扔掉拆開的包裝,姜棠眼睛失去焦距,微開的唇吐息著,臉色緋紅。 男人俯身,手掐住小姑娘的腰身,寬大壯碩的腰背弓著繃緊,女孩細(xì)長的腿蕩漾,男人忍耐的喟嘆一聲,精壯的身體緊緊繃著帶著強硬的力道。 姜棠按在男人后背上的手指迅速收緊,劃出幾道刺目的紅痕,眉間緊皺著控制不住的輕哼出聲。 “秦宵……疼……” 含羞草上被迫染上蜜液,瞬間害羞得縮瑟,裹上企圖要破開葉片的外物,裹緊著黏住不放。 秦宵輕柔的吻著小姑娘,呼吸放緩,“糖糖。” 他邊說邊溫柔的安撫小姑娘。 姜棠沒被哄好,氣呼呼的直接踹上男人,腳踝上的金腳鏈微微晃動,纖細(xì)脆弱的腳踝瞬間耷拉蜷曲,還是自己受罪。 指尖胡亂抓撓,已經(jīng)喪失控制指甲的能力,試圖讓男人感受到她的疼痛。 秦宵的親吻慢慢由緩到重,姜棠耳朵上的耳環(huán)都晃動搖曳,脆弱纖細(xì)的脖頸微微仰起,手上漸漸軟下來,撫著男人精壯的手臂,指尖已經(jīng)使不上力。 男人還不放過她,嗓音嘶啞著帶著蠱惑,“糖糖……不叫秦宵,叫哥哥?!?/br> 高大健碩的男人匐在女孩身上,姜棠感受到觸碰在唇間的酥麻,還有難耐的廝磨,渾身由內(nèi)而外的又疼又癢,姜棠被弄的雙腿卷曲,軟聲應(yīng)了。 “秦宵,哥……秦宵哥哥……” 小姑娘又乖又軟,男人胸腔里激蕩出肆意又沙啞的笑,整個人帶著細(xì)微得顫動。 身上剛扣好的金鏈已經(jīng)散落在刺目的大床上,男人呼吸越來越重,黑眸里都帶著微紅,春日寒涼的夜晚,姜棠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細(xì)汗。 兩具身體完全嚴(yán)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姜棠身上的首飾搖曳出殘影,男人貼在她的頸窩,又貼上去含住姜棠的唇瓣,聲音帶著十足的嘶啞,“老婆……姜棠?!?/br> 姜棠被弄得疼了,張嘴直接一口咬上男人的薄唇,軟聲控訴,“秦宵,你是不是瘋了?!?/br> 怎么會這樣疼,她后悔了。 秦宵只微微頓住片刻,又完全放開,薄唇咧開笑,女孩兒說什么他都應(yīng)下了。 只動作惡劣得一點兒也不像是要讓小姑娘好受的意思,像是餓狠了的人貪婪的汲取汁液和能量,不知饜足。 冬日的紅梅落在雪地上,乳白色的雪花覆蓋在紅梅上。 兩個人互相溶解,中樞神經(jīng)在濃烈的刺激之下侵入大腦控制感官,皮層發(fā)麻帶著片刻空白,身體抑制不住輕顫,瞳孔渙散,姜棠腳上的金腳鏈顫動不止。 陽臺上春日的花在冷風(fēng)里一夜盛開,涼風(fēng)吹著陽臺上新開的花,隨著它搖動,室內(nèi)繾倦氤氳,熱得guntang。 第84章 這種事不能多做 離心臟最近的位置 姜棠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她渾身無力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精力,雙目無神。 某些第一次用就被過度開發(fā)的地方疼得厲害, 哪怕試探著動一動都覺得抽疼得厲害,唇瓣微張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宵合著眼睛, 精壯的手臂還攔在她的腰上,想起來昨天晚上她是完全無意識的昏睡過去的, 而眼前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男人正是罪魁禍?zhǔn)? 姜棠皺了皺鼻子, 氣呼呼的一手捏在男人冷硬的輪廓上。 視線移動,水潤的眸子注意到手臂上異常明顯的痕跡, 看得有些觸目驚心,姜棠的眉目高高揚起, 無力的雙手有些費力的掐著男人的臉。 攔在腰間的手微微收緊, 把姜棠撈進懷里, 她被迫動了動,忍耐不住抽了一口氣。 秦宵迅速睜開眼睛, 攬在小姑娘腰間的大手開始輕柔的按揉,視線清明, 黑眸微蹙, “疼?” 姜棠手握成拳, 錘在秦宵的胸膛上, 嬌軟的聲音帶著沙啞, “疼?!?/br> 秦宵的視線里闖入一片驚心動魄的紅痕,在本來就白嫩的皮膚上異常明顯, 腦袋蹭了蹭女孩兒的額間, 啞聲道, “今天別起了?!?/br> 男人嘴里說得還像樣子,姜棠都打算應(yīng)了一聲,隨即察覺到他某些明顯的變化。 姜棠皺著眉頭控訴的盯著秦宵,“秦宵,你是人嘛,我這樣都是你的問題?!?/br> 她說完忍不住往后縮了縮,忍著痛遠(yuǎn)離秦宵。 男人輕咳一聲,手上的動作老老實實的給小姑娘按捏,給她舒緩。 姜棠眉間的褶皺松開,烏黑的眸子盯著自己面前怎么也忍不住笑意的男人,看不慣他這副模樣,姜棠低聲道。 “昨天的這些東西,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上次。”秦宵的拇指蹭著小姑娘白嫩的皮膚,“你把東西藏起來那一次?!?/br> 男人惡劣得很,一定要把她帶進回憶,姜棠想起來被她藏起來的東西。 皺了皺鼻子,“還通知了娟兒她們,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 小姑娘翹著嘴,秦宵蹭過去含了一口,聲音帶著氣聲,“怕你再把東西藏起來?!?/br> 秦宵的話讓姜棠臉上熱得不行,胡亂的開口,“怎么還買了五金,戒指都是在哪里買的。” “偶然聽那個外國商說的,說他們國家的人,結(jié)婚的時候,都會買戒指,無名指的血管連著心臟,戒指放在離心臟最近的位置?!?/br> 男人的話低沉又認(rèn)真,一點兒不像平日里寡言的樣子,有些難言的魅力。 姜棠仰臉看著他,蹭過去親了親,本意只是想貼一貼,男人扣在腰上的手直接收緊,加深了這個吻。 姜棠閉上眼睛,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頸,也回吻他。 秦宵手上的力道有些大,直接扣著姜棠的腰往他身上撞,加深這個吻,粗礪的手指揉捏著滑動。 篤篤篤! 臥室門外的敲門聲讓吻在一起的倆個人驚得稍稍分開。 “哥哥!嫂嫂!你們起來了沒有?!?/br> 是小崽子的聲音,軟乎乎的帶著疑問。 家里最小的一個都已經(jīng)起床了,恰恰他們倆個大人還在賴床! 姜棠輕輕喘了口氣,揚起音調(diào)就要說話,被自己啞著嗓音的音調(diào)嚇得縮了回去,美目控訴的瞪著面前貼著自己的男人。 秦宵像是怎么也親近不夠一樣,不在意門口的敲門聲,又親了親小姑娘,像只被喂飽的野獸,帶著以往沒有的慵懶,神色饜足。 被小姑娘瞪也好心情,親了又親,直到臥室外面的敲門聲音重新響起來,男人才翻身下床,隨意套了一件外套,踩著拖鞋去開門。 姜棠看著男人消失,門被關(guān)上,她重新閉上眼睛,什么也懶得思考。 直到門被重新打開,秦宵又重新回來,男人把外套脫掉,毫不猶豫的翻身上床,重新把窩在被窩里的小姑娘抱進懷里,兩具身體完全貼合。 姜棠眉頭皺了皺,眸子掀開,耷拉著眼皮無力的盯著男人。 秦宵寬大的手摩挲著女孩的后腦勺,聲音嘶啞又溫柔,“再睡一會兒?!?/br> 倆個大人像是沒長大一樣在睡覺,小家伙一個小小孩卻已經(jīng)起來了,還不懂事的大人被趕走了。 姜棠腦袋抵住秦宵的胸膛,聲音甕聲甕氣的,“不準(zhǔn)你睡了!起床。” 秦宵抱著好不容易得來的媳婦,想再貪一會兒,腦袋垂下去,把姜棠抗議的話全都吞進肚子里。 “糖糖……” “陪我睡一會兒?!?/br> 姜棠的手握成拳,錘在男人的胸膛上抗議,沒一會兒,拳頭緩緩松開,無意識的貼在男人的胸前,沉溺的往上移動,手指攀在男人寬厚的背上。 深入的親吻直到姜棠意識有些渙散,秦宵才稍微放開,胸膛上劇烈起伏的震動明顯,姜棠合上眼睛,腦袋靠在男人的前胸,閉上眼睛。 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姜棠聽著身邊悉悉索索的聲音,水潤的眸子睜開,就看到男人站在床前,正在脫衣服。 男人寬厚的背映在姜棠的眼里,盯著秦宵后背上大大小小的痕跡,姜棠抽了一口涼氣。 男人換上的衣服迅速把后背的痕跡遮擋住,注意到小姑娘醒了,秦宵轉(zhuǎn)身看著窩在被窩里的小姑娘,“還疼嘛?” 男人皺了皺眉,思忖片刻,“一會兒我去醫(yī)院,買點藥?!?/br> 秦宵的話讓姜棠完全回過神了,然后毫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才不疼,你不準(zhǔn)去。” 要是再碰上之前她買東西的那個護士,姜棠覺得自己的臉也不用要了。 小姑娘臉上明顯帶著排斥,秦宵粗黑的眉毛緊皺,“我去做飯,再休息會兒。” 若是今天過去,小姑娘還不好,明天他肯定要去一趟醫(yī)院。 迅速把衣服都穿上,姜棠卻是不打算繼續(xù)睡了,再睡她腦子都不清醒了,她撐著床就要起身,秦宵皺眉,俯身上前把小姑娘半抱起來。 姜棠懶散的在他身上打了個呵欠,借著秦宵的力氣起來,懶洋洋的給自己穿好衣服。 男人抱著她就要走,姜棠眉毛挑得高高的拒絕。 “我自己可以的,初陽看見了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