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獻(xiàn)給jian臣后、青茬兒、愛「上」工口漫畫家、徐太太她來自山海經(jīng)、黑化首輔攻略手冊(cè)、深巷有光、怨念:田螺姑娘、真愛囚籠、【家教】失憶后再遇白月光、不良于生
周厲行在黑暗中望向他的眼睛,目光如炬,最后,他伸手把路池雨抱下了窗臺(tái),狠狠丟到了柔軟的床榻之上。 脫掉衣服,俯身之前,他看向路池雨,字字堅(jiān)決:“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br> 屋子里沒有燈光,可是窗口處始終沒拉窗簾,帶起的月光是亮的,星光也是亮的。 周厲行的吻細(xì)細(xì)密密落在路池雨的身上,guntang的溫度如同野火燎原,攻城略地,惹得路池雨大腦沒法思考,只覺得陷入了一場(chǎng)美妙的夢(mèng)里。 月光之下,周厲行看著路池雨滿身的傷痕,右肩膀處的七厘米縫合傷,大腿上若隱若現(xiàn)的褐色傷疤,以及翻過身后,滿背的淡紅色燒傷。 “別看了,怪嚇人的吧。”路池雨往旁邊縮了縮,聲音低沉。 周厲行攥住了他的腰,一把將他拖了回來,他在路池雨的耳邊溫聲說:“一點(diǎn)都不嚇人,它們很漂亮,這是你的玫瑰勛章。” 路池雨眼眶一紅,受傷之后,他時(shí)常不敢面對(duì)自己這一具破敗的身體,怎么看都覺得丑陋,可是今天周厲行卻無比真誠告訴他,這些傷疤是他的玫瑰勛章。 周厲行表情虔誠,他的吻就這樣落到了路池雨的后背上,帶起了一陣酸癢,路池雨沒法回身,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只覺得自己好像是一艘在大海中隨波逐流的小船,周厲行的吻落到哪兒,哪兒就是他前進(jìn)的方向。 手指突破最后的底線之前,路池雨顫抖著身體側(cè)過頭去看周厲行,他低聲說:“行哥……你輕點(diǎn)啊,我之前沒做過下面的。” 周厲行安撫的吻落到他的臉頰,他啞著嗓子說:“放心,一定給你留個(gè)完美的體驗(yàn)?!?/br> 路池雨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整個(gè)人都好像沉溺在冷水中,時(shí)而是清醒的,時(shí)而又是迷離的。 疼痛伴隨著快樂相擁而生,他看著周厲行,總覺得如在云端,這一切都不真實(shí)。 他緊緊抱著周厲行,一雙手在周厲行的后背狠狠碾過,微弱的光影之下,周厲行后背的佛像與魔障紋身栩栩如生。 路池雨的手溫?zé)岢睗瘢勒沼洃浢^佛像的眼睛,又摸過魔障的傷疤,最后流連在腰側(cè)的蓮花高臺(tái)。 路池雨在高潮之前昏昏沉沉地想,他總算是把這尊佛像拉下了神壇。 他不后悔,只覺得心里空的那一塊終于被填滿了,一直以來,他像是孤身奔赴在一條看不到終點(diǎn)的朝拜長路,而周厲行出現(xiàn)了,周厲行是黑暗中照亮他的明燈,是混沌之中引他上正路的經(jīng)語,更是他高高在上的佛。 而這個(gè)晚上,他的佛終于渡他出了苦海,他得到了期望已久的短暫解脫。 第17章 滿園春色 第二天,路池雨是被一陣忽輕忽重的敲門聲吵醒的。 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周厲行睡得正熟,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路池雨的身上,溫?zé)岷粑蛧娫谒亩稀?/br> 他們相擁而眠,保持著一個(gè)十分親密的姿勢(shì),倒像是相知多年的愛侶。 周厲行睡眠質(zhì)量好,門口的敲門聲都沒把他吵醒,路池雨平時(shí)本就覺少,現(xiàn)在被吵醒了之后更是睡不著了。 他披上襯衫去開門,一推開門才看到,門口站著的正是一身藍(lán)色西裝的杜雨嵐。 兩個(gè)人四目相對(duì),彼此都嚇了一跳,路池雨在門里手忙腳亂地系扣,門外的杜雨嵐還特意抬頭看了一眼門牌,確定這是周厲行的房間后,她的表情變得異常復(fù)雜,再一看路池雨脖子上明目張膽的吻痕,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不用多說就都明白了。 等到路池雨把扣系好,他半掩上房門,壓低聲音問:“嵐姐,怎么了?你找行哥有事兒?” 杜雨嵐被他一張嘴這沙啞的聲音給逗笑了,她瞇著眼睛調(diào)笑道:“倒也沒什么大事,你們這昨晚好像挺累的啊,多休息。” 路池雨摸了摸鼻子,事兒都已經(jīng)干了,他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笑著問:“嵐姐,用不用我叫一下行哥?” “不用不用,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倍庞陯惯B連擺手,“你們先休息,睡醒了再說?!?/br> 杜雨嵐說完就下樓了,臨轉(zhuǎn)身前她回過頭還看了一眼,她囑咐道:“小路,一會(huì)兒等周厲行起來了,你讓他下樓找我一趟啊。” “知道了,嵐姐。” 路池雨回身進(jìn)了屋,洗把臉上床后,周厲行感覺到了旁邊的熱源,于是便下意識(shí)抱緊了路池雨的腰。 “醒這么早?”周厲行一只手遮住眼睛,啞著嗓子問道。 “嗯,我覺輕,醒了就睡不著了?!?/br> 周厲行看著他問:“還難受嗎?” 路池雨被他問得耳朵一熱,昨晚的記憶又開始在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 路池雨的性格天生喜歡掌控,他之前沒做過下面的那個(gè),和張欽在一起的時(shí)候,他是主導(dǎo),也習(xí)慣了這種感覺。 可是昨晚和周厲行,他第一次體會(huì)到了被掌控的樂趣,周厲行只用一雙手就能把他壓在身下,他的每一次顫抖都被周厲行主宰。 到最后,他甚至很丟人地悶聲哭紅了眼睛,他細(xì)碎著說:“求你了,行哥,給我個(gè)痛快。” 可周厲行始終用那雙漆黑的眼睛望向他,他沉默不言,俯身在路池雨的脖子上落下了斑斑的紅痕,像是一朵朵盛開的櫻花。 “想什么呢?不舒服???”周厲行見他愣神,以為是還有哪兒不舒服,便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