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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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傻眼了,許友昌明白中了圈套,瞬時癱倒在地。 楊縣知縣大喝一聲,“來人,捉拿要犯!” 一群衙役破門而入,龔知縣揮手,下命:“把罪犯拿下,收監(jiān)?!?/br> 衙役們把二人手反剪捆綁,帶了下去。 顧如約用帕子抹去臉上扮鬼的妝容,恢復(fù)本來面目 龔知縣說;“顧姑娘的計策,省了本官審案的麻煩。” 顧如約斂身,“謝大人主持公道?!?/br> 龔知縣朝晉王高逸躬身一揖,“晉王殿下,下官回去辦案,先告辭?!?/br> 龔知縣下去,三個人看著顧如約,顧如約的事情了了,之前答應(yīng)的事也該落實。 顧如約蹲身,朝高逸福了福,“晉王殿下,民女答應(yīng)跟殿下回王府,還需待父親回家,稟明父親,容民女跟家人告別。” 高逸凝眸,少女站在陰影里,此刻眉目低垂,纖弱順從,方才扮作厲鬼索命凌厲的氣勢,收斂神色,恍若另一個人。 即答應(yīng),“我們還有公事,明日你跟我們一起走?!?/br> 側(cè)頭對身旁的年輕男子說;“容安,你留下處理這件事?!?/br> “是,殿下?!?/br> 叫容安的年輕公子是大理寺卿容大人的兒子。 顧如約站在廊下,看高逸闊步穿堂而過,沒有回頭看她一眼,心里懷疑更甚。 容安快走幾步,跟上晉王蕭逸,回頭看顧如約站在廊下,廊下的風(fēng)燈映照,素衣少女身上籠罩一層淡白的光暈,清皎如月。 轉(zhuǎn)過頭,說;“殿下,真要這么做?是否對顧姑娘太殘忍了?!?/br> 顧姑娘僥幸死里逃生,倒不如沒有活過來,容安有些不忍, 蕭逸唇角輕抿,過一會,淡聲說,“容安,你幾時心變軟了。” 容安便不再吭聲,看著蕭逸上馬離開。 回到廳堂,問顧如約:“顧姑娘,令尊在何處供職,遠的話,我派人去接?!?/br> 顧如約道:“家父坐館的府上離此地五六十里,朱氏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了,明早便可到家,容公子屈居一晚。” 顧家的丫鬟被點了xue,立在哪里,容安走出去,解開她xue道。 顧如約邁出門檻,對丫鬟說;“收拾客房,帶容公子歇息?!?/br> 丫鬟看大小姐,心里嘀咕,大小姐平常膽小唯唯諾諾,走路怕踩死個螞蟻,現(xiàn)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丫鬟是朱氏買來的,跟朱氏是一路的,丫鬟擔(dān)心老爺回家發(fā)作她,不敢怠慢,“公子請?!?/br> 顧如約對容安道;“小門小戶,條件簡陋,公子見諒?!?/br> “姑娘客氣了?!?/br> 這個顧姑娘,言談舉止不像小家碧玉,進退有度。 容安隨著丫鬟去前院倒座客房,顧如約對這個清風(fēng)霽月般的男子印象挺好,顯然是晉王的親信,沒有高高在上,看舉止出身世家公子。 顧家人口清凈,這時候都睡下了,廂房的燈熄了,顧家唯一的兒子,顧長生已經(jīng)睡了,沒驚動。 顧如約來到后罩房,繼母生的meimei顧如玉房間黑著燈,想必已經(jīng)睡了。 屋里漆黑,她借著月光點燃燈盞,看桌上妝匣打開,里面幾樣生母留下的首飾和幾兩碎銀沒了,不用問,一定是繼母拿走了。 妝匣鏡子映出她的臉,遠山眉如黛,膚白如凝脂,秋水明眸,唇色鮮艷,前世的樣貌中上之姿,只能算清秀,而這張臉沒有任何瑕疵。 合上妝匣,顧如約靜坐,朝堂后宮風(fēng)云變幻,父兄效力皇家,終不能獨善其身,前世與世無爭,眼睜睜看著親人相繼離去。 兩世嫁給同一個男人,蕭逸是出色的帝王,在位期間,朝政清明,鐵腕治國,至于其它,顧如約一無所知。 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窮秀才的女兒,蕭逸收自己為侍妾,顯然不是為美色打動,那是…… 她爬上床,難道是順手牽羊?人不走空。 翻了個身,臉朝里,閉眼,笑從唇角溢出來。 明確了人生目標(biāo),勾引晉王蕭逸。 迷迷糊糊中,蕭逸冷漠地望著她,顧如約望空抓了一把,討厭的一副尊容,別攪了自己的好夢。 第4章 晨光透過窗紗,顧如約被隔壁傳來開門聲吵醒。 meimei顧如玉一頭撞進來,顧如玉沒有梳洗,秀發(fā)散亂,劈頭就問;“顧如約,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說母親被官府帶走了,是你帶來官府的人?” 顧如約坐起來,看一眼顧如玉身后跟著的丫鬟,這丫鬟昨晚沒敢吵醒二姑娘,二姑娘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若無其事地穿鞋下地,“這丫鬟都告訴你了,你還問什么?” 顧如玉臉上掛著淚,手指著她,“顧如約,你恨母親對你刻薄,存心報復(fù),陷害母親,我跟你拼了?!?/br> 身后的丫鬟對二姑娘吞吞吐吐沒敢全說,顧如玉蒙在鼓里不知道真相,誤會jiejie。 氣勢洶洶地沖上來,要跟顧如約拼命的架勢,顧如約比她年長兩歲,身材比她高出半頭, 平常朱氏嬌慣一雙兒女,養(yǎng)成顧如玉刁蠻的性子,舉手朝顧如約便打,顧如約伸手一檔,一推,顧如玉朝后倒退幾步,不是身后的丫鬟扶著,差點跌倒。 顧如玉和丫鬟都愣住了,平素顧如約在繼母跟前,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跟弟妹爭競,顧如玉支使她做針線,隨便出入她閨房,看上她的東西不問就拿走,顧如約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