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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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曾經(jīng)截殺自己,當(dāng)時殺手的一只手臂被莫云風(fēng)的鋼鞭打傷,一只手對容安,容安勉力支撐,容安的武功上乘,今晚殺手的武功何以如此之弱。 燈籠火把映照下,刺客長著跟歐陽先生一樣的臉,回頭瞬間,顧如約看得很清楚,這張臉表情僵硬,有幾分失措。 頂尖殺手的心里素質(zhì)相當(dāng)高,天下第一劍不是徒有虛名,這個殺手的武功和應(yīng)變能力,似乎連一般殺手都不如,無異于送死一樣。 送死,這兩個字在顧如約腦海中滾過,顧如約忽地一下坐起來,披衣下地,對面沉香正酣睡,顧如約也沒叫醒她,打開房門,走到外面,站在廊蕪下,喊了聲,“來人!” 幾道黑影立刻出現(xiàn)在她的周圍,抱拳說;“王妃有何吩咐?” 顧如約道:“帶路,我去看殺手的尸首?!?/br> 暗衛(wèi)猶豫了一下。 前面帶路,由于半夜,殺手的尸首沒有掩埋,等天亮后,在山里找塊地方埋了。 殺手的尸首停放在山莊后面的一間空屋子里。 為了不驚動人,顧如約沒讓侍衛(wèi)提燈,今晚月光如水,灑在地上一片銀白,一行人悄無聲息地來到停放刺客尸首的空屋子前。 空屋子四周有侍衛(wèi)看守,找來鑰匙打開屋門,顧如約命;“把燈點(diǎn)上?!?/br> 侍衛(wèi)點(diǎn)燃桌上放著的燈盞,顧如約端起桌上的燈,尸首停放在一塊門板上,用門板把尸首抬到這里來的,沒有再移動。 顧如約蹲下,掀開尸首臉上蒙著的白布,移過燈盞照著他的臉,這張臉白得瘆人,毫無血色,顧如約伸手,用力一扯,奇跡出現(xiàn)了,一張皮從臉上揭了下來。 露出刺客原本的容貌,周圍的侍衛(wèi)驚訝地看著,這根本不是死的那個人。 死的這個人使用了易容術(shù),扮成殺手的樣子。 顧如約站起身,這時,院子里傳來腳步聲,男人的腳步沉穩(wěn)有力,又很熟悉。 顧如約回頭看,一道高大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蕭逸走到顧如約身旁,低頭望著地上停放的尸首。 他聽到暗衛(wèi)報告,王妃半夜去停放刺客尸首的地方,以他對顧如約的了解,顧如約一定有什么發(fā)現(xiàn),才半夜去核實。 顧如約說;“我們差點(diǎn)上當(dāng)了?!?/br> 蕭逸看一眼她抓在手里剛揭下來的假面皮,“假扮殺手,迷惑我們,殺手死了,我們就能放了歐陽先生,偷梁換柱之計,瞞天過海差點(diǎn)成功?!?/br> “殿外,現(xiàn)在怎么辦?”顧如約看著蕭逸。 “殺手行刺本王,按本朝律條,殺頭之罪,其兄連坐,歐陽先生當(dāng)斬首示眾?!?/br> 顧如約瞬間明白了,把歐陽先生綁縛法場,開刀問斬,殺手乃其同胞兄弟,一定不能坐視不理,在法場設(shè)下埋伏,等殺手劫法場,即便殺手神通廣大,僥幸成功,把人劫走,京城四門關(guān)閉,也出不了城。 顧如約和蕭逸定下此計,把殺手引到京城外山莊里,有保全歐陽先生之意,現(xiàn)在來看,歐陽先生的命怕是保不下來了。 背后之人陰險狡詐,雙方生死博弈,不能心軟,顧如約沒提出反對意見,畢竟殺手組織一日不除,蕭逸的性命受到威脅。 晉王出現(xiàn)在山莊里,任何人都不知道,山莊的事情告一段落,蕭逸連夜返回西山。 次日,晉王上折子,把事情經(jīng)過寫明,我朝大軍出征西北之時,殺手行刺晉王,致使戰(zhàn)事失利,現(xiàn)已查明殺手組織乃消聲滅跡的無影門。。 清晨下了一場小雨,山莊的地面青石磚濕漉漉的,雨后山里的空氣中一股清新泥土青草的味道。 京郊山莊出現(xiàn)殺手,親王王妃公主們第二日準(zhǔn)備離開山莊回京府邸。 顧如約去看慶王妃傅念卿。 昨晚,太醫(yī)來給慶王妃看了,胎兒沒事,慶王蕭暐還是讓太醫(yī)給慶王妃開了安胎藥。 顧如約過去時,侍女給傅念卿披上斗篷,剛下過雨,傅念卿格外注意。 顧如約看慶王蕭暐沒在屋里,問;“身體怎么樣?” 傅念卿說;“沒事?!?/br> 顧如約看傅念卿情緒有些低落,自己夫君心有所屬,成親前她就知道的,可當(dāng)她懷了這個男人的骨rou,當(dāng)著她的面,在生死攸關(guān)時,看見自己夫君真情流露,整個心系別的女子的安危,即便是如傅念卿這樣胸懷寬闊的女子,不免黯然。 顧如約知道她的心情,十分后悔讓她來,昨晚頻出意外,握住傅念卿的手,“別想太多,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 傅念卿點(diǎn)點(diǎn)頭,夫君靠不住,孩子是她寄托和依靠。 顧如約不想說安慰她的話,慶王蕭暐即便有一日回頭了,看到傅念卿的好,她的一顆心到時怕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 不把整個心思放在辜負(fù)她的那個人身上,是減少傷害唯一能做的。 顧如約替她整理好斗篷,“你有什么心里話跟我說,說出來總歸好一些。” 傅念卿示意屋里人出去,侍女們退下后。 傅念卿苦笑一下,自嘲地說:“昨晚你是看到的,我跟未出世的孩子加一起的分量,比不上她的。” 不是比不上,是沒有可比性,傅念卿在蕭暐的心里沒有一點(diǎn)分量,蕭暐緊張的只是她腹中的胎兒。 顧如約握緊她的手,“他不在乎你,你更應(yīng)該善待自己,以后遇到昨晚的情況,你先考慮自己和腹中的胎兒,蕭暐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有自己的堅持和選擇,你左右不了他,白塔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