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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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信?!?/br> 柳信道,“啊。徐相?!?/br> “你回來了?” “是?!?/br> 徐彥先皺眉,看著他手里的畫,“這是什么?” “…嗯。徐相?!彼プヮ^,“這是…” “拿來我看看。” 柳信不得不把東西奉上。 徐彥先緩緩展開,只見瓷白的絹紙上,畫著一個俊美女子,同樣的白袍緩帶,著一身男裝,手持一把白折扇,手白的跟扇柄無異,凝目微笑,就宛如真的李意容在眼前。 畫的雖不是一模一樣,但極為神似。 如果不是對畫中人了如指掌,絕不會畫成這樣。 徐彥先這些日子,正跟李意容賭氣,他不去容慧那里,李意容就不讓他進(jìn)門。他剛開始以為不過是她的玩笑語,沒想到她倒是認(rèn)真的。 這個時候,柳時霜送來了畫,仿佛在宣戰(zhàn)。 他把畫還給柳信。 “你去送吧。” 柳信挨了一聲,向相思居奔去。 徐彥先悶悶的。 邊上的長勝道,“主子,二小姐她…”剛才他也看到了,畫上的二小姐氣度高雅,容色清麗,神似地好像下一秒就能看見李意容嗔怒地走出來。 “二小姐怎么?” 長勝道,“二小姐追求者一向很多…這個?!?/br> 徐彥先道,“什么叫很多?!?/br> 長勝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不該開口,上次的婚宴一出,喜歡徐夫人李意容的又多了許多,簡直是男女通吃。 甚至有人說,有徐夫人在,這長安城就破不了了。 風(fēng)頭不知不覺已經(jīng)和徐彥先齊平,甚至大有超越之勢。 啟國女人一向地位低,如今出了個徐夫人,還不揚眉吐氣。 柳信把畫作交給李意容,李意容接過,展開畫卷,邊上的春喜情不自禁地拍手贊美。 柳信道,“史君還說,愿君一切安好。” 李意容抬眸輕笑,猛地想起之前遇見的謝曜,也對她說讓她萬事小心??磥磉@謝曜估計和柳時霜是認(rèn)識的,否則也不至于無緣無故地跑來,說什么萬事小心。 她這樣對他,他還只想著讓她一切安好嗎。 她收起畫作,讓春喜把畫拿到她的書房。 院里的相思紛紛而落,她心想,“又是一年春尚好啊?!?/br> 走到書房,凝筆寫了一首詞,放入信封,命人送給柳時霜。 詞曰:蒼雪紛紛墮晴蘚。當(dāng)年詩酒,客里相逢,春尚好,鷗散煙波茂苑。只今誰最老,種玉人間,消得梅花共清淺。問我入山期,但恐山深,松風(fēng)把紅塵吹斷。望蓬萊、知隔幾重云,料只隔中間,白云一片。 長安城的夜晚,圓月高掛,醉音坊的包間里,溫景炎正在招呼一個客人。 這個客人名叫阿利,高鼻藍(lán)眼,一看就是關(guān)外人。阿利表面是蜀國的商人,真實身份卻是蜀王樓徹派來的jian細(xì)。 他奉樓徹之命,準(zhǔn)備進(jìn)長安城探聽李意容的消息,順便查探長安城的形勢。 前不久的溫家正好送來和好的橄欖枝,樓徹心中立即明白了溫家人的心思,想四面交好。 樓徹雖看不上溫家的商人身份,但還是頗為重視。因為溫家財力十分雄厚,不知道有幾座金山銀山,以后誰能到溫家的幫助,誰離奪得天下就多了一層機(jī)會。 正好溫景炎派來了人表達(dá)了合作的請求,他的門客都說溫家使的也許是反間計。 但樓徹卻知道溫家老爺?shù)男宰?,最是貪得無厭,于是才叫阿利跟著溫景炎的商隊入了長安。 阿利道,“徐夫人,二少見過了沒有?” 樓徹臨走之前對他有吩咐,先不要揭穿李意容的真實身份,因為一來李意容肯定有所準(zhǔn)備,二來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因為首輔大人李意容的確是在幾年前被柳時霜當(dāng)眾誅殺,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如今說她還活著,又有幾個人信?不如先按兵不動。 溫景炎驚訝道,“徐夫人的名聲都已經(jīng)傳到了徹王的耳朵里了么?!睆赝蹙褪菢菑亍?/br> 阿利搖搖頭,“這個女人跟我家少主有點瓜葛?!?/br> “什么瓜葛?”樓徹也被這個徐夫人欺負(fù)過?但他溫景炎就不是第一人了?有樓徹作陪,死也死的好看一點。 阿利道,“二少,具體如何,我也不甚清楚。” 不是不清楚,是根本不敢說出口吧。溫景炎了然于胸,微笑地點點頭。 阿利道,“反正就是印象不好?!?/br> 溫景炎點點頭,“是是,面目可憎?!?/br> 阿利曾經(jīng)被李意容困在天書閣,當(dāng)時樓徹的十三神衛(wèi)中就有他,當(dāng)即一拍大腿,“我也有這個意思,我家少主卻覺得這女子挺有味道。我也是想不通?!?/br> 溫景炎呵呵一笑,摟過一個□□,又推給阿利,“就是,女子乖一點不好嗎?” 阿利嘻嘻一笑,“正是正是。” 兩人喝到月上中天才散。溫景炎吩咐人把阿利帶到廂房去休息。 一切吩咐完,身邊只有一個紅裝美人。 美人是醉音坊最紅的名妓——胭脂,胭脂看著溫景炎愁眉不展,軟香軟語,“二少,有什么心事啊…” 溫景炎雖然留戀花叢,卻從不和女人商量事情,當(dāng)即笑笑,摟過女子。 他聽從父親的吩咐和樓徹結(jié)交,但是他的心中卻明白這樣四處結(jié)交,到頭來必然哪里都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