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裴謹(jǐn)雙手抵著他的胸口笑出聲,“沒有沒有,阿鳶當(dāng)然沒有吃醋?!?/br> “裴先生?!苯傍S瞇上了雙眼。 裴謹(jǐn)眼尾又重新笑紅了。 江景鳶沒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裴謹(jǐn)終于止住了笑意。 “我才不會這樣對他勒?!彼浜现鴮Ψ剑Q過去的江景鳶為“他”,“我都是命令他給我暖床,喂我吃東西,給我彈琴…他可沒有阿鳶聽話?!?/br> 江景鳶眨了眨眼睛。 “我從來不哄他的。他這人啊,是個工作狂,沒有個人的時間和愛好,每天都是在游說,進(jìn)諫,救災(zāi),講學(xué)?!?/br> 裴謹(jǐn)雙手捧起了江景鳶的臉,你前世從沒有一刻為自己而活,所以我想把一切都捧給你,“你是他,卻又不是他。阿鳶,說沒有因為有前世的緣故是假的,可是我覺得這不算什么可以咯在我們心里的,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啊?!?/br> 只要裴謹(jǐn)是分的清的,只要他不是看著自己的臉在緬懷過去,只要他們看著的是未來就好了。 江景鳶從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可是眼下他卻有些心疼,因為裴謹(jǐn)?shù)臄⑹隼?,前世的他,似乎不太在意他?/br> 他愛他嗎? 這樣的話題太傷人,他沒有問出來,只是捉住裴謹(jǐn)?shù)氖?,“裴先生,手好涼。?/br> “才被扒了褲子,你說涼不涼。”他們說著話,就去了樓下吃飯。 裴謹(jǐn)這段時間似乎很少咳嗽,沒有生病,就是日常得喝些養(yǎng)身體的藥。 … 祭祖那天,是在裴家祖宅的祠堂。江景鳶一個證都沒領(lǐng)的人,出現(xiàn)在最前排,挨著裴謹(jǐn),同他上第一柱香,即使旁人礙于裴謹(jǐn)不敢說什么,打量他的眼光還是露骨和不屑的。 祭拜過先祖之后,就是大家子坐在客廳喝茶,直白一點,又是一場利益的爭奪。 裴謹(jǐn)直接讓秘書陸沁過來,帶著江景鳶離開。 … “您不用擔(dān)心,這一大家子都要靠裴總吃飯,誰敢為難裴總?!标懬哳I(lǐng)著他坐上了車,“一個個都能氣到半死,等今年把家產(chǎn)分好后,過年就不用那么煩人了,到時候裴總還能和您一起出去旅游了?!惫ヂ运甲龊昧耍@份工作美啊,以后她也要和自己丈夫去一次。 江景鳶自然知道裴謹(jǐn)?shù)氖侄?,可是因為有了他的存在,裴?jǐn)要想將利益最大化一定不會容易的。 “這是去哪?” “明天不是過年了嗎?一般像江少爺您這樣的年輕人,都會和朋友聚一聚,裴先生包了個游艇,讓你們熱鬧一下?!?/br> 他朋友不多,除了大學(xué)正常的兩個室友,還有一個就是十八線的編劇。他雖然喜靜,但是偶爾的放縱也是喜歡的,不然他不會喜歡打拳。 可是包個游艇,這可太便宜那幫損友了。 “裴總晚上會過來的,讓江少爺留點時間給他?!?/br> 第二十七章 意外 a市靠海,臨近過年,海邊異常的熱鬧,早早地就燃起了煙花。 海上的游艇也不少,大家都在狂歡。陸沁把江景鳶送到他們的游艇上后便離開,她也要回去采購年貨陪家里人過年了。 別的游艇香檳美女蹦迪熱鬧得仿佛是末日狂歡,而他們這游艇除了保鏢就剩下江景鳶和自己的三個朋友面面相覷,還有咕咚咕咚冒著的火鍋,一股又香又丑的奇異味道在豪華的游艇內(nèi)部蔓延,讓水晶燈都被霧氣繚繞著。 丫的,還是螺螄粉鴛鴦火鍋。 江景鳶摘下口罩,“你們沒叫人嗎?” 兩個室友一個叫李峰年,一個叫趙釗,現(xiàn)在都是公司里兢兢業(yè)業(yè)的打工人。 那個十八線編劇叫陳安,對方戴著眼鏡,白凈干凈,看向江景鳶時,帶著些許溫軟的笑意。 “啊…我們想著你現(xiàn)在不是明星嘛,叫其他人來不合適。”趙釗看著落座的江景鳶,“不過,咱們哥幾個聚會,搞個豪華大別墅,是不是,有點奢侈了。” “應(yīng)該不是景鳶的意思吧?!标惏餐屏送蒲坨R,“裴總的意思?” “你們別誤會,他只是想讓我們玩得暢快一些,便包下這游艇,想讓大家都叫上朋友,一塊享受?!苯傍S無奈地按了按太陽xue,“確實是為了讓我長臉?!?/br> “感覺裴總這跟寵小孩似的?!崩罘迥陻]起膀子,一邊下菜一邊道,“來,快坐下來,吃東西,就咱們這游艇不搞舞會吃螺螄粉火鍋也是離譜,你們不知道,外賣員送貨上來時嘴角都抽了哈哈哈哈?!?/br> “這累了一年,玩不起了,就吃個飯,一起喝點酒,然后看看夜景也可以,這個位置好啊,a市最好的夜景都給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看了?!?/br> “老趙,把我們冰啤酒抱過來,今晚不醉不歸!”趙釗特別爽利,“那些什么昂貴的紅酒和洋酒,不太喝的慣,還是大烏蘇得勁,對不住了景鳶,好像不是太領(lǐng),裴總的情。” “沒事兒?!苯傍S也挽起了袖子,“我其實也喜歡這樣,只是他準(zhǔn)備的驚喜,我也不太好辜負(fù)?!?/br> 他們有群,所以對于江景鳶和裴謹(jǐn)感情的事也比較了解,反正是知道江景鳶的心意的。 “我們的夢想成真了,兄弟成了豪門,大家一起享福!”李峰年舉起杯,幾個年輕人一起喝個暢快,還唱起了歌,最后是李峰年和趙釗兩個人顯醉倒。江景鳶和陳安把兩個人安排好后,便來到陽臺上吹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