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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當(dāng)天道之子許多年 第124節(jié)

    愛麗絲原本以為,當(dāng)自己提出了如此天才般的提議之后,是應(yīng)該迎來面前這個長的非常好看、一眼就讓人想要接近的大哥哥的夸獎的,然而出乎愛麗絲的意料之外的是,她等了好一會兒,對方都沒有開口,也沒有說話,這樣不同尋常的發(fā)展一下子讓愛麗絲開始變的有些忐忑了起來。

    “那、那個?!彼q猶豫豫的開口詢問,聲音聽起來都不復(fù)先前的活力四射,而是變的有些失落低沉,“你覺得這個身份不可以嗎……?”

    “不,沒有?!鄙涕L殷朝著她笑了笑,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那一雙幾乎能夠與天上的太陽相媲美的、金色的眼瞳當(dāng)中起伏,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見。

    “我覺得這正是一個聽起來非常特別的身份,我當(dāng)然愿意使用它。謝謝你,愛麗絲?!?/br>
    “嘿嘿!”愛麗絲伸出手來,撓了撓自己的臉頰,看起來是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樣子,“你覺得合適就太好啦!”

    “嗯,對?!鄙涕L殷意味深長的說,“我也覺得,這個實在是太合適了。”

    合適的讓人忍不住懷疑,在這背后是否有什么人留下的陰謀詭計,所以才會巧合到這樣的程度。

    “那么,救世主!讓我們一起趕快去女王的宴會吧!”愛麗絲興奮的說。

    商長殷注意到的,在此之前,她從未詢過自己的名字;而現(xiàn)在,小姑娘顯然也并沒有這樣的意思,并且十分自然的就開始用【救世主】來稱呼他。

    這不免讓商長殷想到,自己在剛剛和愛麗絲搭話的時候,她自我介紹是“愛麗絲”。

    任何人在聽到的時候,都只會下意識的、想當(dāng)然的認為這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非常平常的,小女孩的名字。

    可是——如果那并不僅僅只是在說自己的名字,而是以她的身份來代稱呢?

    商長殷的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里卻是悄悄的將這一點給記了下來。

    他并不需要在現(xiàn)在立刻就得到答案,只要等到之后遇到除了愛麗絲之外的其他人,這個猜想是否屬實,便不言自明了。

    飛毯的速度很快,女王的宮殿分明在看起來非常遙遠的位置,但是在飛毯的急速逼近之下,居然其實也并沒有花費多久的時間。

    遠遠的就已經(jīng)有守衛(wèi)城堡的衛(wèi)兵看到了由遠及近朝著這邊飛過來的飛毯,他們面容一肅,手中的長槍交錯著舉了起來,是不容錯辨的、拒絕的意思。

    “來者止步!”士兵們用穿著長靴、帶著高跟的腳不斷的踏擊地面,發(fā)出“咚咚”的聲響,聽起來仿佛從地底的最深處漫涌上來的震動的擂鼓。

    愛麗絲從飛毯的一角探出頭來,朝著下方的士兵們笑嘻嘻的道:“我是愛麗絲,這位是救世主!我們是來參加女王的宴會的!拜托拜托,我們已經(jīng)要遲到了,麻煩通融一下,讓我們飛過去吧!”

    士兵們相互交換著眼神,沒有說好,但是也沒有說不好。

    商長殷朝著下方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些士兵實際上并不是真正的有血有rou的人類——至少和自己身邊的愛麗絲相比,他們根本不能夠被稱之為活人。他們在衣服遮掩下露出來的皮膚是銀白色的,雖然并不是絕對的僵硬,但是也不能夠稱之為完全的靈活。

    就連他們的面上,其實也并沒有非常立體生動的五官,而只是用黑色的墨筆隨便的描畫了一下,主打一個敷衍了事。

    見他們久久的不回話,愛麗絲有些急了:“我用紅舞鞋和你們交換,可以嗎?”

    下面所有的士兵都露出了意動的神色。

    “沒問題。”他們低聲的重復(fù)著,明明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士兵,但是這一刻的聲音卻有一種詭異的整齊和重合,聽上去像是封閉的山谷當(dāng)中不斷傳出來的陣陣的回響。

    “【士兵】同意這個交易?!?/br>
    沒有錫兵能夠拒絕這個交易。

    商長殷于是看到,愛麗絲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來了一雙紅舞鞋,然后從飛毯上高高的丟了下去。然后,下一秒——毫不夸張的說,就像是一滴水濺入了沸騰的油鍋里面那樣,下方的所有士兵們都“炸裂”了起來。

    你很難用一個具體的形容詞去描述那一種瘋魔的場景,如果非要打個比方,用文字的方式來大致的概括一下這群魔亂舞一般的場景的話,那么——這是非洲的草原上潛伏在河道當(dāng)中的鱷魚,而當(dāng)有rou主動的踏入鱷魚的埋伏圈當(dāng)中的時候,他們便一躍而起,馬力全開的展開了爭奪和撕咬,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翻滾,只是在岸上遠遠的看著都足夠令人感到膽寒。

    商長殷微微睜大了眼睛。

    縱然他已經(jīng)隱隱的有預(yù)期,這夢土絕對不會像是面上看著這么和諧,但是也沒有預(yù)想過會是這樣的場景。下方的哪里還是女王以冰雪所筑成的城門與城墻,而分明應(yīng)該是這時間最可怕的地獄,是絞rou機,是不應(yīng)該現(xiàn)于世的無間地獄。

    但是愛麗絲的面上卻有著超乎年齡的平靜與漠然,仿佛眼前所見的再普通不過,很不必為了這樣一點芝麻大的小事就晃晃亂亂,平白失了風(fēng)度。

    “他們械斗成這般模樣,就只是為了爭奪那一雙紅色的舞鞋?”商長殷極為的不可思議。

    這場面他還真的沒有見過。

    “那個才不只是一雙紅舞鞋呢!”愛麗絲不滿的噘起嘴來,上面像是都能夠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膾煲粋€油壺,“那是一個故事。”

    商長殷心頭一動。

    “你似乎很喜歡故事。”他不動聲色的說。

    愛麗絲再怎么特殊,現(xiàn)在也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根本沒有怎么接觸過社會,也不懂得大人這種生物可以有多么險惡的孩子。

    因此,當(dāng)聽到商長殷這樣問,她也沒有任何的要隱瞞的心思和想法,非常直白的就將自己的情況袒露給了商長殷。

    “我只是喜歡收集故事,但是并不需要故事。”在小姑娘的臉上,露出一種很驕傲很神氣的神色來,就連頭頂?shù)哪秦Q起的蝴蝶結(jié)也像是真正的兔耳朵一樣抖了抖,看上去活靈活現(xiàn),“我可是愛麗絲呢!”

    所以,愛麗絲是不同的。夢土當(dāng)中對于“故事”的渴求,或許已經(jīng)到了近乎于饑渴的程度,而愛麗絲脫離于這一切的規(guī)則之外。

    商長殷在心頭默默的記下了這一點。

    沒有了士兵的阻攔,他們非常輕松的酒駕駛著飛毯進入了城堡當(dāng)中。愛麗絲看起來對周圍的一切都熟門熟路,并不是第一次來了,帶著商長殷在頂層的平臺上降落,隨后牽著他的手,從旁邊一扇晶瑩卻并不通透的小窗翻了進去。

    商長殷覺得自己快要被閃瞎了眼——字面意思上的。

    只見整個城堡內(nèi)部——從地面到墻壁,從穹頂?shù)搅褐?,全部都是用冰晶打造。這些冰看上去仿佛是從一整塊兒的當(dāng)中截取出來的,是一個渾然的整體。

    每一塊兒的冰壁都足夠透亮,像是鏡子,能夠完整的把一切物體都映照反饋在其中。日光從打開的窗戶當(dāng)中照射了進來,經(jīng)由這些晶壁不斷的來回反射,城堡內(nèi)即便是不開燈也依舊是明亮的。

    ……甚至完全可以說是明亮的有些過分了,幾乎要讓人為之而留下生理性的淚水來。

    商長殷用力的=閉了閉眼睛,而他身邊的愛麗絲卻像是根本不受影響,牽著商長殷朝著宴席的最上方的主位走了過去。

    一位賽霜欺雪、華貴非常的女性站了起來。

    她穿著冰藍色的長裙,銀白色的發(fā)像是堆積起來的皚皚的雪,在其上落著一頂過于奢侈昂貴的皇冠。飽滿的額頭下是一雙淺淡的藍色的眼眸,清清淺淺,看起來則如同一塊兒亙古不化的寒冰。

    只是與這些相比,這位女性的面容卻是極為寡淡的,像是白開水那樣毫無記憶點,甚至如果不細品的話,幾乎都要沒有任何的記憶點。

    “你來遲了,愛麗絲?!睂Ψ秸f。

    “嗚哇,對不起,女王陛下,我在路上稍微的耽擱了……”愛麗絲可憐兮兮的同她道歉。

    原來這就是女王。

    女王看著也并不是真的生氣了的樣子,而更趨向于只是這么隨口一提,她的目光越過了愛麗絲,落在了被她緊緊的牽著的商長殷的身上。

    “這是?”

    愛麗絲當(dāng)即就興奮了起來。

    “陛下!我和你說哦!”

    她像是所有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那一粒糖果,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給所有自己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看的小孩子。

    “這是【救世主】哦!是我發(fā)現(xiàn)的【救世主】!”

    ***

    是這個世界等待了不知道多少個萬年、重復(fù)了不知道多少次輪回之后的——

    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救世主。

    第152章 童話書(三)

    好的。商長殷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能夠確定了。

    在夢土當(dāng)中,用來定位每一個人的【錨點】,并非是姓名,而是愛麗絲曾經(jīng)反復(fù)的同他提及過的身份——盡管小姑娘自己或許都沒有意識到,但是她的話里行間毫無疑問全部都是對于【身份】的重視和推崇。

    而身份來自于故事,只要得到和自己適配的故事,那么就可以從故事當(dāng)中獲得身份。主角的身份比路人的身份來的尊貴,貴族的身份又與平民的身份不同。

    你擁有著什么樣的身份,那么你就能夠得到什么的對待,承擔(dān)著怎樣的責(zé)任,又享有著怎樣的權(quán)利。

    這就是在夢土上所行使的法則,如同眼前能夠看到的所有光怪陸離而又充滿了美好的幻想一樣的,有如童話一樣的世界。

    只是讓商長殷有些想不通的是,他不知道夢土的位面之主究竟是出于一種怎樣的考量,所以才會趁著他睡著之后,主動的從夢境里把他拉到這邊來。

    商長殷以為,在他們大張旗鼓的入侵南國的時候,自己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qū)⑵渌膸孜晃幻嬷鞫既勘仆恕M管時至今日,商長殷其實還是沒有想通,為什么那位亡靈國的死之君要將莫憑闌派到他的身邊來。

    他并看不出這樣做對亡靈國有任何的好處,甚至恰好相反,莫憑闌的出現(xiàn)似乎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給他提供幫助,讓南國能夠在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紛亂的浩劫當(dāng)中生存下去的。

    并且回想起和渡鴉的出現(xiàn),似乎他、以及和他一樣的、來自于死之君的使者一直都在諸天萬界當(dāng)中穿梭,選中了那些顯露出死氣的位面,進去幫助其中的天道之子。

    這可能會成功,也可能會失敗。但是,哪怕在一千個被進入試圖拯救的世界當(dāng)中只有一個得救了,其他的999個全部都死亡,其所代表的含義也都是無可估量的。

    可惜現(xiàn)在莫憑闌并不在自己的身邊,不然的話,商長殷還真的是想要抓住他問問,死之君就近都在想些什么,又是處于什么樣的目的才做下了這樣的決定。

    至于眼下,更需要商長殷去關(guān)注的,無疑是正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位冰雪的女王。

    倘若說女王冰色的眼眸原本是幾乎映照不出任何存在的話,那么當(dāng)愛麗絲那樣鄭重其事的將商長殷退出來并且而介紹的時候,就像是給原本粗糙的線條細致的勾勒,并且添加上了色彩,變的繽紛、斑斕并且引人矚目起來。

    于是也就終于被女王看在了眼中。

    “【救世主】?”女王用清冽的嗓音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語氣聽起來并沒有多少的變化,“那可真是罕見了。”

    “嘿嘿,您也這樣覺得吧?”愛麗絲笑嘻嘻的問,“所以,您應(yīng)該也不會介意讓他加入您的宴會吧?”

    “……嗯,雖然我們的確是不請自來了?!?/br>
    愛麗絲說到這里的時候,吐了吐舌頭。

    “既然是救世主,當(dāng)然擁有這樣的資格。”女王這樣說著,平靜的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兩邊坐席上,“只是不巧,我原本并沒有想過會有多出來的客人,所以無論是作為也好,還是用來招待客人的餐食也好,都沒有準備多的一份?!?/br>
    商長殷能夠清楚的看到,當(dāng)女王的這句話落下之后,在她的目光所及之處坐著的幾位面色頓時都變的不好看了起來。

    沒有多余的作為和招待的份額怎么辦?

    ——多么簡單的事情啊,只要將一個人從宴會上趕走不就可以了嗎?

    女王的宴會是非常有講究的,這趕人當(dāng)然也不可能亂趕人,而是要從和商長殷的身份——也就是和“救世主”的身份歸于同一個類型當(dāng)中的這些人當(dāng)中,挑選一個驅(qū)逐,給商長殷騰出位置來。

    被女王所注視著的總共有三位,分別是【勇者】、【冒險家】、【騎士】。此刻,三個人覺察到了可能即將會降臨到自己頭上的命運,當(dāng)即如臨大患。

    勇者最先開口:“尊貴的陛下,在本次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將要去屠滅作惡的墨龍,不能夠在這里失去身份。”

    騎士也緊隨其后:“尊貴的陛下,在本次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將要為您去征討叛亂的逆賊,不能夠在這里失去身份。”

    冒險家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說:“尊貴的陛下,在本次宴會結(jié)束之后,我將要去鄰國迎娶公主,不能夠在這里失去身份?!?/br>
    他們每個人似乎都擁有自己的理由。

    而這一場宴會,似乎也比商長殷原本所以為的要來的更為復(fù)雜。

    商長殷能夠聽到周圍的其他參與宴會的人們在竊竊私語,討論著這件事。他們大概沒有想過商長殷能夠聽清楚他們那自以為隱秘的對話,所以討論的時候,也并沒有非常的注意要隱瞞什么。

    商長殷大概總結(jié)了一下。

    女王的宴會就像是游戲里面的那種固定的大型任務(wù),只要能夠完整的慘叫,那么在結(jié)束之后,與會者便能夠得到大量的、名望上的獎勵——而這種名望上的加成,能夠讓他們的身份越發(fā)穩(wěn)固,甚至是達到身份上的質(zhì)的變化。

    但是,如果因為種種原因——比如像是他這樣的突發(fā)事件——在參加了女王的宴會之后卻沒有能夠順利的完成,而是被驅(qū)逐出去了的話,那么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非??膳碌拇蠹?,在離開宴會的那一刻便會之直接被剝奪身份,之前所有的辛苦與能力全都白費,并且淪落為最底層的、像是垃圾或者鼻涕蟲一樣沒用又可憐的存在。

    誰都不想要讓自己淪落到那樣的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