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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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靜靜地看著這些即將成為尸體的村民,眼中不帶任何感情,也沒有跟戴祈宵提起。 畢竟,那些都是空掉的軀殼,他們早就死了,死了很久很久。 貼在戴祈宵身上許久,司白能清晰感受到他在逃亡的路上心跳越來越快,其實他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他們很快就能離開系統(tǒng)。 雖然可能讓戴祈宵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但是司白現(xiàn)在有自信對方不會放棄自己,用戴祈宵的話來說,就是百分之百。 少頃,二人已經(jīng)跑進(jìn)森林半途,一聲咳嗽打破了原本的節(jié)奏。 司白猛地抬頭,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戴祈宵的不對勁:“停下!戴祈宵你怎么了?” 后者急促地呼吸,仍然堅持跑了一段路程,終于堅持不住,在一個看起來暫時安全的地方緩緩?fù)O拢诜潘景茁涞刂?,還在溫聲提醒: “我現(xiàn)在要把你放下來了哦,記得把衣服穿好……” 幾乎是在司白的腳剛剛落地,戴祈宵就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身體脫力一般軟綿綿向前倒去。 司白瞳孔驟然縮成了一個點,連忙撐住戴祈宵的身體,聲音都沙啞了,“戴祈宵……你怎么了?” -------------------- 果然感覺任何情話都不如認(rèn)真喊一聲對方的名字啊,舒坦 第194章 他鄉(xiāng)白(二十七) “沒事、沒事……”戴祈宵下巴靠在司白肩膀上,無力的手指還在輕輕點著他的背安慰。 “真的,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司白不知道有沒有聽進(jìn)去,他費了很大力,以現(xiàn)在的身軀將戴祈宵搬到樹干下面,好讓他靠著休息。 戴祈宵不斷汲取著空氣充斥肺部,但是鼻腔中一股逼人的血腥氣實在令人難以恭維。 “咳咳!” “為什么會這樣?!”司白的手在戴祈宵臉上不停抹拭著,想幫他止住流出來的血,可惜卻反而給他擦得滿臉都是。 “好了。”戴祈宵扯出來一個淡淡的笑:“都快給我抹成花貓了?!?/br> 他握住司白滿是鮮血的手,摁在自己胸口:“都說了休息一會兒就好,別忙活了,等會兒還得繼續(xù)趕路?!?/br> “真的、真的沒事嗎?”司白急得快哭出來了,他從迷茫中醒來,第一眼就能看見戴祈宵本來是件很高興的事,但是這個人卻突然受傷,自己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實在擔(dān)心。 戴祈宵緩解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看見司白的樣子,不禁想到半個小時前,為了找他時發(fā)生的事情…… 在經(jīng)歷了白霧中的事件后,戴祈宵明白強制執(zhí)行的劇情中,小白肯定不會好受,所以接下來的一分一秒他都等不起。 還有一天就要結(jié)束,戴祈宵干脆地放棄了穩(wěn)中求勝,他也沒有再計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有多少概率自己可以脫身,第一次貿(mào)然激進(jìn)。 與井迪分別后,戴祈宵回憶著從進(jìn)入關(guān)卡開始見到的村民面孔,其中幾個與村長和小白接近最多的npc被戴祈宵直接闖入家中拎了出來質(zhì)問,威逼利誘,手段不用其極。 系統(tǒng)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警告他的。 具體說了什么戴祈宵早就忘記了,或者說根本沒在聽。只依稀記得,似乎是說他這樣做違反了關(guān)卡秩序,會影響強制執(zhí)行的劇情,后果自負(fù)。 最后他找上了村長的兒子,那個瘸子。 他一把拎起瘸子的衣領(lǐng),見面什么也沒說就一拳打了上去。后者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玩家竟然敢對npc下手,震驚幾秒后奮起反抗,與戴祈宵扭打在一起。 戴祈宵一腳踢向瘸子那條壞腿,將其壓制在地上,拳拳到rou,這期間愣是沒說一個字。 直到瘸子開始求饒,問他:“這位客人!我們無冤無仇,為什么打我?!” 戴祈宵這才冷著臉站起來,一腳踩在他胸口:“剛才找了幾個人,他們不太會說話,我想著你作為村長最重視的狗腿子,應(yīng)該會與他們不一樣?!?/br> “我只問一遍,小白在哪兒?” 瘸子眼球震顫著:“我、我不知道你說的小白是誰啊?” 戴祈宵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薄月的兒子,這樣說你總認(rèn)識了吧?” 瘸子被他的表情嚇得一顫,喉結(jié)滾動一番,指向了一個方向。 【玩家戴祈宵妨礙關(guān)卡強制執(zhí)行,經(jīng)系統(tǒng)修正bug,即將進(jìn)行懲罰——】 戴祈宵剛邁出一步,心口猛地一震,精神一陣恍惚后,血腥味竄上喉間,他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皺了皺眉,后又當(dāng)做沒事人一樣向胖子家走去。 也許是那瘸子后來去告的狀,跟戴祈宵一起到門口的,還有幾個村民。 對方來勢洶洶,戴祈宵也不客氣,全往死里打,一邊提醒自己這些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人,一邊面無表情拿著匕首往致命的部位刺去。 第一次把刀刺入人類的身軀,戴祈宵的心臟是慌亂的,甚至太陽xue都在跳,那一刻他聽不到身邊的聲音,但是好像能聽見耳膜在鼓動、血液在翻滾,牙齒之間在緊張的碰撞,等這種狀況過去,四下只剩下他是站著的。 他沒有時間去反應(yīng),踹開門沖了進(jìn)去,把胖子打翻在地,抱著司白離開。 期間系統(tǒng)同樣的警告在耳邊不知道響了多少次,他都快聽不清小白的聲音了。進(jìn)入茂密的林子后戴祈宵才敢稍稍松懈,也就是這一口氣吐出來了,來自身體上的不適才排山倒海般反噬上來,像瀑布一樣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