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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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心眠最開始的吻落空后,穆以舟一直沒有給她親吻,往下四處點火,兩片唇瓣卻沒有越過鎖骨以上的任何一處。 到最濃時,她跟她索過親吻,可是穆以舟沒有給。這是目前為止穆以舟唯一沒有服從的她的話,但孟心眠無從指責(zé),因為她的三個命令權(quán)已經(jīng)用完了,如果再想有,她覺得狂舟大神不會再輸給她。 舟隊的舊算是敘完了? 穆以舟坐在孟心眠身邊靜默,本該發(fā)生在最親密的人之間的交流突然發(fā)生在了兩個割裂多年的人身上,夜光融融里曖昧浮動,她們卻各自籠罩著一層似有若無的克制。 被子掀開,孟心眠赤足坐到她身側(cè),光滑的手臂貼著手臂。她不知道穆以舟心里想什么,但她覺得自己這把誘餌灑的很好。因為穆以舟咬了上來,不管是情或是欲或是其他金錢名望任何東西,只要穆以舟對她有所求,陷阱就能挖得越來越深。 直到有一天,她的獵物再也逃不出去。 身后響起簌簌聲,孟心眠回頭,穆以舟牽起被子蓋在她后背:“別著涼了。” 孟心眠攏住被角,轉(zhuǎn)眸時看到穆以舟后肩有排牙印,是她受不住的時候留下的。 想不到穆以舟這么有勁兒,八成這些年吃的rou都補到這上面了,而且跟她打電競有關(guān)吧,就算沒有人比較,孟心眠也能夠肯定她手速是真的厲害。 ——穆以舟二十歲那年狀態(tài)最好,有次疊加賽pkcao作大爆發(fā),打出個驚人的3比0,聯(lián)盟公布實測數(shù)據(jù),穆以舟的apm值打破了職業(yè)聯(lián)盟最高記錄。 當(dāng)然,穆以舟能以一虐三不只是手速快,還有她出色的動態(tài)視力和預(yù)判能力,以及對龍焰各職業(yè)和地圖的熟悉...... 孟心眠猛然打住,她是簽了個很好的選手,但不至于在床上細數(shù)這些好。 該下新鉺了。 “別動?!?/br> 孟心眠開口,嬌柔的唇瓣像春雨打濕的櫻桃,紅瑩瑩的飽滿。 穆以舟下意識地低頭,簡單扎的馬尾跟著垂落,孟心眠伸手過來,翻起手腕,用小臂內(nèi)側(cè)輕輕擦掉她額角的細汗。 睫毛的影子像蝴蝶在穆以舟的臉頰扇了幾下翅膀。 孟心眠牽起被子的一角,把她也包進來,喝水潤過的嗓子依舊有些沙啞:“舟隊心靈手巧,考慮長期合作嗎?” 她們的體溫都還在彼此身上留存,味道也得到交換,從生理的滿足感來說,孟心眠很喜歡。畢竟是她從小就喜歡的體香,世上再尋不出第二例。 穆以舟保持孟心眠說的那句“別動”。 “我跟軒轅簽了三年合同?!?/br> 她已經(jīng)二十三了,電競行業(yè)二十二就是道坎,狀態(tài)下滑,戰(zhàn)隊變動,很多選手不到二十二就退役,能打到二十五六的寥寥無幾,她簽的三年真心不短。 孟心眠舔了下嘴唇:“舟隊說的是公務(wù),我說的是私事。” 穆以舟看向她,目光等待。 孟心眠摸住她的右手中指,輕輕摩挲:“技術(shù)不錯,包月嗎?” 沒有懸念的邀約,手到擒來。 孟心眠嫣然而笑,柔中生媚,她在穆以舟的黑瞳里看見自己的笑容,慢慢握住那只剛才攪動云雨的手。 “不包。” 簡短,了斷。 不帶一點幾個小時前的“乖”。 說出這兩字的穆以舟才是平日戰(zhàn)隊和賽場上干凈利落、說一不二的狂舟。 孟心眠笑容凝滯,臉上浮出被拒絕的尷尬,眼神變幻,窘迫,失落,羞愧,像波浪一樣變動,最后趨于平靜。她把手從穆以舟手背拿開,放下被子,往身上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 “如果是私事,很抱歉孟總,新戰(zhàn)隊百廢俱興,會很忙?!?/br> 穆以舟語氣柔和很多,拿來孟心眠的高跟鞋,矮身放到她腳邊。 “嗯,組建戰(zhàn)隊有勞舟隊多費心了?!?/br> 孟心眠穿進鞋,撩出壓在衣領(lǐng)里的卷發(fā),轉(zhuǎn)頭看向她。 “我還有事,晚安?!?/br> “晚安?!?/br> 細鞋跟摩擦地毯發(fā)出輕微的聲音,走過床邊,走過安放著小砂鍋的灶臺,然后門鎖嘀嗒一響,有微風(fēng)帶著外面的味道吹進來,門又合上。 雙人標(biāo)間重回只有一人的狀態(tài)。 夜深了,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只有黑暗。穆以舟把所有燈都打開,走到書桌邊,坐進孟心眠坐過的座椅,翻開筆記本電腦,對著桌面里可愛的小羊發(fā)呆。 半晌,她伸手握鼠標(biāo),把右下角甜品柜里的糖果拖給它,小羊臉蛋染上紅暈,對她笑。她把冰淇淋拖給它,小羊蹦蹦跳跳。她把鼠標(biāo)移到最漂亮的草莓蛋糕,食指停在鼠標(biāo)鍵上。 這個草莓蛋糕的i應(yīng)該沒畫錯,孟心眠十八歲的蛋糕是她親手做的。制作這個動態(tài)壁紙時,她跟河圖俱樂部的美宣學(xué)了一個月美術(shù),畫的都是綿綿公主最喜歡的甜食。 穆以舟甩了下手腕,精準(zhǔn)地把草莓蛋糕喂到小羊手上。她知道程序的反應(yīng)是多少微秒。 電腦里的小羊舉起雙手抱向屏幕,她埋頭抱住電腦。 墨黑的發(fā)絲像扇子打開,散落后背和肩膀。孟心眠好聽的喘.息在穆以舟腦海中揮之不去,下一秒,孟心眠完全置身事外的“包月嗎”三個字穿刺她的耳膜。 把她放下得徹徹底底,沒有憤怒,沒有埋怨,夸她技術(shù)好,仿佛她是個只被需要一部分肢體的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