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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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塊補(bǔ)天石!” 木懷玉激動地拉著?孫女:“三塊呀,加上你手上有的,一共就有八塊補(bǔ)天石了?!?/br> 木玄璣也微微一笑,她猜到這里肯定不止一顆補(bǔ)天石,但?是沒想到這里有三顆。 好極了,拿到這三顆補(bǔ)天石,她就只差兩顆了。 “福寶,快去拿,拿了我們立刻就走?!?/br> “不著?急,先讓我看看?!?/br> 補(bǔ)天石不是隨意丟在桌上的,木玄璣天生道體,她能看到補(bǔ)天石四周套著?兩個陣法,里面那?個陣法好像是通山陣的變種,把補(bǔ)天石的能量往墻后面引,不知道墻后面是什?么。 補(bǔ)天石最?外面的那?個陣法有意思了,為了遮蔽補(bǔ)天石的能量波動,他們居然在外面套了個五鬼運(yùn)氣陣。 這個五鬼運(yùn)氣陣不簡單,如若會擺陣的人心思陰暗,甚至可以?用這個陣法抽走活人生氣,把人煉成干尸。 東南亞那?邊的黑巫用養(yǎng)蠱的法子養(yǎng)飛尸太惡心了,養(yǎng)出來?的飛尸戰(zhàn)斗力比用五鬼運(yùn)氣陣煉出來?的干尸還差一層。 木玄璣掐訣叫來?鬼差,黑無常冒頭。 木玄璣指著?五鬼運(yùn)氣陣:“這個你們不管?” “我一個人陰間鬼不管陽間事,你叫我來?也沒用。”說完黑無常扭頭就走了。 木玄璣輕哼,這個老鬼真是靠不住。既然如此,那?她就自己?來?。 “奶奶、秦思、徐陽,你們站遠(yuǎn)一點?!?/br> 木懷玉、秦思、徐陽往后退到墻角,木玄璣拿出三陽真火就準(zhǔn)備要?正面剛。 木懷玉趕緊給秦思和徐陽一把五雷符,一會兒?出現(xiàn)什?么情況就動手,別怕鬧出人命,也別怕鬧出鬼命。 秦思和徐陽手里都有槍,一手拿槍,一手拿五雷符,這是準(zhǔn)備人鬼通吃。 五鬼運(yùn)氣陣的陣眼是個厲鬼,一觸動陣法這個無頭厲鬼就揮舞著?斧頭兇惡地沖出來?,這個形象是……刑天? 刑天可是上古神話中最?具反抗精神的神啊,呵,這些垃圾也真敢想。 要?不是天軌已經(jīng)關(guān)閉,他們敢弄出這種瀆神的玩意兒?,早就被一道雷劈死了。 木玄璣都把三陽真火的符箓掏出來?了,又收回去,不著?急,天軌雖然關(guān)閉,但?是界神還在,讓它自己?來?收拾吧,順便抒發(fā)?抒發(fā)?憤怒的情緒。 木玄璣小心地把五鬼運(yùn)氣陣拆開,盡量保持陣法的完整,她甚至對五鬼運(yùn)氣陣進(jìn)行加固,生怕一會兒?爆里面的陣法時影響到五鬼運(yùn)氣陣法。 “普告萬靈,左社右稷,聽吾法令:斷山路,石破天驚!” 木玄璣雙手合十,連通墻后面的陣法被斬斷,墻面瞬間離開,墻背后原來?是一座法壇,法壇上供奉著?不知道哪兒?來?神,神腳下是五色土。 “那?是我們的國內(nèi)的五色土!” 木懷玉氣瘋了:“東方青土、南方紅土、西方白土、北方黑土,中央黃土!他們要?干什?么?要?鎮(zhèn)壓我們中華社稷嗎?” 木玄璣一把抓過三顆補(bǔ)天石,拉著?奶奶不讓她過去:“快走,這里要?塌了?!?/br> “不行,必須把五色土帶走?!?/br> 這邊的頭頂?shù)膲σ呀?jīng)開裂,沒有辦法,木玄璣拉著?奶奶跑到墻那?邊去,木玄璣一腳踩碎護(hù)著?供壇的陣法,徐陽和秦思拉開隨身的背包,把供臺上的五色土一掃而空。 一群人怒吼著?沖下來?,木玄璣也聽不懂他們究竟吼的是什?么。 跑最?前面的是剛才?他們在庭院里看到那?個渾身陰氣的老頭兒?,看到五色土消失,他用蹩腳的中文說了聲:“中國人?” 此時木玄璣他們身上都戴著?隱身符,那?個老頭看不到人,但?是憑他的修為他還是猜到了木玄璣的位置。 木玄璣推開奶奶,和陰氣沖天的老頭交上手。 小紅和小黑飛出去,乘其不備,一個咬了耳朵,一個咬了眼皮。 觀戰(zhàn)的秦思和徐陽激動得拳頭都捏緊了,小紅小黑真棒! 小紅和小黑的陰氣可比老頭兒?身上的陰氣毒多了,老頭頓時捂住臉痛苦地嚎叫起來?。 對面樓已經(jīng)塌了,陣法破碎,五鬼運(yùn)氣的陣法暴露在日光之下,木玄璣抬頭看了一眼,天雷嘶吼著?積攢著?怒火,看準(zhǔn)機(jī)會,電光一閃而過,木玄璣一腳把老頭踹到天雷之下。 “法師大人!” 一群身穿黑袍的人連忙跑過去。 此時,徐陽抱著?木玄璣,木懷玉、秦思緊隨其后,四人朝著?往上的臺階猛沖,沖到一半的時候房屋搖晃。 “快!” “逃!” 一道一道地驚雷劈下來?,剛才?跑過的樓梯如同積木一般往下掉。 最?后關(guān)頭,四人跑出來?了。 一群人從?庭院外面往這里聚集,他們四人反向而行。 木玄璣被徐陽抱得高高的,她看到他們身后是一片廢墟,接連好幾?處院子都落到深坑里,深坑里的人肯定也活不了了。 木玄璣贊了界神一句,這次來?得及時! 第45章 木玄璣他們剛出庭院, 還沒走出這條街,整片街區(qū)都被封了。不過這對他們沒有影響,木玄璣他們還是順利地走出去了。 徐陽去壽司店里叫李業(yè), 李業(yè)看得見?他, 于是趕緊結(jié)賬出門。 李業(yè)剛走到壽司店門口?, 壽司店這條街也被封了, 所有人都不準(zhǔn)走。 能來這條街消費(fèi)的非富即貴, 這種封鎖的做法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有個富二代?在街上鬧騰, 執(zhí)行公?務(wù)的警官跑過去小聲解釋, 說什么神屋被炸,神教的大人們都死?了, 天皇下令嚴(yán)查, 封鎖令是上面下達(dá)的, 他們也沒有辦法。 解釋了一大通,富二代?還是不滿意, 直到那位警官答應(yīng),晚上十二點前肯定會?解除封鎖富二代?才勉強(qiáng)點了點頭, 抱著美女回去繼續(xù)喝。 李業(yè)小聲把?剛才的對話翻譯給木懷玉他們聽, 翻譯完了之后他小心地看了眼小大師,沒想到啊,前后都沒半個小時?,小大師居然把?日本最有權(quán)力的神教給炸了,神教弟子都給滅了。 這時?, 來了四個警察, 盤查李業(yè)是什么人,剛才在干什么? 事發(fā)時?李業(yè)一直在壽司店里, 店主和店里的客人都能幫他作證,他有不在場證據(jù),警察就放過了他。 李業(yè)叫住他們:“我什么時?候能走?” “不知道,或許明天吧,也可能是后天,看安排?!?/br> 李業(yè)暗中?罵街,明明剛才他們跟富二代?說的是晚上十二點前就能走。 暫時?走不了了,李業(yè)打開車門,讓木懷玉他們上車休息。他為了偽裝,又去壽司店里坐著等。 好在并沒有讓這條街上的客人等到第二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就解禁了,李業(yè)站起來謝過老板,開車離開這里。 回到碼頭后,李業(yè)也沒有住船上,而是在碼頭附近找了一家高級酒店住下。 跟蹤他一路的兩?個警察看到他住進(jìn)酒店后就走了。按照他們的邏輯,如果事情真的跟李業(yè)有關(guān),那他肯定迫不及待想坐船離開這里,哪里會?在岸上住酒店。 加上李業(yè)確實有不在場證據(jù),李業(yè)身?上的懷疑被清洗了個干凈。 過了會?兒,李家的一個船工敲響了李業(yè)的房門,小聲說:“尾巴走了?!?/br> 李業(yè)吸了口?煙,打開窗戶,看了眼碼頭邊他們家的船。 “別在最后關(guān)頭掉鏈子,后半夜就別睡了,盯緊一點?!?/br> “是!” 神教在這里的地位更高,剛才發(fā)生那么大的爆炸聲,又死?了那么多人,更何況昨晚上驚雷一道又一道地接連劈了九下,這么大的動靜根本藏不住。 船工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劈了九道,這是老天爺給他們機(jī)會?讓他們渡劫成神啊!” 李業(yè)譏諷:“可惜了,機(jī)會?沒有把?握住。” 木玄璣才不管什么神教不神教,她抱著八塊補(bǔ)天石睡得噴香,第二天等她睡醒,船都已經(jīng)起航離開了,打開窗戶只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 “小大師快來,大師傅專門給您包了魚rou餃子,今天早上剛釣起來的魚,可新鮮呢?!?/br> 木玄璣洗漱后出門,看到燦爛的陽光,蔚藍(lán)的大海,頓時?感覺整個心都被打開了,那叫一個舒暢。 秦思給端來一盤餃子,李業(yè)端來一碟醋:“這可是一級品紅醋,餃子蘸醋味道可好了。” 徐陽笑道:“你不是南方人嘛,這種吃法我記得是北方的吧?!?/br> “跟人學(xué)的,我們李家的船工里面也有北方人。” 李業(yè)開玩笑道:“小大師,您不知道,大家可佩服你們了。以前聽人說哪個大師厲害,大家都只是聽說,今天咱們可見?到真大師了?!?/br> 木玄璣吃完一個餃子:“別恭維我,恭維我也沒好東西給你。” 李業(yè)哈哈一笑:“不求您的好東西,我只想說,以后您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管開口??!?/br> 木玄璣嗯了一聲,看他一眼:“你這輩子最想要什么?” “想要錢!” 木玄璣微微一笑:“你倒是直言不諱?!?/br> “海上討生活,有今天不一定有明天,兄弟們都是把?頭掛在腰上。我要不求財,就不做這種買賣了?!?/br> 秦思有些驚訝:“聽說你去英國留學(xué),還會?幾門語言,又是富三代?,我沒想到你這么接地氣?!?/br> 李業(yè)笑道:“我爸去得早,我從小被我爺爺帶大,整天在碼頭上跟著船工們混,說句實話,那些謙謙君子的模樣都是假象,我這個人,底子里還是有些匪氣?!?/br> 當(dāng)著木玄璣的面,沒什么不能說的,就算他不說,這位小大師肯定也看得出來,不如坦誠一些。 木玄璣喝了口?餃子湯,贊了句魚rou餃子好吃。 “回去還有好幾天,再想吃叫大師傅給您做?!?/br> 木玄璣謝過他的好意,對他說:“如果你只為求財,你的愿望很容易就能達(dá)成?!?/br> “謝謝您?!崩顦I(yè)朗聲笑道,拉著旁邊的船工說:“魏叔,回頭您可要把?小大師的話告訴我爺爺,咱們李家在我手上肯定能賺大錢。” 魏叔一連說了三個好:“回去我就去找你爺爺說?!?/br> 見?李業(yè)如此高興,木玄璣冷不丁道:“孩子你不看重吧。” “孩子……”李業(yè)的笑容僵在臉上,他們李家這么大的家業(yè)要繼承,他怎么可能不看重孩子。 一看他的臉色,木玄璣就明白了,直說道:“你子女宮暗淡無光,僅有一絲可能,還若有若無。如果你想保住這一絲可能,記得多行善積德,要不然縱使你掙來潑天富貴,也無一人可繼承?!?/br> 木玄璣想了想:“玄學(xué)總講,普通人一生所得皆有定數(shù),所謂得之桑榆,失之東隅,大概如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想想,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樣的人生,平衡好所得和所失,掌控好你的一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