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婆的優(yōu)質(zhì)A 第34節(jié)
傅寒柯摸摸有點亂糟糟的頭發(fā),直覺告訴他不要在說下去。林瀾夏的眼神有點恐怖,像是要吃人。 “我才沒有這么甜的香水?!备岛鲁壭÷暤乇г?,坐在他身邊的林瀾夏都聽不清楚他在逼逼賴賴什么。 聚餐有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那就是喝酒。 作為組織部為數(shù)不多的a,并且還是優(yōu)質(zhì)強a。傅寒柯自然而然成了大家的重點攻擊對象,他本身也來者不拒。 傅寒柯不記得是誰送他回去,只記得同樣有一股甜甜的橙花香。 讓本就有點醉的他,更醉了。 第二天,傅寒柯頭痛欲裂。優(yōu)質(zhì)強a認清一個現(xiàn)實,他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能喝。 貌似他還對林瀾夏動手動腳,哭唧唧地纏在對方身上,活活的小媳婦模樣。 別問他為什么知道,因為組織部小群里有完整錄像。再度社會死亡現(xiàn)場,強a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傅寒柯忍不住仰天長嘯,嚶?lián)糸L空。 微信的新消息彈出來,傅寒柯瞪大眼睛,發(fā)出震天的呼喊。 【林瀾夏:辯論賽可以來,但是要待在我身邊?!?/br> 默默在一旁的室友裹緊自己的小被子。 問:寢室有人精神不太正常該怎么辦?急,非常急! 第38章 番外四嚶嚶a和酷o的婚后生活 結(jié)婚的第二年,林瀾夏的公司正式上市,h.e.娛樂公司開創(chuàng)。 “請問,先生你找誰?”酒店的門童顫顫巍巍地走到傅寒柯身邊,一個冷臉、信息素爆棚的優(yōu)質(zhì)a。 是一個奇怪的a,一直在酒店門口徘徊,也不進來。他的臉上明晃晃地掛著烏云,心情差極了。 林瀾夏真是個不顧家的壞o,這都幾點了。還不知道回家!真是能把a氣死! 傅寒柯再次撥打林瀾夏的電話,嘟嘟好久終于接通,不過是個陌生的男人。 “把電話給林瀾夏!”傅寒柯咬牙切齒,沒想到林瀾夏開個公司年會都能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不知檢點,不顧家。嚶嚶嚶~ “傅總,林瀾夏喝醉了。我是他的秘書?!笔謾C另一頭的秘書瑟瑟發(fā)抖,大老板的伴侶同樣是個不能得罪的存在。 哦,原來是秘書。是個beta,那他就姑且原諒林瀾夏。 “那你等著我,我來接瀾夏回家?!备岛聮炝穗娫挘K于昂首挺胸地走進酒店。 “您好,這里沒有預約是不能進入的。” 傅寒柯輕飄飄地看一眼保安,“我可是這里主人的丈夫,你敢攔我?” 狐假虎威的感覺還真不錯,傅寒柯裝模作樣地拍拍衣領(lǐng),在門童震驚的注目下,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傅寒柯一進去就看到了林瀾夏。 林瀾夏氣質(zhì)太不一樣了,哪怕混在人海中,他都能一眼認出來。更不用說他們關(guān)系早就更進一步,對彼此知根知底。 傅寒柯彎下腰試圖抱住林瀾夏,酷o的手就順勢攬住了他的脖子,仿佛這個動作早就重復千百次,熟能生巧。 嘿嘿嘿~看不出來林瀾夏還挺粘人的。 “傅寒柯……我頭有點暈?!绷譃懴目吭谒逆i骨上,濕熱的呼氣噴灑在傅寒柯身上,還有淡淡的橙花味。 傅寒柯把他抱得更緊些,安慰地說:“不暈,不暈。我們這就回家,看不出來你還挺會撒嬌。” 最后的話傅寒柯本來是藏在心里,沒想到嘴比腦子快,一禿嚕就全說出來了。 林瀾夏抬起頭,水光瀲滟的眼眸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震懾力,“你在說什么,傅寒柯!” 細白修長的手掐住傅寒柯的癢癢rou,“別鬧,到時候把你給摔了。” 話是這么說,傅寒柯的腳下卻一點都沒有打晃。 喝醉的林瀾夏不堪一擊,和平時根本就比不了。剛剛拿一下他根本就什么都沒有感受到。 “想不到總裁夫夫還挺恩愛的?!?/br> “就是,究竟是誰在胡說八道?總裁夫夫要還不是真愛,那真是世界沒愛了。” 員工的話傅寒柯沒聽見,他抱著心愛的酷o興沖沖的回家了。 傅寒柯耐心十足地給林瀾夏洗澡、打香香,最后在挑選睡衣環(huán)節(jié)方面有點糾結(jié)。 他拉著穿著浴袍的林瀾夏,哄著他說:“瀾夏,你是喜歡貓耳朵還是兔耳朵。” 貓耳朵是白色的,兔耳朵是粉色的。它們是同樣的毛茸茸、軟乎乎。 傅寒柯耍賴皮地牽著林瀾夏的手指著粉色兔耳朵睡衣,浮夸造作地說:“原來瀾夏跟寒柯一樣,都喜歡毛茸茸的小兔兔。” 林瀾夏現(xiàn)在就是個醉鬼,暈乎乎的,壓根就反應不過來傅寒柯在搞什么名堂。 他只有在這種時候會順從傅寒柯奇奇怪怪的要求,一令一動,化身軟乎乎的小甜o。 傅寒柯在林瀾夏穿好兔子睡衣的瞬間,撲到他身上,反復蹭來蹭去。 “瀾夏,你好毛茸茸”而且還香香的,帶著清新甜美的橙花味。 傅寒柯沒有到易感期,卻有奇怪的筑巢行為。他把毛茸茸的林瀾夏抱在懷里,像是抱著最心愛的禮物。 結(jié)婚的第三年,傅寒柯練就了出神入化的廚藝和超高的剝石榴手法。 “傅寒柯,你背著我都偷偷去干什么了?”林瀾夏望著一大桌子的硬菜,百思不得其解。 傅寒柯以前是傅氏集團的小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 他們在一起的初期,一直都是他做飯。但是林瀾夏的廚藝僅僅止步于能夠吃,毒不死人的地步。 傅寒柯每天和他一樣都有工作,時間幾乎都是重合的。他哪來的時間去學這些。 鮮嫩的油燜大蝦被夾到林瀾夏碗里,傅寒柯高深莫測地說:“當然因為你老攻我天賦異稟,看一眼就會了?!?/br> 林瀾夏吃掉他夾的蝦,皮笑rou不笑地說:“我說真的,你不會是點外賣唬我的吧?” 畢竟這和傅寒柯以往的人設(shè)并不相符,林瀾夏不得不去質(zhì)疑。 傅寒柯一只手撐在桌子上,俊臉高傲地揚起來,正準備給林瀾夏來一個自我證明。 細白修長又微涼的手抓起傅寒柯的手,林瀾夏揉捏傅寒柯的手,有點生氣地說:“你的手怎么回事!” 小少爺?shù)氖忠婚_始是骨感滑溜的,現(xiàn)在卻帶著些許坑坑洼洼,指尖處還有微小的劃痕,和被油燙傷的痕跡。 怪不得傅寒柯最近一段日子總是不和他牽手,他還以為是傅寒柯成熟了,不愛秀恩愛。 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緣故。林瀾夏心頭微酸,傻a總是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讓人不好受。 “瀾夏你別哭啊?!备岛率置δ_亂地捧住林瀾夏的臉,心疼地看著眼眶紅彤彤的酷o。 林瀾夏靠在傅寒柯的懷里,什么話都沒說,乖乖地讓傅寒柯投喂。 畢竟,傅寒柯學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投喂林瀾夏。投喂伴侶,抓住伴侶的胃,也是成為優(yōu)質(zhì)強a的必經(jīng)之路。 沒多久,酷o林瀾夏也從進廚房,成為傅寒柯的優(yōu)秀學生,以更加短暫的時間掌握的廚藝這門功課。 傅寒柯坐在桌子邊,嘴角洋溢著括弧笑。 他真是幸福,酷o林瀾夏居然為他洗手作羹湯。不行,他忍不住要發(fā)朋友圈了。 傅寒柯悄悄地偷拍林瀾夏,飛快地傳到朋友圈。 【傅寒柯:就是沒有穿那條粉色的兔兔圍裙。|圖片|】 結(jié)婚的第十年,傅寒柯和林瀾夏終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是一個和傅寒柯一樣優(yōu)秀的強a。 孩子趴在傅寒柯懷里,指著相冊,奶里奶氣地說:“爸爸,這是父親以前的樣子嗎?” 傅寒柯點點頭,揉揉小朋友的腦袋。 照片里是大學時期的林瀾夏,是他無意間拍到的,然后又鬼使神差地保存了下來。 可能他早就對林瀾夏圖謀不軌,只是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正常人哪里會把自己宿敵的照片藏在相冊里。 開門的聲音響起,剛剛還躺在他懷里撒嬌的小崽崽“噠噠噠”地奔向林瀾夏,像極了小雞崽找mama。 “今天有沒有乖乖的?”林瀾夏揉了揉自己小寶貝的腦袋,溫柔寵溺地說。 現(xiàn)在的林瀾夏和以前的林瀾夏大相徑庭,變得很是賢妻良母。酷o的樣子漸漸留在了回憶里。 今天是崽崽生日,林瀾夏一下班就去取早早定好的蛋糕。 傅寒柯躲在房間里翻看相冊,一時間入了迷。 里面不僅有他放的照片,還有林瀾夏放的照片。 傅寒柯翻著翻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掉了出來,是一張傅寒柯不怎么熟悉的照片。 那張照片上面有一棵很大的石榴樹,石榴樹下還站著一個瘦瘦的小孩子。 傅寒柯肯定這是林瀾夏小時候在孤兒院的照片,他翻到背面,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排字。 【今天小胖墩沒有再回信了?!?/br> 記憶中好像也有個人叫他小胖墩,傅寒柯記得那是在暑假。不過時間太久了,他記不清楚了,有些模模糊糊的。 不過他小時候確實挺胖的,但是母親說過,那是可愛!優(yōu)質(zhì)強a不接受胖這個字眼。 不會他小時候就和林瀾夏認識吧?傅寒柯只要想到這個念頭,他就心花怒放。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宿命?他和林瀾夏已經(jīng)般配到這個地步了嗎?連上天都要撮合一把。 “傅寒柯,你再不出來飯菜都要涼了!”林瀾夏將東西擺好之后還不見傅寒柯出來,一下子又恢復了酷o的本質(zhì)。 傅寒柯將照片小心地放進相冊里,神色莫名,“馬上就來?!?/br> ao還有他們的孩子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歡聲笑語,恩愛非常。 晚上,傅寒柯抱著崽崽和林瀾夏躺在床上,腦子里還在回想今天看到的那張令人心動的照片。 “傅寒柯,睡覺。明天還要上班,身體會吃不消的?!绷譃懴膰肃橹f,眼睛并沒有睜開,像是下意識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