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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119節(jié)

    可姜少傅有婚約在身,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他這個當(dāng)皇上的也不能強(qiáng)逼著臣子當(dāng)陳世美。

    最終,在太子的提議下,耀靈帝還收回了旨意。

    ———

    瓊林宴結(jié)束后,姜玉竹與太子一起登上畫舫。

    夜晚的明月似銀盤,一葉畫舫靜靜停泊在湖中央,“少年”從窗外探出身,纖纖素手輕輕撥楞水面,蕩漾出一圈又一圈波痕。

    感到肩頭一暖,姜玉竹回過頭,發(fā)現(xiàn)她身上蓋著太子的墨色披風(fēng),她接過太子遞來的絲帕,擦干凈手上的湖水,悶悶不樂道:

    “殿下想要罵,就罵臣罷?!?/br>
    詹灼鄴背靠扶欄,長指拂過少年腮邊被夜風(fēng)吹亂的碎發(fā),語氣平靜:

    “孤為何要罵你?”

    姜玉竹擰著黛眉,自討道:“臣與平樂公主在一起時(shí),忽略男女之防,從而讓平樂公主產(chǎn)生誤會,鬧出今夜這場烏龍?!?/br>
    平樂公主當(dāng)著滿堂賓客的面,被姜玉竹一口回絕婚事,加上今夜參加瓊林宴的賓客不乏勛貴子弟,此事估摸會被京城里的貴人當(dāng)作茶余飯后的笑料,調(diào)侃上好一陣子。

    姜玉竹若是平樂公主,必然也會感到羞憤。

    詹灼鄴撫平少女眉心擰起的疙瘩,細(xì)心掩好她身上的披風(fēng),寬慰道:

    “此事是嘉樂一廂情愿,你不必因此感到自責(zé)?!?/br>
    說完后,詹灼鄴忽而想起曾經(jīng)的他亦和平樂公主一樣,剃頭挑子一頭熱,將小少傅的善意當(dāng)作是愛慕,一頭跌了進(jìn)去。

    小少傅不僅有一張好看的皮囊,還有一個有趣的靈魂,宛若一朵出塵絕艷的花,任誰看見了都想駐足觀賞一番。

    他眸色驟然深沉,長指捏起少女尖細(xì)的下巴,警示道:“但少傅招惹上孤,便要對孤負(fù)責(zé)到底?!?/br>
    姜玉竹被太子這番不講道理的話逗笑了,心底的不安也消散了些。

    她低頭咬向太子的手掌,舌尖無意拂過他虎口處的那層波繭,聽到男子呼吸加重了幾許。

    少女的撩撥青澀懵懂,毫無章法,可因是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舉一動皆透著嫵媚風(fēng)情。

    喉頭微滾,男子松開捏在少女下顎上的手。

    姜玉竹剛松開嘴,便感到腰間一松,蹀躞帶上的玉飾被解開,嘩啦落在甲板上,衣擺下的肌膚被涼爽夜風(fēng)吹起一層雞皮疙瘩。

    她忙闔緊膝頭,一對明眸陡然睜大,徒勞無功地掙扎道:“臣撥算一下晌的算珠,與殿下抹平了賬,殿下現(xiàn)在是要翻臉不認(rèn)賬嗎?”

    男子的手掌極為有力,仿若撥開幔帳般輕松打開抵在一起的膝蓋。

    詹灼鄴昳麗玄眸染著醺色,他俯下身湊近小少傅,用目光一點(diǎn)點(diǎn)描繪過女子仰起的小臉,從她泛著霧氣的瀲滟水眸,到秀氣挺直的瓊鼻,最后至微微開合的櫻紅唇瓣。

    男子眉眼原本自帶冷感,此時(shí)卻摻了幾分邪魅,他挑了下劍眉:“少傅是算完了帳,可孤還未給少傅酬謝?!?/br>
    姜玉竹抿了抿唇瓣,輕聲道:“臣還是更喜歡殿下用真金白銀當(dāng)酬謝。”

    她看了眼太子的白色錦袍,聲音弱下幾分:“還有...殿下今夜的衣裳顏色淺,若是濕了,一眼便能看出來?!?/br>
    “無妨,孤就說自己去鳧水了?!?/br>
    姜玉竹微微一怔,待反映過來太子話中的深意,雙頰浮起的紅霞一直燒至耳根,氣得她罵道:“殿下,你真無恥!”

    男子抬手關(guān)上了紅木雕花漏窗,同時(shí)低下頭堵住小少傅呼叫的唇瓣。

    畫舫隨波逐流,水聲輕柔,船內(nèi)的水流聲同樣是綿綿不絕。

    許久過后,春雨漸止。

    姜玉竹虛弱無力躺在男子結(jié)實(shí)的臂彎里,整個人如剛從水里被打撈上來一般。

    詹灼鄴寵溺地吻了吻她潮濕的烏發(fā),將盛著溫水的茶盞送到女子唇畔,耐心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喂著她喝下。

    一連服侍著女子喝下三盞水,他不禁調(diào)侃道:“難怪少傅像個泉眼,險(xiǎn)些將孤淹死?!?/br>
    聽到太子的調(diào)侃,姜玉竹剛剛恢復(fù)平靜的胸口又開始跌宕起伏起來,她轉(zhuǎn)過頭狠狠咬向他的手臂,這一口少了濃情蜜意,多了些報(bào)復(fù)。

    詹灼特低笑一聲,捏起女紅霞未退的粉腮:“少傅若是還未吃飽,孤還有其他地方可以讓你咬?!?/br>
    姜玉竹忙松開了嘴,干脆扭過身去,不再去看男子鳳眸含笑的臉。

    在風(fēng)月之道上,她與太子相比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學(xué)子,面對那些讓人耳垂發(fā)燙的葷話,姜玉竹毫無招架之力。

    太子容貌清雋,霽月光風(fēng),又得名師教養(yǎng),可他終究在北涼軍營里待過不少時(shí)日,軍營里的兵蛋子又是什么葷話都敢往外說。

    雖談不上耳濡目染,但身為血?dú)夥絼偟哪凶?,詹灼鄴還略有所聞。

    以前,他只當(dāng)是那些話是男子粗鄙不堪的表現(xiàn)。

    可每當(dāng)小少傅被他逗弄得瞪圓烏眸,滿面紅霞,嬌艷欲滴,捂著耳朵逃躲的樣子,委實(shí)讓他愛極了。

    少女彷徨無措的模樣,是在那個朝堂上大殺四方的“少年”不曾顯現(xiàn)的一面,惹得他心醉魂迷,忍不住一再去戲弄她。

    不過小少傅臉皮薄,若是他逼得緊了,少女宛如炸毛的貍貓,還會撲上來咬他一口。

    畫舫上只有詹灼鄴的衣裳,姜玉竹只好先湊合著換上。

    可她的身材和太子相比太纖弱,寬大的衣裳松垮垮套在她身上,再加上她方才在畫舫里出了一身汗,眉毛和鼻梁上用來加深輪廓的黛粉全融化了,女子情動后的眉眼不再清秀,眼波流轉(zhuǎn)間,反倒是透著幾分媚態(tài)。

    乍一眼瞧上去,此時(shí)的姜玉竹不像是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哥兒,倒像是偷偷穿上兄長衣裳的小嬌娥。

    還好畫舫抵達(dá)岸邊時(shí),河岸兩側(cè)的商家已經(jīng)陸續(xù)打烊,路上燭光昏暗,行人并不多。

    姜玉竹埋著頭快步走向馬車,可在踏上馬凳時(shí),她不慎被腳下長長的衣擺絆了跟頭,險(xiǎn)些從車上跌下去。

    多虧太子及時(shí)攬住她的腰,嚇得她尖叫一聲,雙手扶住太子的寬肩穩(wěn)住身型。

    姜玉竹捂住嘴,她心虛左顧右盼,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到她和太子這邊的動靜,遂安心拍了拍胸口,俯身走進(jìn)車廂。

    五色華蓋馬車駛離河岸,車棚四角垂落下珍珠和流蘇穗在馬車轆轆行進(jìn)時(shí)發(fā)出悅耳的聲音,最終消失在寂靜空曠的街道上。

    過了半晌,一名身穿桃花云霧煙羅裙的女子從樹后緩緩走出來。

    清冷月色下,女子面色泛白,她眼中充滿了狐疑和不可置信,目光死死盯著馬車離開的方向。

    “小姐...小姐在看什么?”

    韓溪云從震驚中回過神,她看向身旁面露不解的丫鬟,忽而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嘶...真疼啊,原來她不是在做夢。

    剛剛那個被太子攙扶上車的女子,怎么看上去像是姜家小女。

    韓溪云十分確定和太子在一起的人是姜小姐而并非姜少傅,雖然姜小姐穿著男裝,可從女子仰身時(shí)胸口撐起的弧度,還有那一聲細(xì)弱的尖叫聲,她都看得真切,聽得真切。

    可是,姜家小女不是去江陵老宅養(yǎng)病了嗎?還有,姜小姐為何要穿她兄長的衣裳同太子幽會。

    錦明池上籠罩著輕紗般的薄霧,迷蒙整個湖面,讓人看不清薄霧之下掩蓋的真相。

    韓溪云扶著樹干的手指倏地握緊,她腦海中忽而有一道靈光閃現(xiàn),以往那些讓她感到費(fèi)解的事情仿佛在這一瞬間全都解開了。

    竟然...原來...都是同一個人。

    撥開云霧的韓溪云先是呆呆愣住,而后忽然放生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是他,也是她...原來都是她,難怪太子會一心護(hù)著她?!?/br>
    婢女被韓溪云狀若癲狂的模樣嚇傻了眼,不明白小姐為何從霓裳閣出來后,仿若撞見鬼了似的變了一個人。

    韓溪云笑的腰都直不起來,她眼角噙著淚,眸底卻泛起讓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

    接下來的兩個月,日子平淡無波。

    姜玉竹在瓊林宴上險(xiǎn)些成為駙馬爺?shù)氖?,被朝中同僚議論了一陣子,漸漸也就沒了聲。

    畢竟在偌大的京城里,從來不缺新鮮事。

    后來,皇上還是給平樂公主定下一樁婚事,對方是舞陽侯的獨(dú)子。

    舞陽侯世子的年紀(jì)略大了些,家中還有幾房妾室,不過在收到圣旨后,舞陽侯世子為表對平樂公主尊重,將府里的妾室都盡數(shù)遣散。

    飯桌上,姜玉竹從太子口中聽聞這個消息時(shí),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擰眉道:

    “臣記得這位舞陽侯世子,年紀(jì)已經(jīng)三十有余了,可平樂公主今年剛滿十九歲啊!”

    詹灼鄴剝好一只蝦,放入小少傅碗中,淡淡道:“舞陽侯世子高中探花,此人在殿試上表現(xiàn)優(yōu)異,深得父皇賞識。父皇說嘉樂年紀(jì)在幾位公主里是最大的,若今年嫁不出去,明年東離國極可能派使臣來大燕和親。”

    看來耀靈帝也是舍不得平樂公主遠(yuǎn)嫁異國他鄉(xiāng),才著急在今年把親事定下來。

    舞陽侯世子苦學(xué)到三十歲考得功名,只因還未娶過正妻,就被京城里的人稱贊他勤學(xué)好勉,家世尚可,不重女色,變成了人人爭搶的好郎君。

    可平樂公主剛十九歲,即便她身份尊貴,可到了待嫁的年紀(jì),仍會被世人在身后嚼舌根。

    可見這世道,對女子的要求有多嚴(yán)苛和不公平。

    姜玉竹眉心仍擰著一道淺淵,她用玉箸一下下戳起碗里的飯粒,最終,還是對太子說出平樂公主書信自己,約她去寶華寺相見的事。

    短短一個月里,姜玉竹收到七封信箋。

    信中,平樂公主對她在瓊林宴上誆騙姜玉竹的行為感到歉意,并懇求姜玉竹與她當(dāng)面見一次,好為她一廂情愿的感情做個了斷。

    見小少傅愁眉不展的模樣,詹灼鄴點(diǎn)了點(diǎn)少女眉心,想要掐滅她心中的念頭。

    “嘉樂與舞陽侯世子馬上就要成婚,你們二人私下相見,不合禮數(shù),若是傳了出去,又會惹出風(fēng)波?!?/br>
    姜玉竹清楚太子此言有理,可她只要一想到最后那封信上被淚水打濕的字跡,心中還是隱隱不安。

    畢竟她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因她沒有掌控好男女之妨,才讓平樂公主將她的友情誤會成情愛,還在眾人面前丟了顏面,淪為京城貴人們議論的笑柄。

    姜玉竹認(rèn)為自己有責(zé)任去幫助平樂公主放下這段不該有的感情。

    她抓住太子的手指,眨了眨清潤烏眸,柔聲央求道:“殿下,臣求求你了,殿下就幫一幫臣,讓臣與平樂公主私下見上一面?!?/br>
    小少傅精巧的眉頭可憐巴巴皺在一起,楚楚動人的桃花眸泛起漣漪,帶著勾人的媚意。

    詹灼鄴握著女子纖指,將人扯得近了些,漆色眸底掀起毫不掩飾的欲意,聲音喑啞:

    “少傅,求人辦事,要拿出誠意?!?/br>
    姜玉竹輕輕咬了咬唇瓣,心里自然清楚太子指的誠意是什么。

    可在畫舫胡鬧那次,姜玉竹委實(shí)氣得不清。

    她都將約法三章縮減成了一章,只求太子不要在太子府以外的地方向她行“馭臣之術(shù)”。

    可那夜太子不知抽了什么瘋,竟然在畫舫里...讓她如此狼狽。

    柳絲吹顫,桃花迷亂之際,太子還會低聲引誘她,說是湖面四周人跡罕至,沒有船舶,讓她不必強(qiáng)忍著。